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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柔软干燥的触感落在薄唇上。
谢宴州仰头等了几秒,在沈榆轻轻移开时忽然暴起,单手掐着对方的腰就压了过来。
炽热且凌乱的呼吸一旦碰上,便如同火焰灼烧般,纠缠不休。
他指腹有薄薄的茧,顺着衣服的缝隙钻进来,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压出痕迹。
沈榆只觉得头脑发昏,思绪散乱一片。
什么时候被抱着坐起身也不知道,只能倚靠着谢宴州。
昏暗的光线内,谢宴州散漫皮相下狂热的情绪被激发。
他掌握了主动权,从被动到强势反击,只需要短短的十几秒。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榆嘴唇发麻,尝到很淡的铁锈味道。
“谢、谢宴州……唔……”
呼吸间隙里想要说的话,刚吐出一个音节又被堵住。
沈榆眼前浮现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却无法抵抗般逐渐沦陷。
叮咚——
清脆的铃声打断谢宴州的动作。
沈榆浑身一颤,猛地想起来他们待会还要开会,连忙伸手推谢宴州。
谢宴州没搭理,继续。
他现在就跟吃到肉的狼一样。
想让他把到嘴里的肉丢掉?没门。
叮咚——
叮咚——
似乎是没得到回复,门外的声音不断敲响。
沈榆拍了拍谢宴州的肩膀,示意他到门口去。
本以为这样就能有喘息的余地,可没想到,谢宴州直接把沈榆抱起来,抱着走到了门边。
谢宴州掐着沈榆的腰,把人压在门上,单手点了门内的智能门锁屏幕。
看清门外的人后,谢宴州啧了声。
是何立。
何助理站在门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着门铃,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尴尬。
刚才度假村那边的人说什么也要办个接风宴,提前过来接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可谢宴州和沈榆,这会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青陆副总是个格外重视时间观念的人,任何会议必定会提前十分钟到,于是从收到消息就催何助理做好准备。
何助理发了个信息,但谢宴州没回复。
秦助理那边发给沈榆,沈榆也没回复。
于是陆总就说:“小何,小秦是女孩子不太方便,麻烦你去楼上催一下他们吧,说不定他们在睡午觉,忘了时间。”
何助理当时就头皮发麻了。
谢宴州是个不好惹的就算了,关键是沈榆还进了房间。
最关键的是……
工作上的事情谢宴州一向回复很快,但自从沈榆进了房间,谢宴州就没搭理过信息了。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能发生什么,何助理拿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
但又不敢耽误事情,只好硬着头皮来请人。
何助理已经做好被训一顿的准备了,但谢宴州那边只是低低应了声:“五分钟。”
何助理如蒙大赦,连忙说:“那我去楼下等您!”
轻快的脚步声离去,一门之隔内,谢宴州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沈榆后背贴着门,视线偏移,一时间竟然不敢直视对方。
伸手捏了一下滚烫的耳垂,沈榆说:“你……要换衣服吗?”
话音落下,肩上便落下微沉的力道。
谢宴州笔直的鼻梁贴着沈榆的颈侧,呼吸滚烫,声线沙哑地说:“让我靠一会。”
沈榆伸手搂住对方的肩,轻轻点头:“嗯。”
他们安静地抱了一会。
几分钟后,两人的热度都消散了。
谢宴州起身去换了套西装。
虽然看了很多次,但这次沈榆莫名脸热,别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般,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电梯下行时,两人都默契地没开口。
到地下车库时,度假村那边的人正好也到了,几人互相寒暄一番。
秦助理开了辆七座商务车,几人先后坐进车里。
沈榆坐在陆青旁边。
陆青看了他几秒,忽然说:“小榆,你嘴巴怎么有点肿,上火了?”
沈榆浑身一僵,干笑道:“啊,可能是吧,我最近好像是有点上火……”
他说着,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里,谢宴州的身影。
谢宴州也在看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按了按下唇,眉梢微挑,似乎在传达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空气因为隐秘的暧昧变得粘稠,仿佛拉丝糖果。
陆青的声音还响在耳畔:“那待会我给你送点茶,祛火的。”
沈榆应声,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谢宴州的异样,耳尖越发烫。
其实他最开始,真的只是想逗弄一下谢宴州,摸摸腹肌,亲个小嘴就好……
毕竟时间紧迫,别的也来不及。
谢宴州的时长,沈榆是最清楚的。
好在,突发意外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工作。
一整个下午,沈榆跟着陆青学到了很多。
但最吸引目光的,还是认真状态的谢宴州。
工作时,谢宴州一扫平日散漫态度,犀利而尖锐地指出所有问题,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场令陆青也连连点头。
但不知道为什么,沈榆总觉得,谢宴州似乎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
肢体毫无接触也就算了。
就连偶尔眼神触碰,他也飞快避开。
晚上他们在附近的酒庄又吃了一顿,回酒店时,已经快十点了。
沈榆和谢宴州都没怎么喝酒,清醒地回了房间。
只是一路上,半句话也没交流。
沈榆也没说什么,平静地跟着谢宴州进了房间。
门一关上,沈榆便一个转身,伸手将谢宴州壁咚在墙上。
“为什么不理我?”沈榆问。
谢宴州别开脸,下颌紧绷,双目刚要闭上,就听沈榆喊了他一声:“谢宴州。”
长睫轻眨。
谢宴州垂眼,正视沈榆的眼睛。
只看了一眼又低下去。
在暖色灯光下,他的声音压抑又苦涩,搅弄着情绪。
“别靠我这么近,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忍住。”
沈榆问:“为什么要忍?”
他靠近了一些,伸手握住谢宴州的指尖,带着一点鼓励的意味,问道:“为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吗?”
谢宴州忽然捧起沈榆的脸。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此时此刻,谢宴州眸中闪动着沈榆从未见过的,浓烈且复杂的情绪。
有欢喜,有躁动,有不安也有警惕,但最后,都被浓重的爱意覆盖、包裹。
谢宴州看着沈榆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孤注一掷——
“我喜欢你,沈榆。”
“跟我谈恋爱。”
沈榆微愣。
说实话他猜想过谢宴州对自己告白的场景,但没有想过谢宴州会这么直白地、一点铺垫也没有,仿佛挤压了太久太久,在一瞬间喷涌而出。
沈榆张了张口,正要说话,谢宴州先动了。
青年拉起沈榆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额头抵着沈榆的肩膀,双目紧闭,仿佛等待君主审判的臣民。
喉结滚动,谢宴州声音沙哑,甚至带着几分自暴自弃:
“你他妈玩我我也认了,给我个明确答复。”

室内安静地连每一丝呼吸都能听清。
谢宴州想看看沈榆的表情,想猜测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告白是什么反应,却无法睁开眼睛。
被沈榆握着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谢宴州知道自己在紧张。
从小到大,谢宴州曾无数次成为人群的焦点。
无论竞赛还是演讲,所有万人瞩目的场合,他都无比从容。
可现在,沈榆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却紧张地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
丢死人了谢宴州。
谢宴州在心里嘲笑自己,精神却没有放松半点。
时间变得缓慢难捱,四周的空气如同浓稠沼泽,填塞谢宴州的耳鼻,在一片黑暗中掐断他的呼吸,屏蔽一切感官。
直到沈榆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宴州。”
在那一瞬间,所有的不适感都消散。
谢宴州睁开眼。
他的脸被沈榆捧起。
视线又一次亮了起来。
谢宴州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沈榆近在咫尺的脸。
在无数个夜晚令他魂牵梦绕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谢宴州。”沈榆的唇轻轻碰了一下谢宴州的唇,而后退开一点距离,勾起笑看他,“怎么不看我的眼睛说?”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我。
或许是此刻的光太温柔,沈榆好看得不像现实,谢宴州产生了几分恍惚感。
他刚要开口,却听沈榆说:“好。”
谢宴州一怔。
这个字很突兀,但谢宴州知道,沈榆在回答他之前的告白——
【和我谈恋爱。】
【好。】
谢宴州反握住沈榆的手,紧紧盯着沈榆的眼睛:“认真的?”
“你不想?”沈榆忽然挑眉,倒退一步,“那就当我是不认……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便被谢宴州强硬地堵了回去,攻城略池。
如果说刚才谢宴州还像是个等待君主审判的臣子,那现在已经是大逆不道的混蛋叛臣。
现在,这个混蛋唇瓣用力,手指从对方的指缝里钻进去,紧紧十指相扣,纠缠。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宴州才松开对方。
他低头看沈榆,一双眼睛亮若晨星。
“你喜欢我?对不对?”谢宴州气息不稳,急切地问,“和我喜欢你是一种喜欢?”
沈榆偏头,唇瓣划过他的脸颊,贴着耳垂,轻声逗他:“你猜?”
不用猜。
谢宴州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现在有足够的理由和底气继续刚才的事情。
唇瓣再度被纠缠,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炽热。
沈榆很快败下阵来,软着被亲哑的声音求饶:“我嘴巴都疼了……谢宴州……”
谢宴州的动作于是轻了一些,但仍然没放过沈榆。
他现在处于一种极度不真实的状态,心口似乎被塞进棉花糖,不断膨胀着。
这样类似梦境的感觉,让谢宴州忍不住要一遍又一遍地找寻真实。
呼吸的间隙,谢宴州把人抱在腿上,一手十指相扣,一手扶在沈榆腰面。
他已经不再问沈榆是否喜欢自己,反而不断地说:“我也喜欢你,好喜欢……”
每一秒都会比前一秒更喜欢的喜欢。
永远不想分开的喜欢。
每一句“喜欢”倾泻,都令沈榆的脸更红一分。
他仰着滚烫的脸,坚定回复:
“谢宴州,我喜欢你。”
比爱还多的喜欢。
十指相扣,爱意在绵密的亲口勿中纠缠传递。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
沈榆隔了很久才听见雨声。
他看了眼腕表,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们竟然就坐在玄关亲了这么久。
难怪嘴巴这么酸痛。
颈侧一痒,沈榆垂眼,看见谢宴州柔软的发丝。
只是出神片刻,谢宴州已经不追着他的唇跑了,唇瓣轻轻落在颈侧。
过电般的触感炸开,沈榆一把推开谢宴州。
谢宴州没防备,猝不及防被打断动作。
青年抬眼,看见沈榆用手捂着脖子,一脸谴责地看着自己:“你往哪咬?明天还得去开会,被人看见怎么办……”
沈榆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卷翘浓黑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几下。
因为长时间处于缺氧边缘,沈榆的声音略显沙哑,毫无威慑力。
那双泛着水光的眸,更添了几分撒娇意味。
谢宴州瞬间头皮发麻,更想亲了。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谢宴州哑声说:“谁敢看?”
沈榆:“……”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会有印子啊!
沈榆还没反驳,谢宴州又凑过来了。
好像有瘾似得。
“别嘬我脖子。”沈榆按着谢宴州的额头,把人推开点,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据说有人因为被亲这里死了。”
谢宴州挑眉:“我看过新闻,但我亲的是你耳根。”
沈榆:“……”
是吗……
沈榆恼羞成怒:“我又看不见!再说是耳根就能亲了吗?我允许了吗?”
“行。”
谢宴州伸手轻轻触碰沈榆的脸,又往下滑。
“那我现在能被允许碰哪里?”
他勾着唇笑,声线压低后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路流连,他的视线也随之游走,仿佛顶级狩猎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是这里,还是这里?”
经过肩膀和腰部,又再往下……
分明隔着西装外套,可却如有实质般。
沈榆呼吸发紧,手指攥紧谢宴州的西装外套,将挺括面料抓得皱巴。
但谢宴州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动作僵硬。
沈榆茫然地抬眼:“怎么了?”
谢宴州克制着沉重的呼吸,哑声说:“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休息吧。”
沈榆:???
什么情况?
这都情到浓时了,休息什么?
在沈榆疑惑的目光中,谢宴州扶着人站了起来,给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沈榆低头看了眼谢宴州的情况,更疑惑了:“不继续吗?”
谢宴州喉结滚动,语气平静:“继续什么?明天还要上班。”
装,继续装。
都那样了还装,可以啊谢宴州。
沈榆心里哼了声,余光瞥见什么,唇瓣又勾起来:“那我去洗澡了。”
说完,退开距离。
咔哒一声,皮扣解开。
衣料窸窣落地。
而后,一双又直又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沈榆缓缓地,朝谢宴州的方向走过去。
他脱掉西装外套,仅仅穿着一件宽松衬衫。
呼吸骤停,谢宴州下意识伸手。
却不料,沈榆越过他,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换洗衣物。
而后看都没看谢宴州一眼,径直走进浴室。
进去前,还顺便把房间内的灯都关了,只开着浴室的。
谢宴州:“……”
视线一路追着沈榆走进浴室,谢宴州捏了捏眉心,从冰箱拿了瓶冷水,走到沙发边坐下。
冷水入喉,稍微冷却了情绪。
但下一秒,响起的水声又令谢宴州烦躁起来。
视线扫着室内,试图转移注意力。
但目光落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时,谢宴州整个人都愣住了。

细细磨砂玻璃将一切忠实展现。
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匀称的双腿,发丝湿哒哒垂着,水珠一颗一颗在发尾凝结、滑落。
明亮的光线下,沈榆任何细微动作,谢宴州都清晰地看见了。
只是几分钟,谢宴州就受不了了。
他单手扯松领带,又站起身,想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点上,缓解此刻的情绪。
手伸进口袋,却摸了个空。
谢宴州才想起来,下午的时候,项目的负责人递烟过来,沈榆说不想闻到烟味,说话时一直盯着他,一直到他把烟掏出来丢给何助理,沈榆才勾了勾唇,表示满意。
那会,谢宴州生出了几分自己被夸奖的愉悦。
但这会,谢宴州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沈榆那时候已经算到他们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故意不让他有烟可以抽。
故意,让他忍受这种恶劣的煎熬。
正想着,水声停住了。
谢宴州以为结束,往浴室方向看了眼。
却发现沈榆挤了沐浴露,正在打泡沫。
泡沫被沈榆的动作带到指尖,手指微微翘起的弧度好看得不像话。
他弯腰的时候,谢宴州猛地别开了脸。
谢宴州抓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闭眼。
但闭上没两秒,又睁开了。
他妈的。
谢宴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这个死色鬼样子了。
谢宴州干脆背过身去,采用物理隔绝。
等水声停下来时,谢宴州却忽然想到一件事——
今天上午,他洗澡的时候,沈榆似乎把窗帘拉上了。
室内的灯,也是自己洗完澡才开的。
电光火石一闪而过,谢宴州瞬间就明白了!
敢情沈榆那时候就知道浴室的情况。
不仅不说,还在外面看完了自己洗澡的全过程!
谢宴州只觉得脸上轰得冲上热度,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
他咬紧牙关,额上青筋乱跳。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停下。
啪嗒,啪嗒。
沈榆踩着拖鞋的声音响起。
浴室门拉开一条缝,沈榆探出脑袋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喊他:“谢宴州,谢宴州。”
谢宴州一开始憋着气,不打算应声。
但沈榆没吹头发,谢宴州看不下去,走过去,语气生硬:“不吹头发,也不怕头疼?”
“所以我叫你来啊。”沈榆打开门,把手里的吹风机递过去,“谢宴州,你帮我吹头发。”
谢宴州看清沈榆的情况后立刻别开脸,耳尖刚消下去的温度又冒了上来:“你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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