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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之作(贰两肉)


陆景朝缠抱得更紧,哄着说:“再等等,再等等。”
两人僵持不下,打架似的抱了五六分钟,陆景朝口袋里的手机打破了僵局。他腾出一只手摸手机,姜驰离得近,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的男声说:“陆总,人到了。”
陆景朝应了一声,随即对姜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就在这时,空气中传来电子锁打开的响动。
明明不是他们这间,却清晰地仿佛就在脸前。
姜驰下意识朝声音来源望去,竟然听见了赵典文的声音。他怔住了,狐疑看向陆景朝。
陆景朝松了手,取下电视旁的装饰画,画的背后挂着一块人高的墨绿色背景布,陆景朝小心将它揭开,隔壁房间的景象赫然映入眼帘。
画面偏暗,但能清楚地看到赵典文在床边坐下,目光朝他们这个方向扫了一眼,表情如常,显然是看不到这一侧。
这是一面单面镜。
姜驰站着不敢动,生出一种偷窥的心虚,不由屏住了呼吸。
赵典文点燃一支烟,偏头望向门口,语气不耐:“到底还要等多久?给我个准话。”
梁安白反手锁房门,脱下厚重的外套随手扔在床上,“急什么?真这么着急,怎么不自己去?不也一样怕得罪人?”
“你拿了我的钱,就得替我办事。”赵典文冷冷地瞥他一眼,“我不想猜,我要确切时间。”
“他不是快要进组了吗?等到了剧组就好下手了。”梁安白从桌上捡起赵典文的烟盒,磕出一支烟捏在手里,“陆景朝把他看得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赵典文越发不耐,“我等不了。”
“那你今晚就去,他住青荟湾,你知道的。”
“……”
“不敢?”
“……”
梁安白轻笑,“听我的,等他进了组,下手的机会有的是。我巴不得你早点睡了他,你不是喜欢多人?机不可失,我倒想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再说吧。”
“舍不得?”
“这一次不行。”
赵典文沉默地抽着烟,梁安白打量他几眼,忽然靠近,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凑近赵典文的烟头借火。
赵典文面露嫌恶,却没有躲开。等他点燃烟,赵典文换了一只手夹烟,空出的手顺势探进梁安白的衣摆,“他进组了,你打算怎么做?”
“他是硬骨头,光嘴巴骗肯定不行,得喝药。”梁安白一把拍开赵典文的手,坐到他身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来吧。这么久你都等过来了,别急这一时。”
说到这赵典文就来气,骂了句脏话,“我当初就不该想着和他培养什么感情,那晚他醉了就该直接办了他!”
梁安白问:“哪晚?”
“他和光娱解约那晚。”赵典文抖了抖烟灰,眯着眼回忆,“哭得真漂亮。说什么‘不演戏,还能做什么’,我当时真被他唬住了,竟然好心泛滥心疼了。现在想来,他妈的,那个贱人是舍不得演戏吗?我看他是受了情伤,借事喻人。”
“舍不得姓陆的?”梁安白不屑地笑了两声,“姜驰的命就是好,所有人都围着他转,陆景朝一颗心拴在他身上,就连你这个人渣都会心疼他。”梁安白挑眉,瞥了一眼赵典文,“凭什么?”
“你想和他比?”赵典文冷哼,上下打量,“别的不说,就拿身子,你烂透了。”
梁安白脸色微变:“你不还愿意玩?”
赵典文没说话,睨了他一眼。
梁安白讥诮道:“我真好奇,姜驰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像中了蛊一样,到了这个地步还念念不忘要睡他。左右不就一个洞,关了灯,有什么不一样?”
“少废话。”
“哦。我忘了,你喜欢看着搞。”
“闭嘴!”赵典文厉声打断。
梁安白讽刺道:“妻离子散,岳父厌弃,连公司都快保不住了,满脑子还想着那档子事,赵典文,你他妈彻底没救了。”
“就因为这样,我才要玩死他!”赵典文猛地掐住梁安白的下颚,粗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明天我有事,你今晚别走,陪我玩一晚上。”
“可以。但你要看清楚,我不是姜驰。”梁安白直视着赵典文,夹着烟的手缓缓探向赵典文西裤间,揉了两下“爽的时候让我听到你喊他的名字,我杀了你。”
“少他妈废话。”赵典文夺走梁安白手里的烟,拽过他的手,将烟头狠狠按灭在他的手背。梁安白吃痛地抽气,赵典文加重了力道,欣赏着梁安白表情,舒适地叹了一声。
赵典文命令道:“用嘴。”
梁安白不答,却已经温顺地跪在了地上,慢慢拉开赵典文的拉链。
镜子另一边,陆景朝第一时间抬手遮住了姜驰的眼睛。姜驰没有推开,甚至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还没从他二人的对话中缓过劲儿来。
赵典文按着梁安白的头,动作时轻时重。梁安白被塞得不住咳嗽,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神控诉。
赵典文视而不见,“我和他表白过,他拒绝了我,他的表情太难看了,他瞧不上我。”赵典文的手指滑进梁安白的头发,渐渐收紧了,表情发狠,“他觉得我恶心。”
赵典型睨着梁安白痛苦的模样,恍惚眼前的人就是姜驰。这个错觉让他兴奋到顶点,动作更加粗暴。
“不行,不能药晕他。我要他清醒地看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赵典文的表情带着扭曲的快意,“他一定会挣扎,会想杀了我。但没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他。我要他哭着求我饶了他。一定特别爽。”
赵典文仰头,发出餍足叹声,“姜驰啊…”
整面单面镜应声破碎,接着,玻璃碎片和劣质的镜框轰然倒地。
姜驰捏在手中的热水壶,朝着玻璃框的空隙直直砸向赵典文。
赵典文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下意识抬手挡脸,还是被水壶击中了眉骨。他忘了愤怒,几秒后才回神,一脚踹开跪在身前的梁安白。
“你……怎么会……”
“畜生!”姜驰不解气,随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要砸过去。陆景朝及时捞了姜驰一把,将他护着。
梁安白坐在地上,目光掠过陆景朝,停在姜驰的身上。他笑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怎么每次见面都这么难看啊,姜驰。你说,究竟是你克我,还是我克你?”
陆景朝没有理会梁安白,扶着姜驰的肩,低声说:“我们回家。”
姜驰闭闭眼,任由陆景朝推着自己往门口走。
此时陆景朝的人已破开赵典文他们那扇门控制住了赵典文。姜驰没兴趣知道后续,胸间涌起一阵接一阵的反胃。
“陆总!”
杨会突然惊呼一声。
姜驰被惊吓的同时,背后猛地一沉,陆景朝将他整个后背抱进怀里,脊背与胸口碰撞的刹那,背后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姜驰听不真切,这力道撞得他自顾不暇,往前踉跄。
好不容易站稳脚,身后一阵扭打声,姜驰回头,看见陆景朝近在咫尺的脸在对他温柔地笑。
梁安白被杨会等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姜驰的视线扫过满地的碎玻璃,上面染了星星点点的红色,梁安白右手沾满了血。姜驰本能想过去看看,却被陆景朝按住他肩,不让过去。
“没事。”陆景朝捧住姜驰的脸不让他再乱看,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随即在眉心落了一吻“这里还要再处理一下,季黔先送你回去休息。”
姜驰抿唇,皱紧了眉头。兴许被梁安白满手的血刺激到了,他隐隐感到不安,特意嘱咐:“陆景朝,不能闹出人命。”
陆景朝点头,“不会,我有分寸。”
季黔直挺挺立在门口,袖中的手已经攥紧了,脸上倒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催促道:“姜先生,可以走了。”

第67章 “你让他接电话!”
车速很快,一路无言。季黔本就话少,姜驰没在意,低头点开微信,回复母亲发来的消息。他在纽约参与种植的秋百合开了,商颖分享了好几张照片过来。
姜驰一一看过,正想找一张温暖的表情包回过去,突然一个急刹,手机‘哐当’一声摔在车厢地垫上。
季黔握拳,气恼地锤向方向盘,砸下去的刹那又克制地收了力,很轻地砸了一下。
“抱歉姜先生。”
姜驰抬头,发现车竟然停在了斑马线中间,前方是红灯。他捡起手机,“怎么了?”
“没。”季黔的手死死攥着方向盘,语气僵硬:“刚没注意到红灯,让您受惊了,非常抱歉。”
姜驰再迟钝也察觉出了异常,狐疑地望向后视镜,只能看见季黔蹙起的眉头以及异常严肃的双眼。
说话的情绪明显不对,心思根本不在开车。季黔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也不多问,开口道:“我在这里下,你有事就去忙吧。”
姜驰伸手拉车门,门被锁了,没拉开。季黔也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绿灯亮起,一踩门冲在最前面,一路疾驰,直至青荟湾才停下。
“姜先生,您早点休息。”
姜驰应了一声,下车带上门,季黔迅速调头又一脚油门冲出去。
姜驰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生出不好的预感,他有点后悔,不该那么快离开酒店的……
姜驰就这么站了良久,准备揣兜里的手机揣空了,正面落地,捡起来的时候屏幕裂开了。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步行到家,姜驰身心俱疲,思绪乱乱的,总能想到梁安白手上血,太艳了,艳得触目惊心。他背靠房门,低头盯着才摔坏的屏幕,刚还只是一条从上至下的裂痕,现在更严重了,从底部漏出黑色的液体,蔓延到绿色的电话图标。
姜驰想试试漏液的地方还灵不灵,点开了通讯录,陆景朝的号码排在首位,三五个红色的未接来电,日期都在三天前,早中晚各一个。
姜驰忽然想打个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或许…他是想和陆景朝说一声自己到家了。
这想法真是疯了,姜驰烦躁,作罢,准备撂下手机,白峤打来了微信电话。
“我的朋友,你不在家吗?”白峤开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姜驰收紧的心微微松了些:“我在家。”
白峤问:“你进组的具体时间定了没?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姜驰正想说取景地在北京,不用特意准备什么,但电话那头急忙忙挂断了,几分钟后,门铃响起。
姜驰以为是陆景朝,打开门却看见白峤从门边探出脑袋,眯着眼睛朝屋里张望。见没有别人,笑嘻嘻探出全部身体,拎着袋子大摇大摆走进来。
“姜驰,你去哪儿了?我来好几趟都没人,门铃都要按烂了,我买的宵夜也凉了。”
“我也才刚回来。”
“去哪了呀?”
“楼下…散步消食。”姜驰没有提及酒店的事儿,要真说了,以白峤风风火火的性子,怕是要飞奔过去替他‘报仇’。
白峤也只是随口一问,把手里整整五斤小龙虾递给姜驰,坐在玄关熟练地换鞋,“金玉山出差了,我一个人吃没意思。”他抬头笑了笑,“买多了,还叫了奚城,他等会儿就来。”
“好。”姜驰摸了摸外卖袋子,确实已经凉了,“那我去热一下。”
白峤把自己的鞋整齐地摆在门口,去客厅转了一圈,没找到零食,看到茶几上放着几个苹果,伸手拿了一个最红的走去厨房洗,“姜驰,陆景朝最近还有没有烦你呀?”
“没。”姜驰解开外卖袋子,拉开碗柜取出一个大瓷盘“但他搬到我隔壁了。”
“你隔壁?”白峤洗苹果的手一顿,“楼和楼的隔壁?”
“同层的隔壁。”姜驰把小龙虾慢慢倒进碗里,放进微波炉,“上次去见编剧,他也在。”
“我靠,陆景朝可真行啊!”白峤连啧两声,咬了口苹果,歪头仔细观察姜驰的表情,“都隔壁了,你怎么想?”
“没怎么想,”姜驰心不在焉地收拾台面,把打包盒放回塑料袋,默了会儿懒懒地说:“随他吧。”
“就随他了……”白峤幽幽叹了口气:“他八成是被奚城气着了,上次过来撞了个正着,别看他没什么反应,醋坛子估计翻了几大缸。他怕你被奚城的温柔攻势拐跑了,才急着守着你吧。”
白峤忍不住笑,往姜驰的方向凑了凑,“说真的,我们奚城还挺有用,居然能让陆景朝都有危机感。”
“你,他也有。”
“我?”
姜驰开玩笑道:“是男的他就有。”
“啧啧,好家伙,我和你对食啊。”
姜驰笑了笑,没有接话,只觉得心跳莫名快了,慢慢涌起一股心慌,像是低血糖前兆。他走去客厅,翻找上次陆景朝送来的那盒糖。
摆在茶几明面上,还未拆封,开口是拉环设计,很容易拉开,但姜驰动作太急了,食指被锋利的金属边缘划出一道口子。
酒店的恶心画面、摔坏的屏幕,划破的手。今天真水逆吧。姜驰蹙眉瞥了一眼渗血的伤口,心底的烦躁更盛,恨得用拇指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姜驰,你干什么?!”白峤跟过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瞪大了眼,你自虐啊?”
“没。”姜驰面无表情地倒出糖果。是些形状可爱的彩色水果软糖,橘子、葡萄、草莓、猕猴桃,不同形状不同口味,五六颗躺在手心里。
姜驰仰头全部倒进嘴里,确实像陆景朝说的,不太甜,即便这么多颗一起,也只是淡淡的甜味儿。是好吃的。
“姜驰,你怎么了,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白峤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放到茶几上,抓过姜驰的手指仔细查看,“血都冒出来了,你不疼吗?”
“不疼,没什么感觉。”姜驰抽回手站起身,“吃的应该热好了,我去拿。你问问奚城到哪儿了。”
白峤直觉不对劲,跟着他走进厨房,就看见姜驰竟然粗心到要徒手去端微波炉里的碗。
“姜驰!”白峤吓得大叫,“你别动了,还是我来吧!”
姜驰的手顿在半空,反应过来后尴尬地收回手,硬着头皮解释:“好久不用微波炉,手生了。”
他打开柜子,把专用的隔热手套拿出来递给白峤,“你端出来,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行。”白峤叹了口气,只当他没睡好,一边戴手套,一边看着他拐进洗手间。
姜驰打开手龙头,用手捧凉水往脸上浇,浇了几次,脸冻僵了才扯过洗脸巾贴在脸上擦水渍。
吸了水,厚重的洗脸巾从脸上滑了下来,姜驰视线模糊了一瞬,清明之时,他突然发现不寻常。
素白毛衣小腹靠外侧的位置有一个红到发黑的点。
他今天对红色格外敏感,加上白色的毛衣沾上别的颜色又那么突兀,他把那一块布料揪起来,沾了水,发黑的红点晕开成一滩拇指大小的血块。
姜驰大脑一片空白,放电影一般,他想起姜安白手上的血,溅洒在玻璃碎片上的血,以及他临走对陆景朝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要闹出人命。
姜驰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身去客厅找自己的手机,白峤正在餐桌前放碗筷,见他过来,连忙说:“奚城还有五分钟,他让咱俩别等,先吃着。”
“好。”姜驰看了客厅的沙发和茶几,没看到,走去玄关,在入户的柜子上看到了,拿到手机就往房间走,“峤峤,你先吃,我吃不了多少。”
“为什么啊?”
回应白峤的是一声关门声。
姜驰拨通陆景朝的电话,第一个打过去直到响铃结束都无人接。姜驰隔了半分钟拨打第二个。仍然如此。
他想着,如果第三个还是没人接,他就联系季黔。
第三个响了三声,接通了。姜驰脱口而出:“陆景朝?”
对面没说话,姜驰咽下一口紧张,稳住情绪,尽量心平气和道:“陆景朝,你不要冲动,无论如何都不要闹出人命。”
等了几秒,对面还是没说话,但能隐隐听到嘈杂的环境音。姜驰急了:“陆景朝,你说话!你答应过我的!”
“姜先生,我是季黔。陆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他在干什么?手机为什么不能带身上?”姜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慌乱百倍,如同置身在悬崖峭壁,某棵腐朽的枝干上,掉不下去也爬不上来,摇摇欲坠,不得安宁。
姜驰说:“你让他接电话!”
“陆总不方便。”
“我说,你让他接电话,我要听到他说话!”姜驰拔高音量,质问道:“这么晚了,你告诉我,他能有什么事不方便接电话!他在干什么?”
“姜先生,您还是早点休息吧。”季黔顿了顿,“快要进组了,您好好休息两天,王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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