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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觊觎的阴郁beta室友(钱兔)


古劳观察这位手段了得的beta,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不同。
黑发黑眸,皮肤白皙近乎能看到血管,眉眼清丽精致,眼尾下还有颗小痣,冷感知性的气质不像beta,更像是alpha。
他的目光扫视着唐星野洗得有些发白的袖口,露出伶仃漂亮的腕骨,话却在询问沈清,“这是你新朋友吗?”
沈清的家里和古劳有生意往来,她的家底比古劳稍逊一筹,在打交道的场合,家里叮嘱需要避免和对方发生冲突。
她不喜欢古劳这种审视的目光,稍微挡在唐星野身前,语气冷淡,“嗯,我们要去吃饭。”
“我对你新朋友很好奇,你不介绍下吗?我特意给他准备了礼物。”
古劳眼神示意,身后的跟班,跟班立刻把东西捧上来。
那是一束粉白的银冠玉,纹理呈现鱼鳞状,包装精致,看起来价值不菲。
想要跟唐星野交朋友不奇怪,在纪检部抓了那么多变态跟踪狂,对于唐星野在学校受到狂热的追捧这事实,沈清早已知晓。但朋友的选择是双向的,沈清感受不到古劳释放的善意,“我们很饿了,有机会下次再说吧。”
她很清楚唐星野不是那种易折的小白花,被轻易伤到,依旧不希望唐星野染上麻烦。
“你的朋友还没收下礼物。”古劳望向一直没出声的beta,等着他的反应。
然而清高的beta垂眸,似乎不打算接受他的礼物。
正当古劳准备让人把花扔了,beta抬起手,葱白修长的手指接过,摩挲着花瓣,微微颔首,“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份贵重的礼物。”
唐星野已经非常习惯生活里遇到煞笔和变态了。
对煞笔的搭理,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
现在还有朋友,就另当别论,他看得出沈清对这位alpha的忌惮态度,他不希望沈清因此感到任何为难。
唐星野从这位富少爷身上嗅到略感熟悉的信息素,但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那里嗅到。但对方可能又想玩什么故意捉弄的把戏,想看人为难。
其实,唐星野大可用花粉过敏的理由搪塞过去,但他不希望这人再来纠缠。
唐星野夸人的时候可能违背本心,骂人的时候绝对是真情实感,尤其在遇到煞笔。
煞笔,净送点没用的。快滚。
在唐星野道谢那刻,古劳面上的友善彻底消失,眼底染上了轻慢,“呵呵。”
不过如此。一个趋炎附势的beta而已,八万的银冠玉就暴露穷B的本性。
对于未来的生意伙伴,古劳还是有点耐心,善意提醒,“沈清,你交朋友也该挑一挑,别什么人都往身边带。"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唐星野手中的花,嗤笑一声:"银冠玉就能让他变脸,这种穷鬼,谁知道接近你是图什么?"
沈清脸色冷了下来:"古劳。”
唐星野笑笑,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花瓣,“穷人就不能喜欢花吗?”
古劳嗤笑,“你能欣赏银冠玉?路边的野花倒是和你相配。可惜了这束银冠玉沾上一辈子洗不掉的穷酸味。”
沈清皱起眉,唐星野轻轻肘了下她,示意她不必动怒。
“穷人再欣赏不来,也没富人衡量价值的心眼多,喜欢就是喜欢。”他抬眸看古劳,眼底没有丝毫被羞辱的窘迫,“野花不会因为被人摘下来炫耀,就忘了自己原本长在泥里。”
唐星野将那束银冠玉塞回古劳跟班手中,“既然是贵重的花,还是留给欣赏价格的人吧。”
唐星野转头对沈清笑笑,“我想起导师还有事找我,你先去食堂吧。”
沈清微怔,唐星野随后看向古劳,“对了,替我向病人问不好,毕竟是他咎由自取的。”
古劳面色浮现些许的古怪,而后还是看着唐星野离开。
季沉叼着棒棒糖,倚在栏杆上,目睹这一切。
他正和林墨打电话,突然拉长啊,发出了莫名的感慨。林墨问了一声,季沉摇摇头,道:“没什么,看到很丑的花。”
碍于生意往来,沈清不好在外面闹不愉快,她压抑着怒意,跟着古劳进到休息室,不高兴道,“为什么你迁怒唐星野?”
古劳眼神轻蔑道:“他给你下蛊了,值得你怎么维护?他图你的钱,你看不出来吗?”
“你要是调查过,知道他在什么宿舍,就不会说这种蠢话。”
"哟,这么热闹?"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季沉从沙发里爬出来,他一直躺着,两人在视野盲区没看到他。
沈清暗自松了口气,季沉的出现让场面变得微妙起来,他既是古劳需要维持表面客套的对象,又是唐星野的室友。但她不太确定他们关系如何。
季沉问,“你刚提到唐星野,你说他什么?”
古劳冷笑一声, “没什么,一个长相还可以的beta,不知道为什么引得一群alpha围着他转。”
空气凝滞了,没有人接茬。
古劳皱起眉,感受到两人审视的目光,“你们什么意思?”
季沉缓慢地咬碎了嘴里的糖,站起身,瞥了古劳一眼,"他是我室友。"
他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古劳脸色顿变。
————
唐星野记起那股信息素,大概知道古劳为什么这样针对他,他的存在提醒古劳——alpha不如beta。
而后他又经常遇到这人,对方总说点讥讽的话,大抵是有钱人很高贵,他这个穷鬼别想着攀高枝。
唐星野真的懒得搭理这种人,他太忙了,忙着自己的事情,上课、兼职、准备竞赛。
要不然,他会停下来欣赏下有钱人的骂人方式,文绉绉的,用词不脏,不重复也不单调。
忙归忙,狗狗要喂的,即使那只没良心的小柴犬忘本地去蹭林墨的裤腿,唐星野蹲下身,掰了火腿肠放在地上。
“你装善良,也装像点吧。就这样丢在地上让它吃,多脏。”古劳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见唐星野不搭理,他又补了句,“喂的什么垃圾食物,怎么不买牛排?”
唐星野心里骂了一句,摸了摸柴犬的脑袋,见人喋喋不休,懒得看他,丢下一句,“你看不惯,你买啊。”
回到休息室,裴怜把笔记本还给他,“我看完了。”
“我今天过来,听说古劳的事,你怎么都不生气?”
唐星野收好,笑了笑,“看不惯我,我总不能去打他吧?”
看不惯唐星野的人多了去,唐星野现在专注力都在竞赛上,暂时不想浪费心力去记仇。
鼻息闻到一缕淡雅的幽默香,“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裴怜指着窗台上的兰花,“好看吧。”
唐星野瞧着白玉的花瓣上晕染着淡色纹路,微微点头。
裴怜得意地眨眨眼:“这花是我偷的。”
唐星野:?
裴怜漫不经心道:“挺贵的,大概有七位数吧。这花非常娇气,生根裸露,离盆即死,花茎还特别容易折断。”
唐星野:?????
“老古董那里的好东西多着呢,”见唐星野一脸茫然,裴怜补充道:"就是古劳。这盆是他最宝贝的,就差随身带着,每天都要看三次。我猜他今晚要失眠了。"
唐星野才知道这在帮他出气,有点哭笑不得,“谢谢你,明天送回去吧。”
他倒不是担心别的,就裴怜这种小少爷偷东西估计都是趁人不在偷拿的,手脚做不干净。他真想恶心古劳有的是更高明的办法。
“不是谁都跟你这么善良。你的退让,他只会得寸进尺。”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做的很干净,监控坏了,没有人看到,”裴怜误以为他在担心,急忙解释:
“那时候你还在实验室,不会有人怀疑是你干的。”
唐星野正想说什么,却见裴怜突然站起身——
"嘭!"
精致的花盆在地上摔得粉碎。裴怜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土,不在意道:“好了,它没了。我想他大概要失眠一段时间,不会再来烦你了。”
唐星野的视线从满地碎片移到裴怜脸上,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几秒。
裴怜抓住他的袖口,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我擅作主张的做法让你不高兴吗?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去买一模一样的花——”
唐星野没有说话,反握住他的手腕,温软的触感让裴怜话音顿住。
唐星野拉着他到椅子前,按着他坐下来。
裴怜怔怔地看着,唐星野从口袋里取出药膏,淡粉的指尖沾染着药膏,触碰掌心的刹那,裴怜猛地蜷缩了一下手指。那触感太凉,又太烫。
他仰视着,暖黄的灯光像融化的蜜糖,流淌在唐星野低垂的睫毛上,将他平日冷淡的轮廓晕染得模糊而温柔。
“花盆很沉吧。”唐星野道。
裴怜喉结微动,干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唐星野忽然地笑了,很浅的笑,“手都有红印了,难为你从南边跑到北边。”
窗外有一道视线把这一幕收入眼底,路至趴在窗台,紧紧抓着边缘。
他被父亲临时叫回家处理家族两天,唐星野又去玩别的狗了。看着唐星野的指尖玩弄裴怜的手,胸口突突地疼。
“饮水机没水了,你水瓶还有水吗,给我倒一点。”
裴怜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理所当然的亲近,仿佛这样的请求再平常不过。
他的目光钉在唐星野手中的水瓶上,看着那透明的水流倾入裴怜的杯口,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思想上想明白,也不妨碍路至现在嫉妒死了。
他都没喝过唐星野的水,裴怜竟然能喝。
他也要喝!
路至还以为唐星野对裴怜就是当弟弟纵容、照顾,现在倒水,涂药,低声说话,甚至……笑?
——这哪是弟弟?这他妈是情弟弟吧!
裴怜这个死绿茶。
路至越看裴怜的脸,越发觉得碍眼,一开始就装乖装可怜,博唐星野的同情。
路至忍不住对比唐星野对他最开始的态度,冷漠、抗拒,还动手。唐星野打过他,扇过他巴掌。
——裴怜有被打吗?有被扇过吗?
——他知道唐星野的巴掌有多爽吗?
路至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舌尖抵了抵犬齿,眼底闪过一丝痴迷的满足。
——你不要想太多。我喜欢可可味的信息素。”
唐星野说过喜欢他的信息素,所以唐星野喜欢他。
想到这,路至好受多了,甚至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得意。
裴怜什么都不是。

“宝宝, 喝水吗?”
路至把肩膀轻轻搭在唐星野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撒在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着惊人的粉意,看起来很好舔。
唐星野忙着学习, 他最近都在熬夜, 回宿舍的路上都在背口诀,他的心神都在知识里, 没太在意路至搭肩膀的小动作, 只是热气喷洒激起的痒意让他微微蹙眉。
唐星野一直都在忙着, 路至一方面很高兴唐星野没有被不三不四人勾搭走,另一边忍不住对唐星野和其他人学习互动吃醋。裴怜让路至深深地产生危机感。
“宝宝,你比赛结束,我们去游乐园放松吧。”路至还记得网恋时期,错过的游乐园之约。
他很怀念那段时间, 虽然不能见唐星野,那时候唐星野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跟他发消息, 他们甜蜜得就像热恋期的小情侣。
当然现在也很好, 唐星野不高兴就赏他一耳光。
“宝宝, 空调温度是不是太高了, 要不要再调整一下?”
“宝宝,你已经看书一个小时, 眼睛很累了, 起来转转吧。”
路至摇着尾巴, 就差舔着唐星野的嘴唇,求他搭理下自己。
唐星野终于转过看路至,眼底带着些许困惑,不知道路至今天怎么这么黏糊, 回来之后像是一条几天不见主人的大型犬,吵着要命。
路至略感失望,带着香风的耳光没有如期而至,他旋即关切,“你要休息了吗?今晚季沉不回来了,我们可以早点睡。”
唐星野:“……别吵我。”
转身换了一边,留下冷漠的背影给路至,继续看材料。
“别看书了,宝宝,你都有红血丝了,眯一会吧。”
“你是不是在生气我这两天不在?”
“你什么时候和裴怜关系那么好了?”路至终于说出他想问的。
唐星野懒得搭理路至,推开他的脑袋,带上自己的资料,准备去实验室看。
“你要出去吗?”
“你别跟来。”
这话让路至定住了,在他看来,唐星野嫌弃他这个小老公了,要去找外面的野男人。
想到偷窥的那一幕,路至那股尖锐的情绪又忍不住冒出来,像是针扎入神经,焦躁的情绪忍不住冒头。
在他看来,裴怜就一张的脸优势,那张脸。
唐星野带着不耐烦下楼,决定今晚不回宿舍了,走到楼下又折返回来。
路至以为唐星野是回心转意了,眼睛一亮,结果唐星野开口就问,“你有伞吗?外面下雨了。”
路至心中冷笑,唐星野要去找野男人,都不愿哄他,还问他也没有伞,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唐星野又问了一遍,“有吗?”
路至恶声恶气地道:“有。”
当然,唐星野最终还是没能去实验室,他看着瓢泼大雨外加电闪雷鸣,走到实验室,估计浑身都湿透了,不值当。
路至很高兴,唐星野果然还是顾家的。
宿舍熄灯,路至一想到唐星野对裴怜的亲昵,他就焦躁。
雨停了,月色斜斜地倾斜而下,路至睡不着,想看看唐星野。
他直愣愣盯着唐星野的睡颜,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手还搭着书。
他的目光从指节的红痣慢慢攀爬而上,最终落在唐星野淡粉的唇瓣,犬齿滋生出痒意。
让人上瘾的香气不停地往鼻息里钻。
路至慢慢靠近,姿势从蹲着改为半跪着,脸几乎要贴上唐星野,他的心跳得很快。
唐星野或许是有点热,蹭了蹭枕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粉白小巧的腺体。上面光洁如初,牙印消失了。
路至想要移开目光,让自己不去看唐星野,可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身上。
路至的目光从眉眼到鼻尖,唇瓣,脖颈,腺体,腰腹,慢慢描摹,想要在每一寸白皙的皮肤上都留下艳丽的吻痕。
黑暗中抑制不住的焦渴蔓延出来。想要把唐星野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标记。
唐星野修长的腿搭载被子上,不安分地夹了夹。
路至感觉到肌肤上若有若无的触感,就像唐星野在蹭,呼吸自带一股热气,在叫他胡思乱想,所有的理智这一刻全部崩坏碎裂。
路至俯下身,低头,含住了淡粉饱满的唇。
唇瓣比想象中更软,带着睡梦中温热的潮气。
他没谈过恋爱,像是无师自通般,伸着舌头往里面探,最开始他只是想要尝尝唐星野的味道。
想法很好,可一旦尝到,他的理智再次沦陷,又忍不住往深处舔。
唐星野微微蹙眉,略带不满地偏过头。
路至的眼底欲.望深沉,呼吸灼热,重新吻了上去,像是卷住猎物的蛇,蛇信子探入其中,粗大的舌肉轻而易举地卷着那柔软的舌尖,嘬着,吸吮。
当犬齿不小心蹭过时,他感觉到身下人轻轻颤了一下,涌出充盈的津液,随即被收刮殆尽。
缺氧让唐星野在睡梦中本能地张开齿关,湿热吐息交错间溢出细小呜咽,眼尾快速浮现艳丽的红,鼻尖泛着粉。
黏腻的响声回荡在黑暗的空间里,路至变得极为亢奋。
他曾经唾弃被假性易感掌控的人生,活得跟畜生没什么区别,现在他甘愿当唐星野的狗。
他怕吵醒唐星野,极力地克制,脖颈处的青筋直跳。
可唐星野还是拧着眉,鸦羽睫毛无助地颤抖,似乎难受,脸浮现红晕,又似乎很舒服,很矛盾。
见颤抖得紧了,路至恋恋不舍地退出时,带出透明的银丝。
路至盯着被吮得嫣红的唇瓣随着呼吸轻颤,指尖小心翼翼地擦去唇周。
这一下惊醒了唐星野。
“路至?”唐星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嗓音带着睡意,尾音微微上扬。
“滚去睡觉,别吵我看书。”
软绵绵的一巴掌爽得路至头皮发麻,喉咙发紧,硬生生地挤出嗯。
“你怎么把灯给关了?”
“想让你多睡会。”
唐星野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有点困,本来眯一会,结果竟然睡过去了。
唐星野意识清明了些,他垂着眼,爬起来,雪白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领口滑开,露出肩头小片粉白的肌肤。
路至喉结滚动,目光又变得粘稠。
“你看我干嘛?”唐星野的声音还透着困意,“你怕打雷啊?”
路至:“我可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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