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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阴湿小狗会变成变态疯狗的吗(德万)


此刻的画面,无异于一只不听话的恶狗叼着狗绳项圈,上赶着摇尾认主,并期待它的主人感天动地地夸他一句“真是条好狗”。
宋钰孚的视线落了眼那根应该是道具的红绳上,眸光戏谑地看着封聿棠,没给他任何好脸色道,“这是你的狗绳?怎么不系在脖子上。”
封聿棠眸色晦暗了几分,笑容乖张地将颈凑向宋钰孚,“你可以这样做,系在脖子上,或是其他哪里,都可以。”
其他……
呵,宋钰孚看着封聿棠翘着的尾巴,眸底泛冷,轻笑着扯掉了自己腕上系的红绳,“脏死了,我并不想要,你想当狗,可以去找别人……”
红绳一下垂落,只剩下封聿棠自己的那端。
宋钰孚看到封聿棠的脸色明显变得很差,暗暗地咬了咬齿。
哈,坏狗生气了。

“阿嚏……”
沙发上的宋二狗忽地打了个冷颤,他转动着僵硬的身体,看向爸爸们那边,糟啦,大爸爸的样子……像是又想要把爸爸关起耐了。
上次大爸爸这个表情的时候,好像系爸爸说了句,“我对你腻了,看不出我在玩你吗,滚回你们官方总区……”
然后爸爸就被大爸爸扛抱进了房间,两个人一直没粗来,也没吃饭,三天之后,大爸爸才出来拿了杯水给爸爸。
又过了差不多两天,爸爸才被大爸爸抱粗来,进了浴室里。
后来爸爸一周都没能说话,也没能下床。
大爸爸每天进屋出来都会顶着几个新的巴掌印出来,嘿嘿……嘿嘿。
不过好像那个时候……
宋二狗撅起小嘴,想不通地抱起巧克力色的小短胳膊,爸爸身体也没现在这么差,脸色白惨惨的,跟个死人一样。
总觉得好多地方都对不上……不知道系不系他的脑子坏过的问题。
“你刚刚是说。”封聿棠冷沉着脸,生气,但尾巴非但没蔫下来,反而愈发地翘了起来。
像是怎么教都教不好的劣狗。
因为被主人嫌恶丢弃。
在想着怎么给不要他的主人,一点教训。
封聿棠的灰眸没有感情地扫过宋钰孚胸口那块红了的肉,抬指碾了过去,故作好心似的帮着他擦干净,“让我去做别人的狗……吗。”
“……”宋钰孚张了张唇,呼吸被迫断连,他蹙眉睨着封聿棠,手推抵着封聿棠的手,身子轻颤。
封聿棠左手压着宋钰孚的腰,往前逼了几分,俯低下身子,紧盯着他的眸子,阴恻恻地逼声问道,“我不是你的狗吗,老婆。”
“还真是得寸进尺……”宋钰孚下捏了眼,掌抵着封聿棠生气沉喘起伏的胸膛,止住他的过分逼近。
黑色的睡衣被他的掌肉推蹭地开了几个扣子,露出封聿棠的锁骨和前肩,那是一块相对完好的皮肤。
和先前家里那具被刀毁坏了颈部的人偶不同,有几个淡淡的……齿疤。
像是这次忘了处理,没藏好。
此刻正在宋钰孚眼前招摇。
齿痕一个叠加着一个,足以看出这段纠缠有多缠绵激烈。
“我的狗?”宋钰孚咬齿冷笑出声,手指压掐着那显眼的咬痕印,笑容不善地抬手给了封聿棠一巴掌,不疾不徐地反问道,“我的狗,身上还有别人咬过的痕迹?”
但看疤痕的状态,不是近期留下的,应该是很久之前。
所以是那死在了蜃区的初恋?
那现在缠着他是做什么,找他当替身吗?
“别人?”封聿棠闻言眉头皱起,低眸顺着宋钰孚的发红无力的白指看了过去,就见那隐隐颤抖的指腹下正压着几个陈年旧痕。
他顶了顶腮,眸中多了些晦暗不清的情绪,使坏地扯着肉,不重地碾了碾手指,温声慢调地质询道,“宋钰孚,你连自己咬的齿印都认不出来吗?”
除了宋钰孚还有谁能咬到他这里。
“你说什么……?”宋钰孚轻蹙了下眉,但很快便被阻了声,纤长的白指因为封聿棠的坏动作,蜷攥了起来。
泛着冷意的眸子更红了,不悦地噙着水雾,但还是像看条狗一样,睨着封聿棠。
看起来性感漂亮极了,也危险极了。
封聿棠眸子发深地盯着宋钰孚,松开衔咬的两指,低笑着朝指下扇了一巴掌,落声道,“自己想。”

第107章 他是给别人替死了
“……”宋钰孚喉中失控轻叹了声,抓在封聿棠肩颈的指一下颤收紧,发红的眼眸变得湿润,逐渐泛起坏意,唇角也扯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笑非笑,带着恶劣。
封聿棠居高临下地下望着,出声发问,“想到了吗?”
想……?
宋钰孚克制地偏颈,泛红发着水亮的眸子,厌厌地看了眼封聿棠,手指若无其事地收紧,揉碾过他的喉结,声音冷淡地缓言轻笑道,“我现在只能想到你的死法。”
他的这副身体真是糟糕透了。
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还受制于人,听条脏狗的话。
封聿棠沉声笑着,透着股与宋钰孚不相上下的疯劲,手覆在宋钰孚落在他颈上的手上,帮着他用力,“像这样?”
“嗬……”他的呼吸费力地低头,讨好似的吻了吻宋钰孚的眼尾,提醒道,“六年前,酒店,眼罩,手铐,两千块。”
宋钰孚盯着掌下出现变形的脖颈,眸中的笑意更甚,听着封聿棠窒息的喘声,心情愉悦不少,“六年前吗……”
那是他死前一年,也是他进入游戏的第二年。
说起来,他应该早就死了。
死在2018年6月14日15点42分。
那天,他在兼职回学校的时候,被辆突然失控的卡车撞倒,肚子不知道被车上的什么东西划破卡住了,就那么拖着他一路开了十几米,直到最后撞上了护栏墙才停下来。
他被穿抵在车头与变形护栏墙的狭小空间里,动不了,就看着血和一些受损的脏器从肚子上的那个开口流出来。
很多很快,就算是用手捂都捂不住,口子太大了。
第一次死,他的第一反应是无措。
意识到这样会死时,宋钰孚开始求救。
但刚刚还在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此刻全都消失了,整条路上,只有他和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死亡了的卡车司机。
甚至他的记忆告诉他,他今天出门时就没带手机。
所以,宋钰孚打不了急救。
但他分明是坐公交车回来的,他被撞的地方就离公交站台不到两米,身上没有零钱,如果不是用手机扫码支付,他是怎么坐的车……
这让人很毛骨悚然。
除此之外,还有更让宋钰孚觉得背后发凉的。
他身上的血持续流了有十几分钟,脏器已经流空,失血也达到了很严重的程度,但他还是清醒着的,无法死亡。
对的,是无法死亡。
一种很清晰的,他现在没到时间死的感觉。
“噹——”卡车里突然响起了送葬的丧钟,三下过后,是一声诡异的报时,“现在是北京时间2018年6月14日15点42分。”
随着报时的结束,宋钰孚脖子一垂,死了。
再睁眼就是出现在陌生的游戏副本里。
他按照游戏内容通关退出后,所处位置就站在车祸现场旁边。
伤口没有了。
卡车也没有撞到任何人,只是撞到了护栏墙而已。
路上不仅有不少往来的行人,甚至在看到撞车后,都纷纷围了过来,报警、拨打急救电话。
宋钰孚伸手进衣服口袋,意料之中地摸到了手机。
司机被送到医院后,医生说他只是暂时昏迷,没有受伤。
也就是说,那次的车祸里,只会死掉他一个人。
后来他询问司机撞车的事情,司机说他也不知道,那段记忆是模糊的,可能是疲劳驾驶,一时晃神就撞到了防护墙。
而报时和丧钟,也一样根本找不到,就像没存在过。
典型的死无对证。
原本,宋钰孚有猜想过,死亡是不是进入副本的前提或原因。
但询问过一些玩家后,发现他们都是在活着的随机状态下,比如上班开会、听课、喂鱼、逛街等,日常且无危险情况下被拉进来的。
只有他,是因为死亡,或者说,是在临死前被拉进了副本。
所以,理论上,是游戏副本给了他条命。
既然游戏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拉他进入,那么那天奇怪的车祸死亡就是有问题的。
失控的车,消失的行人,多出的错误记忆,报丧钟声,非整点的报时……
很像一场用剧本安排设计好的死亡:2018年6月14日15点42分,宋钰孚回校途中,被驾驶疲劳的卡车撞死。
而那段没带手机的记忆,如果不是他的,就只能是别人的。
谁的呢。
那个本应该在2018年6月14日15点42分死掉的人的。
所以那天,他是给别人替死了。

一个S级副本结束后。
宋钰孚回到家时,司昭年正在往他家的冰箱里装东西,草莓,酸奶还有一些速食用品,“回来了,我买了燕麦酸奶,你现在喝吗?”
“不了。”
司昭年也是游戏玩家,是宋钰孚在某个A级港式民俗副本里遇到的。
他眸光寻了下房间,太小,并不够隔出一个安全距离。
“我先拿过去,你待会儿喝也行。”司昭年说着,关上了冰箱,走出厨房。
宋钰孚看着和自己同个空间司昭年,也开始不动声色地移动位置,尽量保持和他两……一米以上。
“嗯?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和我刻意保持距离?”司昭年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宋钰孚,你副本里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些问题。”宋钰孚将手腕内侧转向司昭年,腕上是支血线勾勒的玫瑰,正在漂亮地绽放,“不会死,只是现在对人血和咬人的欲望很强烈,大概会维持两个月的时间。”
司昭年盯看着宋钰孚那泛着红的白皙皮肤,怔了下,“玫瑰……?这是哪个副本里的?”
“荒霭古堡。”宋钰孚收回了腕,坐在角落的老沙发上。
“那个S级的古堡?”司昭年缓了缓眸,想起了那是哪个副本,“你的身份……不会刚好是伯爵夫人吧?”
但似乎根本不用问。
他私下里给宋钰孚算过命,命里无富无贵,准确的说,是无福消受,注定凄惨一生,甚至还有场迟迟未了的死劫。
所以他每次不是最容易死亡的副本,就是最容易死掉的身份。
只是宋钰孚的命和他本人……总让司昭年觉得不对劲。
有种命不该此……的感觉。
已经适应的宋钰孚轻点了下头,“伯爵的第二十三任妻子,准确地说是第二十三任待亡妻。”
说是二十三,但实际上副本里的披着这个身份的玩家已经死了成千上万个。
“那你是怎么通关的?”司昭年把酸奶拧开,递放到宋钰孚身边,“不是说伯爵受到了诅咒,每一任妻子都会死于非命吗?”
“伯爵每一任的妻子都是伯爵自己杀的,被他吸干血液而死。”宋钰孚拿着酸奶抿了口,又放了回去。
“不过比起血液,他更喜欢玫瑰,我就用身体埋了玫瑰种子,用鲜血灌溉……每天都让他看到玫瑰从我的血肉钻出,绽放,然后活到了游戏结束的时间,我就离开了。”
司昭年皱起了眉,“那诅咒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完美通关了吗。”
“游戏系统说……”宋钰孚用指揉挡了下鼻子,刚刚话里提到了太多次的血,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象出人血喷溅流出的场景。
这也使屋里的人形血包,司昭年在他那里的存在感变得强了很多。
“因为我的突然失踪,让痛失所爱的伯爵悲痛欲绝,所以触发了诅咒。”宋钰孚眸子微垂,放空地想着,“说的像那是个真实的世界一样。”
这种中了诅咒的情况在游戏中并不少见,除了必定的死亡,通关条件缺失,或者环节错误,甚至和NPC产生了纠葛,都会触发游戏的负面影响,也就是诅咒。
即使最后游戏成功通关,那些诅咒也会跟着玩家回到现实。
诅咒可以解掉,但游戏系统不会告诉玩家如何解除,但基本是和副本内容有关。
“吸人血的诅咒吗……你可以咬我,我无所谓的,能帮你解掉就行。”司昭年提议道,他把衣领往旁边扯了些,露出脖颈,“是咬在这里吗,像那些吸血鬼一样?”
宋钰孚的视线当即被吸引,落到司昭年裸露的皮肤上,隐隐鼓动的血管让他的齿尖出现了明显的痒意,想咬。
“建议你把脖子捂好,我是真的会失控。”他敛了敛眸,克制地咬了咬自己的骨节,通过磨牙来缓解这种胀痒的牙酸感。
“想要为什么忍着?”司昭年看着偏开视线的宋钰孚,眸中透出了些许不清的情绪,指腹压碾着他颈上的血管,“我摸到了血管,还在跳,你是想咬在动脉,多喝点血,还是……”
宋钰孚没去看,眸光因喉内愈发严重的渴意,冷下了些许,“穿好衣服,我不想戴上那种奇怪的犬类止咬器。”
“止咬……?”司昭年看向宋钰孚回来时提着的袋子,里面是个黑色类似于金属网状的半面罩,后面有衔接的固定带。
司昭年盯着那东西,即使不对着宋钰孚的脸,也能想象出他戴上的样子。
冷淡,禁欲,危险,也漂亮。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忍两个月到到诅咒时间结束吗?这不太现实,这是种进食类的诅咒,你现在还能控制得住,等饥饿得久了,很有可能闻到丁点的血腥味就会发疯,然后完全失控。”
司昭年说着,想到了什么,他缓缓转头,盯看向宋钰孚,“你不会是……打算找外面的那些特殊服务,他们的血……很难说是不是干净的。”
司昭年很了解他的想法。
宋钰孚也没否认,“我会要体检报告。”
司昭年忽地轻笑了下,“真想不通,我不要钱又干净,为什么不选我?”
“是因为我们太熟,所以你对我下不了口?”他说着,视线落在门口那束他来时拿进屋的花上,听不出情绪道,“还是因为有男朋友了?”
“什么?”宋钰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司昭年随手拿过放在宋钰孚旁边的那瓶酸奶,说道,“就放在你门口的那束花啊,黑色玫瑰,不是男朋友送的吗?”
宋钰孚的视线没去看花,而是落在了司昭年正在喝的酸奶上。
那酸奶,他刚刚唇碰过了。
但司昭年是直男,一时间忽视了这点应该也正常。
那些打球的男生也经常共享一瓶水。
宋钰孚没多想,移开眸子,去找花,但……
“花在哪?”
“啊。”司昭年后知后觉似的反应过来,“刚刚拿的东西有点多,就随手放到一边了,我去拿给你。”
就见他从厨房的大垃圾桶里拿出来了一束花。
宋钰孚:“……”所以是随手放到了垃圾桶里?

“是这个。”司昭年把花放到宋钰孚身前。
玫瑰花束里夹带着张手写卡,上面是几行漂亮的钢笔字:希望你喜欢,宋钰孚先生,如果有需要帮助的情况可以来找我,署名Z。
宋钰孚缓慢地偏了偏颈,把卡片内容拿给司昭年看,带有猜测地问道,“这个人是……玩家?”
司昭年眸子微不可察地顿了下,“Z……他是个很神秘的玩家,进入了游戏两年,能力很强,听说达成了什么成就,所以现在不受游戏倒计时控制,可以自主进入副本。”
“他在关注你,或者……是对你有好感。”越说司昭年的脸色就越难看,Z的好感和关注从来都不是平白无故的。
“好感?”宋钰孚扯唇冷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显然觉得这很荒谬,“类似于围捕猎物一样的好感吗。”
“他知道我现实世界的真实姓名,并且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住址,甚至……可能连我现在身上的玫瑰和诅咒都知道。”
不然为什么会送黑色的玫瑰过来?
宋钰孚当时在副本里,身上长出的玫瑰就是黑色的。
因为沾了他的血,足够多的血。
所以看起来才是红玫瑰。
宋钰孚缓缓掀眸,挂上一抹寒意,这人是在威胁他吗?
司昭年不安地压抵了下唇,不得不说,宋钰孚的预感惊人的准确。
他刚刚并没有把关于Z的事全部说出,保留了一些。
就是被Z盯上的人,无论愿意与否,最后都会乖乖听话成为他的玩物,然后被他玩废,丢掉。
这个人无论是现实还是游戏里,身份地位应该都不低。
而且他的手段,很脏。
『荒霭古堡』副本有一个月的现实滞留时间。
只是宋钰孚虽然没进副本,日子也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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