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轻飘飘一句,她有这样一副天生的炉鼎之体,生来就是要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用身体取悦男人,供献所有,这就是她的命数,要怪就怪上苍给了她这样的体质,怨不得别人。
若非他发现将她带回宗门,以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她这副身子,将她拆吃入腹,尽情糟蹋。
随后不顾她的恐惧哭求,强行双修,借着她的体质提升修为。
之后更是日日让她在身边服侍,形影不离,且对她的身份并没有多少遮掩,几乎是大刺刺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名义上是弟子,实则炉鼎,招来的鄙夷轻贱目光数也数不清。
她躲起来偷偷哭泣被谢寻竹撞见,气宇轩昂的师兄出声安慰,温柔又贴心,善解人意,承诺待他立功便向师尊讨要她。
她信了,满心以为只要耐心等一等就能脱离苦海。
现实却又是一个当头棒喝,打的她呆若木鸡。
谢寻竹是向师尊讨要她,师尊也同意了,但跟她想的不一样。
师尊欣慰的将她赏给谢寻竹,催促他努力修炼,不可懈怠,更不可玩物丧志。
她同样是哭着求师兄住手,苦苦哀求。谢寻竹露出为难之色,说自己向师尊讨要她已经是冒了大风险,万一师尊降罪必定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修炼不能努力,奋勇向上,必定会被师尊责怪玩物丧志,到时候不但他会被惩罚,她也逃不过。
师尊的弟子不止谢寻竹,能立功的弟子当然也不会只有一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水深火热中,其他峰脉的真传弟子向她伸出援手,正气凛然的谴责,声称要向掌门揭发,还一个公道。
强行拽着她去见掌门。
结果就是宗门内的精英都睡过她,果然是还了大家一个公道,真传弟子都有份,够公平了。
代价是她逐渐油尽灯枯。
眼泪涌出眼眶,不是刻意控制过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惹人垂怜的楚楚可怜,一点都不好看,甚至哭出了鼻涕泡,丑丑的,邋里邋遢的。
虞心竹打着嗝儿,抽噎的问:“他们在骗我?他们在骗我?他们在骗我?”
重复了三遍,“我不是炉鼎之体?”
长春子飞快道:“玄阴玲珑体是万中无一的修炼圣体,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哪有什么炉鼎之体,都是胡说八道!”
虞心竹打了一个嗝儿:“我不用再取悦男人了?”
战君兰咬牙切齿:“不用!”
虞心竹哭出鼻涕泡:“我不用再服侍男人了?”
战君兰面目狰狞:“不用!”
虞心竹还要说:“我不用……”
战君兰斩钉截铁:“不用!”
短短几句话,每个字都能引爆怒气槽,战君兰感觉脑瓜子在嗡嗡响。
修仙者的乳腺难道就不是乳腺了?
强硬的为小徒弟擦去眼泪跟鼻涕,给她掖掖被角,笑容扭曲:“竹儿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吃好睡,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
虞心竹迟疑的点点头。
战君兰龇牙咧嘴,“师尊忽然想起来有件急事要出去一下。”
说着拽起长春子就走,门啪的一下关上。
隔着门墙还能听见外头的声音。
“现在追上去应该还赶得及吧?”
“应该赶得及。”
“竹儿劳烦道友照顾一下,我去去就回!”
“你要做什么?”
“方才我忽然有感而发,一阵灵息直冲天灵盖,盘旋数周而不下。冥冥之中似有感应指引我,若不立即下山除魔卫道,恐道心不稳!”
战君兰一飞冲天, 去追长青子,身影眨眼间消失不见。
屋内虞心竹睁着眼睛,眼眶红的厉害, 眼泪还挂在腮边,面无表情望着上方, 发呆出神。
方才半真半假, 包含部分表演成分。
痛苦是真的,因为所谓的炉鼎之体在宝月派受尽折磨蹂躏,侮辱践踏, 她不知道这个新师尊是怎样想的。被揭露出体质异于常人,干脆顺水推舟。她知道怎样更叫人怜惜,知道怎样哭看起来更可怜, 也知道怎样说话能刺激人。
不论是新师尊, 还是给她看病的长春子前辈,不约而同露出恐怖到仿佛能吃人的神色。
她恍惚了。
似曾相识,可心底却似触动一根弦。
宝月派的师尊让她害怕恐惧,新师尊的狰狞面容却叫她酸涩委屈。
回神后不敢置信,居然会哭的这么难看。
虞心竹抬手擦了擦,鼻子下面的鼻涕被擦干净后又流了一点出来, 美人落泪赏心悦目, 能助兴, 能骗人, 哭出鼻涕泡只会令人厌恶。
她翻个身, 毫无睡意,眼睛望着外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另一边,黎采玉跟雪如圭在继续做衣衫。
战君兰突然飞出去时他们都有察觉, 顿了顿,没有别的反应。
透过雪如圭窥屏的玄衣魔神发出笑声,眼神兴奋,跃跃欲试,“你猜她是去做什么?这样怒气冲冲,匆匆忙忙,肯定是去杀人!刚收了个这么可怜柔弱的徒弟,不忙着安抚照顾跑去杀人,只能是宝月派!小丫头果然有心机,三言两语让新拜的师尊这么怜惜自己,不惜为她打上以前的门派,给出口恶气!”
“怎么,不信?看似柔弱,可未必真的柔弱不堪,不过是暂时苦于没有力量不得不虚以委蛇,伺机而动。你看那个叫做谢寻竹的蠢货,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栽在谁手里。正是他丝毫不放在眼里的炉鼎,送他上路!”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
玄衣魔神肆意大笑,话里话外都是兴致盎然,非常期待虞心竹的表现。
“等她学了修炼功法,一定会给你们所有人惊喜,哈哈哈哈!”
“真想现在去看看她什么表情,太浅薄就没意思了,玩不了大的。”
雪如圭毫无反应,依旧对玄衣魔神视若无睹。
玄衣魔神浑然不在意,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看着两人脑袋几乎要碰到一起,全神贯注的制作衣衫,唇边的笑容透出意味深长。
时间过去飞快,外面天色渐渐黑了。
黎采玉伸懒腰,放下新衣裳,慢慢悠悠回自己房间休息。
雪如圭也准备入睡,衣衫脱得只剩下最里面,身体陡然一震,提高警惕,高度戒备,浑身紧绷到极点。
识海世界之中,他冷冷注视玄衣魔神。
一模一样的面孔,气质截然不同,仿佛两面体,彼此照出对方的另一面。
玄衣魔神咧嘴,表情透出几分狞恶之色,双方平安无事了这么几天,冷不丁发难,“本尊可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
铺天盖地的气势向前方席卷而去,掀起惊涛骇浪,狂风围绕银发的仙尊,仿佛要将他撕碎。
伴随昏天黑地的阴影侵蚀识海世界,意图将他拉入魔神支配的领域同化。
雪如圭眉心金痕绽放光芒,瞬间震碎狂风,向气势汹汹的阴影世界蔓延,净化浊气污秽。清明圣洁的力量势如破竹,坚定不移捍卫领地,与魔神的识海对峙。
“哼!”玄衣魔神注视前方清冷的仙尊,发出不屑冷哼,“装模作样,真是恶心!”
“这些天本尊一直都在观察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本尊就是为了跟你说那些话,骚扰你吧?”玄衣魔神的恶意浓烈黏稠,不依不饶的侵蚀,与金光互相拉扯消耗。
“小小分魂,待本尊踏入此界,便将你回收体内!”
“现在尚未打通此界,有别的方法加快进程,只要本尊直接将你同化,融为一起,自然便能借由分魂之手里应外合,直接召唤本尊的大军降临于此界!”
“等待多无趣,本尊就是喜欢有挑战性的!”
玄衣魔神挥袖,身后的阴影世界犹如浓墨,宫殿山体的轮廓隐约可见,向雪如圭的识海压去。
吞噬同化了多个“雪如圭”,玄衣魔神的力量深不可测,不过到底是隔着世界,且这里是雪如圭的主场,无法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力量。识海世界的比拼,是意志力的角逐对峙,谁的气势弱了,谁就会被吞噬同化。
阴影世界与金光剧烈碰撞,互不相让。
玄衣魔神危险诡异,银发仙尊稳如泰山。
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可忽的,银发仙尊眉心金痕的光芒大绽,力量以压倒性的优势向玄衣魔神袭去,横扫千军,势如破竹。
这力量至刚至阳,清正圣洁,能净化一切浊气污秽,邪气的克星。
若非玄衣魔神也是雪如圭,就要没了。
他脸色阴沉,周身都被金光所笼罩,这光芒亮的刺眼,沐浴在金光之中的银发仙尊更刺眼!
“真碍眼。”玄衣魔神自言自语,脚下有数道阴影,乍一眼看去好似是影子,仔细看每道阴影的轮廓略有不同。
雪如圭一眼看出,那些影子代表的是其他“雪如圭”,被玄衣魔神吞噬同化,成为他的一部分,也成为他的心魔源头,时时刻刻都在影响对方。
金光驱散了阴影,才能看到这副样子。
“上次也是,忽然插一脚打断本尊的好事!”
随着话音落下,玄衣魔神脚底的影子动了,宛如最灵活的游蛇,蜿蜒匍匐,金光丝毫不设防,任由穿梭。
不过一眨眼就爬到雪如圭脚下,攀爬缠绕,将他捆的严严实实,不得动弹。
下一秒,玄衣魔神也瞬身出现在雪如圭面前,冷笑:“你们两个有点烦。”
现实世界,雪如圭眼神猛然变化,同样的面孔,气质天壤之别,直勾勾盯住黎采玉,就像盯住猎物的恶鬼。
“……圭圭?”黎采玉被看的发毛。
似曾相识啊似曾相识。
之前也曾经被雪如圭用这种眼神看过,就像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的气息忽然乱了,还有很大波动,我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发现你看上去好像很难受……”黎采玉解释,小心翼翼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话没说完,整个人被银发仙尊扑倒,按在床上。
对方只穿了薄薄的里衣,黎采玉也正准备睡觉,脱得只剩下一件,贴的这样紧,实在亲密。雪如圭还骑到他腰上,两手用力抓紧他的手,冷不丁抽出自己要带把他的手捆起来。
黎采玉:“………………”
他艰难道:“圭圭你要干嘛?”
嘶啦一声,衣衫裂了。
好的,好像知道了。
黎采玉两手使劲,捆绑双手的腰带崩断成数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交换了姿势。
低头迎上一双充满杀气的双眼,愤怒,不满。
沉吟片刻,黎采玉悟了。
识海世界
玄衣魔神气喘吁吁,眼神迷离,雪如圭同样气喘吁吁,眼神迷离,缠绕的影子仿佛烧融的蜡烛,化成一滩滩黑色阴影。
半晌后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用手……”
“他居然用手就……让本尊……”
玄衣魔神不可置信。
爽是爽,出乎意料的爽,但自尊心受到了打击。
想要借机搞事,给这俩狗男男制造点裂痕,省的一天到晚贴在一起,这边有点异动,姘头立马感知到赶来救援。
想想还挺刺激的,没有玩过这种!
结果被对方按在床上用手给玩了!
轻轻一捏,人立马软的不可思议,毫无反抗之力。
“是你的身体吧!”
玄衣魔神很快找到理由, 肯定是雪如圭的身体过于敏感,才会轻而易举被摆平。
他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缘故,堂堂魔神不会这么没用!
喘了一会儿, 玄衣魔神和雪如圭都平息下来,融成一摊摊黑色影子的阴影也恢复过来, 再次缠绕雪如圭, 令他动弹不得。
“别白费劲,你是挣脱不开。”玄衣魔神冷笑,重振旗鼓, 再接再励。
意识到对方想要继续,雪如圭面沉如水,“你想做什么?”
玄衣魔神:“何必明知故问, 你的姘头太碍事。”
雪如圭眼神一冷, 眉心金痕向外蔓延,气息攀升,缠绕的黑色阴影受到金光侵蚀,攀爬上一缕缕金色裂痕,向内部渗透。
“急了?以为本尊要对他不利?”玄衣魔神轻笑,眼底都是势在必得, 故意凑近在雪如圭耳边道:“你说, 若本尊顶着你的躯壳把他上了, 是算你的, 还是算本尊的?”
“成天形影不离, 却偏偏淡的跟水一样,本尊瞧了都替你心急,心疼你这清汤寡水的日子。”
“待本尊促成好事,你可得好好感谢本尊, 帮你跟姘头圆了房。”
金光顿时更盛,却怎么都撼动不了黑色阴影,宛如蚍蜉撼树。
哪怕裂痕已经蔓延至阴影之上,金光向内部拼命渗透,从玄衣魔神脚下伸出的阴影纹丝不动,坚韧不催。
玄衣魔神低低笑出声,杀人诛心。
浑然不管雪如圭的眼神跟杀气,再次强行在这副身躯之中醒来,睁开眼,躺在床上,一眼瞧见黎采玉正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圭圭?”他试探的呼唤。
雪如圭浑然不理会这声呼唤,抬手直奔主题,搂住黎采玉的脖子就是一翻,将人再次压在身下。
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不给对方反应机会,开门见山,并且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对方是怎么用手玩弄自己的,他就要怎么用手玩弄对方,还要十倍奉还!
谁知手抓了个空!
雪如圭凝固了,茫然,震惊,难以置信。
不死心的又抓了抓,真的什么都没有,平的,光滑的!!
嘶啦一声,裤子步上后尘。
玄衣魔神:“…………………………………”
根本无法理解!
太荒缪离奇!
没关系,本来就不重要,前面没有就没有吧,自己有。
少了一个可以玩弄的地方,不能以牙还牙,但用别的地方还回来也一样!
他抬手,四指弯曲唯有中指竖起,屈尊降贵以唾液润滑,不等下一步,强有力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一个使劲瞬间位置颠倒。
“圭圭?”黎采玉试探的再次发出呼唤。
回应他的是雪如圭如狼似虎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给吃了。
黎采玉以巧劲钳制雪如圭,金光灌入,怎么都无法唤醒对方神志,反倒是眼神越来越凶,额头青筋暴跳。
略作沉吟,再次伸手,故技重施。
“唔……”雪如圭用力咬紧牙关,眼眶发红,皮肤泛起漂亮的粉色。
喘息声越来越大,身体紧绷,犹如拉紧的弓弦,到达临界点猛然放松,瘫软成一滩。
好半晌终于回神,抬眼再次瞧见黎采玉正用忧心忡忡的眼神看自己。
玄衣魔神更火大了。
杀人般的眼神直冲黎采玉而去,顶着银发仙尊的身躯,气息凛然刺骨,属于魔的力量肆无忌惮张牙舞爪。
眼见雪如圭眉宇间晕染开危险诡异的味道,异样感迎面而来,黎采玉眉头一皱,再次捏住他的命脉。
玄衣魔神一怔,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气。
然后碎了满地。
黎采玉单手抓住他的双手困于头上方,耳边都是喘息声,银发仙尊眼神迷离,在清醒跟危险之间反复徘徊,单薄的里衣叫汗水打湿,贴着皮肤,漂亮的银发铺了一床,颇为凌乱,面颊处的一缕也是透着湿气。
脚趾用力蜷缩,挣扎似的蹭着,制造出一道道皱痕。
等他再次疲倦的合拢眼,黎采玉松口气。
又等了一会儿,雪如圭没有醒来,他将人抱起,带到浴室。
两个人一起进入水里,黎采玉小心把雪如圭放到一边,让他靠着浴池边缘,确定不会滑下去,自己撩起热水泼到身上。
快速洗了洗,抬脚走上去,离开浴室前回头看了看雪如圭,才走出去。
把凌乱的床铺重新收拾好,干净整洁,黎采玉回到浴室,刚打算帮雪如圭也简单洗一洗,看到他睫毛颤了颤,缓缓醒过来。
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凶狠,抬手痛苦的捂住脑袋,身体猛然一扎,沉到水里去。
黎采玉赶紧伸手把人捞出来,擦去脸上的水,猛拍雪如圭面颊,“圭圭,醒醒?”
“……二狗哥,我头疼……”雪如圭唇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话音刚落落下,闷哼一声,猛然将黎采玉扑倒在地,眼神再次变得凶狠凌厉,饱含杀气。
他仿佛鹦鹉学舌,以一种嘲讽的口吻,一字一句:“二狗哥,我头疼。”
“我想二狗哥想的都疼了!”
黎采玉:“……”
刚换上的干净衣衫被浴池水打湿,重新欺身而上的雪如圭满眼跃跃欲试,势在必得,浑然不在乎已经闹了大半宿。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精力旺盛,不知节制。
担忧雪如圭的身体,黎采玉决定改变策略。
他坐起身,抬手揽住雪如圭的腰,似曾相识的画面出现,只是这回变了人。
他以唾液润滑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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