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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猛,我超爱(玖宝)


谢公子脸色瞬间大变:“你叫我什么?”
“二哥呀。”
谢公子怒道:“你只有我一个哥,二什么二,哪来的大哥?!”
“你这话别在妈面前说,不然妈会打断你的狗腿,再骂你吃里扒外!”
“可他毕竟也是爸爸的儿子,还帮过我……”
就在这时,谢旬和几位领域内的权威专家登场了,众人争先恐后的迎过去,夏知乐也挤在最外围,可他辈分低资历浅,从前引以为傲的光环在这些泰山北斗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想搭话也完全插不进嘴,只能徘徊在外围干着急。
万没想到谢旬的目光穿过人海,竟无意间落到夏知乐身上,并且为他停留了。
“诶,心外科的小夏是不是?”
宛如被圣上钦点,夏知乐惊喜若狂,忙不迭凑过去满口称是,并将早就准备好并且熟读于心的马屁话说出来。
没人不爱听奉承话,谢旬被哄的哈哈大笑,拍着夏知乐肩膀说后生可畏,夸他医术高明人品贵重,又低声提点道:“等会儿我叫你,把你介绍给我几个老朋友认识认识。”
夏知乐受宠若惊,顿时被剧烈的喜悦轰炸的全身发麻。
谢旬的老朋友都是啥重量级的,可想而知啊!
夏知乐激动的语无伦次,这就是时来运转,他瞬间觉得在此之前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连续的倒霉受挫、那些苦难都是值得的,是为了衬托今日的幸运和甜蜜!
夏知乐嘴角咧到耳根子,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口干了香槟为自己庆祝。
忽然,看见一个人影。
咧开的嘴角瞬间回缩,好好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好了。
顾匪?!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是他配来的吗??
啧啧啧,看他穿的什么玩意儿啊!
上身的摇粒绒毛衫不超过三百块,下身的休闲裤不超过二百块,脚上穿的鞋子一眼廉价,估计就是地摊上一百块两双清仓大甩卖那种。
穿成这个样子也敢出门?
啊,也不是不行,但来这种场合就是他心里没逼数,自取其辱了。
昨天说他没有自知之明果然没错,自己屌丝就算了,现在有了林鹤宁,为了林鹤宁就算倾家荡产也该置办件像样的西装吧?
跟个农民工似的在这里招摇过市,不就是在给林鹤宁丢人现眼吗?
所以顾匪昨晚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敢那么言之凿凿的反驳他?
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夏知乐冷笑了声,问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要一杯香槟,大步走过去:“顾匪!”
顾匪听到声音,转头。
“你怎么在这里?”夏知乐问完,自己找到答案:“哦对了,你是开饭店的,专业是厨师,难不成是受聘来做饭的?可是这种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都是特一级厨师,国家职业资格一级,就你?”
夏知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目光露骨的审视,果然看见顾匪拿在手里的白色围裙。
夏知乐故作恍然大悟的拍脑袋:“我知道了,你是来当服务员的吧。当个服务员趁机观摩学习,连学费都省了,高招,聪明。”
“夏知乐。”谢旬在远处喊人。
夏知乐为之一振,心潮澎湃,来了来了,他即将通过谢旬跟领域内权威大佬们建立关系!
“咦?哎呀!”谢旬看见夏知乐身旁的男人,从招手改为挥手,笑呵呵的从人海里走过来,穿过整个大厅,迫不及待甚至小跑了几步。
“小匪,你真的来了?”谢旬惊喜万分,“你这孩子,来了咋不跟爸说一声?”
顾匪随手将围裙放在桌上:“先去后厨给您准备生日礼物了。”
谢旬:“真的?是什么?”
顾匪:“等一会儿切完生日蛋糕,服务生会端出来。”
谢旬满眼期待:“好好好。”
夏知乐:“???”
夏知乐:“……”
“院长。”夏知乐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苍白,干巴巴的,“你们是……”
谢旬回过神来,刚好他的老朋友们也跟了过来,纷纷问这位小伙子是谁啊。
谢旬笑着拍拍顾匪结实的脊背,满脸骄傲的道:“正好给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和我前妻所生,我的长子顾匪。”
夏知乐脑子轰的一声,如遭雷劈。
众人也目瞪口呆,谢旬笑着解释道:“我这儿子小时候被拐了,幸好遇到善良的养母养育他长大,快三十年过去了,去年夏天才相认的,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儿子做得一手好菜,比国家名厨做的都好吃。”
夏知乐两只耳朵嗡嗡作响。
老友:“是么老谢,不知道我们今个儿有没有口福啊。”
谢旬:“那要看小匪做的多不多,如果仅供我一人享受的,那对不起了诸位,我要吃独食了。”
“时间差不多了,正好,蛋糕来了。”
“走走走,切蛋糕去。”
众人热热闹闹的朝远处走去,顾匪被谢旬牵着手,被众人簇拥在正中央。
夏知乐浑身僵硬的被丢在原地,似乎所有人包括谢旬都忘了有他这么个后生可畏的精英。
被拐多年的长子,瑞坛医院院长的儿子,有确凿资格继承瑞坛集团股份的……有钱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夏知乐脸色煞白,手中满满的香槟酒坠落在地,啪的一声粉身碎骨。
这绝对绝对不可能!!!
顾匪给谢旬的生日礼物朴实无华,仅仅是一碗长寿面。
端上来的时候,却让众人眼前一亮。
很多时候,不是越贵的东西越好,尤其是生日礼物,重点是心意所在,最简单最朴实的东西反而最动人。
尤其是谢旬见惯了好东西,如今端着一碗长寿面,还是儿子亲手给做的,感动的热泪盈眶。
转头再看顾匪,顿时想起他刚出生时足足八斤重,是个大胖小子,哭喊的嗓门老高了,护士们都夸孩子壮实,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小少爷。
可是命运多舛,还不记事就被拐跑了,受那么多的苦,哪来的福气?
养母虽然善良,但性子弱,任人宰割,养父更是个老混蛋,本该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小少爷,颠沛流离被恶人追债,跟着养母东躲西藏,别说念不起书了,甚至都要辍学打工解决最基本的吃穿问题。
谢旬越想越心疼,这份心疼冲淡了对“陌生儿子”的那份客气,不由自主的把顾匪搂进怀里:“谢谢,这礼物我很喜欢。”
顾匪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手机一响,是林鹤宁发来的微信:[散场了吗?]
顾匪发视频通话过去:“这么晚还没睡?”
林鹤宁揉了揉略有发红的眼睛:“追剧来着,刚刚看完大结局,然后我突然想起个事。”
顾匪:“什么?”
林鹤宁是躺在沙发上的,怀里抱着只抽奖送的皮卡丘:“虽然我只见过你亲爸爸一面,但职业本能,我这人记脸。”
“之前就觉得眼熟,刚才看的医疗剧让我醍醐灌顶突然想起来了。”
顾匪被林鹤宁的铺垫逗笑,直接公布答案:“我爸是谢旬,瑞坛医院的院长。”
早有准备的林鹤宁还是被小小的,不对,是大大的震撼到了。
他直接坐起身,顺势盘腿:“小匪,这是三次元吧?”
林鹤宁有点懵,更有种楚门的世界的毛骨悚然感:“乡下出来的市井饭店小老板居然是豪门真少爷的这种剧情,太魔幻了。”
顾匪失笑:“灵感来源于现实。”
林鹤宁无言以对。
顾匪严谨道:“谢家不是豪门,比你家里可差远了。”
林鹤宁生出敬佩之意:“你祖上清一色的医生,甚至能追溯到明朝去。你爸之前接受过电视台的专访,说谢家老祖宗曾在太医院任职,给皇帝把脉,给贵妃安胎。”
顾匪笑了笑,说:“可惜,全家拿手术刀,我拿菜刀。”
林鹤宁也笑了:“我就喜欢你拿菜刀。”
他又不是天天生病,但他必须天天吃饭!
第二天是周末,但林鹤宁依旧准点起床。
他现在增加了晨跑的习惯。
实在是顾匪每分每秒都在无声的鞭策林鹤宁,有顾匪这条大鲶鱼在,林鹤宁这条小沙丁鱼倍感不服气。
虽说仅靠晨跑锻炼不到啥肌肉吧,但至少会让体力增强,活跃心肺功能,也显得自己不那么弱鸡。
林鹤宁跑到一半,接到顾匪的送餐电话:“鹤鹤,你的外卖还有十分钟送达。”
林鹤宁忍笑:“快点啊,饿了。”
准备继续跑完后半程的时候,林鹤宁看见一人。
麻蛋,又是阴魂不散的前男友。
林鹤宁脸上的热情朝气通通消失不见,换上冷若冰霜的面孔。
这副明目张胆的表情转变刺的夏知乐眼睛一疼:“林鹤宁。”
林鹤宁继续保持稳定的步幅,直接从夏知乐身边跑过去了。
夏知乐忙小跑着跟上:“鹤宁,我错了,是我不对,是我禁不住诱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原谅我行吗?我发誓就这一次,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背叛你,一生一世只爱你!”
林鹤宁笑出声:“你跟安念搞到一起前也是这么说的,不止一次,隔三差五就说。”
夏知乐满脸涨红,羞愧的低着头:“鹤宁,都是我的错。”
“废话。不是你还是我?”
“是,你骂我吧,要是不解气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我。”
林鹤宁快跑几步:“公职人员,可不敢动手打人。就算打你也不是因为恨你怨你,而是你现在犯神经病成天骚扰我,明白?”
夏知乐奋力猛追,实在是缺乏锻炼,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鹤宁,鹤宁,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林鹤宁停下来,看向气喘吁吁的夏知乐。
确实不是错觉,仅仅两天不见,夏知乐整个人大变样,仿佛老了十岁,憔悴不堪。
向来注重面子的他,胡子没刮干净,下巴有明显的青色胡茬,头发也没梳理,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还有明显没休息好的黑眼圈和眼中的血丝。
真奇怪,怎么成这样了?
就算是从前最艰苦最难过的时候,他都是体体面面的,何曾这样“作践”过自己。
林鹤宁轻叹口气,说道:“如果你为了心里好过晚上好梦的话,那我正式的告诉你,我原谅你了。如果是为了破镜重圆的话,夏知乐,你认识我这么久,你觉得我是会吃回头草那种人吗?”
夏知乐:“鹤宁,我……”
林鹤宁说的决绝:“你知道的,我有感情洁癖,一旦产生瑕疵,无论怎么弥补怎么忏悔,我都不会再要了。”
夏知乐浑身颤抖,僵在当场。
“不,不会的。”夏知乐苍白着嘴唇,抓住林鹤宁的胳膊,宛如那是汪洋大海上唯一的救命浮木,“我爱你,我只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求求——”
他衣领一紧,瞬间双脚离地,下一秒,整个人被扔小鸡崽似的甩出去。
夏知乐连跌几步也没站稳,结结实实摔个屁股墩,疼的龇牙咧嘴,抬头一看,又震惊又恼怒。
顾匪本来就高大,他又是坐在地上的,从下往上仰望顾匪,显得他渺小如蝼蚁,而顾匪伟岸如山巅。
刹那间,屈辱感和无力感一并涌上脑海,烧的夏知乐理智全无:“顾匪!!”
“听好了,林鹤宁现在以及未来的男朋友是我,只有我。”顾匪的目光从上而下,俯瞰着他,“而你只是鹤鹤的过去,过去就是不存在了,明白吗?”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威凛。而那双浓黑的眼珠锐光闪烁,透着罕见的阴鸷,叫人不寒而栗。
夏知乐咬牙切齿,硬是拄着地面爬起来,身高不够也踮着脚壮大气场,气急败坏的说:“瑞坛的大少爷,你了不起,有种你就公报私仇开除我啊!”
顾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夏知乐胸口剧烈起伏,好像野外丛林中弱小的兔子对峙凶猛的恶狼,最终,怯了一步。
顾匪敛回视线,落到林鹤宁身上时,所有的阴鸷与冰冷在顷刻间溃散,只剩下温柔和那么一点叫人啼笑皆非的憨厚:“外卖要凉了。”
林鹤宁笑着挽起顾匪的胳膊:“回家。”
顾匪给带的早饭是生煎包,林鹤宁吃的撑了,靠在沙发上问顾匪晚上有没有空。
顾匪说:“我每天都有空,怎么了?”
“想约简小西他们去魅族玩玩,一起呗。”林鹤宁眼中有光彩闪烁。
顾匪意识到什么,红着耳根点头道:“好,我穿什么合适?”
林鹤宁笑道:“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身材好的人,就算披床单都能披出模特走T台的效果。
入夜,林鹤宁如约到酒吧。
向来冲到最前的简小西是最先到的,还藏在人群里给林鹤宁突然袭击,从背后搂住他。
林鹤宁给他一个肘击:“撒开撒开,注意点。”
简小西狐疑:“什么?”
林鹤宁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别动手动脚的。”
简小西当场懵住:“啥?”
林鹤宁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领。
看出林鹤宁不是在开玩笑,且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也不会拿个人清白开玩笑,简小西惊呆了:“不是吧鹤鹤,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就背着我另结新欢了?对方是谁,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籍贯是哪的干什么工作的家里几口人父母都有退休金吗有车有房有几位存款啊?还有,顾匪怎么办啊??”
林鹤宁被痛心疾首的简小西抓着肩膀疯狂摇摆。
与此同时,有人在远处喊道:“鹤鹤。”
简小西看过去,说顾匪就见顾匪。顾匪从吧台的方向过来,手里端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和一碟点心,送到林鹤宁面前说:“这次吃点东西再喝酒,别又胃疼了。”
林鹤宁在什锦拼盘里挑了样好看的草莓蛋挞,咬一口奶香奶香的,层层起酥,直掉渣。
顾匪无奈笑道:“吃的哪都是。”
他伸手抹去林鹤宁嘴角的酥皮碎屑,然后喂进自己嘴里。
林鹤宁往前凑凑脸:“还有吗?”
“没了。”
“这蛋挞挺好吃的,你尝尝。”林鹤宁用眼神指指盘子。
顾匪没拿,直接抓起林鹤宁的手腕,就着林鹤宁的手在他咬过一口的蛋挞上咬一口。
顾匪不太满意:“蛋香味不够浓,回家我研究研究,过两天烤给你吃。”
简小西:……
简小西:???
被晾了半天,看了半天,当了半天电灯泡的简大刑警,就算是瞎子聋子傻子现在也该破案了。
“你们啥时候凑一起去的?”简小西现在不知道该震惊还是狂喜,反复横跳后,果断选择喜大普奔。
海量的简小西居然喝醉了,拉着顾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扯。
时间不早了,林鹤宁用手机叫出租车,没想到还挺难叫,一直没司机接单。
醉鬼跟尸体的重量差不多,幸亏有顾匪在,单手就能托着简大警官,且坚持两个小时以上都不成问题。
烂醉如泥的简小西吹了冷风,目光清明了不少:“顾匪啊,你跟了鹤鹤,咱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丑话说在前面,不许欺负鹤鹤,你要是也敢做出对不起鹤鹤的事儿,小心我——”简小西的狠话被一个酒嗝打断。
顾匪拍拍他后背给他顺气。
简小西缓了会儿,继续说完:“我可是相当看好你的,别让我失望,更别好奇我脱粉回踩的疯批程度。”
顾匪:“……”
出租车叫到了,林鹤宁走回来,跟顾匪一起把简小西打包送走,然后另拦一辆车,二人坐上去。
林鹤宁酒劲儿上来的慢,被出租车这么一晃悠才觉得晕乎,反观顾匪,明明也喝了不少却丝毫不见醉意。
到了小区外面,林鹤宁头晕四肢软懒得动弹,直接朝顾匪张开怀抱,耍赖道:“走不动了。”
顾匪二话不说,轻轻松松的拦腰抱起。
就和寻常人拿起一个苹果差不多,那轻而易举的程度看的司机大哥都瞠目结舌。
从小区门口到林鹤宁居住的单元可不近,但顾匪四平八稳,并且故意走得慢些,在等电梯时也没把林鹤宁放下,当然林鹤宁也不想下来。
到家门口的时候,林鹤宁还是耍赖皮,跟只树懒似的挂在顾匪怀里,他有点坏心思的想看顾匪怎么边抱着他边开门。
事实证明,他再次低估顾匪的臂力了。
顾匪用左臂托住他全身的重量,轻松的腾出右手输入密码,开锁,进门。
顾匪看了林鹤宁一眼,没从他脸上读到“放我下来”四个字,于是抱着他穿越客厅,走上二楼,走进卧室,把人轻轻放到床上。
从小区门口到自家两米大床,脚不沾地,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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