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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十八鹿)


岑谐要怎么说?说应逐拔。吊无情,嫌他不行,觉得他的信息素味道太难闻,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在婚姻存续期跟别人相亲。
应逐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说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他的omega伴侣fq期还背着他找别的alpha,还把自己母亲的遗物当破烂。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是个大混蛋,自己委屈得不行。
还是干脆说他们根本不是因为感情结婚的,那肯定会被问结婚的真实原因。
然而记忆丢失这种事儿,跟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办事员也根本说不着。
办事员蹙眉:“到底因为什么事儿要走到这一步?”
岑谐告状似的,抢先说:“他出尔反尔,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抢回去。”
他决定,只要应逐肯把戒指还给他,他就收回离婚的话。
提起戒指应逐更气了,说:“我觉得对方配不上,糟蹋了这个东西,要回来有什么问题?”
配不上?糟蹋?
岑谐简直不可置信,转头瞪着他,心里愤怒又酸楚,憋了半天:“那还是刷的我的卡呢,你凭什么抢回去?”
应逐从内口袋掏出皮夹,抽出那张卡,甩回岑谐身上:“还你!这些天我花的钱回头我一分不少全部存回去!”
办事员好不容易找到话口插进去,说:“等等等等,你们还有财务纠纷啊?”
应逐:“没有!”
谁稀罕那点钱,岑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巨富之家?母亲那枚古董钻戒少说八位数,他居然还敢拿钱压自己。
岑谐直直地瞪着应逐,心里早就气得号啕大哭了。
办事员只能转而问岑谐:“到底有没有财务纠纷?如果有的话就要……”
岑谐吸了下鼻子,转头冲她大声道:“没有!”
“……”
办事员:“我觉得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回去冷静一下再考虑离婚的事比较好。”
两人异口同声:“不用考虑,离!”
办事员摊了摊手,表示:“今天这婚你们是无论如何都离不了了,因为即使提交了离婚申请,也还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冷静期。
两人都没说话,忘了这茬了。
应逐翘起二郎腿,冷笑:“冷静期这种东西,比omega的fq期还多余。”
办事员:“额……政府也是为了降低离婚率,避免冲动离婚。”
应逐:“冲动离婚可以复婚,成本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办事员擦了擦汗,没说话。
岑谐又瞪了应逐一眼,觉得他着急要跟自己解除关系的样子那么刺眼。
两人都把自己架那了,最后还是提交了离婚申请,等三十天以后再来办理离婚登记。
从民政局出来后,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冷冷地互看一眼,各自开着车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没几天,应逐冷静下来就有点后悔了,其实想想,戒指的事真的没办法怪岑谐。失忆了嘛,岑谐不记得是自己送的也正常。
自己还不是也一直以为戒指丢了。
可是撇开戒指的事,岑谐找alpha过fq期这件事还是让他不能原谅。他想起岑谐以前说过“没事儿就干干omega,偶尔还干干alpha。”
那他没事儿的时候多吗?
迦南会的会长那么闲吗?天天不干正事,就想着干omega。
自己以前就提过结婚,而且还送了戒指,所以后来他们为什么没有结婚呢?是不是就是因为岑谐没事儿乱搞被自己发现了?
哼,肯定是。
转眼冷静期过半,应逐在这期间又回收了好几张记忆卡,没什么特别的内容,除了做还是做。
好像他们俩凑到一块儿,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可干了。
不对,应逐想,不是他们只干过这种事,而是只有这种事才有制成记忆卡贩卖的价值。
到现在应逐已经发现了,卖出这些记忆的人目的十分单纯,就是为了钱,因为只有这种限制级的记忆卡能卖出高价。
应逐坐在办公桌后面,拿出手机盯着看,好像能用意念让它响起来似的。
离婚冷静期这段时间,岑谐来过一次电话,当时他在跟其他议员开会,没接到。
又拉不下脸回过去,一直在等岑谐重新打给他。岑谐如果真的是有正事,也不会只打一次吧?他这么想着。
可是等啊等啊,等了好几天,岑谐都没有再打来。
这时候他即使想回,也已经错过了时机。过了好几天再回过去,显得自己很纠结似的。
而岑谐打了那一次之后,就一直没动静了,因此应逐猜他可能只是不小心摁到了。
正盯着手机出神,管理员敲门进来,对他说:“长官,转运来收监的犯人马上要送到了。”
“嗯。”应逐起身,随手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和管理员一起出去。
厄舍监狱大门口,应逐一身三件式西装,脸色白到几乎发光,高挑修长的身姿束缚在裁剪精道的严谨西装之下,冷淡中都透露着诱惑。
那双腿可太长了,那么长的腿再配上白得过头的皮肤,整个人身上都是一种不近人情的傲。
此时正好是厄舍监狱的放风时间,犯人都聚集在操场上,隔着电网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监狱长。
应逐无视那些虎视眈眈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腕表,神情有些不耐地继续等待。
终于,一辆全副武装的押运车从道路尽头驶来。看着押运车靠近停下,应逐抬了抬手。
随即,身后的高墙上整齐地探出一排机枪,枪口调整方向后,整齐划一地指向停在监狱外围的押运车。
几名alpha特警揣着枪从押运车前车厢跳下来,迅速分散站位,将押运车围得密不透风。
应逐走上前,其中一名领队模样的特警上前敬礼:“报告,此次转运犯人35名,请长官指示。”
应逐不废话:“开始交接。”
那名特警敬礼:“是!”
然后他转身走到车尾,拉开厚重的防弹闸门,车门敞开后,犯人一个接一个地有序下车。每人都穿着厄舍标志性的灰蓝色马甲,双手铐在身前。
管理员拿着名单点名,旁边有人将准备好的编号粘贴到对应犯人的马甲上。
进了厄舍之后,他们不再拥有名字,只有一串编号。
应逐注意到押运车后面还有一辆警车,就问特警队长:“这车里是谁?”
特警队长:“报告长官!这次犯人中有一个S级,为防止意外,我们特意增加警力单独押送。”
S级?应逐闻言也打起精神来,厄舍好久没有收监过S级了。
押运车里的34名犯人清点结束,在枪支的管束下像小鸡崽一样挤着站在一处。特警队队长这才走到警车前拉开车门,先出来的是一名贴身押送的武装特警,然后就是那名S级犯人。
应逐看到犯人的脸后就愣住了,微微睁大双眼。
那是……岑谐?
岑谐也穿着灰蓝马甲,双手铐在身前,不过他脖子上戴着腺体锁,A级以上的犯人才有的待遇。
他站在那里极为显眼,整个人看着很懒散,和特警们严正以待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在一片灰蓝色囚服和黑色特警制服中有着压不住的丽色,瞬间成为了视线的中心点。
包括电网后面熙熙攘攘的犯人,都在看着他发愣。
岑谐在两名特警的贴身押送下走了过来,路过应逐的时候,抬眼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就收回视线,仿佛不认识应逐。
“……”
应逐表情近乎呆滞,拧眉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从管理员手上夺过名单,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很快找到了岑谐的名字,后面的罪名是持械斗殴。
把名单扔回给管理员,应逐又转头看向岑谐。
岑谐应该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却只是微微偏了偏头,并没有看过来,像条精明不肯上钩的鱼。
这时,特警队的队长上前对应逐说:“35名犯人都在这了。”
应逐回神,点点头:“辛苦了。”
特警队的人开着押运车离开后,应逐才转身对身边的管理员说:“把人带去登记,检查身体,然后再分配囚房,那个……”
他指着岑谐,没说他的名字和编号,而是直接不客气道:“那个S级,给我带到审讯室来!”
管理员回答:“收到。”
他听出监狱长的语气中带着怒气,新来的S级可能要吃苦头。
交代完这些,应逐没有看岑谐一眼,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第29章 监狱长和犯人
应逐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才出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审讯室。
审讯室门口站着一个管理员,看到应逐后,说:“13313已经在里面了。”
13313,是岑谐在厄舍的代号。
应逐点点头,推门进去。
审讯室内就岑谐一个人,他的手腕被固定在桌面的扣环里,脚上也戴着脚铐,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过来。
两人有一个不长不短的对视。
应逐提步走进去,在他对面坐下,皱眉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沉默片刻,他问:“你怎么会进来?”
岑谐蹙眉,转头看向窗外,语气有点不耐烦:“交接资料上没写吗?”
持械斗殴,不算重的罪名,岑谐的刑期只有六个月。
应逐语气冷硬带着压迫感,好像真的在审问犯人一样:“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岑谐能做到迦南会的会长,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持械斗殴就入狱,除非是他自己想进来。
岑谐看了应逐一眼,他能看出应逐在不高兴,这让他有点烦躁。
应逐在气什么?因为自己进来了会耽误领离婚证?还是自己有了案底会让他的档案有污点?
想到这些,岑谐态度也冷沉了下来,再次把视线转向窗外。
应逐敲了敲桌子:“说话。”
岑谐还是沉默。
应逐:“我好像有必要告诉你,在厄舍被问话一定要回答。”
岑谐终于抬起头,眼中有种以攻为守的冷硬,直直地注视他,然后笑了下:“不回答会怎么样?”
他歪了歪脖子,展示腺体锁,问:“电我?”
应逐见他这样,分明是不打算好好说话,忍不住皱眉:“你在挑衅我吗?”
岑谐沉默片刻,嘁了一声,无所谓道:“你说是就是吧。”
简直就是刺头、无赖,应逐眼睛眯起来,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遥控装备,摁了下去。
岑谐脖子上的腺体锁颈环内部探出一根针,针尖在腺体上刺了一下,让他忍不住痛苦地低叫出声,整个人战栗着弯腰低下头,肩膀都在颤抖。
这种惩罚对腺体的伤害不大,跟指尖被针刺一下差不多,但因为腺体是人最敏感的部位,所以痛感翻倍,是一种细小无害的折磨。
应逐觉得自己真的很温柔了,换成别的犯人这个态度,他早就开电击模式了。他增加电压从不手软,被他审问过的犯人出去时脖子上都带着焦圈。
停了一会儿,他又问:“现在要说了吗?”
岑谐许久后才抬起头,眼睛里有悲哀的闪动,他嘴唇紧抿,执拗地看着应逐一言不发。
应逐在他的注视中显露了败势,甚至往后退了退,接着就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对岑谐更残暴了,他没招了。
沉默几秒后,应逐叫门外的管理员进来,交代:“直接带到囚房。”
管理员愣了下:“直接……可他还没检查身体呢。”
厄舍监狱的所谓检查就是直接让犯人脱光,看看身上有没有皮肤病什么的,如果是传染性的皮肤病就要在隔离区关押。整个过程并不温和,它甚至算是一种打压手段,给新来的下马威。
应逐听到检查两个字,顿了下,说:“不用检查。”
管理员:“啊?”这不符合流程吧。
应逐:“我检查过了。”
管理员:“在这?”
刚才?脱光了检查的?
岑谐闻言,也表情怪异地看向应逐。
应逐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管他干什么?岑谐是不是要丧失尊严地被人审视裸体,管他什么事?
越想越烦,冲管理员严厉道:“服从!”
管理员也是退伍军人,肌肉记忆先动,双腿直立一并,行礼:“是!”
管理员把岑谐带走后,应逐还坐在那一动不动,在心里想岑谐为什么要进厄舍?想来想去想不明白。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厄舍监狱的伙食不能说一般,只能说很差。寡淡粗糙的黑面包,咽的时候剌嗓子,还有味道感人的甜菜汤,这就是一顿晚餐。
应逐没回家,在自己的餐室吃晚饭。监狱长的餐食标准当然要高出很多,意面牛排,还有餐前酒和餐后甜点。
他一边吃饭,一边透过落地窗看着人头攒动的食堂。岑谐拿着餐盘,正准备去排队打饭。
奇怪,明明所有犯人穿的都一样,可是他就是能在人群中第一眼找到岑谐。
这时,一个alpha直直朝岑谐走了过去。应逐对这个alpha有点印象,他入狱时间很短,但已经在犯人中混出了自己的“势力”,
alpha走到岑谐面前,态度却很恭顺,叫自己的跟班去帮岑谐打饭,又找了位置让岑谐坐下。
应逐先是有些困惑,接着就想到之前岑谐说会送个人到厄舍,看来就是这个alpha。
alpha站着跟岑谐说话,岑谐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那个alpha才坐了下来。
很快,饭打回来了。应逐看到岑谐咬了口黑面包,皱了皱眉,很费劲地咽了下去,又拿起甜菜汤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应逐看了有点想乐,现在知道监狱的日子不好过了吧?
那个alpha见状,连忙说了句什么,岑谐点点头,嫌弃地把餐盘推开不吃了。
吃完饭,犯人们在管理员的监督下全都有序地回了自己所在的监区。
应逐吃完饭就直接去了监控室。
监控室24小时三班倒,工作量大,工作人员也多。晚饭时间正好是他们换班交接的时候,里面人声鼎沸,在应逐进门后就安静了下来。
一名管理员上前:“长官,有事吗?”
应逐四处走走看看,像是随机视察,问:“有没有什么情况?”
管理员:“没有,一切正常。”
应逐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像是要走,突然又不经意般说:“今天新来了一个S级,把他那间囚房的监控权限发到我的电脑上。”
管理员愣了下,点头:“收到。”
应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算今晚留宿,他在厄舍有一间休息室。
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系统,找到岑谐的囚房,看他在干什么。
囚房没人,应逐才想起现在是睡前的教育时间,就是让犯人看些纪录片什么的。
画面上,囚房很小,灯光昏暗。一张单人床,一个洗手池。最里面的角落是一个马桶和一个简陋的淋浴头。
人还没回来,应逐只好打开报表看了一会儿,时不时瞟一眼监控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谐回到囚房,在里面走来走去,摸摸这抠抠那,像是在熟悉环境。
应逐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他又远程连接自己家里的电脑,打开那个叫“森森的家”的文件夹,里面的小猫出来溜达。
应逐复制了几个图标进去,喂猫,看它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啃。
然后他又打开监控界面,看岑谐在囚房里溜达。
厄舍晚上十一点准时熄灯,睡前会有管理员推着装书的推车从囚房门口经过,允许犯人借阅,用来打发睡前的时间。
岑谐听到管理员推车的声音后,走到了门后。
应逐见状,打开走廊的监控视频,看到移动图书馆的管理员停在岑谐的囚房门口,递进去一本书。
他眼睛毒辣,从画面中看到两人递接的手势有些不自然,断定书后藏着东西。
管理员推着车离开后,应逐打开摄像头的麦克风设备,问:“13313,手里拿的什么?”
应逐的声音突然在狭小的囚房响起,把岑谐吓了一跳。他认出了应逐的声音,警觉地往墙角的摄像头看了过来,猫似的盯着那处一动不动。
应逐问:“书后面藏的什么?拿出来。”
岑谐没动,还是傻站着。
应逐语气加强,再次命令:“拿出来。”
岑谐只好把书后藏的东西拿出来,在摄像头下展示给他看,是一包饼干。
应逐猜测,这应该是他的那个alpha手下想办法给他弄的,他没说什么,关掉了麦克风。
岑谐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应逐一直没说话,就慢慢背过身去。又回头看一眼摄像头,小心地撕开饼干的包装,又回头看一眼。
然后他就背身低着头,吭哧吭哧地啃饼干,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摄像头。偷偷摸摸,做贼似的,生怕珍贵的口粮被可恶的监狱长没收。
吃完饼干,岑谐又在囚房里溜达了一会儿,就去洗脸刷牙了。洗漱完,他走到摄像头下面,歪头看着摄像头,挥了挥手,问:“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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