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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十八鹿)


李庆长吞了吞口水,高等级omega的压迫感让他无力反抗,只能照办。
人工海马体的开启和关闭都由意念控制,已存有数据的记忆可以转让给他人,但不能自行删除。
转让和提取出的记忆,不仅人工海马体中不再存有数据,就是本人的天然记忆也会随之一起消失。
岑谐又说:“哦,还有,你读取那张记忆卡的记忆,也转让给我。”
如此一来,李庆长就不会记得上过应逐的感觉了,这让岑谐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同时他也在心里决定,回头要找到所有读取过自己记忆卡的人,把他们的记忆一一消除。
李庆长照岑谐所说,面向墙壁,背对着他把记忆转让了。
岑谐接收到后,直接一个手刀劈到李庆长的后颈,他便被抽了力似的,软软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这一手刀估计会让他睡上半个小时,等他醒来也不会记得有关自己的事。岑谐看了他一眼,转身从小巷出去。
回到车上,岑谐拿出手机,迟疑着要不要给应逐打电话说一下目前的情况。犹豫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还是算了,两人昨天分开时并不愉快。
岑谐把头抵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其实他现在心里有一个猜测,他和应逐可能恋爱过。
这几张记忆卡的内容虽然除了做还是做,但是他能感受到萦绕在两人之间有一种类似温情的东西。而且以他对自己的了解,他那时候应该是很信任应逐的,最起码他当时肯定能在应逐那里感受到包容和安全感。
否则自己不可能在他面前那么沙雕……
又想起小飞棍,岑谐忍不住用头撞了两下方向盘。
还是觉得好丢人。
坐直了深吸口气,岑谐启动车辆,打开导航看了几眼,确认了李庆长所说的仓库的位置,边驱车朝那个方向去了。
陈九人外面办事,手机有短信进来,他拿起来看了眼,微微蹙起眉。
手机上是他派出去监视那几人的其中一个手下传回的照片,这人是监视李庆长的。众多照片里,有一张是李庆长昨晚站在街角跟人说话的画面。
那个背对着镜头的人身材高大,应该是个alpha。重点是,陈九觉得这个背影很眼熟,有点像周楠。
周楠为什么跟这个李庆长接触?
陈九虽然不知道岑谐为什么要监视这几个人,但也直觉这事要跟岑谐报告,便拨了电话给他。没打通,说不在服务区,于是他又去了会长楼。
穿过施工现场,陈九往里面走去,迎面遇到有人出来,他拽住人问:“会长在吗?”
那人回答:“出去了。”
陈九蹙眉,没有停留,转身离开,突然又停下,转头问:“周楠呢?”
那人回答:“今天没看到他。”
陈九思考了两秒,拿出手机打周楠的电话,和岑谐的手机一样,不在服务区。
应逐手机响起时,正在去往厄舍监狱的路上,他坐在后排,接起这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接通后,那头语气焦急道:“应议员,我们会长可能出事了。”
应逐听出是陈九的声音,打手势让司机把车在路边停下,又让司机下去,等车内只剩他一个人了,问:“怎么回事?”
陈九把情况跟他说了,又说:“我现在带人过去,但是……”
应逐知道他想说什么,如果岑谐真的中了周楠的圈套,周楠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标记岑谐。被标记的omega会完全臣服alpha,一旦岑谐被标记,那他就会变成完全听从于周楠的人形武器,S级的人形武器。
这就是陈九不惜求助于自己这个外人的原因,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局面,那么就只有同为S级的应逐能够应付。
应逐很快就抓住了整件事的重点,岑谐的处境,陈九的担忧,事情的走向,以上种种瞬间在他心里过了一遍。
他直接问:“岑谐现在在哪里?”
陈九:“会长电话打不通,我估计那个地方有信号屏蔽器,我只能提供他信号消失前最后所在的地点,他现在应该就在那附近。”
应逐:“好,发给我。”
挂完电话,应逐很快就收到了陈九的短信。他看了一眼,距离自己这里不算远,是一片工业区。他下车,绕到车前拉开驾驶座的门,对司机丢下一句:“自己打个车回去。”
说完,应逐跨进车内,驾驶着车辆掉了个头,疾驰着往那片工业区的方向赶去。他开得很快,心里十分焦急。
S级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面对面也没几个人能伤到岑谐,可再厉害的人也怕暗算。
工厂仓库。
岑谐顺利见到了李庆长嘴里的那个人,是个低级别的omega,自己要对付他可以说是降维打击。岑谐并不打算付诸于暴力和恐吓,他更倾向于和平方式。于是撒了个谎,说李庆长临时有事,自己过来替他拿记忆卡。
那人看起来没起疑心,把记忆卡给了岑谐,并递上VR眼镜,说:“你试读一下,别回头又说有问题,我这里不退货的。”
岑谐没想那么多,接过来插好记忆卡,戴上VR眼镜开始读取。
不过几秒钟,岑谐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猛地一弹,失去了四肢般滚到地上,手脚扭曲地抽搐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这人给他的是一张,被虐杀的人,生命的最后一刻,被活活疼死的记忆!
这个记忆主人死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四肢被砍掉,舌头被拔掉,眼睛被剜出,耳朵被割掉。求救无门,只能在剧痛和绝望中哀嚎着死去。
岑谐被对方强烈痛苦的感官冲击,感受到濒死的绝望的同时,觉得自己也跟记忆主人一样没有了四肢,一时间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冲出他的喉咙,撬开他的牙关和嘴唇。难以忍受的剧痛在神经末梢疾驰,岑谐感觉自己像是真的瞬间被切割成数块,尸块不停发出渗人的尖叫。
周楠从暗处走出来,走到岑谐身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圈在怀里。岑谐四肢失控地抽搐着,已经痛到叫不出声,只有牙关在不停轻颤。
周楠凑到岑谐从不让他碰的后颈,对着他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注入足够多的alpha信息素之后,他才松口放开岑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腺体锁。
咔嚓———给岑谐扣上。
应逐在附近探查了一圈,终于通过精神类异能者那超乎常人的直觉找到了这个仓库。仓库里有好几个人,都是周楠集结来的,每个人都配了枪,果然是一场有预谋的反叛。
应逐第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周楠脚边垂着头发抖的岑谐,脸上神情瞬间冷结成冰。
周楠看到应逐脸上冰冷的怒气,扯出一个森森的笑。
“来晚了,我已经标记他了。”

“来晚了,我已经标记他了。”
应逐眼底一沉,目光瞬间变得阴寒,看周楠的眼神活脱脱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周楠被他注视得后背一凉,仿佛有一种实质性的压力在头顶聚集,他差点就跪了下去。
好在这个时候应逐移开了视线,看向跪在地上发抖的岑谐。
岑谐身上沾了不少灰尘,看起来很狼狈,但衣着完好,这让应逐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要在交。配过程中进行,在sz腔内成结,同时咬住腺体注入信息素。
然而普通标记也不容小觑,和永久标记只是时效上的不同,根据注入信息素的多少而时间不等,最多能维持一两年。
普通标记也能达到让omega对alpha臣服的效果,而在臣服期间,omega肯定不会拒绝对方永久标记自己。
就凭这一点,应逐已经在心里给周楠判了死刑。
看着跪在周楠脚边瑟瑟发抖的岑谐,应逐心中暴虐的情绪疯长。仅仅因为被咬了一口,就能让一个曾经强大的战士屈服下跪。
造物主对omega实在是不公平,一个alpha可以永久标记多个omega,omega却只能被一个alpha永久标记。
应逐一直对这种生理现象嗤之以鼻,这个封建社会的三妻四妾制度有什么区别?
周楠转向岑谐,指着应逐,对他命令道:“去,杀了他。”
岑谐在周楠信息素的控制下站起来,慢慢转身,一步一步朝应逐走去。
“岑谐!”应逐开口叫他的名字。
瞬间,一种强大的气场在空气中荡开,连阳光中飞舞的尘埃突然触电般猛地一颤。
岑谐原本茫然的眼中出现一丝清明,信息素压制对上精神力压制,两者对岑谐的影响一时难分伯仲。
他站在应逐和周楠中间,脚步凝住不动了。
周楠愣在原地,同时感觉自己背泰山压顶般猛地一颤,背弯了下去,双腿也有点发软。
这是什么?
周楠对精神类的异能者一无所知,对实物化的精神力压制更是没有概念,他惊恐地看着应逐,又看向四周,发现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样,眼神惊惶又茫然。
应逐睥睨着周楠的眼睛:“看来你对S级还是不够了解,否则今天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他语气中有种冷静的肃杀:“你凭什么觉得,S级的omega,会甘心臣服在你这种杂碎的脚边?”
周楠不信,被标记的omega天然臣服于自己的alpha,这是不可逆转的生物规律。
他忍住心中的恐惧,再次释放信息素,空气中瞬间灌满了樟木信息素的味道。他对岑谐施压的同时下令:“我说,杀、了、他!”
岑谐猛喘一口气,再次朝应逐走去。
应逐的精神力也随之加大压制力,岑谐被两种骤然加强的压制夹击,连骨头都在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战栗。
来自周楠信息素的生理控制,来自应逐的S级异能者的精神力压制,两者撕扯着他,快要把他的灵魂活活撕成两半。
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意志力,三股力量像三根绞绳一样缠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岑谐忍不住抱头,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
应逐看出岑谐的状态已经到极限了,决定速战速决。他动作迅速地抽出别在后腰的银色手枪,对准周楠的额头,眼中是冷漠的酷虐,缓缓开口:“标记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他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的寒气,说:“只要alpha死了,标记就是一个狗咬的疤,连狂犬疫苗都不用打。”
周楠见状想要躲开应逐的枪口,去找掩体,然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脚下生根般动也动不了一下。其他人也是,手臂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甚至连手里的枪都抬不起来。
应逐扣动扳机。
子弹穿过混着尘埃的阳光,飞过岑谐的头顶,直直打中周楠的额头。冲击力让周楠的头猛地往后一仰,蜿蜒的血迹顺流而下,从那两只惊恐不甘的眼睛中流下。
扑通!周楠直挺挺地躺倒在地,烟尘四起,再也没有了动静。
周楠死了,岑谐身上就像是松开了绳结,膝盖一软,劫后余生般用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然而那股强大的威慑力并没有从空气中消失,应逐的枪口转向其他人。
面对疾驰而来的子弹,他们只能像靶子一样静立着,毫无反抗地接受应逐冷静的屠杀,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丧命于应逐的枪口之下。
应逐手枪里的子弹很快就打完了,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弹夹,剩余几人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换弹夹。
场景莫名诡异。
熟练地换好弹夹,应逐再次举起银色手枪,气定神闲地像在靶场训练,他不急不躁,甚至是有条不紊的,一边走,一边射击。
仓库的铁皮因破旧而有许多缝隙,无数道光柱从缝隙中挤进来,子弹在这些光柱中穿梭。
只有接连不断的枪击声,和扑通倒地声。
直到最后一个alpha也倒地,应逐已经走到了岑谐面前,蹲下。
岑谐表情空洞,只剩惊恐,眼泪扑簌而下,声音哆哆嗦嗦:“好疼……”
应逐心里一沉,检查他的身上,除了被咬破的腺体并没有其他伤痕。他问:“哪里疼?他对你干了什么?”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岑谐是不可能被标记的,就这种程度的alpha,别说十几个,就是再来一百个,也不可能制服得了一个S级。
岑谐说了那张记忆卡的事,神情依然恐惧异常:“手,脚,腿,都疼。”
那张记忆卡的感官冲击还没有完全消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岑谐觉得自己潜意识里,似乎对这种被四分五裂的感觉有着刻骨铭心的恐惧。
应逐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种失序的难过。
陈九带着人匆匆赶到,几辆武装车疾驰而来,停在仓库门口。
仓库大门洞开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陈九和身边的人对视一眼,心里都警惕起来。
目前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岑谐已经被周楠标记,然后周楠挟天子以令诸侯,通过岑谐的号召力掌管整个迦南会。
omega会臣服于标记自己的alpha,甚至完全丧失自己的决策力,到时候他们这些岑谐的心腹和旧部,下场只会一个比一个惨。
就在这时,有沉稳的脚步声从仓库传来,越来越近。就在众人戒备地准备架好手里的武器时,就看到应逐抱着岑谐,大步从阴影中走出来。
陈九看着眼前的画面,微微睁大了双眼。
岑谐在应逐怀里缩成一团,他的脸埋在应逐的胸前,看不清表情。但是后颈处的衣领上沾染了明显的血迹,这是……被标记了?
可是……
陈九抬头,从仓库大门看进去,什么都看不清,又问应逐:“现在是怎么……”
应逐身上一尘不染,连血都没沾到一滴,头发也纹丝不乱。他转头看向陈九:“把里面收拾了。”
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抱着岑谐往自己车上去了。
岑谐被应逐抱着上了车后排,像个牛皮糖一样抱着他不撒手。应逐没办法,只好降下车窗对陈九说:“来个人帮我开车。”
陈九从震惊中回神,叫了个信得过的人去给他当司机。
看着车走远后,陈九才带人进了仓库,不禁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了。
甚至没有搏击的痕迹,十几号人已经变成了十几具尸体,每个人都是在额头正中间中了一枪,死相整齐划一。
“呜呜……呜呜呜……”
岑谐已经哭了两个小时了。
应逐抱着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色冷得吓人,终于忍不住了,怒问:“你哭够了没有?”
岑谐坐在病床上,一边吸鼻子,一边怒斥:“你以为老子想哭?这他妈是真的忍不住!”
如应逐所说,alpha死了,标记就是一个狗咬的疤,死掉的alpha不可能对被自己标记的omega施压,被标记的omega对着一个死人也无所谓臣服。
但是标记也不是毫无影响,最起码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岑谐都会陷入一种生理性的“丧偶”悲伤。
这就是标记的威力,野蛮,不讲理。
尽管知道这一点,应逐还是很不爽,刻薄道:“我杀死了标记你的“配偶”,怎么?你哭完是不是就要替他报仇了?”
岑谐哭得涕泪横流:“你能不能别说屁话?我恨不得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应逐听着他悲痛欲绝的哭腔,闭了闭眼,压着那股莫名的怒火:“你要不哭成这样,这话还能有点说服力。”
岑谐一边哭一边发火:“妈的!你要老子说几遍?这忍不住!”
应逐气得站起来就要走,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岑谐拉住手。
转身,回头,看着眼泪汪汪的人,应逐有点心软,把手放到他脸上抹了抹泪,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岑谐:“呜呜呜,我好难过,应逐,你别走。”
应逐额角跳了跳,死了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好难过!
岑谐变得很乖很乖的,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哭,那我把被子蒙上偷偷哭好不好?你别走。”
“……”应逐垂眸看着岑谐,他哭得鼻头通红,眼眸如钻,发肤如绸,这样的岑谐确实拥有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
应逐留了下来,实在是走不掉,他一靠近门口,岑谐就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腺体被咬的创口用了药,医生要岑谐留下观察,够时间了才能离开。应逐算了算时间,那得到夜里十点多。
每隔两个小时,医生就过来看岑谐的情况,应逐顺便问了标记清洗手术的事。
医生说岑谐的腺体被咬破,暂时不能做标记清洗手术,最起码要等上半个月,等伤口长好,那时候被注入的alpha信息素也稳定了,才好做剥离。
当然,这是基于普通人给出的标准,岑谐拥有恢复异能,应逐估计他差不多三天左右就能恢复到手术所要求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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