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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是病弱娇气包(陆猫猫)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作为看着他长大成人的老师,安歌莉亚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抬手示意他坐下, 拉斐尔为她斟了杯茶,听她缓缓开口。
安歌莉亚:“你知道为什么即使显赫如费伦二世, 也没能打破圣殿教宗在位不可超过百年的规定吗?”
拉斐尔道:“难道不是因为他在生命尽头蒙主召唤,含病离世?”
费伦二世是圣殿历史上功绩最显赫、在位时间最长的教宗,他在位期间, 整个大陆都笼罩在圣殿的威名之下, 虽无王之名, 却有大陆之主的实, 被称为“白色暴君”。
在他在位第九十九年,即将突破百年潜规则之时, 他公然称自己将打破这一规则, 可惜在此之后不久,身体状况便急转直下,于一百年的前一个月离世。
安歌莉亚意味深长地摇头:“当然不是。前一天还能够徒手猎熊的人,第二天就病得起不来床?怎么可能呢。”
“血脉天赋里有着净化能力的他也并非是被人下了毒。好了,不卖关子了。他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圣灵传承‘。”
圣灵传承……
拉斐尔无声念叨这几个字,心知这便是今日谈话的重点。
“’圣灵传承‘是由上代教宗在继任仪式后传给下代教宗的一种力量,拥有它的人会得到远超于从前的绝对力量, 天赋越强大、圣光亲和力越高,它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甚至能与深渊魔王抗衡。”
“当然,历代教宗之中,从未有能将它全部能力真正发挥出来的。”
“’圣灵传承‘对持有者的增幅很大,可这种增幅并非毫无代价的。正如虚不受补那样,能承受它的最长期限便是一百年,若未能在百年内将它从体内剥离传承给下一任继任者,持有者就会因各种原因死亡。”
“它就如同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剑,即使是再贪慕权势之人,也无法安然酣睡。”
一团浅金色的光团从她心口析出,漂浮在两人中间。若非安歌莉亚仍控制着它,它早就迫不及待飞入拉斐尔眉心。
她轻笑道:“它很喜欢你呢。看来,它在你手中会发挥出很大的作用,足以支撑你接下来想要的行动。”
剥离“圣灵传承”后,安歌莉亚肉眼可见地虚弱了几分,几分疲态布上永远高昂着的头,直到此刻,拉斐尔才意识到,他的老师已经不再年轻。
没有第一时间交出光团,安歌莉亚闷咳几声,道:“今日过后,那些阻拦你的势力会彻底消失,你可以放开手尽情追逐你的主张。作为交换,我在位时的一切领地,圣殿不得收回。同时,免征税的特权我也要保有,直到我离世的那一天。”
“我的要求不高吧。”
拉斐尔笑了笑,微微颌首,“当然不高,它们远远配不上老师您的身份。除此之外,爱兰领和纽威领以及它们临近的高地山脉也将划归到您的手下。”
这几个地方是拉斐尔的领属。
安歌莉亚放开极力钳制的手,光团眨眼间没入与它有着相同颜色的浅金色发色的青年眉心。
温和却不容忽视的酸胀间,拉斐尔隐约看到一名盛装打扮的黑发女子手腕翻转间,划破了鹤发蓝瞳男人的脖颈。
在那名女子身上,他看到了老师年轻时的影子。
目光划过被光茧包围的青年手中代表无上权势的权杖,安歌莉亚隐去瞳中留念,理了理没有一丝褶皱的裙摆,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仿佛还是那个骄矜强势的教宗。
看着趴在自己腿边慢吞吞吃着冰沙的少年,塞特啧声道:“你到这是干嘛来了?”
咽下一大勺浆果冰沙,张开唇连连呼气,弥亚含糊不清答道:“当然是来找你玩呀。”
“你所谓的找我玩就是盖着我的毯子坐着我的沙发,然后让我看你吃东西?”放下根本没有翻页的书,视线一寸寸扫过将少年包裹的泽维尔的气息,塞特不爽咬牙,抬指为他擦去唇边沾着的一点果酱。
弥亚歪了歪头,“可我刚刚问你吃不吃,你说不吃呀?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神色不明地望着指尖上的水渍,像是进行某种无声的挣扎,几息过后,塞特将它含入唇中。
“很甜。”
借着竖起的书籍遮挡将视线重新扫向少年,却发现他压根没看他,正专注于挖冰沙。塞特松了口气,不知是庆幸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
“唔?什么很甜?”
淡粉的冰沙碰了碰唇,将本就红润的唇染上层润泽的水光,能够想象得出,吻上去吸吮也是浆果味的。
塞特伸手握住了他的,飞快凑过去从勺中抢走稍稍融化的冰沙,少年身上特有的甜香与浆果果香涌入鼻息,在距离极近、近得能看清对方的睫毛时,呼吸交织。
明明只有刹那,却又漫长得犹如永恒。
点点薄红染上面颊,幸好肤色够深、夕阳斜照,掩盖住不受控的热意。
软软抱怨一句“这是我用过的勺子呀”,随后重新挖冰沙入口,双目发直地盯着微微抿动的洇红唇瓣,脸颊热意更深。
所以刚刚,他们间接接吻了……?
双腿交叠调整坐姿,塞特轻咳,见吃完最后一勺冰沙的少年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最近你都是从泽维尔那吸食。精气的?”
弥亚点点头。
塞特继续变换姿势,欲盖弥彰地盯着地面上的暗纹,说:“一直逮着同一个人薅对他身体不好,特别是这种……的方式。泽维尔是我的书记官,深渊大小事务都需他的过目,可以说是魔王副手,深渊的运转离不开他。”
“如果他因为体虚病倒,事务堆积起来很麻烦的。”
“所以……”他顿了顿,似乎很艰难很勉强地,“为了书记官的身体着想,你别找他了。”
弥亚疑惑道:“他虚吗?”
塞特斩钉截铁:“毕竟曾经是人类,身体素质有所欠缺也是正常的。”
“……”
【宝宝千万别信他的话,他的小心思跟他的肤色一样黑!】
【笑死,他的小心思我都不想说,目的太明显了啊喂】
【感情绕了这么大半圈,是想和我们宝宝那个什么啊,黑皮大乃魔王,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这么快就维持不住了?】
唔,原来塞特是乱说的吗?他还以为自己和泽维尔用那种很舒服的方法吸食。精气真的会让他身体变差呢。
差点被塞特骗到,弥亚小幅度鼓了鼓脸颊。
他决定,一会塞特不管说什么,他都不要答应。
半晌没有回复,塞特顾不得端着,急得转头,对上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瞳,少年捧着脸满目无辜,毛茸茸软乎乎的毯子将将遮住因腰身下陷显得越发饱满的浑圆,莫名有一种……温馨的居家感。
这是塞特从大陆的杂记上学到的词,虽与书上所记——雨夜、暖炉、面包的麦香以及妻子靠在怀中时暖融融的温度截然不同,塞特却从中找到了它们的共同之处。
——有人陪在身边的岁月静好的安宁之感,相处间的融洽,好似已走过无数风雨后难得的寻常与平凡。
陷在某种幻想中,塞特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弥亚挥手在他眼前晃了又晃,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是要说什么。
“你刚刚怎么不回我?”在某种奇妙的既视感驱使下,他说:“别告诉我回了沉默。”
银发少年一脸“原来还可以这样”、“学会了”的表情,“我只是在思考,如果不找泽维尔,我该找谁?难不成找你?”
塞特皱眉:“为什么不能找我,我身体好精气足,找我难道亏待了你?”他察觉到小魅魔语气里一丝微妙的嫌弃。
弥亚分外无辜,“可是你说过,不可以找你,你死都不会答应。”
塞特大惊失色:“我说过这样的话?”
“说过。”
“不,我没有说过。”
“你就是说过。”
“绝对没有!”
“……”
幼稚而毫无营养的对话持续几轮,两人都坚定自己的观点不愿改变,眼看再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不知何时才能争出个胜负,塞特率先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不好。那你现在可以和我做O了吗?”
“不可以。”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泽维尔了?”明明是乍一看压迫感十足到有些吓人的长相,恍惚间弥亚却窥见几分委屈。
仅仅是因为他拒绝了……
想了想,弥亚实话实说:“因为我和泽维尔也没有做O。”
“我不信!你明明身上全是……他的味道。”塞特看上去更委屈了,整个人丧丧的。
他的味道?
弥亚抬手闻了闻,除了残余的一点浆果甜香,什么都没有闻到。
他绷着小脸格外严肃,正色道:“真的,不骗你,他教了我一种不需要那个什么也可以吸食足量精气的方法。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他。”
问他的话,不久会被他知道,自己想要和小魅魔……
不行,绝对不行!
“何必这么麻烦,你和我做一遍不就好了?”

“何必这么麻烦, 你和我做一遍不就好了?”
说这话时,塞特目光灼灼,仿佛有一团亮眼灼热的火在他眸中熊熊燃烧, 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一瞥,都会被其灼伤。
他微微倾身,撑在柔软皮料上的手青筋浮现,彰显着主人激动的心绪。
弥亚悄悄张开手丈量一下,发现他的胳膊快有自己两个粗。摸上去戳一戳, 果然硬硬的。
喉结滚动,盯着抚在手臂上肤色差格外明显的小手, 塞特突然觉得下腹紧绷得不像话。
身上所有地方都小小的,真的不会被撑坏吗?……
“你怎么这么笨呐,竟然还要我教你?”
不满的小声嘀咕尽数入耳, 只觉连眼前空气都燥热无比, 忍着想要将毫无警觉性的少年一口吃掉, 向来大大咧咧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的塞特终于机灵了一回, 握住少年的手搓了搓,诚恳道:“我不懂。小老师, 教教我好不好?”
弥亚眸光微闪, 可耻地意动了。
他也不想的,可他叫他老师欸!
虽、虽然他没有拿着教鞭双腿交叠而坐的拉斐尔那么有气势,但好歹也被人喊了回老师呢!
弥亚唇角翘了翘,颊侧浮现小小梨涡,如沐浴在阳光与微风中昂首挺胸的小猫,骄傲抖动毛茸茸。
没忍住嘿嘿出声,他故作矜持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吧。我勉为其难教教你。”
【宝宝补药哇——补药被区区一声老师蒙蔽了双眼!!】
【完啦完啦完啦, 一句老师就勾得宝宝主动送上门让人吃干抹净QAQ】
【不可以,麻麻不允许!!】
在塞特一声又一声老师的做小伏低中,弥亚迷失了自我,根本没注意弹幕上都说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
嘿嘿,我也是能当老师的人了!
看着浑身都冒出快要具象化小花花的宿主,系统无声叹了口气。每到这时,他就格外遗憾,他的身体已经损毁。
如果他还是……
某种悚然的猜想突然浮现,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天方夜谭的无端联想。
多出来的第九人,该不会是……他?
看来,他得找时间去验证一下。
寝居内,将门反锁、开启了隔音法阵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他的塞特莫名有些紧张。
与漂亮小魅魔同坐在一侧,他稍稍挪动身体,少年呲溜一下便因身下凹陷的弧度变动朝他滑了过来,轻轻撞上左侧手臂,半边身子都因为一点点的暖融融变得酥麻,僵成一尊蜡像。
心跳声激烈得过分吵闹,不愿被他察觉自己堪称青涩的生。理反应,塞特欲盖弥彰地提高音量,说:“你怎么没动作?”
不好意思说自己正在回忆步骤,弥亚抿着唇瞪他一眼,“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嘛。”
水汪汪的一眼,看得他腹下一紧。*的,浑身都散发出我很可口快来吃掉我的漂亮小甜糕就在眼前,却憋得他干看着,换谁谁不急?
塞特甚至怀疑他在故意使坏。
下一秒,终于理清顺序,可以表现出他熟练的弥亚终于动了,双手扶住他的肩头,拉近距离,轻轻啾了一口。
唇瓣上是比想象中更加柔软的触感,比云还轻柔,比花还清甜。塞特怔怔看着睫羽轻颤的少年,突然明白,为何许多人如此热衷情事,如果对象是弥亚的话,他也无法抗拒。那些抵触的情绪如阳光照射下的冰墙,轰然倒塌。
留下一个轻吻后抽身的少年唇瓣微张,双目对视间,永远盛着汪水的漂亮眼瞳眨了眨,于是,塞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再次相贴。
舌尖描摹唇形,趁着小缝张开的刹那探入,搅弄纠缠,吮吸所有甜蜜汁液。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
好爽,难以想象的美妙。
与初尝乐趣沉浸其中的没见识魔王不同,哪怕被亲得晕乎乎快要喘不过气,弥亚也没有忘记他的任务——将泽维尔教会他的舒服的吸食。精气的方法传递下去。
先是亲亲,然后是、然后是什么来着……啊对了,该脱掉衣服了!
酥软无力的手试探着摸上形状分明的腹部,从敞得极大的交领摸到有别于布料的肌理质感,弥亚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塞特从来不好好穿衣服。所以,脱衣服的步骤可以跳过,下一步是……欸?
被不得要领在腹部摸来摸去的手弄得心浮气躁,塞特三两下扯开严实的笋衣,触及笋衣包裹下的柔嫩内里。
两颗小小的笋尖无助挺立,颤颤巍巍承受风雨侵袭。
“不、不对,不是……唔、、不是这样的……”
“是吗?可我觉得这样效率更高。”
“不对……”
“不如都试一试,再由老师点评哪种更好?”
“这样子吗……?等、等等!……”
“呜呜,混蛋塞特,根本就没有听我说的话,太过分了!”
不知流了多少水,昏昏沉沉地睁眼,面对把自己抱在怀里,正对脸前的富有慷慨,弥亚一口咬上去用牙齿磨了磨。
只可惜,酸胀的腮帮根本无力支撑这番动作的消耗,与他想象中恶狠狠磨牙不同,在塞特看来,更像是小奶猫含着轻吮。
揉揉手感极好的银发,粗糙指腹抹去少年眼尾因气闷溢出的湿润,将他往怀里揽得更深,含糊道:“乖,不闹你了,继续睡吧。”
发间落下轻柔啄吻。
可恶,等我醒来,一定要……Zzz。
一点点抽出少年攥在掌心的被褥,替换成自己的手指,做完这一切,塞特唇角微扬,学着睡得正香的少年闭上眼。
不知他的梦里会不会有我呢?
做了一整晚被邪恶大黑球追逐、无论用尽怎样的方法都逃不掉被搓圆捏扁噩梦的弥亚醒来后,已是第二天傍晚。虽省了好几顿饭,却一点也不觉得饿。
动了动发酸的手臂,他欲哭无泪:“怎么这么累,是不是有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打我了QAQ。”
系统:【……没人打你。】
“那为什么……”昨天的记忆涌入脑海,弥亚整个人都不好了,呜呜咽咽地,“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笨蛋哟……
“什么故意?”
估摸着小魅魔差不多该醒了,从清晨起床后嘴角的笑就没落下过的塞特推门而入,便见将自己裹成软软一团的少年不高兴地翻个身,往被子里缩了又缩,只留下曾被反复舔舐得湿哒哒的小小魔角。
半晌,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他说:“你根本没按照我说的步骤来。”当老师失败的挫败感萦绕着他。
连人带被子被抱着晃了晃,塞特道:“是我的错,下次老师重新教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按照你说的做。”
弥亚气嘟嘟对系统指责道:“他以为我是笨蛋吗!下次肯定也不会听我的,才不要下次。”
“哼,我聪明着呢。”
系统:……【啊对对对。】
哄着骗着,稀里糊涂就被..了,事后竟然还觉得自己聪明得很?
无声叹口气,小金球跳起来蹭蹭少年软乎乎的脸蛋,正色道:【接下来的几天我不会在你身边,晚上洗漱的时间不要太晚,泡澡时记得让仆人候在门外以免泡一半睡过去导致发凉生病……】
三言两语把烦人的家伙打发走,弥亚急急忙忙掀开被子,捧起小金球晃荡,“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你要去哪?我不是你唯一的宿主吗?你不要我了吗?呜呜……”
原以为会永远陪伴在他身边的系统提出将要离开,哪怕只是暂时的,也令弥亚感到无比惶恐与慌乱,就像是一直珍视的宝物被神偷下了盗窃预告函那样,焦急又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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