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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折绵绵)


宗泽川得到了能够缓解妖族妖力反噬的丹药,关于蝶妖一族恢复妖力、凝聚妖丹的有关方法……除了这些能解决燃眉之急的东西,他甚至遇见了一个有些特殊的人。
那人身上有着小蝴蝶留下的味道,不过很淡,联想到宁家出事的时间点,便也觉得正常了。
宗泽川粗略回想一遍,只挑了最重要的方法跟宁肃羽解释。
他在与许玉潋有关的事情上向来有耐心。
“蝶族擅长汲取。”宗泽川靠在椅子上,隔着屏风,他视线顺着小蝴蝶起伏的被褥滑动,“通俗点说,其实他们和我这个种族很像。”
“可以靠着采补来恢复妖力。”
宁肃羽认真记下,然后求知欲极强地问了句,“是需要采补什么?灵药还是灵力?”
宗泽川挑着眉沉吟几秒,决定大发慈悲地给这个年轻人类解释一下,“采补,采与补,当然是阴阳采补,和人类口中的冲喜类似。”
“采的是男人的阳气,补的是小蝴蝶的妖力。”
宁肃羽表情空白了瞬。
似乎觉得说得还不够完整,宗泽川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句——
“但小蝴蝶这种情况比较特殊。”
“他妖力耗尽之后一直在反噬,所以单独的采补,可能不够。”
狐妖一族在情事方面一向没有太多的禁忌,况且如今救命要紧,宗泽川完全不介意别人的存在。
他只担心许玉潋会因为接受不了采补治疗的方法,直接放弃自己。
小蝴蝶那个性格,脸皮薄得很。
没去管旁边已经畅想到头晕的人类,宗泽川思考着对策,甩着储物袋,往后厨走了。
他得先去做点准备……

许玉潋骤然惊醒。
嘴里残存的浓烈铁锈味再次席卷而来,他来不及反应, 缺氧般大口呼吸着, 生理性泪水在眼睫处断线掉落,濡湿了脸颊。
太难受了, 那刻濒死的无力感,到了现在,四肢与大脑也都记得清清楚楚。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许玉潋捂住嘴剧烈咳嗽,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抽泣着哭出了声。
“潋潋。”
熟悉的声音传来,房门‘嘭’地打开, 宗泽川带着一身还没散干净的药味赶到了床边。
缩在床角的青年细眉可怜地凝着,捂着嘴, 闷声喘息, 顺着声音,眼眸闪烁着泪光, 朝他看来。
屋子里没点灯, 宗泽川完全来不及点。
可妖族在夜里的视力很好, 所以走到床边的那瞬间, 他心跳都空拍了瞬。
他的潋潋从来不是爱哭的性格。
他的潋潋。
宗泽川哑了声音, “对不起潋潋,是我不好。”
那些眼泪好像是最可怕的武器, 砸在胸口上, 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又深觉有利刃不断刺入, 痛苦难言。
不知怎的,只是站在那和许玉潋对上视线,宗泽川的眼眶也跟着有点发烫。
宗泽川深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平静。
“对不起,回来得这么晚,让潋潋委屈成这样。”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带着哭腔,回想起来,仍觉抱歉:“宗泽川,我把你的尾巴弄脏了。”
许玉潋是真的很怕。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缺氧的窒息感让他什么也顾不上,鼻子眼尾被哭成湿红的一片,宗泽川进来的时候,一滴泪珠还特别丢脸的掉了下来。
他今天的状态糟透了。
从一开始身体就对他发出了警告,但他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再后来,记忆就已经模糊了。
视线最后,是天旋地转的红色世界。
是被血液染红的大狐狸尾巴。
宗泽川弯腰用指骨轻轻拭去他的眼泪,但小蝴蝶哭得厉害,手碰上去才发现整张脸都布满了泪水。
他转而用带有热度的掌心覆住小蝴蝶的脸,低声去哄人,“完全没脏呢,要自己检查一下吗?”要抱一下狐狸尾巴吗?
许玉潋颤着眼睫,毫不犹豫地对男人伸出手。
宗泽川将他抱进怀里,很快一根大尾巴摇晃着,盖在了他的腿上,一翘一翘地勾着人往里埋。
以前许玉潋就很喜欢大狐狸的尾巴。感受着熟悉的温暖包裹感,许玉潋安安静静地埋了进去。
宗泽川半抱着人,手掌抚着背脊轻拍,听着怀里的人呼吸很快平稳下来,他这才开口:“这位大人检查得怎么样,合格了吗?”
“合格。”
许玉潋闷闷地蹭他的尾巴,抱怨似的,“你回来的好晚,我差点就要摔到地上了。”
仅仅是快要摔地上吗,不是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差点就死掉了,但他说,自己要摔倒了。就好像哪怕他最后真的摔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蝴蝶不想怪谁,也不想提起之前的事,他只是想被大狐狸抱着,找点理由让他给自己顺毛。
太乖太乖了,宗泽川根本忍不住想要再多抱抱他的冲动,“抱歉,我不会……”再走了。
许玉潋打断他,认真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不是在怪你。”他越说越小声,“宗泽川,我是想告诉你,我有点想你了。”
“所以,要是我死掉了,你也得记得想我。”
哄了半天人的宗泽川终于想起他遗忘了什么,连忙拦住这个小乌鸦嘴,哭笑不得,“别说傻话,小祖宗,你怎么可能会死。”
“你以为我出去一趟会空手而归吗?”
许玉潋慢半拍反应过来,“你找到能治好我的方法啦?”
宗泽川犹豫几秒,“但这个方法有些特殊。”
宗泽川能在宁肃羽面前把方法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但到了许玉潋这里,他是真的怕许玉潋被吓到。
意识到自己真的要下线失败的小蝴蝶开始迷茫了。
本来他在国师府的时候就该领盒饭,但现在看来,这个副本的剧情线似乎又走向了一个全新的结局。
反正都找到方法了。
许玉潋松开怀里的尾巴,决定认真倾听一下,“怎么个特殊法?”
宗泽川压着眉,抱着人的手不自觉紧绷了些。
垂下眼避开许玉潋好奇的视线,宗泽川清嗓,一鼓作气,把下午跟宁肃羽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当然,其中润色了不少,以他自以为温和的表述,介绍了下。
许玉潋纤长的睫毛一抖一抖,随即,红晕直接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你在说什么啊!”许玉潋反应过来,又羞又恼地捂住宗泽川的嘴巴,不许他再继续说下去,“我是小蝴蝶,又不是你们这种狐妖,怎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你肯定是在骗我。”
许玉潋耳根红得滴血,压根不接受宗泽川的说法,什么叫做‘要很多人个来帮助你,他们的东西就相当于是药’,那听起来根本、根本就是在做涩情的事!
他从来没听过蝶族是靠这种事去恢复妖力的。
被戴了顶大帽子的狐族被迫静音,鼻尖全是小蝴蝶掌心里的香气,他没忍住,突兀起的喉结忽然上下滚动。
还没从话语的冲击里恢复,毫无预兆地,许玉潋发觉手心突然掠过一点湿热。
呆滞几秒,意识到自己被大狐狸舔了一下,许玉潋炸毛地推开他的头。
“宗泽川!!”
宗泽川试图耸肩表达自己的无辜,笑起来,嘴里的尖牙格外显眼,“你不让我说话,我只能这样了。”
他坦然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蝶族的长老亲口跟我说的,我还能骗你吗?”
“不行我们这样。”宗泽川拉住许玉潋不让他跑,嘴上好声好气地跟他打商量,“以你现在的状态没办法回族里,我们先治好病,然后我就带你去问长老。要是我说了一点假话,我任你处置,行吗小祖宗?”
他信誓旦旦,口吻自信得完全无法质疑。
这么一套说法下来,许玉潋犹豫了好一会,真的有点相信了,可他还是觉得荒唐,拧着秀眉,问:“但我们做那种事,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好。
这太好了。
宗泽川尾巴都忍不住翘了下,飞快回答道:“你要是想,那我是绝对自愿的。我的修为对你来说,肯定很有帮助。”
“那……”
和人光明正大讨论这种事,哪怕知道是为了治病,许玉潋脸蛋还是烧得慌,他声音放得很轻,“那我是不是和你一个人做就可以了啊?”
怕被别人听见,许玉潋凑得很近。
半边身子软软趴在宗泽川身上,说话时,吐字含糊,带着点水音,一股子香气就猛往宗泽川鼻子里灌。
明明自己害羞成那个样子,可别人随便劝劝他,他就真的听了进去,认真的开始讨论。
宗泽川脑子里的弦已经来到了崩溃边缘。
身上紧绷得不像话,声音更是低哑得夸张,完全是许玉潋说几句,他魂都要跟着飞了的模样,“只想和我做?”
也不是……许玉潋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比起和好几个,一个总归,会轻松些吧?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说了。
宗泽川从喉间闷出几声笑,自己也有点遗憾,“你妖力反噬太严重,单个的话,是不行的。”
“哪怕是我也不行,不同派的妖族提供的阳气,其实还不如普通人类来得有用。”
小蝴蝶再次受到了自己族群习惯的冲击。
他有点退缩。
许玉潋张着嘴,眼眸睁得浑圆,“那、那到底需要几个呀?”
宗泽川回想那位长老的话,思考了下,很有大房风范,“现在的话,封徽没办法回来,大概是我、宁肃羽先陪着你吧。”
“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也可以。”大狐狸支持他自己外出觅食,但有条件,“不过要先带来给我看一下,万一是坏人,你被骗了就不好了。”
可是,差点被黄懵过去的小蝴蝶发愣,还有什么是比被偷了阳气更坏的事吗。
许玉潋没错过宗泽川口中的人选,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小脸一皱,“但,我跟肃羽那个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了,他惹你不开心?”
许玉潋摇头,没把告白的事说出来:“没有,就是,我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
宗泽川若有所思地点头。
许玉潋期待地看向他,结果宗泽川视线一转,问了句,“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许玉潋:……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攀比的地方。
“怎么不说话?”宗泽川抱着他不放,一直追问,“刚刚还说只想和我做,现在就变卦了,祖宗,你可真是个小骗子。”
完全是在曲解他的意思,许玉潋鼓着脸,反驳,“没有,我没那样说。”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会。
这实在是他们之间氛围难得轻松的时刻。
哪怕是副本初期,因着他翅膀的问题,宗泽川对待他也是极为小心翼翼的。
这次得知了根治的办法,虽然方法有些奇怪,但都好过治无可治,他们心里都放松了不少。
宗泽川见许玉潋状态不错便准备离开。
今天这一遭估计把小蝴蝶吓坏了,不然方才不可能哭得那么可怜,还是让他多休息会更好。
“宗泽川。”许玉潋拽住他。
宗泽川顺从地停在床边,“嗯?”
许玉潋明白,在这个副本里,他的主线已经成功脱离了死亡结局。
或许他可以过得不那么小心翼翼,也可以去试着,和他们多接触一点,比朋友,更亲密些。
许玉潋问他:“我有点怕,你可以陪着我吗?”
“今晚。”
拥有毛绒尾巴的狐狸,在卷起小蝴蝶这件事上,可谓是高手。
但这次,他把尾巴放出来的时候,让被子完全盖着,在许玉潋抱上来的那刻,连往哪边转都忘记了。
黑夜,狐狸眼睛反着绿光,不住地舔唇,似乎是一种莫名紧张的表现。
宗泽川不准备做什么。
怀中,刚沐浴完,浑身冒着香气的人自以为隐蔽地凑近他,“喂。”正在很不客气的叫他,表情很跃跃欲试。
宗泽川闭上眼,他今天确实不准备做什么。
细白的手臂环上宗泽川的脖子,玩够了尾巴的人,开始找正主说话,“那个治疗,是要怎么做啊?”
“我没和别人做过,会不会出错啊?”
苍天明鉴。
他宗泽川是不打算做什么。
但不代表他是个圣人。
坐怀不乱这种事,他宗泽川做不到。
“想学?”尾巴不由分说,重新卷住了青年软白的腰间,宗泽川压着他,犬牙开始发痒。
许玉潋被他挤得有点喘不过气,但现在对治疗更感兴趣,于是只小小声,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嗯,想学。”
他对这种事的了解还是很肤浅。
最近的一次也不过是被封徽拜托着,用腿帮了次忙,坐在那,神女似的任他涂抹,完全由对方主导着过程。
但,宗泽川说的那些话,明显不同于他做过的那些。
他得变成话本里吸人精/气的精怪,吞掉那些阳气。想到这,许玉潋又有点犹豫,这种东西,该怎么消化呢。
算了,长老给出这样的方法,自然有他的道理。
许玉潋思绪回到治疗过程里的步骤。
大家都是男人,如果到时候,大家都会做,就他不懂,是不是有点太丢脸了。
小蝴蝶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在浴池里纠结了好半天,还是决定来问一下宗泽川,这个大狐狸活了这么久,肯定懂得比他多。
结果,宗泽川嘴角一弯,“我也没和别人做过。”
许玉潋:?
那你有什么个笑的。
他小脸疑惑,冷不丁蹦出一句:“千年单身老妖。”
“?”宗泽川面色一僵,青筋跳起,直接被气笑了,大掌捏着小蝴蝶的脸就咬了上去,“百年小处/男说谁呢?”
苦着脸,没想到臭狐狸这么不讲理,许玉潋顶着个浅浅的牙**虚地示弱,“没、没有啊。”
他犯怂的时候,会更黏人一点。
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让别人心软,知道自己错了,就可怜巴巴地耸着眉间,眼睫覆下,凑到你身边说软话。
稍微一垂眼,就能看清那被抿得圆鼓的唇珠,还有衣衫垂落后,白腻纤柔的一节后颈。
在怀里,和个温顺的、会乖巧献上自己唇瓣的小妻子没什么差别。
难道不是吗?
“哦,错了。”宗泽川俯身,高挺的鼻梁抵着青年的鼻尖,若有若无摩擦过他的唇珠,“你很快就不是了。”

许玉潋对狐族的蛮不讲理有了新的认知。
随口说的一句话, 宗泽川非要上纲上线地抓着他追问。
在每一次他喘不过气的时候,语气调笑,不停重复问着, “老妖怪技术怎么样?”
等自己好不容易缓过气, 张开嘴想要回答,对方又混不吝地把舌/头塞进来, 不停地舔他,跟狗一样。
就这样也不满足,含糊着,说:“翅膀呢?”
“把翅膀露出来好不好?”
许玉潋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他一皱眉,宗泽川就闻着味似的凑过来, 吻他飘红的眼尾。
虽然这件事的确是他主动提出的,没什么生气的理由。
许玉潋迷迷糊糊地想。
“够了……”
不知又过了几次, 细白的指尖,晕了湿意, 打着颤, 隔在他和宗泽川之间。
宗泽川垂眸,实在不知道这起了什么作用。
也不是完全没作用。
他很快又在心底反驳自己的话, 狐尾缠住青年的脚踝, 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多么有作用。
“怎么亲一下就这么可怜。”
熟练用妖力烘暖了整个屋子, 收回手, 视线落在青年发/肿/唇珠上, 宗泽川仿佛真的在为他考虑,轻声问道:“这才是刚开始, 潋潋要是这都受不了, 之后该怎么办啊?”
狐狸当真是会骗人,许玉潋脑袋晕晕乎乎地半埋进枕头里, 很快又被男人按着后颈,如同是他自己主动凑上去那样,乖乖吐出沾着水/光的舌/尖,被男人含住吮/吸。
也许是他的退缩被宗泽川看在眼里,亲完,男人把他环抱在怀里,他们面对面坐着。
“潋潋,这么快就放弃,之后只会越来越害怕。”
许玉潋有点委屈,因为方才过久的亲吻,大脑缺氧,他好半天才说出话,“可是你亲得我好晕。”
“我呼吸不上来了。”
宗泽川很好说话地低头看他,“那我待会少亲点,潋潋要继续吗?”
少亲一点……?
许玉潋脸颊晕着粉,思考了一会后,抿着被亲得唇线都模糊的嫣/红唇/肉,小幅度点了点头。
明明在做这样的事,但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一样,乖乖地予取予求,精致优越的五官被水色晕深,湿/漉一片。
又纯,又涩。
这种情况下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早就盯上的小肚子上,几个浅浅的弧/度浮现,宗泽川分开食指和拇指,从散开的衣襟处滑下,比出两节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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