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仙侠背景下,多半能拿到师兄角色的他,现如今以无比虔诚的姿势跪坐在那,似乎已将垂眼看向他的人奉作神明。
可手上动作却大不敬地,写满了亵渎二字。
极其矛盾。
就连那里也和他的气质不太相符。
人类的身体,和小蝴蝶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同。
许玉潋咬住唇思考。
长得很相似,但尺寸和颜色完全不像一个部位。
尤其在封徽手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蜷握,青色血管就好像从手中,一直蔓延生长到了根部。
自己熟热期也会是这种样子吗?
脑袋里不停对比着自己那里的颜色,许玉潋忍不住撑起身子往下看去,结果下一秒就和抬头的封徽对上了视线。
许玉潋心虚地舔了下唇,“你还好吗?”
视线在青年湿/红唇瓣上停留几秒,封徽喘息着尽量保持镇静,不想在他面前失态。
“潋潋。”他说,“你要是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估计今晚都好不了了。”
带着点失笑的语气,有种自己都开始放弃的摆烂。
封徽很少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的色/欲熏心。
也或许是青年羞怯却又大胆的目光给了他勇气。
封徽抬头和许玉潋对视,没人先移开目光,最后他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好像把你的卧房弄脏了。”
他彻底失去了那一点羞耻心。
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甚至在许玉潋看过来的时候,变得愈发雄伟壮观起来。
水滴零零碎碎润/湿木地板,封徽仿佛要借此证明,他正在为许玉潋给他带来的反应感到苦恼。
封徽并不以此为耻。
在被心上人允许的情况下,某种程度的大胆,比起不要脸,可能理解为最原始的求/偶方式更加契合。
“待会擦干净就好了。”
许玉潋听不懂他的调情,转身坐到了封徽面前,问他:“我熟热期也和你一样吗?”
“什么?”封徽顿了下。
“一样需要弄这么这么久吗?”许玉潋撑着脸看他,“感觉弄这么久,那里会很痛吧。”
封徽:“……没有。”就是有点涨得慌。
许玉潋睁圆了眼,诧异道:“为什么?”
系统:……
忽略掉封徽现在的模样,这谈话氛围甚至有些让它幻视高中男寝。
是兄弟俩开始探索丰富的成年人世界了对吗。
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的发言,封徽却瞬间联想到了之前触碰过的地方。
随便摸两下都会红,稍微帮帮忙就能泄出来,那么敏/感的人,要是按他自己这样的法子肯定早就哭着蜷缩了起来。
也难怪问出这样的话。
封徽沉默了几秒:“我皮厚,不会疼的。”
两人在这时几乎是面对面的姿势。
不过许玉潋坐在床上,倒是比此时的封徽高上些许。
听完封徽的解释,许玉潋不知是怎么想的,伸出脚轻轻碰了碰对方。
他没有穿袜子睡觉的习惯,平时床榻落脚的位置也会铺上圈软垫,所以圆润粉/腻的足尖就那样毫无阻隔的,碰上了封徽的东西。
湿/润的透明粘/液沾在他足/尖,眼看着就变得越来越多。
但很快,似乎被对方的体温烫到,那点带着晶莹粉/色的圆圆指头便蜷缩起来,怯懦地收了回去。
无济于事,突破了社交距离的事情已经发生。
再怎么躲开也只会勾着人的目光去往主人白腻如雪的小腿上看。
今天要死在这了。
封徽想。
他真的要炸了,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罪魁祸首还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和封徽对视时表情依旧懵懵的,说了句:“哎,好像是挺硬的。”
封徽吐出一口气,头皮发麻。
“潋潋,如果我说我难受,你能帮我一下吗?”他抬头,湿着汗的发丝全部捋到了脑后,衣衫大大咧咧地敞开。
手上重复动作了几下后,迎着许玉潋迟疑的视线,封徽说:“你看。”
“没有你我根本弄不出来。”
无限世界的那些弹幕没什么羞耻心。
封徽比他们更胜一筹。
他说:“就像刚刚那样,用脚来帮帮我。”
封徽垂下眼,问:“好吗?”
像是熟热期时的身份换了个位,不同的是被迫承担责任的小蝴蝶毫无经验,好在封徽没有为难他,依旧自给自足。
许玉潋眼尾飘红,无措地按照对方的请求踩了上去,膝盖紧张地并起。
“你真的好棒,潋潋。”
封徽夸赞他,在青年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手箍住他细瘦脚踝,摩擦着那小块肌肤深廷了进去。
力度适中,封徽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视线关注着许玉潋的表情,以此调整自己的动作。
许玉潋完全没料到有这样的发展。
男人的几下动作,他的脚/心早已经红了个透。过于湿滑的触感蔓延从小腿处流开,逐渐让肌肤染上了某种头晕目眩的色泽。
封徽说的话不无道理。
碰碰脚心的事,到了他这里,整个人就耸着单薄的肩头,飘飘忽忽颤/抖着腰软到了塌边,软乎成了团落不着地的云。
小腿肚都被人留下了好几个齿印,他恍惚中仍思考着原来人类的熟热期这么可怕。
封徽舔着犬牙,在沉沦的时刻还不忘抽出时间哄人,“潋潋,你好会弄。”
没有给出回应。
模样昳丽的青年正倚在床榻上,发丝落在他新雪似的肤肉边,有种宛若浸了冬水的深黑。
半张着湿红的唇瓣,眼眸被水汽模糊,好半晌才抬起脸疑惑地皱了皱眉。
真像是被男人的动作给弄痴了。
封徽并不介意小蝴蝶的沉默,他说,“下次还让我来帮你度过熟热期好不好?”
说话时,封徽视线一错不错,紧盯着许玉潋。
一贯平和的语气,看起来很正常的行为。
但在这样的掩饰下,是他缓慢又极重的力度。
仿佛每次餍足掀起眼时都并非止于肌肤,而是随着目光,要往他窥视已久的内里钻去。
“你看。”
封徽慢下动作,看着青年因他而起的所有变化,轻笑一声,任由湿/漉沾上他的指腹。
“我会让玉潋满意的,所以选我吧。”
比许玉潋回答更先出现的,是门外很轻的一阵脚步声。
来人走到门边。
犹豫了片刻,敲了敲。
“兄长。”
宁肃羽脸上仍挂着伤,不过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
他方才回到房间便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他在和许玉潋之间的关系上,还是不想将人逼得太过。
这事情对于许玉潋来说还是太突然了。
宁肃羽不想错失先机,但也怕适得其反。
如果不是实在想见见许玉潋,宁肃羽可能今晚都不会来打扰他。
宁肃羽靠在门边,再次开口,“是我,肃羽。”
室内,许玉潋被突然的敲门声吓得清醒了不少。
他直起身,刚张了张嘴想应声,结果吐出的第一个音节却因为封徽突然的动作变成了难以启齿的呜咽。
他惊怒地看向封徽,脚上报复性地用了点力。
封徽:“嘶……”
许玉潋把枕头按到封徽脸上,阻止他再发出声音,“怎么了肃羽?”
宁肃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明天要去国师府,要是兄长还有什么想要的,我现在去帮你准备。”
大半夜还收拾什么东西。
“该准备的下午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不麻烦……”许玉潋说着,突然感觉脚边有种液体流过的奇怪触感。
他低头一看。
封徽腹肌起伏着,上面也沾了点他自己的东西。
但封徽似乎根本不急着收拾,在深深嗅了口许玉潋枕头上的味道后,又挺了下腰。
被许玉潋发现,封徽也不发燥。
十分正经地摆正好自己的身姿势,对着他做口型,“公子,轮到我帮你了。”丝毫不考虑门外还站着个活人。
“兄长?”
门边的阴影因为许玉潋只说了一半的话语,似乎又靠近了一点。
宁肃羽来到黎都后的黏人程度跟以前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大逆转,许玉潋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沉默一秒,对方就会直接推门而入。
许玉潋粉着一张小脸,彻底被这两个人弄得有些头晕了。
他踩着封徽的衣服试图自己弄干净,嘴上抽空敷衍宁肃羽,“你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什么要准备的了。”
宁肃羽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他思绪早就被自己告白被拒还有明天国师府的事情给占满了。
想再看几眼许玉潋,又怕对方会因此不愉。
在门边听着里面衣料摩擦的簌簌声,猜测许玉潋准备休息了之后,宁肃羽回想着晚上接吻的触感,脚下生风地回去了。
或许兄长今晚话少是因为害羞呢?
许玉潋没让封徽再爬他的床。
对于对方口中的帮忙,小蝴蝶其实是有一点点心动的。
毕竟看起来对方真的很有力气很有技巧的样子,而且上个副本在男生宿舍里,他有逛到过说别人帮忙比自己舒服的话。
虽然他应该体验过,但熟热期的记忆他已经没有了,要是再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不行。】
透明的手按在小蝴蝶仍在发烫的软肚子上,系统盯着着那里的凹陷:【已经出来一次了,再来一次你身体受不了。】
许玉潋眸光闪烁,极力否认:“怎么可能,我刚刚是在帮封徽,我自己怎么可能那个那个了。”
系统似乎冷笑了一声:【再撒谎,我就不帮你洗裤子了。】
【明天让侍卫们拿走,看看他们能不能看出来有人晚上偷偷做了坏事不承认。】
许玉潋:“?!”
怎么还威胁人。
小蝴蝶认错:“……好嘛,我不那个了,系统帮我好不好?”
系统沉默了几秒,捏他鼻子:【小色/鬼。】
今日的国师府不同于以往那样沉闷。
西侧正房昨日新收拾好的那间屋子还没布置, 国师吩咐下来,仆从们便清早就开始忙活。
侍从们不断汇聚的庭院中央里,通身贵气的男人身着墨色锈金大氅, 银色长发紧束身后, 正坐在那冷淡地打量着呈上来的物品。
多稀奇。
排队等候的仆从们忍不住偷看。
猜测是怎样的贵客,竟一来便住进了主人屋, 还能让国师亲自给他挑选屋内的大小摆设。
而此时,目光中央的男人注意力并不在这。
脑海中回想小蝴蝶妖翅膀的色泽,闫循观随意扫过那盆花,“平庸无趣,不适合, 继续找。”
看着第十四个被嫌弃的新花卉,一旁围观的幕僚在心里无力地叹了口气。抬头, 天色不过蒙蒙亮,他面上担忧更甚。
谁能想到, 国师一大早叫来他们, 竟然是为了给妖族布置住所。
这换了谁来都会忍不住怀疑闫循观是不是被妖族夺舍了。
老管家知晓今日来客的身份,心中有着同样的疑惑, 他跟着闫循观这么多年, 还没见过对方让妖族近身的先例。
他犹豫许久, 最终在挑选的间隙上前。
“大人。”老管家躬身询问:“把那位公子接来, 大人后续是有什么打算吗?”
闫循观撑额沉默片刻, 指骨敲打椅边,说:“越危险的东西, 越是要放在身边。”他侧眼看向老管家, “等他来,你们也多上心些。”
说到这他垂下眼, 停顿了下,“别让他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不然我们做的这些,全都适得其反了。”
老管家:“……大人果然考虑周全!”
老管家擦汗退下。
他想到前段时间刚被处理掉的那批妖族。
里面不少都在黎都是出了名的凶恶,最少的手上也有几条人命。
而传言中的那位公子他也见过,那模样那性格。
老管家摸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丝,在脑海中努力把那位公子和危险二字联系起来,可惜无果。
临近午时,国师府派出的马车终于归来。
闫循观从府内快步走出,身上的大氅已经换成了件银纹水蓝长袍,故腰间悬挂着那个针脚粗糙的同色系荷包,看上去也不算突兀。
车内有人动作比他动作还要快,先一步跳下了车。
“兄长,我扶着你。”
宁肃羽无视身后来人对着车内伸出手。
而后,似乎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他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单衣容易着凉,要是晚上低热加重会很不好受。”
周围细碎交流声不知何时停止了。
“好吧。”一声轻叹,冷白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宁肃羽手心。
本不得被日光窥见的美人披着冬季的绒袍,被宁肃羽半抱着离开了马车。
众人这才有机会看清他的长相,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再靠近点,随即,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青年明显身体抱恙,已经转暖的时节身上还是深冬穿的衣裳。
坠在身后的狐毛承托他宛如浸水后的墨发,衬得他久病后的肤色越发苍白,甚至能看清他眼周青紫的细小血丝。
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蝶翼的纹路,树叶的脉络,一切随着季节变迁而凋零的凄艳事物。
仿佛他的存在也并不真实。
难怪他们大人如此重视,的确该多关照一下。
昨晚贪欢过头,哪怕系统最后阻止,小蝴蝶到了夜半时还是发起了低烧。
刚站稳,冷风吹过,没等许玉潋同国师府的主人打上招呼,他便蹙着眉心,咳得眼睫都润上了晶莹。
宁肃羽不由得有些着急:“怎么这样严重,身体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只是瞧着严重罢了。
许玉潋头疼。
他在副本内的身体情况虽然不太好,但也早已习惯,宁肃羽肯定也能发现。
今天若不是这病来得及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肃羽才好。
还好因为缴妖营的关系,封徽没有跟着一起来,不然这一路上他都没法安稳度过了。
一看见宁肃羽,许玉潋就有种莫名无力感。
自己收留的小孩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情感,这事怎么解决好像都不对,许玉潋唯一的选择就是逃避。
许玉潋松手,扶着他的手臂缓缓摇头,殷红唇瓣浸血般刺眼,一张一合:“被风吹到了,一下没适应而已,不打紧。”
宁肃羽赶紧站到了风口的位置,半低着头护住他,“是我疏忽。”
国师府门内候着一排仆从,间或掺杂几位前来观察的幕僚,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头。
许玉潋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平时国师出行都这么大排场吗?”
系统轻笑:【你回妖族领地,排场比这大。】
排场一般般大的闫循观走过来,估计是听了见方才他们对话,开口道:“府内提前备了暖身汤,正好合适。”
“有劳国师了。”
许玉潋颤着眼睫,稍稍退到了宁肃羽身后。
在别人的地盘,小蝴蝶显得拘谨了许多,当然,也不排除担心剧情的原因。
掖着绒袍,青年指尖倒是有了几分血色,不过还是一副随时要化进雨里的孱弱模样,绝对称得上闫循观见到过最弱的妖族。
许玉潋再一抬头,闫循观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看不出情绪。
像是不太满意他刚刚过于短暂的恭维。
思虑片刻,许玉潋又轻声补充道:“之后国师不必太考虑我,你能愿意帮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最好是看都不要看他,不然指不定有着什么手段留着对付自己呢。
小蝴蝶抿着唇,心中愈发抗拒。
宁肃羽见他们还有要继续寒暄下去的迹象,连忙打断:“国师有心了,那就先进去吧。”
闫循观挪步,拦住想往里走的人,转而代替了宁肃羽方才的位置。
宽阔的肩背挡住风口,银发在身后被吹拂乱飞,他面色不虞,“让许公子一人进来即可,宁翰林事务繁忙,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
宁肃羽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
若不是有所求,许玉潋他是一面都不会让闫循观见的。
宁肃羽慢慢开口:“兄长很少外住,很多习惯外人不了解,安置的事务还是让管家协助我来做吧。”
闫循观向来说一不二,这话只让他犹豫了一秒。
“那宁翰林大可现在开口,我记下来便是。”他对着身后,冷淡开口,“来人,奉纸。”
“国师……”
许玉潋拦下闫循观唤人的手臂,几乎没什么力度的触碰,轻易打断他们的针锋相对。
眼睫簌簌垂落阴影,昳丽苍白的青年看上去已经有些疲倦。
为了听他说话,围观的众人默契地静了下来,一时间,国师府外可以说是落针可闻。
主人公仍处于状况外,问了句,“我能去看看我接下来要住的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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