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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情书代写(徐如生)


都是翡翠珠宝,江以的那套价格肯定比他高十倍不止,到时候亲儿子比不上“假”儿子,姜白黎要无地自容了。
江以问:“为什么?”
姜白黎歪过脑袋轻叹一声:“你说,我的钱都去哪儿了?”
江以微讶:“你缺钱了?!需要多少?”
“我不缺钱。”
电梯开了,姜白黎精致往外走,江以跟在他左右追问。
“你怎么会缺钱呢,是不是遇到诈。骗了?”
“我不缺钱…”姜白黎有气无力地说,“之前我不是换计算机吗,顺便把笔记本和键盘一起换了,换了个游戏本,几万块钱下去了。”
再加上给他妈妈买礼物,姜白黎现在兜里空空,幸好前段时间的副业赚了点小钱,差不多可以够撑到下次发生活费。
“才几万块钱,怎么会缺钱呢?”江以疑惑地说。
姜白黎白了他一眼:“受不了你们这群富二代了。”
在金钱方面,姜白黎和江以的观念有些不同。
因为爷爷是个古板严肃的人,姜白黎从小就觉得父母亲人给的钱不完全算是自己的钱,不能肆意挥霍,所以大部分都存了起来,那些高额的支出,用的都是他比赛的奖金或是副业赚的钱。
江以他爸妈虽然管得严,但他妈妈是独生女,唯一的姑姑又是个不婚主义者,这一辈就他一个孩子,举全家之力疼爱,逢年过节红包不断,江以长这么大,可能从来都没体会过“缺钱”的感觉。
“你没钱的话,以后跟我一起吃饭吧,我养你。”
“不劳您费心了,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江以厚着脸皮问:“那你能请我吃饭吗?”
“好啊,吃我吧,烤肉火锅什么的别想了,你把我吃了吧。”
姜白黎接了句玩笑话阴阳他,但没得到江以的回复。
他疑惑地转头,看到江以红着脸低下头:“你不要老是……”挑。逗我。
对姜白黎的态度转变了之后,有些话不自觉地就会想歪,江以拍了拍自己脸颊,默默对自己说:清醒点!
姜白黎:“啊?你说什么?”
“我是说,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好象话里有话。”
“没听出来我在阴阳你吗,这个时候还要剥/削我。”
“是你自己说有钱的,我都说带你吃饭了。”
“今天是没机会了,学校那个征稿活动,今晚得讨论出来才行。”
“那今天要讨论到几点啊?”江以脸上浮现担忧。
姜白黎:“八点左右吧,你有事儿?有事可以不用去。”
“也没什么大事。到点我可以提前走。你呢?”江以小声说。
他今晚打算表白的,东西都买好了,也确认了他爸妈的行程,但要是姜白黎没时间,一切就都泡汤了。
姜白黎说:“我是社长,得把这事儿敲定了才行。怎么,你需要我帮忙?”
江以重重地点头:“嗯。”
“那我们尽快吧。”
这次是校学生会和学校官方一起筹办以明年大运会为主题的手写艺术字设计活动,面向全校的学生征稿,虽说自由参加,但是他们这些和艺术沾点边的社团都要至少提交一份作品。
姜白黎把社员都召集起来,集思广益,然而会议刚开始,就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刚加入社团的人文学院的一个女生兴致乏乏,一直板着脸,轮到她说自己的想法时,她也一言不发。
众人等了许久,她仍然沉默,姜白黎见状说:“辛信还没想好,下一个先来吧,宋超。”
每人都说了一圈后,大家开始进行举手投票,但辛信仍然一动不动的。
姜白黎询问:“辛信,没有你喜欢的创意吗?或者你想说说你的吗?”
辛信摇头:“我没有,你们这些想法我也觉得很糟糕,不如不用,随便写点什么交上去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江以皱着眉,正要张嘴,姜白黎把他的胳膊按了下来。
但他按住了江以,没按住其他人,一个体院男生站起来,指着辛信骂道:“你不想参加就别参加了,别在这里扫别人的兴致!”
齐景荣赶紧起来把他按下去,打圆场:“好了好了,别吵架。”
姜白黎看了眼垂首低眉的辛信,说:“先暂停吧,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点了炸鸡,一会儿送到。吃完咱们再聊。”
江以诧异地看着他,小声说:“你不是没钱了吗?”
“是没有请你吃饭的钱了。”
“…真坏。”
接到外卖电话后,姜白黎看了眼沉默的众人,叫了辛信的名字,“和我一起去取外卖吧?”
正在起身的江以:“那我呢?”
姜白黎笑着压下他的肩膀:“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辛信虽然仍旧沉着脸,但也起身跟了上来,两人沉默地走到校门口,拿完外卖折返回去,姜白黎听见辛信在哭。
姜白黎掏出一瓶可乐给她:“这么香吗,都馋哭了。”
“社长你……”辛信刚起了个头,又因为姜白黎的话把眼泪憋了回去。
姜白黎:“说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不要参加这次征稿了吧,或者随便写点什么东西交上去好不好?”
“理由呢?”
“……”
“不方便的话,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快走到活动室楼下时,辛信停住了脚步:“这次主办方里有点墨社团。”
姜白黎嗯了一声:“我知道。”
“刚入学的时候,学生会有关于宿舍的征稿,我交了篇散文,没有得奖。后来我发现这篇文章出现在市里的《趣青年》杂志上,但署名是我们院里另外一个同学。”
“抄袭?”
“不是抄袭,是直接用了我的文章。”
“你没有向学校举报吗?”
“举报了,但是他们说那次征稿我并没有投递文章,没有记录。后来我打算去向杂志方举报,但校学生会的人突然找到了我们宿舍,说我们宿舍卫生不合格,要扣分。本来是每周四检查内务,所以我们只要提前收拾就好了,但他们每天都来查我们内务,专挑我们有课的时候来,导致我们很多次不合格……”
姜白黎脸色凝重:“这种事不能向辅导员举报吗?”
“没有用,他们本来也是在职责之内做事,只不过对我们尤其严格了,辅导员也挑不出他们的错处。虽然我舍友们都支持我继续举报,但我也不想看到她们因为我每天早起收拾内务,就放弃了。”
“后来呢,他们应该不再针对你们了吧?”
辛信点点头,眼里噙满了泪水:“后来就好多了,但每次来查宿舍还是会问我在不在。我问过系里的学姐,他们这样做很久了,社团和学生会勾结,一方剽窃创意,盗用文章,一方进行施压。而且他们大多数家庭背景都很好,那个盗用我文章的人,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这种事就算告到学校去,大概率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们的创意都很好,不如直接参加大运会官方的征稿,我不想你们也像我一样。”
听完,姜白黎点了下头:“我了解了,你只管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不用担心别的。”
辛信:“可是……”
姜白黎:“要拼家世背景的话,我们社团可是有个大人物。”
辛信露出好奇的眼神,姜白黎神秘地笑了一下:“先上去吧,他们要饿坏了。”
一上楼,江以正在走廊里等着,他倚在栏杆上,半只胳膊伸在外面,感受着外面的风。
“哇,拿个外卖怎么这么久啊?冷不冷?”
“不冷。”
姜白黎正要进门,江以却抓住了他的胳膊,嘴角噙着抹假笑,似乎有话要说。
“你先进去吧。”姜白黎把袋子递给辛信,在她进门后关上了活动室的门,
“怎么了,里面氛围不太好吗?”姜白黎问。
江以把他拉到栏杆旁,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可以看到他们去取外卖的那条路。
“姜白黎,我现在心情超差的。”
江以一叫他全名,姜白黎下意识地绷直了肩膀,“怎么了?我和辛信聊了一下。”
虽然是私下聊的,但他们聊的是正事,也不知道江以为什么要生气。
以前的江以虽然占有欲强,但是轻重缓急还是拎得清的。
因为姜白黎这幅无所谓的态度,江以更郁闷了,“你不要问怎么了,你现在应该哄哄我。”
他是姜白黎喜欢的人啊,而且明天他们就要成为情侣了,姜白黎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在他吃醋的时候哄他,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哄哄我都不行吗?”江以张开胳膊,俯下身。
在他抱过来前,姜白黎伸出食指抵住了他的脑门,看向他身后的窗户,窗户后几个偷看的人立马装作很忙地样子,擦起了玻璃。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姜白黎冷酷无情地说。
江以瘪嘴,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姜白黎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转身跑下了楼。
搞什么啊。
姜白黎扶着脑袋无语望天,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几天江以和他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了,比小时候还喜欢跟他耍赖撒娇。
江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的?
窗户里面的社员还在看着,姜白黎也不能扔下他们去追江以,反正那么大个人也跑不丢,姜白黎给江以发了条信息,转身进了活动室。
刚才还在八卦的几人现在正襟危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啃炸鸡,余光悄悄地打量他。
“江以有事先回去了,我们继续说。”
“这次活动肯定和大运会征稿有关,我建议大家在设计的时候保存原件,然后直接投到大运会官方网站。至于学校的活动,我会找东西交上去的。”
闻言,几人看向了辛信,刚才姜白黎在外面的时候,辛信跟他们道了歉,说明了原委。
他们都是新生,也没有想过那么大的社团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如果换成他们是辛信,举报不成功还反被施压,未必能有辛信淡定。
齐景荣问:“社长你要拿什么交上去,虽然糊弄也不太好吧?”
“我有几套之前废掉的设计。应该能糊弄过去。”
“可如果真的被抄袭了怎么办?”
“这次可是和学校官方一起举办的,他们没那么大胆子吧?”
“但交稿要交给点墨的人啊,一审也是他们,万一他们动点手脚说稿子丢了,咱们有理也没地方说去。”
“一个社团怎么敢这么搞啊,就不怕被举报?”
“我听说点墨的社长家里有点背景,他爸是什么文化协会的,书法画画这些。市中心那家艺术中心就是他们家的,A市的大型展览几乎都在那里举行。”
“难怪他这么狂,普通艺术生也不敢得罪他啊,不然以后可怎么在A市混啊。”
几人讨论了一会儿,在感叹别人家家世的同时也变得悲观起来,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他们身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白黎拍手打断了他们,“既然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在外面也不要乱说,免得被别人记恨。”
“社长,你要回去了吗?”
“嗯。”
宋超奸笑:“快回去哄哄江以吧,看把他给醋的。”
辛信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我要去跟他解释一下吗?”
齐景荣:“你越解释越乱,只有社长能哄好。”
姜白黎红了耳朵,无力地辩解:“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们懂的~”
众人异口同声,接着猥/琐地笑了起来。
今晚大家像是一起发癫了,姜白黎实在受不了,捂着脸快步逃出了活动室。
在微凉秋风的吹拂下,脸上的热度渐渐散去,手机上江以给他发了信息,让姜白黎去找他。
非常生硬的四个字:【我家找我】
简洁又高冷,没有标点,连表情包都没带。
看来真的生气了啊。姜白黎又气又觉得好笑,加快脚步回家。
到了江以家门口,姜白黎正要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他试探地叫了声江以,没得到响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江以,你在家吗?”
一进门姜白黎就呆住了,江以家没开灯,地上摆了两排蜡烛,中间的玫瑰花瓣铺成一条通往阳台的小路。
“江以?”
姜白黎摸到开关,却没能打开灯,电闸被人拉了。
他只能顺着小路往前走,越走心里越不安:“江以,你在搞什么整蛊活动吗?偷偷录视频呢?你要是敢发到网上,我弄死你。”
躲在暗处的江以倒吸一口冷气,按下了手里的开关。
阳台被围成心形的蜡烛瞬间亮了起来,在蜡烛的中间,放着一个小木凳,木凳上有什么薄薄的东西在反光。
姜白黎被突然亮起的蜡烛吓了一跳,但他很快注意到,那个反光的东西长得很像他用来装情书的信封。
怎么回事儿?难道江以发现他在干副业了?
那搞这一出是为了谴责他吗?
姜白黎心里百般疑问,在江以出来说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走了。
姜白黎迈过蜡烛,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江以,你出来好好说话。”
“……”
“没出来我走了昂。”
姜白黎一起身,江以立马从墙后面跳了出来:“十五,你怎么不暗套路来,继续往前走啊!”
他穿了身正装,姜白黎上下打量一番,问道:“这是什么,整蛊游戏?”
江以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暗沉得可怕,他抓着姜白黎的手,强硬地带着他走到了阳台的圈中,拿起了那封信。
“这是你写的吧?”他十分肯定地质问道。
“不是。”
“你都没问我里面是什么!我比对过了,这就是你的字迹,你的字化成灰我都认识。”
眼见被拆穿,姜白黎心虚地移开目光,“就,随便写写,练笔。”
“练笔?!”江以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把练笔的情书给我啊!”
姜白黎解释道:“这不是我给你的,都是工作。”
“工作?你——”江以突然害羞起来,“原来你都把喜欢我这件事当日常工作啊。”
“…啊?”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早就发现了。”江以笑道。
“……”
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配上得意的笑容,姜白黎顿时觉得难堪,周遭的空气都跟着凝固了,他努力地想要转身逃跑,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满心的尴尬和悲痛。
原来他都知道了,所以才故意贴近他来试探他吗?
看着他强装镇定很好玩吗?
就算觉得恶心,也不该这么作弄他吧,他们是十几年的朋友啊……
姜白黎一低头,泪水跟着滚落。
江以还在激动地拆着信封:“你喜欢我就该告诉我嘛,自己憋着多难受,你……啊!!你怎么哭了?!”
他手里的信封都顾不得了,无措地捧起姜白黎的脑袋,用袖子给他擦眼泪。
姜白黎愈发觉得难堪,倔强地别过脑袋,躲避着江以的触碰。
“你觉得捉弄我很好玩吗?”姜白黎哽咽着说。
江以吓得魂儿都没了,他多少年没见过姜白黎的眼泪了,这要是让家长知道,他要死翘翘了。
“别哭啊,我、我没想捉弄你,你好歹把信拆开看看啊。”
“你就是在捉弄我呜啊——”
姜白黎的眼泪越擦越多,江以手足无措地擦完这边擦那边,心虚地看一眼门口,怕姜白黎的哭声把姜寻理引来。
今天的正事儿还没干呢,他可不能毁了今天精心布置的场景。
“我真的没捉弄你。”
江以赶紧把信封拆开,捏着里头的情书,红着脸别别扭扭地给姜白黎:“我、我也喜欢你……”
“骗人啊——”
江以捂着姜白黎的嘴,抱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开始读自己写的情书:
“致我亲爱的十五,括号,姜白黎。在看到你的情书之后,我想了很多表白的方式,但是思来想去,我觉得以同样的方式来响应你更好……”
带着颤音的声音传进耳朵,姜白黎不哭了,泪眼朦胧地盯着江以手里的信。
“我的字是你交的,小时候你学什么都比我快,你开始练毛笔字的时候,我还在写一二三四,我爸妈说那时候我的圆手像是插了筷子的贝贝南瓜,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所以你就两只手抓着我,一笔一划地教我写字。”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在感情方面我似乎过于迟钝,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仔细想想,可能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暗恋你了,划掉,这里是明恋。”
“小朋友都在嘲笑我胖的时候,只有你说我圆滚滚的很可爱,像个小雪人。哎呀,我想起来了,你冬天还让我围着围巾和雪人站一起拍照呢,十五你真是从小就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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