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将重逢。
降谷零将怀抱着巨大的幸福沉眠在废墟中,被抛弃,决心斩断的东西,就要由火来烧成灰烬啊。所以他们正在慢悠悠的,一把火妄图烧开一片蓝天。阳光普照下,是谁躺在废墟中宛如沉睡了一样,滴答滴答的,谁的心在轰鸣中被碾成肉泥,捣成碎末,再配上那个人在七年黑红的缝隙间,将一身哀与恨都囫囵吞在胸腔上,苦练出的,名为大义的耀阳烈日。
你明白了吧,你们懂了吧,降谷零死了,这个人死了啊——死的利落干脆,在这个被炸掉的天然坟场中,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心跳与热度。你听到了吗,你难道没有听到吗,他在大笑,他在痛哭啊。】
【考虑了一下,这个萨斯顿有贝尔摩德一样的易容手法,他有没有可能是黑羽盗一,刚好黑羽盗一的名字在前文也有出现,是伏笔吗】
【太疼了太疼了,零酱还没疯,是好事。】
【总感觉最后不再重开一次根本就不可能全员HE啊。就算他们真的都洗白了他们自己也不可能释怀吧。毕竟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就像集当初说的那样,杀了人就欠下了因果啊】
【太痛了太痛了我站在零的角度上想了想我整个人都要疯了零零——呜呜呜宝贝妈妈爱你呜呜呜】
【「只剩最后一瓣樱花」,哈,zero大概要疯了。如果不是阵平拦着他他不会是想要用波本的身份威胁上层洗白萩松吧?但假设做到了又能如何,他们回不到过去的样子,其他人也不可能信任踏入过黑暗的他们,该死的两难啊。不如逃避只有降谷零才会痛苦,波本不会】
【简而言之,要光是推理我还好说。但是一涉及情感就真的好难啊,看了好几遍还是没看懂什么叫降谷零与波本的交易,也没看出来逃避(我的脑子,我的共情能力,没救了)。不过我觉得松田和萩原出来了,当初处理景光的人也是他们。那么,零也应该很快就能反应出来景光还在的事实了,然后再根据他对景光的了解判断出景光还在组织(不)。对了大大,有一处我觉得可能不太准确,就是松田说的那句话,在我看来不是「唯一的警cha」而是「唯一站着的警cha」,班长还躺着呢。天各一方的警校组一点点重逢,化学反应更加剧烈了。嗯,毫不怀疑,当所有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我认为最终受伤的只有组织。
◎辛德拉精心准备的惊喜◎
窗外缤纷嘈杂,而池青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终于能把这次的事件的情报归纳完成。毕竟宿海集已经前往烟花酒吧「拆除炸弹」去了,这份工作当然就落到了他头上——不过比起处理同期们混杂在激烈燃烧的情感里繁多的心理问题,他宁愿在酒店内部对着好几个屏幕加班加点。
太过热烈的情感可是会把他灼伤。
午夜十二点早就过了,小孩子的身躯开始困倦,但仍有新的工作和电话一起抵达:“池君,方便吗?”来电人是江户川柯南,时差一倒日本好像还是白天。
“怎么了,我工作刚结束。”池青停下合上笔记本电脑的手,遵循直觉把它重新打开,“你又发现组织的线索了?”
江户川柯南应该正走在大街上,热闹的生活气息从支离破碎的声音里涌出来。但他的声音还是冷静的:“不知道是不是组织——我们上次解出来那家个人博客消失了,整个网址作废后没有任何痕迹,都被抹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池青显然记得那个诡异地执着着羽田浩司案的博客,“组织这几天没有什么大动作,没有针对什么人新挂了悬赏。但内部BOSS如果颁布了直属任务我就不清楚了。”
明明是送到手的新鲜情报,江户川同学却在阳光下皱起眉。池青对组织的了解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任何一国执法人员应该熟悉的程度。哪怕是潜入的卧底恐怕都没有他一个实验体知道的多……简直像组织内部效力多年的高层。
但他已经学会不再去管了,秘密是客观存在的。如果能达成最终目标,同一阵营内部也会有很多必不可少的隐瞒。他只注意到了池青所暗示的意思——也就是说,这家个人博客很有可能不是被组织发现后删除的。
是博客主人自己因为某些原因自行放弃。
“那他为什么要把羽田浩司案挂出来,这么遥远的悬案,应该是用来等待某个人破解才对。”名侦探眼前闪过一个又一个人影,无数的文字和图片滚动过去,他早就把信息牢记于心了,“他发现了什么,所以将案件删除——为了警告破解的人,停止调查?”那这个人应该和他们立场相同,紧急叫停或许是出于好意。
“你父亲最近是不是回了趟日本,那讨论后的进展如何?除了发现朗姆是羽田浩司案的凶手和在场人可能有浅香。”短暂的停顿后池青忽然出声,他总觉得这个情况有点眼熟。如果他的设想是真的,那如此迅速的反应,很难不是某种监控……
柯南干涩的声音印证了他的猜想:“我们……发现乌丸集团隶属于组织,BOSS应该是早就去世的那位乌丸莲耶。”
“那就停手吧。”池青的眸子里倒映出情报库的电子荧光,那个人的备份被他重新打开,“这是个警告或者提醒,你们进展太快出乎他意料了啊……安全起见,暂时别在任何地方谈这件事。”在那个人眼里或许是打草惊蛇。
“你知道是谁——等待这个反应,是窃听?”半个窃听专家瞬间严肃了起来,以他的水平竟然没发现潜入到家里的窃听器,而工藤优作竟然也什么都没说……对方水平真的高超到他们都没有发现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池青竟然坦荡地承认他也不确定:“毕竟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挡在我们面前的可不是一个人的智慧——在年龄和阅历上都输了啊。”家贼难防,看来工藤优作也不愿意自己唯一的儿子继续在深水区到处踩雷了,过高的天赋和过深的危险都会使工藤新一夭折。
他的屏幕上是一个模糊的剪影,麦克白冷冷地从帽檐下盯准任务目标。
拉斯维加斯国际机场,麦克卡兰,黑羽快斗下飞机的时候还是朗朗晴天。只不过温度可比东京寒冷许多,这里的二月份还远远未到初春,他也只能裹紧羽绒服按要求拨通了那通电话:“老妈,你订的酒店在哪啊?”
“认真看邮件啊快斗,你还没到的时候我就发了。”黑羽千影的声音淡定得不像个要即将见到的儿子的母亲,反而带着一股嫌弃的意味,“不是说了吗,下个学期就要考大学了,让你认真在家里复习,小心到时候和青子考不进同一所大学。”她当然清楚自家儿子有多聪明,但是拉斯维加斯现在……可不是什么适合怪盗飞行的游乐场。
黑羽快斗的白眼翻得非常实在,没有哪个胸怀大志的青少年愿意在冒险面前向学业妥协的:“得了吧老妈,得我好像哪次不是全班第一一样——你邮件里说这次展出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不要像松雪幽那样说话说半截啊。”
“不是叫潘多拉的宝石就一定是那个潘多拉,哪有那么容易……日本那边对潘多拉的报道是什么?”黑羽千影叹了口气,说到底没有她的纵容,黑羽快斗在松雪幽的注视下根本离不开日本。
“辛德拉集团的董事长前不久刚刚死于交通事故,这次的展出就是为了执行他的遗愿,随后会进行相关收藏品的拍卖。”少年拉着行李箱在大厅里健步如飞,几下找到了出口,寒风吹得人一眯眼,“是这个辛德拉集团有问题,还是董事长的死亡有问题?”在知道母亲是怪盗淑女后,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黑羽千影还有这么如临大敌的时候。
是两个都有问题。但黑羽千影不会告诉快斗,他太聪明了,知道太多却无能为力也是一种痛苦:“不用了解太多,集团内部的争权夺利而已,只是到时候现场的武装力量可会森严到超出你的想象——”
“会死的啊,快斗。”她再一次叹息。
但是黑羽快斗反而笑了出来:“那就更不能让老妈你去了,这是属于怪盗基德的战场,美丽的小姐还是等着我把战利品带回来就好——老爸也会这么想的吧?”
怪盗基德不惧怕任何挑战,不会,不该,不能。
真像啊。黑羽千影听着电话被挂断。不知道该摆出哪种表情,那么相像的勇气和信念,那么相像的调侃……
请不要有那么相像的结局。
然而稳住了老妈后表面上信心十足的黑羽快斗下一秒就把电话打给了松雪幽:“幽哥,拉斯维加斯的那场潘多拉展览你知道吗?”他又不傻,黑羽千影的轻描淡写当然被他发现了。即使松雪幽再怎么强调他是个日本情报员,他也没信过他的地盘只在日本的鬼话。
“又想蹭我的情报下手?”松雪幽的背景音干净得可怕,仿佛他站在什么绝对寂静而空旷的空间,连呼吸声都是清晰的,“黑羽快斗,我想我得教会你什么是适可而止量力而行——你觉得呢?”
少年干笑了几声迅速转移了话题,他也知道松雪幽的情报在外面卖得有多贵:“这次很危险嘛,我总不能让老妈上场,啊对了那个辛德拉集团的事你了解吗?”
最初知道松雪幽是情报员的时候黑羽快斗就去蹭了好几波。毕竟手握所有线路图和人物信息真的很爽,不过很快松雪幽就要求他付钱了——当然是大减价版本,不然他也买不起,只是松雪幽总是能微妙得卡住他的零花钱,和来自黑羽千影的每月打款形成动态平衡。也就是说,但凡他偷偷溜出去一次,这个月的零花钱基本告吹。
“你想说的是董事长的意外死亡?”松雪幽那边传来纸制品细细簌簌的声音,而他本人的声音放水放地毫无波澜,“这个是不能告诉你的秘密,换一个吧。”
秘密,松雪幽参与了吗。黑羽快斗起了不合时宜的好奇心,但那么多次的惨痛教训还是让他摁住了:“那就辛德拉集团内部的问题,老妈说非常危险,是因为它私下里组建私人武装部队?”
“不止哦。”运筹帷幄的情报员短促地笑了声,签字的摩擦声清晰入耳,“走私,中介,军火和数据倒卖,辛德拉集团算是拉斯维加斯的半个主人,上一任董事长托马斯·辛德拉可是信息业的帝王,它家服务器里谁知道有记录什么惊天消息呢。”
“太过火了……但幽哥你为什么会知道?”正义还未磨灭的怪盗皱了皱眉,却敏锐地发现了盲点,“这种消息比商业机密还隐蔽,举报出去给FBI的话辛德拉集团上下都会被警告查抄,整个信息业都会震动的吧?”
“都说了,是秘密哦。”
松雪幽放下签字的手,自上而下俯视落地窗外的拉斯维加斯,整座城市在夜色里逐渐被灯火点亮,伫立在千里雪原之上。而他所站的地方就是这座城市另一种意义上的权力中心——辛德拉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快斗,好好表现,我会送你一个惊喜的。”微笑的情报员按下呼叫铃,同时挂断了电话。
年轻的黑羽快斗还不知道是什么在等着他。那什么所谓的遗愿不过是松雪幽的饵,他的幽哥已经是辛德拉集团幕后的主人。作为他和FBI扯皮的桥头堡和糊弄组织的钉子,而倒霉的托马斯早就死于他精妙的算计……
只不过这次的潘多拉,除了他可还有另一个人会上钩。
◎作者有话要说:
*池青对麦克白身份有具体怀疑了,只是不确定。但他很确定工藤优作肯定是故意不说窃听器的。所以直觉工藤优作在和博客主人合作就没管,我觉得麦克白身份超明显的了(望天)
*松雪幽成为标准的幕后黑手了,是掌握傀儡的霸总之前几个月他都在搞这个糊弄组织中。毕竟辛德拉家族一直有和组织合作,弘树在本文不会出场,他一直被其他人收养作为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孩在美国正常长大,所以本文也没有茧和诺亚方舟
◎怪盗基德行动必受惊吓定律◎
即使下午还是晴空烈日,入夜的拉斯维加斯却下起了雪,那么肆无忌惮的挥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冰封。然而大厅内的热意足以让女士们露出光洁的背,无数朵裙摆花一般绽放,抬腿,起落,水晶灯上的蜡烛投下阴影,绘有花纹的瓷砖地面比冻结的天鹅湖更圣洁。
这里是拉斯维加斯的交际场,上流社会的小小缩影,托马斯·辛德拉的遗物展出和拍卖终究是实际上的配角,人们需要的不过是新的借口促成下一段社交和合作——就比如克里丝·温亚德也是肩负着任务而来,贝尔摩德很清楚。然而她只想凝望着雕花窗棂外的天空休息,每一片雪都自那里孕育。
美酒,音乐,美人,一尘不变的宴会,一如既往的任务,贝尔摩德看着倒影上自己未曾改变的那张脸,把突如其来的一点点厌烦压了下去。
她是最后的温亚德,这就是她的家族与使命,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也必须为自己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负责,在躺上手术台做出交易的那一天起,莎朗就已经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永远年轻永远恶劣的贝尔摩德,她像所有传说里的女妖,既美丽又狠毒。
以至于她有时候会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个幸运的凡人。
“亲爱的,我看不到你的决心——想要守住温亚德家族的话,仅是这些怎么够呢?”乌丸莲耶的声音鬼魂般从回忆里升起,是欣赏而怜惜玩偶的咏叹调,贝尔摩德冷冷地看着那个幼小的自己在雪地里痛哭,然后为了一个姓氏低头献上血誓的忠诚。
从某种意义来说,乌丸莲耶是说话算数的人。作为姻亲的他的确保住了温亚德家族最后的尊严,血脉衰落的主家没有被各路旁支瓜分干净,那个高贵的姓氏还镌刻在古堡和封地之上,只是名义上的女主人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而当时十二岁的莎朗·温亚德所能付出的只有自己。或许比起实验天赐般的成功,她更应该感谢这张脸……能够与某个人那么像。
“温亚德女士,这边请,董事长已经对您的到来恭候多时。”侍者悄无声息地取走她手里所剩无几的香槟杯,恭谨地引导她离开会场,贝尔摩德从善如流。毕竟她原本的任务就是替那位先生确认组织和辛德拉家族的合作。
侧门微开,又一段心境动荡死于现实。
只是在彻底离场前,她最后扫了眼开始布置展厅的工作人员——她当然知道那是个同名的赝品,潘多拉是真正的神秘之物,改变一切的起点,乌丸莲耶那个男人试验那么多年也未曾实现的梦想与它紧密挂钩……他曾触碰它,她曾错过它,仿佛没有人能真正得到那份属于神的权柄。
只是那令人发笑的假货潘多拉,是否会引来她所等待的那个任务目标?
这场高调的展会当然引来了怪盗,灯光爆闪的一刹那,白色的魔术师在展柜上轻巧落地。
“嗨,女士们先生们,Surprise!”烟雾弹一瞬间漫开,枪支几乎是同一时间锁定了白雾中的展柜。然而那个调笑的声音依然悠游自在,“欢迎收看本次的魔术表演,而作为报酬,这枚美丽的宝石我就带走了——”
咔哒,掩盖他挑衅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射击。自从傍晚巡逻时捡到了怪盗下达的挑战书后辛德拉集团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子弹其实是橡胶弹,可但凡有一发命中不够耐疼的人都会短暂失去行动力——
下一秒弹雨撕碎白雾,然而露出的现场安安静静,怪盗和宝石都消失了。
“听说怪盗基德会飞……是不是跑到天台上了?”被全体射击吓到的客人小声提醒,她刚才似乎退得太急踩到自己宝蓝色的露背晚礼服崴到了脚,水晶般的高跟鞋晃晃悠悠。
“谢谢提醒。”安保部队的队长礼貌谢过后立刻兵分几路朝天台包抄,顺便打开了监控,“别让那个该死的混蛋跑掉了!”
“需要帮忙吗?”她旁边的女孩刚想扶住她的手,却被她在半空中拦住,只是抱歉地笑笑,“不,不用了,有侍者帮忙呢,我先去休息室了——祝您今夜在拉斯维加斯玩得愉快。”
于是高挑婀娜的少女在侍者的搀扶下走出了会场大厅。
然后下一秒黑羽快斗就在休息室里踢掉了高跟鞋,套上新假面的同时火速拖出早有准备的侍者服上身:“快点快点快点……只能说不愧是持枪证合法的美国,那么多突击步枪,橡胶弹也好痛的啊!”他离最近的那一颗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擦着他的侧腹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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