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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迷雾救援手册(间无岐)


随便换了个平平无奇的路人脸,他再次扣上鸭舌帽混入学生队伍。
可惜啊,本来是想通过毛利兰给工藤新一传达信息的,结果他自己也深陷麻烦的话……只能通过邮寄了吗。
逐渐过渡向深秋的寒风拂过他的碎发,那双总是明亮而爱笑的眼睛一片凝重。
小泉红子的预言,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希望你能解出那个谜题……不然,我们将要失去的,可不止羽蛇神之杖。
◎作者有话要说:
*惨柯南惨,优作通过他把雪莉制药的进度都知道了呢,给池青知道又要被揍了
*被发现在空教室里拎着洋装的安室透百口莫辩(并没有),通过扑克牌透子已经知道那是怪盗基德而不是他正在追踪的人了

◎羽蛇神之杖已发射完毕◎
铃木家灯火葱茏,而东京的夜色里悄无声息划过黑色的羽翼,安心生活的主人们并不知道,精心保管的文物已经成为别人的猎物。
落地无声,与怪盗基德完全反色的装束降落在天台上,怪盗乌鸦隐藏在暗影里,逐渐将整座大厦的结构摸透。场馆明显已经布置了一半,明天下午这里将举行羽蛇神之杖的展览,那是玛雅文明残存的奇迹。除此以外还有其它与南美相关的文物。但那把权杖仍然是当之无愧的焦点。
而权杖上的那双宝石,被称为神之眼。
具有魔力的神之眼,与它对视的人都将饱受幻觉折磨,而带出这柄权杖的那个发现者,自己本身就是个精神失常人。
——所以那会是潘多拉吗?
如果找到潘多拉……他真的可以钓出那群杀害老师的魔鬼吗?找到那群,杀死月光下的魔术师的罪人?
黑色的乌鸦在管道里潜伏,思绪却飞到无意义的回忆中,曾经的教导,白色的演出服消失在月光下,微笑,是那么美好——
而竟然有人胆敢假扮他。
绝对的假货,怪盗乌鸦不由自主地勾起冷笑,想起新闻与简报里那个嚣张而模糊的身影,怪盗基德沉寂了不过八年,就有人敢冒名顶替那种天才……他们真的见过什么才是魔术天才吗?
所以他才要设下这个局,用两张预告函展开对决,只要那个假冒伪劣的「基德」没有达到黑羽老师的水准——
那他就以死谢罪吧。
滑翔翼预备,乌鸦冲出窗台再次遁入黑夜,而展厅正中央的玻璃台上,一张漆黑的卡片静静地躺在原地:
“欢迎欣赏,我和那个假货的对决。”
第二天清晨这张卡片就被送到了警视厅,和它一起的是另一张署名怪盗基德的卡牌,而在权力集团的重重拉扯之下,总算把责任艰难地推给了公安——涉及铃木集团和怪盗基德后首先就得做好失败的准备,谁愿意沾这个烫手山芋?
这就是为什么明石龙吾站在展厅中央。
出发前他的长官只告诉他这是上面的决议,是信任的表现,而他必须立刻执行。多么好笑,他们两个心知肚明的黑幕还要在表面上演的冠冕堂皇……要不是布局时间还没到,他真不想忍降谷家这些恶心的手段。
真是的,如果他还是狩泽幸嗣的时候……
“明石警官——”下属原本的大声报告都下意识压低了声音,他感觉到的,是杀气吗?
表情缺失的警官回过神来,自然地把气势衔接到沉稳如山,及时接过了统计资料:“登记好每个人的身份和核验问题,确保武装和安保在线,电子监控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听到了没有!”
“是!”下属面色一肃,直接小跑着出去布置任务,而明石龙吾则打开了档案袋。果然,展品资料的第一张就是那个被列为抢夺对象的权杖——
怎么是它?!
翠绿的蛇眼含笑凝视他的双眼,它是象征,不,异常,它是异常……墙壁翻腾起柔软湿润的肉红色,地面漩涡状地扭曲着,在起伏不平中震颤,月亮上的人脸在大笑,镜面破碎的声音,某种无形的力量帷幕般缓缓降落,轻轻碰碎了他的精神,思绪像是丝线般被牵引而出,他感到错误与枷锁的脱落,自由的倾向……
明亮的日光灯下,明石龙吾久违地头晕目眩。这不是他的记忆,是鹤见业的。
这个世界是深深隐藏着不科学的……明石龙吾咬着牙站稳,手心里一片冷汗。鹤见业作为南美的负责人,最初空降上位靠的是天赋——免疫一切精神混乱的天赋,任何精神打击,任何潘多拉的诡计都无法在他身上生效。所以剿灭潘多拉在南美的总部时,他是贡献最大的人。
但有一回,只有一回,他走到了崩溃边缘……是一次任务,鹤见业负责殿后收尾,他在雨林中被追杀的时候掉进了地下的玛雅废城,而睁开眼的时候,和他对视的就是那柄权杖。
于是幻觉开始翩翩起舞。
虚无的黑暗,银色长发的少女蜷缩着漂浮在半空,漆黑的巨门向天空生长,千里焦地下南美成为废墟,天上的星辰纷纷坠落……
无法分辨的幻觉与恐惧使人崩溃,鹤见业能活下来靠的是天性的狂欲,他给了自己一刀后尝了尝自己的血,然后就着那个血味闭上了眼——他是靠听声辨位爬出去的。
那段记忆,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没有再试图返回寻找过。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那些幻觉已经逼真到与现实无异。而他又不打算让潘多拉的疯子闹出更大的事来。不如让它永远不见天日。
但这柄权杖还是出现在了世人面前,伊吹和彦,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却依旧还算完整地生活在世界上……难道它的魔力只有一次?
明石龙吾不敢这么妄想。
下午两点,一天中最温暖的时间,光线难得热烈地镀上玻璃,铃木家的展览依旧如期而至,并没有因为所谓的争夺而迟疑半分。
明石龙吾带队的警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明处保全,一部分伪装成宾客混入参观队伍,而他自己则是不得不依然在明面指挥,虽然这点完全违反了他的习惯。
一件件展品呈上,熟练的讲解员介绍它们的故事,而暗中的人们绷紧神经。作为最珍贵的藏品,羽蛇神之杖会是最后呈上。也就是说,离一触即发的时刻愈发近了——
砰,羽蛇神之杖躺上展台的那一刻,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叮,叮叮,浓雾笼罩下响起隐约的交锋声,瞬息而过——随后竟然响起爆炸的声响!
尖叫的声浪掀起,十秒钟不到,提早准备的强力鼓风机吹开屏障,而司仪小姐已经软软地昏迷在地,似乎是被药倒,强力的玻璃展柜破裂开一个大洞,一地碎片里,两个装束一样却颜色相反的男人远远对峙。
黑色的人手里提着那柄权杖,而白色的人手里却是一枚绿宝石。
“即使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吧?”怪盗基德挥了挥手,难得毫不恋战地转身就跑,目标果然又是天台。工藤新一的确水平在线,一点点信息也能让他分析出怪盗乌鸦的真正猎物是那对绿宝石,而传说里的宝石都是成对才能发挥作用,仅有一枚是远远不够的。
幸好羽蛇神之杖不知道从哪里引起了他的兴趣。否则仅凭黑羽快斗一个人,面面俱到还是有点吃力的。
白色的披风从半空中卷过,他一个翻身闪过一群客人以及背后追踪而来的扑克牌,脚尖一点飞向楼梯口。
只要到了天台,有了工藤新一和那个人的支援,他一定能抓住这个人,揭开他的身份——这个人,可是敢给他寄黑羽千影的照片挑衅啊。
那不得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尝尝?怪盗基德笑得用心险恶。
而几乎是一瞬间的暴怒,怪盗乌鸦果断舍弃了背后的宾客和警察,执着地追上了他——
混在人群中的柯南推了推眼镜,果然,中计了啊。他拍了拍身边的池青:“该走了,池君。”
该我们登场了。
“知道了。”男孩皱着眉转过了身,极速奔跑时注意力却忍不住留在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会场里有点不对劲……而且作为另一个他自己,明石龙吾怎么可能放任怪盗基德和怪盗乌鸦在自己面前肆意妄为?那可是把东京当作自己所有物的参事官。要不是组织占了一头,他就是下一任东京幕后的黑手。
他究竟在想什么?
明石龙吾定定地看着某个方向。
怪盗基德和怪盗乌鸦的对决已经不重要了,他随手示意下属去追。但他本人却依然站在原地分毫未动,事实上作为负责人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安抚宾客。比如和主人家铃木商谈事宜,比如构思一下怎么和上面打太极避免因为办事不力继续被找茬……
但他现在只能注意到那个人微笑的脸。一张熟悉的脸,一张他作为狩泽幸嗣时最亲密的脸,一张他曾经在泥惨会效力时,他的副官的脸。
“好久不见。”那个人微笑着比划口型,然后挥了挥手。
咔嚓,武装地上膛声清脆地此起彼伏,明显是极道出身的一波人直接踹开大门,呼喊声张扬戏谑,兴奋地像冲入了羊群的狼,而他们的手里,都是上膛的枪。
无辜的市民的哭喊声明显使他们更兴奋了。
“亲爱的幸嗣,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从十六年前的雨夜里活下来了。”那个人百无聊赖地站了出来,在他不再伪装的时候,那种疯狂的气质使他立刻有别于羔羊,“现在看来,我也不用替你报仇雪恨了,不是吗?”
“明石龙吾参事官——”他拉长了调子叫他的名字,亲昵又幽深,“来点想法吧,我一个人唱独角戏,真的好累啊。”
钢蓝色凤眼的男人忽然也笑了:“那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你怎么还没死啊?”
服务员里,某个人皱着眉压了压帽檐,遮住满头金发。
◎作者有话要说:
*就强调一点啊,本文无克系元素,那个是因为综了另一个番黑契瞎写的,这个没看过也不碍事,就是一点基础设定,主要还是柯学,以上

◎新王旧将的更迭◎
然而楼下的混乱与天台上的纷争无关。月光下,白色和黑色的影子缠斗着,这是独属于魔术师的战斗,飞刀回旋着切碎幻影,玫瑰娇嫩却吐出毒雾,怪盗基德好几次都差点可以离开天台,却又被钢爪或者丝线束缚。
“你真的是怪盗吗,你也配做魔术师?”少年人终于不爽地回击,嘲讽开得真心实意,“看看你的手法,不过是顶着魔术师称号的杀手吧?”
黑羽快斗再次后空翻避开一排空气弹,心里却重新估量起对面的真实身份,刚开始他以为这不过是个胆大妄为的魔术师。只不过同时还对怪盗基德了解颇深。可是这个人的每一击都奔着致命或致残而来,这怎么可能是魔术师应有的招数?
他话音未落,怪盗乌鸦却仿佛被真正激怒了,漆黑的匕首忽然从夜色里闪现:“随意评判的无知者,你又知道什么?胆敢假冒老师的人都应该下地狱!”刀刃上的深绿,似乎被涂了毒。
这对小侦探和池青都有点超出危险了,而他那原本的小教训好像不太够用,等等,他刚才在说什么老师……闪避时分神的刹那,锥心的蛇形匕刺向他的胸口!
“你是黑羽盗一的学生?!”他的喊声消失在虚无里——
天翻地覆。
现在是绝对昏暗的世界,天台外的霓虹灯无影无踪,白色斗篷滞空在半路,蛇形匕停留在他心口的一寸之地,怪盗乌鸦没有前进,黑羽快斗也没有后退——他们拼命地挣动,然而在第三者眼中更加像是琥珀中无望逃跑的虫子。
“橘幸之介,逃跑了十七年的恶鬼……你还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面目模糊的人形慢条斯理地走近,然而黑羽快斗的视线挪过去也不过是一片扭曲的光影,“或者我应该叫你那个被舍弃的名字更亲切一点——朗姆?”
然而怪盗乌鸦即使在绝境也毫不收敛,依然是冷漠的态度刺人:“故弄玄虚的小姐,找错人的话请左转直走到医院挂一下眼科,我和这位先生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麻烦您让一下行吗。”这种直呼黑羽盗一名字的亲昵……难道他是老师的熟人?
“太傲慢了,朗姆,你以为我还会被你的一面之词欺骗?”女声似乎被气笑了,冒起红光的瞳孔诡异地闪闪发亮,某种纤细的东西瞬间出现在阴影里——是纵横交错的钢丝,“敢盗走潘多拉,你已经是魔盒不死不休的敌人!”
钢丝扑向几乎静止的两人,她已经看到血肉飞溅的未来——
一滴血碎成两半,这是怪盗乌鸦的血,暗红的液体从他的掌心滑进袖口,他在最后的关头终于将手够到了刀刃,果断划下后剧痛如约而至——而这个虚无的世界也果然荡起涟漪。所以在钢丝锁住白鸟的最后一刻,他把怪盗基德扑了出去。
“跑!”满手血的男人把匕首塞进少年的手里,温热的血染红了白西装,翻滚时他扯掉了黑羽快斗的单片眼镜,轻微的面部伪装挡不住长者毒辣的目光,至少八成像的真容和年龄……他应该是老师的儿子。
那他绝不能死在魔盒手里重蹈覆辙!
“不用担心,不用着急,你们的命都在名单之上!”人形的影子凄厉地尖笑,柔软的钢丝蛇一般绞紧后重新封锁空间,天涯海角也无所谓,她的猎物们根本没有出去的办法!
但黑羽快斗关注的是——这个人真的是老爸的学生。“你到底知道什么!”年轻的怪盗起身时直接被推向了原本天台的入口,然而他不死心地转身,“他们是魔盒的人,你——”
他的话被枪声掩过。
人影刹那间露出了真容,戴着面纱的女人僵硬的低头。然而血迹仍然在逐渐漫开,那一枪毫无疑问地穿过了她的胸膛。
“怎么可能,是他?”即使身受重伤,魔盒成员似乎依旧行动完好,简直让人怀疑她的身体构造还是不是人类,只是精神愈发趋向狂躁,“——不,没有人能免疫我们的幻术,没有人!”唯一免疫的那个怪物已经死了!
“那是你的眼界太过狭小,死而复生也不过一次轮回。”脚步声从黑羽快斗的背后响起,那里是天台入口的所在地,持枪的男孩面无表情地踏入黑暗,对女人的叫嚣投去厌烦的一瞥,“好了,时间到,舞台落幕——”
“请保持着敬畏心地去死吧。”他开出了第二枪。
舞动的钢丝扑上来,潮水般翻卷,而另一半则是试图从半空中将那枚子弹分尸,黑羽快斗抄起池青开始狂奔,而角落的女人捂住胸口开始后退,可她的眼神里还满是对血肉的恋恋不舍。再试试,再试试,说不定她就能——
蛇形匕第二次刺穿她的胸膛。
扭转,抽出,再次刺入,怪盗乌鸦精准地重复杀戮,之前站在怪盗基德身边的黑影坍塌下去。这才是他的真身,这才是他的本职工作——他本来就是为此而生的,如果不是黑羽盗一教会了他魔术。
“闪开!”被基德抱在怀里的池青忽然大吼,“搅碎她的脑袋!”只切碎心脏对那些异类是没用的——
很遗憾,他说晚了。
怪盗基德第一次认识到人的体内有这么多血,赤红的,无穷无尽的血……钢丝组成的茧包围了那两个人影,只有血液滴落的声音,紧凑得像连续的断音拼凑。
怪盗乌鸦对他最后的口型是什么——英文,笑面人?
他最后的行动是抱紧那个女人向后仰去,他们身后是三十六层的高楼。
“快走。”池青挣脱了黑羽快斗的怀抱,钳子般卡住他的手腕直接拖着冲刺,“暴走后她对尸体泄愤时是没办法攻击的!”
“可是我……”白色的怪盗说不下去了,直到度秒如年的机械奔跑中窥见光明。
可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超自然力量?”他们推开天台门的那一刻,在旁边焦躁等待的柯南终于忍不住了,“组织和他们有关系吗?”
他和池青冲到天台的时候,门里面已经是一片虚无,在他的视角里,自己仿佛打开了一个黑洞——而池青在短暂地思考后仍然不管不顾地踏入其中,只是警告他不准擅自跟进去。但等在门外的那几分钟,可能耗尽了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两段人生加起来的耐心,未知明明就在眼前,却又不能接触。
“是的,不过这件事至少暂时还与你无关。”池青表明了不愿多谈,只是随手拆掉了手上的枪再把零件塞进口袋里,“有些事,可不是知道得越多才越好,无知反而能救你的命。”
“但是你隐瞒我的已经够多了,不是吗?”名侦探看着毫发无损却失魂落魄的怪盗,感觉自己原本的警惕心仿佛是个笑话,那封诡异的邀请函出现在邮箱后他就推出了寄信人的身份,没想到那个高中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怪盗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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