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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糖粒小丸)


是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了吗?
严圳担忧的又给余怀礼发过去几条询问的消息,但是全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有些着急了,找了几支抑制剂就朝着余怀礼发过来的定位狂奔。
结果距离定位还有几十米的时候,他就嗅到了Omeg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道。
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易感期的Omega,这个Omega为什么会出现在余怀礼给他发的定位。
等等——
浓郁茉莉花包裹着熟悉的、淡淡的荆芥味道,几乎烧的严圳头晕目眩。
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余怀礼正在和易感期的诺尔斯在一起。
严圳虽然没有和易感期的Omega呆在一起过,但是只单单从生理课上和易感期时Alpha面对Omega时的反应,他也能知道基因的选择有多么恐怖。
那余怀礼呢……
严圳觉得现在冲向他的两股信息素都宛如锋利的刀刃似的,他先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又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定位上的绿点。
紧接着他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诺尔斯,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放开他!”
正在battle的余怀礼和诺尔斯同时看过去。
余怀礼顿时有些感动
好好好,主角攻终于来了,再不来他真的要和主角受打起来了。
诺尔斯:……
怎么哪里都有严圳!
冷冽的信息素压的在易感期的诺尔斯有些喘不过气,他给余怀礼拉上裤子拉链,又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鼻尖。
“学长,等我一下。”
转眼间,主角攻受就在他面前打起来了,拳拳到肉听着都疼。
余怀礼有点想抽烟,虽然他并不会。
【我觉得任务要失败了。】余怀礼惆怅的说,【他们怎么是这个打法啊。】
直播间因为刚刚诺尔斯的举动早就掉线了,系统也有点惆怅,跟着余怀礼叹了口气:【他们怎么是这个打法啊,明明坏梨你都这么努力了……不过至少顾好人设了是不是,坏梨要不我们别管剧情了,反正也快到咱们下线的时间了,先考虑怎么死吧。】
毕竟主角攻受都不会像把坏梨喂虫子的样子。
【哎……出师未捷身先死,还丢了清白。】说到顾好人设,余怀礼又叹了一口气,幸好系统不知道他的耳朵都被严圳给摸得掉毛了。
【我不管了,我的剧情点都走完了,主角攻受又不按套路出牌,这剧情埃及吧怎么发展发展吧。】
他真的要考虑一下自己怎么下线了,自己真的不能打白工!

这场闹剧是余怀礼将抑制剂扎进诺尔斯的脖颈里才落下帷幕的。
诺尔斯顿时安静了下来,他摸着阵痛的脖颈,目光盯着余怀礼看了许久,脑子才骤然清明了起来。
想到刚刚自己对余怀礼做了什么,他心底暗骂了一声畜牲,但是要问他现在会后悔吗,诺尔斯的答案是否定的。
诺尔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解释:“学长,我隐瞒的第一性别是因为——”
余怀礼把针头折弯放进密封袋里,他看了一眼脸上挂了彩的诺尔斯:“以后有时间再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和严圳以前是认识的吗?”
严圳点了点头,开口说:“是认识的,但是我们关系不算好。”
“这样……”余怀礼弯着眸轻轻笑了起来,他问道,“你们会有可能在一起吗?”
严圳和诺尔斯同时发出来一声疑惑,语气诧异:“什么?”
但是诺尔斯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了:“不会,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我和严圳都截然相反。我并不喜欢他,更不会和他在一起,以前、现在、未来都不会。”
严圳:……
说得自己亓亓整理好像喜欢他似的。
“性别也不合适。”严圳补充说,“第一性别不合适。”
丸辣,主角攻已经完全变成A同的形状了,这就是跟Alpha睡过的后遗症吗?
算了,他就该早点做舍弃这半死不活的剧情的决定的,说不定没有他掺和的一脚,主角攻受早就暗生情愫了。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摒弃了脑海中的想法,他耸了耸肩:“随口说的,诺尔斯如果你感觉冷静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诺尔斯抿直了唇,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余怀礼,心底升起来了淡淡的遗憾,继而越演越烈。
都怪严圳,不然余怀礼说不定会真的标记他……
严圳没注意到诺尔斯阴暗的情绪,他的目光只时不时落在余怀礼的脸上。
稀薄的月光跟随着余怀礼走动着,好像为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严圳看着余怀礼敛起了笑容,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淡然到几乎有些冷酷的地步。
严圳的心顿时像是被浸泡过酸水的针密密麻麻的扎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升起来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和不安。
就在这一瞬间,他莫名其妙有种被余怀礼舍弃了的感觉。
只是这念头刚升起,又被他骤然掐断。
“你生气了吗?”严圳几乎是脱口而出,又不受控制的抬手握住余怀礼的手腕,就好像这样能紧紧抓住他似的。
余怀礼正在脑子里反复复盘自己下线的计划,闻言他慢半拍的看向严圳,神情有些茫然:“生气?”
“嗯。”严圳点了点头,轻声说,“怪我吗?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诺尔斯的性别。”
“不会。”余怀礼笑了一下,“我没有那么霸道,这算诺尔斯的隐私嘛。”
诺尔斯立刻开口:“学长,关于我的事情,如果你想听我会掰碎了讲给你听。”
余怀礼就笑:“好啊,有机会的话。”
看余怀礼重新笑起来,紧紧抓着余怀礼的手腕,严圳胸膛里莫名快速跳动着的心脏这才放缓了些。
余怀礼奇怪的瞥了一眼严圳握着他手腕,在不断颤抖的冰凉指尖,轻轻挑了下眉。
搞不懂主角攻又在干什么。
他又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剧情里他成功引诱诺尔斯的发情期、给严圳下了软骨的药物后,大批的虫子就密密麻麻的想要侵蚀学校驻扎的营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实训的学生Alpha都受了重伤,甚至他们当场就折损了一名Alpha,肠子都被虫子拉出来吃了。
当时浑身失力的严圳和易感期打了不知道多少抑制剂的诺尔斯将那些虫子杀了个片甲不留。
做完好事不留名的余怀礼滑溜溜,溜走了,不过很快就被主角攻揪出来,亲自将他拆散架了喂了虫子。
虽然给诺尔斯下药的事情并不是他做的,但是陈筝容派来的那个Beta勉强算是和他一起的,这件事可以算在他的头上。
当然他也可以在给诺尔斯再补一针。
至于软骨试剂……
剧情现在发展的乱七八糟的,什么时机给严圳用余怀礼也有点摸不清楚,他打算时刻带在身上,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如果严圳和诺尔斯发现是他故意的之后还要跟他上演什么八点档狗血剧场,他就准备装作被严圳感化,羞愧难当的去陪那个那个被虫子吃了的Alpha。
到了营地,余怀礼的复盘也恰好戛然而止,跟严圳和诺尔斯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进了帐篷。
系统虚虚的坐在余怀礼的肩膀上说:【坏梨,这个世界的直播收益转化给我的提成,我在系统商店里买了高级痛觉屏蔽器,你放一百个心,肯定不会痛哒。】
【统子。】余怀礼歪头,轻轻蹭了一下它,拉长的声音像是在撒娇:【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好了。】
系统骄傲的挺起来了胸脯,又问:【那坏梨你一会儿能联网和我打竞技游戏吗,我昨天被骂成狗屎了,都把窝气得掉眼泪。】
余怀礼打游戏就很厉害,不仅能带它这个废物飞而且跟五个人吵架都不落下风,特殊情况下还能挑战八个人。
上次他想跟余怀礼一起玩,不过定的九九六的闹钟太准时了,刚开游戏呢就Dong的睡过去了。
余怀礼点了点头:【行,这次你休眠时间调晚点。】
【好滴坏梨。】系统说完,又故作惆怅,【自从人家跟了你,人家都007啦。】
【好好说话。】
【就素说,人家都没有休息过啦。】系统扭扭捏捏,【而且止风和狐狸可能还把我当成你的工作室了。】
这句话余怀礼有点不懂:【什么工作室。】
【明星的工作室呀,那些粉丝一个不好就要日一下工作室发大字报。我都被直播间的粉儿发过好几次了。】说到这个,系统顿时泪流满面。
【而且止风哥说直播间有不好的地方都是怪我管理不当,狐狸哥是公司的大股东,还觉得你跟主角攻上床都是直播公司的阴谋。】
余怀礼的指尖轻轻抚摸过系统的虚体,他叹了口气:【你受苦了统子,我会讲讲的。现在你想开局游戏吗?】
系统抱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儿蹭了蹭:【坏梨你真好。】
只是余怀礼这才联上网,游戏界面都没加载出来呢,抬眼就看到了他帐篷外隐隐绰绰的人影。
他刚皱了皱眉,下一秒就听到帐篷外的那人开口了,是严圳的声音:“坏梨你睡了吗?”
“没有。”余怀礼把系统重新放到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它后才打开了帐篷:“哥你有事吗?”
“我想跟你说说话。”严圳低声说着,他的指尖还在颤抖,不知道为什么,笼罩在他心上的阴霾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就好像已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掌控似的。
严圳看不见余怀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不安。
“已经很晚了。”余怀礼歪了下头,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铺,他想了想:“你是想进来吗?”
严圳愣了一下,语气希冀的问:“……可以吗?”
“算了,哥进来吧。”余怀礼的话音落下,严圳就掀着帐篷弯腰钻了进来。
被子上还有余怀礼的味道,严圳深深嗅了一口,高高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余怀礼瞥了一眼直播间,他和严圳刚躺在床铺上,直播间就又掉线了。
观众好像都有些习惯了时不时的掉线了,也不知道谁在弹幕上带头的,直播间里齐刷刷一片“我是帝国人,我支持骟了严圳这个公的”。
【止风:……】
【FOX:@帝国直播公司,声音权限也不能打开吗?】
【系统:抱歉哦亲,涉及到用户huaili的隐私,不予开放。】
【FOX:……】
“哥要跟我聊什么呢?”余怀礼垂眸,目光落在了支着头看他的严圳身上。
严圳觉得顺毛的余怀礼看起来有些可爱,他轻轻勾住了余怀礼的“嗯……可以看看你的耳朵吗?”
顿了顿,严圳似乎又想开口说什么,余怀礼都不用猜,就知道严圳肯定又要说“谁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呀”。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吧!
“之前说过不准看了。”余怀礼皱了皱鼻子,又问:“只看?”
他不信严圳这个死A同的话。
“或许可以摸摸吗?”严圳得寸进尺。
“或许可以……但不准舔!”余怀礼说着,伸手把自己叠在一起的耳朵分开,又biu的立了起来。
严圳倾身,嘴唇轻轻擦过余怀礼的耳朵尖儿,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声音低低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总觉得……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余怀礼疑惑的嗯了一声,耳朵也跟着歪了歪:“哥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严圳看着余怀礼全都歪倒在一旁的耳朵,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刚才问我和诺尔斯,我们会不会在一起。”
“随口问的啦。”余怀礼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他撑着头随口说,“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种特殊的羁绊。”
完全是主角攻受之间特殊的羁绊,可惜这俩不按剧情走。
“我和诺尔斯没有这种东西。”严圳摇了摇头,伸手扶了一下余怀礼快要趴下来的耳朵,他摸着这对温热的耳朵,沉默了好久才说:“坏梨,其实我想问你……”
半天等不来主角攻下文的余怀礼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圳哥你说话说一半小心喝凉水塞牙。”
严圳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挣扎神色,两秒后,他又笑吟吟的重新开口:“我想问你,为什么耳朵上的毛毛这么软啊。”
“哼哼。”说到这个,余怀礼的耳朵尖儿颤了颤,“因为我有好好吃饭、睡觉和锻炼,身体好毛发才有光泽圳哥你懂不。”
顿了顿,余怀礼夸严圳:“哥你今天真有眼光。”
臭屁小狗,怎么这么不经夸,身后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严圳舔了舔唇,有点想亲。
但是余怀礼不让。
他又可惜的叹了口气,杂七杂八跟余怀礼聊了好多,把余怀礼都聊困了,眼睛微阂着,看起来马上就要睡着了。
虽然还记得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但是连让他回自己帐篷里这句话都没有提起。
严圳轻轻摸了摸他的眉眼,忍不住弯了弯眸:“那我就睡在这里了。”
余怀礼的眼睫颤了颤,没醒过来,严圳就当他没有拒绝。
系统憋屈的在严圳脸上打了软绵绵的一拳。
主角攻真是可恶至极,明明余怀礼今天晚上该陪他的!
它无能狂怒,脑袋气晕了,刚点开系统商店就不小心在下单了排在第一位的、最坑人的关节剧情节点的人物定位器。
还是一次性的。
系统更愤怒了,他刚想申请退货退款,就看到定位器上密密麻麻的黑点正朝他们所在的这个绿色的点涌来。
它放大一看,全是奇形怪状的虫子。
【坏梨醒醒!】系统喜滋滋的叫余怀礼:【咱们可以去死了!】

刺耳又急促的警报声划破了寂静的夜。
严圳的眼皮挣扎着的颤了颤,眼睛还未睁开,手却先抬起想要去触碰躺在他身边的人。
只是下一秒,他的胳膊又无力的垂下。
发觉到身体的异样,严圳浑身汗津津的,终于从噩梦中挣扎着醒过来。
严圳静静的看了两秒身旁已经穿戴整齐的余怀礼,刚刚的梦境已经模糊不清了。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又缓慢的勾起了唇:“坏梨,你还在。”
余怀礼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弯眸点了下头。
主角攻有些奇怪,醒过来不该率先关注一下自己被他注射了软骨试剂的身体吗,怎么还问起他在不在了。
他现在当然在,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
嘈杂的人声与人影在余怀礼的帐篷外面掠过。
余怀礼手里紧紧握着枪,看着严圳又弯了弯眸子:“圳哥,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
严圳只觉得浑身发冷,骨头好像都化掉一般,连抬手这个动作都做的异常艰难。
他的眼珠转了转,看到了被余怀礼草草放在一旁的试剂和长长的针管。
严圳的语气只是单纯的疑惑:“软骨试剂?坏梨你为什么给我注射这个?”
明明无论余怀礼想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余怀礼默然一秒,想到接下来要说得反派宣言,他就觉得有点牙酸。
“虫母大概会在两分钟后入侵营地,外面乱成一团,是在想怎么应对这个。”余怀礼自顾自的解答着被严圳的忽视的问题,他说完,又轻轻笑了起来,“至于哥……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严圳的神情越发疑惑,他似乎想要去抓余怀礼的手,却被余怀礼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我是下城区考进来的Alpha,或者在你们这些人眼里,下城区的并不能称得上是人,应该说是一茬一茬的韭菜和免费的牲口才对。”
余怀礼耸了耸肩,笑眯眯的说,“当然我对下城区也没有什么集体荣誉感,只是我确实看你们,啊……特别是哥,真的不爽很久了。”
严圳嘴唇动了动,他轻轻的说:“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你。”
每次看到余怀礼被那些傻逼使唤的团团转时,他只会比余怀礼更加的愤怒和心疼。
“出身高贵真的很好啊,所以哪怕不用付出什么也能轻轻松松泯灭我们这种人的所有努力,每次看到哥的排名永远在我之上,看到哥活得永远那么傲慢,我真的、真的觉得很不爽。”
余怀礼平静的说:“软骨试剂是我刚刚注射的,还有一分钟,那些虫子来到率先毁灭的就是这片驻扎的营地,哥自求多福吧。”
“傲慢吗……”严圳像是只注意到了余怀礼控诉他的话,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又慢慢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已经抛下自尊跪在你脚边不是吗?你想的话,我也会一直跪着。”
“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合……那些权利、财富,以及无上的地位我都会双手为你奉上。”
严圳抬了抬胳膊,拽住了余怀礼的一片衣角:“你想我去死吗?你会好好活着吗?”
余怀礼:……
主角攻这话给他一种自己如果真的说想他去死,他下一秒就能自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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