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骨(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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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 入库:02.11
终于,那东西从头到尾都插进了他的穴道、塞到他肚子深处,沉甸甸的,占去他最后一丝思考空间。身体撑开到极限,浑身酥酥麻麻的,只是插着不动,都已经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凌启小腿抽搐了一下,呼吸短促又急切。然而威利犹嫌不够,竟将阴茎退出半截,再重新调整角度撞进里面,逼他把最后一点点长度也吞吃到底。
这个深度对凌启来说已经算得上恐怖了,龟头彻底插到了尽头,把穴心挤压变形。
他动不了,身体完全被威利的手和阴茎死死压在原地,只能伸长了脖子扭头重新咬住枕巾,舌头舔舐粗糙布料,颤抖着捱过这一波灭顶的热意。
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没想又惹火了威利。威利阴沉地扯开枕头,伸手一捞把他抱跪起来:“你在和枕头亲嘴?”
凌启跪不太住,整个上半身水一样地软了下去,他便捏着凌启的腮帮子把人带直起来,侧头恼怒地盯着凌启微张的嘴。越看越恼火,低头干脆含住那一截红透了的舌尖,强迫凌启吃下一个真真正正的湿吻。
唇贴着唇,舌卷着舌。
今日的凌启格外好亲,和下半身一样,半点不抗剧威利过分深入的侵犯,两人混在一起的口水被他无意识间吞吃下去,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软绵绵的哼叫声终于溢出了喉咙。
吻结束了,凌启仰靠在威利胸前,失神的双眼仍还盯着枕巾上湿透的一大片。威利心里介意得很,又无处发火,干脆扯过枕巾团成一团,囫囵塞进他的嘴里。
他开始动了,下身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抽出,再狠狠撞到最底。干涩同样给他的动作带来了些许阻碍,但感觉还不赖,因为凌启给出了足够的反应,身体猛然一颤,整个背部都泛起情动的红。
很可爱。他以前总是小心翼翼地顾及凌启的感受,还是第一次知道凌启会有这一面。
说不清是爱意上头还是嫉妒冲心,威利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跳越发激动。他猛地掐住凌启被冷落已久的乳尖,放任欲望本能狠狠蹂躏那点软肉,配合着性器抽动的节奏拉扯按揉,勾出凌启更多更多从未展现的反应,不一会儿便把其中一边玩肿了,乳肉和乳首都红得滚烫。
凌启绞紧了身体,尖叫尽数都被闷在嘴里。
他再受不住更多的玩弄了,也不知道是想躲避胸前的刺激还是真的没有力气,很快整个上半身便软倒了下去,悬空挂在威利的小臂上。这个姿势叫胸前暂且逃过一劫,却更加方便了威利的操弄,威利往后拽着他的小臂更加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连操百来下,将他的臀肉和大腿撞出一大片漂亮的红。
他撞得太深又太快,加上枕巾塞满口腔,凌启换不过气来,好几次被操得干呕。可这根本阻挡不了快感的席卷,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穴心,一半被堵在肚子里,另一半被龟头勾着流出了交合处,亮晶晶地顺着大腿流湿了一片床单。
额发被汗水吊着垂到眼前,床单在视线范围里来回摇晃。中间似乎有短暂的断片,再有意识的时候,另一边胸乳又被威利夹上了乳夹,偶尔身后撞得重了,那纯黑色的坠重小球便会摇晃拉扯乳头,叠加欲死的快感。
凌启分不清自己扭腰了没有,他只知道小腹到阴茎都热热麻麻的,除了满足还是满足。没有用上多久,他就跪在威利身下,断断续续哭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大约是因为威利并未放缓攻势,这次高潮也被顶得七零八落,小股小股的精液喷在凌启身前,有的挂在乳尖,有的糊在小腹,几乎覆盖了整个不应期才结束。口中的布料早被拿走了,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混着下身搅弄的水声,又成了新一轮催情剂,威利直接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翻身推倒,面对面交欢,更能看清他挨操时的每一个反应。
说是乱七八糟也不为过。
凌启眼神再聚焦不起来了,泪与口水糊了满脸,身前带着自己喷出来的白浊,一边乳头高高肿起,另一边却被乳夹坠得变形。再往下,高潮过也微微疲软的阴茎倒在平坦的小腹前,一双长腿被迫张开到最大,其间小穴温顺吞吃巨大的男根。
即使是威利这样的正人君子,在这一秒也无法控制地被勾起阴暗的施虐欲。他侧身从自己脱下的外套口袋中摸出了什么东西,几下缠绕在凌启的性器上,冰冷僵硬抵在凌启刚射精正敏感至极的龟头,冻得人一哆嗦,清醒过来低头去看,竟是一颗小小的跳蛋。
“什么……?”凌启愣愣的。
威利把自己整根没入他的穴道,摸摸他的头发:“让你舒服的东西。”
开关被打开了,跳蛋霎时间高频震动起来,凌启的尖叫戛然而止,整个上半身就像脱水的鱼一般疯狂扭动。只需要几秒,他的阴茎就被强制唤醒了,龟头在黑色跳蛋的折磨下一弹一弹地流着水,深粉色的柱身充血到极致,被黑色电线勒出一道道红痕,从高处看下去,就像正被毒蛇吞吃殆尽的祭品,可怜又美丽。
凌启瞪大双眼,无意识地流出大滴大滴的泪,身体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只余一双腿还徒劳地想要闭起。威利也随了他,抱住他并起的膝盖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那白皙的小腿便在空中晃啊晃,在崩溃的叫喘声中,时不时绷紧,又脱力般软绵绵地垂下去。
床头柜上的分针转过一圈又一圈。
到天快亮的时候,威利陡然察觉凌启许久没有出声,把人从自己怀中抱高一点,才发现他泪流了满脸。不是做爽时那种断断续续的生理性眼泪,而是安安静静地流个不已,身前是早已经硬不起来了,凌启神智回归,单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委屈地擦着泪。
威利这才惊觉自己做得过火。
心疼与懊恼冲上头脑,赶忙停下动作,抱着凌启道歉。他以为自己弄疼凌启了,甚至做好了对方很长一段时间内不愿再搭理自己的准备。
可是凌启缓了好久,只是张口咬在他肩头,坏心眼地咬在上面那几道被自己抓出来的伤口上,力道与撒气差不多。
“脑子做没了是不是?”他止了眼泪,瞪了威利一眼,却不像真的生气,“谁教你把射的东西都堵里面的?……拔出去。”
神经时刻绷紧的日子就这么按下了暂停键,两人骤然回归到再普通不过的生活中。
凌启因着上学季休学的缘故,留了一大堆课债等着还,也没什么过渡不过渡的了,一开学就怕排了满满当当的日程,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
反观威利却是游刃有余,力量有所回归后,他的生理上限远比人类要高上许多,每天上午早早把自己的报告一交,剩下的时间就全往凌启面前凑。
准确来说,是往凌启课题小组所在的操作室凑。毕竟他对外还保持着一贯谦和疏离的三好学长形象,若是忽然特殊对待凌启,未免显得诡异,便借口说是看他们组队的时候少了个人头,有空就过来帮帮忙。
其他组员对此求之不得,江老和几个副导竟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以致凌启想反对都没有理由,只得闷声接受现状。
凌启敲下今日报告的最后一行字,顺手往上翻了翻这一个月的记录,默默在心里呼出长长一口气。
说句良心话,他们组分到的课题略显棘手,如果不是威利的协助,课业确实没可能会有现在的进度。
其实莫说一个小小的课题,只要威利想,前辈做不下去的那些死题他也完全有本事翻出来盘活。可是他只会在凌启实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插手引导,永远把握着最好的度,给足了凌启尊重。
他是用了心的。凌启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反感他的存在。
可是……
“启子写完了吗,我参考参考你的?”金阳从桌子另一边绕过来,探头探脑的就往屏幕前边凑。
凌启迟疑地点点头:“行,不过——”
“恐怕不行。”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果不其然被威利出声打断。刚才还在后边书架上找书的人走到两人身边,把书放到桌面上,这才故作担忧转过身来:“刚刚收到教授信息,说已经在回学校路上了。他出差了好几天,今晚大概率会抽查大家的日报告,你们今天都认真点写吧。”
看似中立,站位却不动声色地把金阳拦在一步之外。凌启看了一眼威利毫无破绽的侧脸,不得不佩服这个人迷惑性之高。
谁又能想到他天天往操作室跑,最大的理由竟然是金阳呢?要不是邑无意隐瞒,凌启还真不一定能自己察觉。
——是的,邑偶尔会出现,只是不多,开学至今不过四五次左右,都是在夜里。
第一次是在开学后两天,它带着简单的行李,直接强行住进了凌启的小公寓里;第二次就是在威利开始频繁跑到凌启小组的时候。
那会儿凌启正为了白天的事情跟威利甩脸色,面上还挂着冷意,却见人就忽然间就在自己眼前变了个内核。还未能反应,邑已经直接上来抱住他摔进沙发里,左闻闻右摸摸:“他做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不能把气撒我头上。”
不提还好,一提简直火上浇油。凌启本就不大明朗的面色当即变得黢黑,推开它就要走。
于是邑马上就把威利卖了个干净:“好吧好吧,乖乖不气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说我说就是。他是觉得你们那队长有问题,要防止那人太接近你,才天天粘着你的,不是真的想打扰到你。”
说着又重新把凌启拉回来,用胳膊圈着按自己腿上。凌启这回倒没怎么拒绝,只是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它,盯到邑咬牙切齿,极其不高兴地把下巴一抬,补充道:“看我干什么?是他自己这么处理的,我哪知道他怎么想,也没必要与他串通。况且如果是我,根本也不用这么低级的方式。”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凌启的课题小组组长是金阳,邑说金阳有问题,却最终也没明说有什么问题,后来凌启又几次问威利,威利更是油盐不进,问急了就只说自己吃醋。他做事惯来不是个鲁莽的,这个回答没可能让凌启信服,但问不出来也实在也没法,只能随他去了。
日子平淡似水,眨眼就过了一个月出头,冬季如约而至。
因着操作室温湿系统都太过老旧,达不到文物保存的要求,一些修复和清理相关的工作就暂停了下来,每日只剩下枯燥的啃书写报告。也不知谁起的头,分散到各个小组的学生们开始陆续往大教研室里挤,有的是为人多热闹,有的则是 为了在江老面前刷刷脸。
凌启组里也是如此,除了凌启天天报道外,也就金阳和楚婕时不时会过来。
至于威利,那人这几天大概是有些什么事情,行踪忽然间变得飘忽不定,凌启时常前一眼还看见他在操作室,后一眼就不知人到哪儿去了。
凌启忙到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精力去管这闲事,只当难得有机会喘口气。
初冬的第一次气温骤降,太阳被结结实实牢在乌云层外,阴冷的风夹着细小雨雾,直吹进人的骨髓里。
凌启出门的时候晚了一些,想的是反正今天没人会到教学楼来,却没料开门时金阳已经在了。对方坐在他的位置上,听见开门声惊起回头,眼里写满了慌乱。
“金阳——?”凌启皱眉。
显然对方也同样没想到他会过来,愣了两秒后,手慢脚乱地就要离开凌启的座位。但大抵是被吓着了,动作间磕磕绊绊,被凳子腿阻了一下,最后连人带椅子摔在凌启面前。
凌启下意识退后半步。
“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不……我没别的意思……”
金阳结结巴巴地爬起,连裤腿上的灰也顾不上拍。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挠挠脑袋又摸摸鼻子,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凌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视线越过金阳肩头,看向自己桌下被打开了一半的抽屉:“你在我抽屉里找什么?”
那里头是散落堆放着的各种资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平时就连凌启自己也鲜少打开。
金阳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凌启不觉得他有什么恶意,便直接饶开他走过去看。
没别的异常,只是自己的文件堆上多了个小首饰盒。凌启拿起来看了看,目光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变得更加疑惑,随即投向金阳。
首饰盒里静静躺着的,是一枚棕红色、完全看不出材质的小小耳钉,款式纯素,但也不难看,反而奢简。
金阳眼神飘忽:“听说你快生日了,送你个、送你个礼物,我假期给我爸打工挣的。”
“送我?”
“对,专门……专门托人从海外运来的。”
“嗯?”凌启挑眉。
他有那么几秒的讶异,但却又很快淡定下来,抬眼看着金阳越埋越低的脑袋,“送个礼物,你紧张什么?”
“……今天天气不好,我以为你不会来来,吓到了。”
“噢——”凌启收回视线。
他把耳钉连着首饰盒放回桌面,耸耸肩,语气就像是平时讨论课业一样平静:“我还以为你想和我告白呢。”
话音未落,金阳猛地抬起头来,下一秒两颊瞬间爆红:“那你这是答应了吗?”
凌启却没再看他,已经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桌面。
“我生日不是最近,礼物你收回去吧。今天……”凌启顿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走廊:“今天当我没来过。我回去了。”
第56章
金阳这么一出属实在凌启的意料之外,凌启简单权衡过后,还是暂且决定先不告知威利,省下些不必要的麻烦;金阳则是消失了两天,之后再回到小组,也心照不宣地退回到正常的交际尺度外,再没提过此事。
都是成年人了,课题还是要继续做下去,除开一点尴尬之外倒没什么。又过了几天,江老发话不让人往大教研室聚集,小组成员又陆陆续续回到操作室,这点尴尬也自然被冲走了。
不过到底很难彻底当做没这回事,在那之后,凌启有意无意多放了一分注意力在金阳身上。不放不要紧,这一注意,倒还真看出点问题来。
其一是金阳对威利莫名的避让。
凌启才发现,表面上金阳和其他组员一样对威利恭敬热情,实际上但凡威利在操作室,他永远不会主动靠近威利两步内的范围,偶尔有非要靠近的情况,那便一定会推着楚婕隔在中间。
这一点实在叫凌启不解。毕竟金阳不是那种两面三刀之人,他与威利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冲突,凌启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任何一个合理的理由。
其二就更离奇了——金阳竟似乎与清玥也有什么关系。
在凌启的印象里,清玥虽活泼,但社交圈子大多是女生,又不与他们同一届,与金阳最多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那天威利也在,清玥为着课题的事情寻到凌启他们的操作室,跟威利商讨几份资料的改动问题。大概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在等威利看资料的空当里,人还凑到凌启边上聊了几句,凌启边敲字边与她聊,之后威利将资料递过来,清玥便很快打算离开。
凌启抬起头,想起身送送清玥,被后者揉揉发顶一把按回座位:“你还是省省时间赶紧补上学季的债吧。”
俩人熟识,倒也不在意这些你来我往,凌启“噢”了一声点点头,又低下头翻起自己的资料。身后清玥脚步声走远,随后操作室老旧的门被吱呀一声拉开。
到这里原本还算一切正常。
也是凑巧,这个时候凌启面前的电脑屏幕自动锁屏暗了下去,凌启抬头挪动鼠标,在等待屏幕重新亮起的两秒中,通过屏幕反光看见了身后清玥笑容全无的脸。
她并没有停留,只是在回身带上门的瞬间,朝操作室另外一个角落使了个不明显的眼色。
而那个方向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金阳。
凌启没有轻举妄动。关门声落下,又过了二十几分钟,金阳果真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操作室室。凌启这才回头看看四周,除了无意间发现的自己,整个操作室只剩下威利注意到有人离开。
凌启若有所思地看看金阳的位置,又转头与威利对视。
两秒后,拿起手机打字。
「晚上一起吃饭?」
虽说邑强行将个人行李打包进了他的公寓,但实际上威利并不是每晚都会过来,尤其是这段时间忙起来之后。
「好。」威利那头回得很快,「想吃什么?回家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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