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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时钧亦说:“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跟你在一起。”
“江乔,时家再大,钱财再多,如果你死了,这一切将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能一个人守着时家,独活一辈子。”
“如果是那样,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曾几何时,时钧亦还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为了时家掌舵人的身份不少次伤过江乔的心。
江乔一直希望自己能在时钧亦心里的位置重要一点,再重要一点。
重要到利益之上,让时钧亦满心满眼只有自己。
现在江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却又开始不希望时钧亦会为了他,连偌大的家业都要拱手让人。
家业是其一。
其二,所谓斩草除根,时老爷子百年之后,如果时钧亦收拢了整个时家,他必然会送苏敏下去陪时老爷子 。
同理,要是苏敏赢了,她也必然不会对时钧亦姐弟俩手下留情。
江乔心里胀得发酸,咬牙道:“那不行,老子就看上你时家的财产了,这辈子非要进豪门当上门女婿不可,必须争!”
这次,时钧亦并没太过分惩罚江乔,他更多是在自责。
他也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失控,怕是可能弄伤了江乔。
现在情绪稳定下来,便开始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满足了江乔之后,也不再继续,只躺在他身边,一边帮他清理,一边哄他睡觉。
江乔不困,死里逃生的兴奋和对时钧亦半个月不见的想念让他毫无睡意。
抱着时钧亦磨人,想一出是一出的非要时钧亦给他唱歌。
人无完人,时钧亦无论是外表还是头脑都完美的不像话,但他也总有短板。
江乔现在就戳中了他的短板。
他给江乔唱了首老歌。
江乔听完以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评价他:“如果不是歌词有点儿耳熟,我还真没听出来哥哥唱的是什么。”
时钧亦抿唇:“我说我不唱,你非要让我唱。”
江乔一本正经道:“好像重新作曲了一样,超级好听,我好喜欢,比原唱还好听。”
时钧亦被他这一手马屁拍笑了:“你倒也不必这么舔狗,我有自知之明。”
江乔也笑,伸出舌头舔时钧亦下巴:“不,我是哥哥的小狗,就要使劲舔哥哥。”
时钧亦抱住江乔的脑袋,让他不要到处乱拱,两人在床上亲亲密密闹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时钧亦哄睡了江乔,才起身离开。
他赶回咖啡厅时,谢寻正躺在包厢的沙发上,带着陈省打游戏。
看见时钧亦进来,把手机一扔,抱怨道:“你家保镖不行啊,游戏里的枪都瞄不到点子上,真枪实弹的不会更完蛋吧?”
陈省这一晚上等的是心力交瘁,要不是谢寻逼他,他哪儿有心思玩游戏?
此刻看到时钧亦进来,这才长出口气,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时钧亦坐下来,到了杯热水喝下去,他昨晚行事仓促,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没心情跟谢寻扯闲话。
“谢了,你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份儿大礼。”
谢寻真就艹了。
“不是,姓时的,你他妈送礼就送礼,非得多提那一嘴结婚?”
时钧亦看着谢寻:“那你不结婚?”
谢寻无言以对。
时钧亦看了看时间,拍拍他肩膀:“我先回公司,改天聊。”
赶着上班高峰期,时钧亦和陈省到达公司时,比平时晚了快一个小时。
但所幸今天上午没有安排会议,只有小王在办公室里帮他下发昨天处理好的邮件。
看见时钧亦进来,连忙站起来:“时总早上好。”
时钧亦嗯了一声,坐到办公桌前:“帮我去楼下买份早餐。”
小王正准备出门,又被时钧亦喊住:“两杯咖啡。”
他一夜没睡,前半夜神经又过分紧张,现在困的要命。
但时钧亦的咖啡到底是没喝上,小王走后不出五分钟,他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陈省敲门提醒他,时孝安和苏敏来了,时钧亦才抹了把脸,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心中冷笑,看来卢升的死讯已经传了出来,有人这是坐不住了。
几分钟后,时钧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孝安,语气毫无波澜道:“您怎么来了。”
时孝安盯着时钧亦那张跟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脸看了半天,问他:“你昨晚去哪了?”
时钧亦闻言,便知道时孝安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出了公司的事,淡然道:“约了朋友出去坐坐。”
苏敏闻言,立马接话道:“什么朋友啊,一坐一晚上?”
时钧亦瞥了苏敏一眼,没搭理她,只对时孝安道:“您身体好些了吗?看着精神不错。”
言下之意,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在家躺着,老往公司跑什么?
时孝安直言道:“卢升昨晚参加了韩家的酒宴。”
时钧亦点头:“韩阳给他发了请帖,他下午来问过我。”
“你让他去的?”时孝安问。
时钧亦蹙眉:“我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看着时孝安和苏敏,略显疑惑道:“有问题吗。”
————————————
冲榜快结束了,老婆们,求求,再冲冲啊,榜掉了!

时孝安对苏敏和时钧亦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有所察觉,却没精力过分干预。
只要苏敏脑子没什么大病,就不会让时孝安知道她在暗中收拢人心,为自己扩张势力。
所以时孝安应该并不知道卢升已经做了苏敏的走狗。
他今天来,也不会是怀疑卢升的死跟时钧亦有关。
他就是单纯的来向时钧亦了解情况的。
而且时钧亦昨晚出去的事没有避着人,他一出去就是一整晚,今早甚至还前所未有的迟到了。
时孝安怕是更多在怀疑时钧亦是否出去私会了江乔。
但苏敏不是,苏敏认定了卢升的死和时钧亦有关,她是来找证据,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盯着时钧亦的眸子道:“卢升死了。”
时钧亦闻言,却顿时做出了一副恰到好处的惊愕表情:“死了?”
苏敏心里恨得牙痒,面上却是一派遗憾和她惯有的温柔:“是啊,就在昨晚参加完韩家的酒宴之后。”
她看着时钧亦:“说来也巧,按时间算,大概就是你从公司出去之后不久。”
时钧亦不禁感慨:“可真是世事无常,昨天还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是他妻子来报的丧?”
他把自己放在毫不知情的局外人角度上,好像完全没听懂苏敏的影射。
苏敏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时钧亦的脸:“警方传来的消息,应该不是意外,是他杀。”
时钧亦蹙眉:“卢升去参加宴会,不带保镖吗?”
“十一个保镖,连同卢升一起,全部遇害。”苏敏只说遇害,对死法只字不提,她在试图套时钧亦的话,让他露出破绽。
可惜这点谈话技巧对时钧亦起不了半点作用。
他看着窗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实则是在发呆,片刻后问:“凶手落网了吗?”
时孝安道:“没有。”
时钧亦啧了一声,非常遗憾道:“希望滨海的警察可以看在时家的面子上,尽职尽责,早日破案。”
苏敏见时钧亦三两句话便从话题里绕了出来,只能换了重点,继续问:“小亦昨晚跟什么朋友出去,居然聊了一晚上?”
时钧亦眉梢轻挑:“苏姨,这是我的私事。”
时孝安冷哼一声:“问你你就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时钧亦便垂下眸道:“谢寻。”
“去哪儿了。”时孝安继续问。
“您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我去了哪里,想必您早就已经查过了。”时钧亦觉得时孝安这样问挺没意思的。
时家所有车里都有GPS,时孝安有权限查到每一辆车的去向。
但车辆定位是没错,反常的是时钧亦的行为,他长这么大,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不多,能秉烛夜谈的,时孝安听都没听说过。
而且上流社会圈子里谁不知道,谢寻纨绔风流,私生活尤其混乱。
时孝安脸色沉了下来:“就那么一家小咖啡厅,你跟谢家小子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能聊一晚上?”
时钧亦一听就知道时孝安在想什么,他对时孝安怨念颇深,好不容易有可以给他添堵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他不答反问,轻笑一声:“那您觉得,我跟谢寻,整整一夜,能聊些什么?”
“我今年不小了,跟朋友有约很正常,而且我们爱好相同,性格也合拍,谢寻长得也………”
时钧亦说到这儿,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剩下的任由时孝安自己去想。
时孝安听到这儿,下意识便将谢寻和江乔做了对比。
不提性格爱好。
光论长相,都是一双多情桃花眼,笑起来有梨涡,不正经的渣男相。
时钧亦才不管时孝安怎么想,他看着时孝安难看的脸色,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时孝安不是欺负江乔背后的树不够大,拿江乔威胁他,如果不分手,就要杀了江乔吗?
他倒要看看现在时孝安会不会放话拿谢寻开刀。
“时钧亦,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时孝安用警告的语气问时钧亦。
时钧亦不置可否:“我不在乎,谢寻不在乎,段栩也不在乎,您又何必较这个真呢?”
苏敏眼看着话题越扯越偏,连忙趁着时孝安发火之前,把话题拉回来,小声道:“老爷,卢升。”
时孝安原也没准备在公司跟时钧亦掰扯这些,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执行总裁职务不小,相关工作的后续移交和处理,可能要你亲自操心。”
“我和你苏姨要去趟警局。”
时钧亦也站起来:“您去警局做什么?这事儿不该是卢升的家人去吗?”
时孝安道:“今早警局联系了你苏姨,说是卢升的通讯设备已经被损坏,紧急复原之后,只能找到几个相关号码。”
苏敏在对时孝安的转述中,只说自己恰巧是其中之一,警方随机挑选联系人,正好挑选到了她。
时钧亦惊讶:“那还真是巧,不知道的还以为卢升跟苏姨联系多紧密来着,这都能凑巧得上。”
苏敏闻言也不慌张,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来的时候还在跟老爷说这事儿,真没想到。”
“不过现在人都没了,说这些也没意义,前有彭伥,后有卢升,也不知道咱们公司里这是得罪了谁?”
“还是要尽早找到杀人凶手才好,免得闹得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时钧亦笑道:“苏姨说得是,但我觉得主要还是自己做人得小心,尤其是不能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东西,不然得罪了人,被杀人灭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苏敏心里暗骂,时钧亦个小兔崽子,巧舌如簧,一肚子心眼儿,半点儿亏都不肯吃。
死彭伥一个说明不了什么,但现在卢升也出了事,要再说事情与时钧亦无关,她一万个不信。
在这里跟时钧亦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如果警方那边真查不出什么证据,她定然要亲自出手,好好给时钧亦点儿教训。
至于从哪下手,苏敏觉得之前彭伥被杀那晚,被时钧亦偷偷删掉的公司走廊的监控录像里,肯定大有文章。
任凭心思百转千回,苏敏面色却依旧自然。
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时钧亦便也不再多言,送他们到办公室门口,对时孝安道:“那您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什么散文?”时钧亦不解。
“在我的餐厅,可以看见餐桌上有两碗狗粮,一碗是我的,还有一碗也是我的。”谢寻歪在沙发扶手上,拖着长音朗诵。
时钧亦很大气:“你想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谢寻呵了一声:“不必,这事儿我不干,我自己感情路不顺,见不得别人好。”
时钧亦跟他谈判:“你感情路不顺,是因为你自己造孽太多,所以现在更要多行善积德,以后才有希望好起来。”
谢寻仰头看着天花板:“林愿都他妈跟别人跑了,我拿什么好起来?”
时钧亦对谢寻是有同情的,他安慰谢寻:“你没本事对林愿好,现在有人替你爱他,你应该高兴才对。”
谢寻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时钧亦做朋友。
“我谢谢你。”他说。
时钧亦涮够了谢寻,正经道:“苏敏已经猜到我开始动手了,她等不了多久,等我这边事情结束,我全力帮你拿下谢家。”
谢寻拖拖拉拉半天,要的就是时钧亦这句话,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成交。”
一个星期后,时家大少爷和谢家二公子同乘一车,又一前一后进了同一家酒店的照片,便在上流社会偷偷流传了起来。
随后,圈子里的小道群聊里又时不时冒出一两张各式各样引人遐想的照片。
例如,谢寻在时家公司楼下买了两杯咖啡,然后进了公司大楼。
例如,时钧亦的车停靠在谢寻私人房产附近。
又例如,时钧亦和谢寻同一时间段先后进入了某家情侣餐厅。
殊不知,这些照片外,都有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江乔趴在时钧亦身上,用胸口捂着他的脸,下巴抵在他头顶上翻他手机里最近的消息。
“哥哥,你好坏啊,这样让谢寻帮我挡枪,他真的不会有事吗?段家会知道吗?”
谢家虽说照时家的势力弱了一头,但谢寻在谢家地位不低,他要出了事,谢家必然会跟时家翻脸。
谢家发家史说起来比时家还黑,要动起真格儿的的来,时家也得伤筋动骨。
因此时孝安可以不顾江乔的死活,拿谢寻却是无可奈何。
“小事,不用你操心,段家要是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退婚,我们也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大费周章了。”时钧亦说。
江乔遗憾的叹了口气,突然感慨道:“哥哥,你说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和段小姐结了婚会幸福吗?”
时钧亦没回答江乔的问题,他一手搂着江乔的腰,一手拍拍他辟谷:“下来,你压的我上不来气了。”
江乔便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一只腿又搭到他腰上,把自己缩进他怀里,幽幽道:“哥哥是在暗示我胖了吗?”
江乔自打解决完卢升的事之后,就开始顺着江振海和时钧亦的心意,老老实实在家闲着。
江振海整整三天没跟江乔说话,江乔为了熄他的火,甚至连拳场都不去了。
整天吃吃喝喝,无所事事,最多就是在院子里溜达一圈儿浇浇花。
大多数经常锻炼的人,一旦停止锻炼,再不注意控制饮食,就会很容易长胖。
再加上最近半个月时钧亦又常常能带着谢寻偷偷摸摸跟他约个会。
江乔心情还不错,胃口又好,不仅把之前跟踪卢升那段时间掉的称补了回来,还又胖了好几斤。
时钧亦冤枉:“我没看出来你胖了。”
“你连我胖了都没看出来?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江乔伸手去偷袭他。
时钧亦对江乔的蛮不讲理早已习以为常。
只要江乔开始胡搅蛮缠,就说明他又饿了。
只要喂饱了他,他就又能乖巧一会儿。
他抓住江乔的手腕按在他头顶:“爱不是靠说的,是要靠做的。”
他是不是真的爱江乔,要靠江乔自己去切身体会。
中途,江乔又想起刚才时钧亦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他看着屋顶摇摇晃晃的顶灯,感受着时钧亦落在他身上的汗水。
自己回答了自己:“如果没有我,你肯定不会幸福的,段小姐进了你时家的大门,怕是根本就活不过一个月。”
时钧亦看着江乔:“可你很喜欢,不是吗?”
江乔点头:“所以,还好我出现了。”
时钧亦捂住江乔的口鼻,不允许他再说话。
他心里知道,江乔说的没错。
还好他出现了。
否则那漫漫余生,怕是当真要虚度了。
江乔吃饱以后,果然老实了下来。
时钧亦靠在床头闭目眼神,他就躺在时钧亦大腿上,举着手机看电影。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电影院看电影?”江乔问。
他还没去过电影院,之前在爱尔兰没想起来这一茬,而且爱尔兰的电影大多是英文版,又没有Y国字幕。
江乔看又看不懂,听又听不明白,兴致不高。
现在回了滨海,又总是闲着没事,倒是偶尔会惦记这么一茬。
时钧亦之前除了去过两次自己家公司大制作电影的首映礼,也几乎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
自己家要投影有投影,要音效有音效,往床上一趟不比在影院舒服?
但他知道江乔想要的是那种普通小情侣谈恋爱的感觉。
“你想看什么?”他问江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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