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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葡萄柚)


“哥哥为什么不辞了他?”
沉默许久后,段栩问道。
时钧亦烦躁道:“因为造孽。”
段栩:“?”
“找我什么事?”时钧亦绕开话题问道。
段栩扁了扁嘴:“我回来好几天了,你都不说来看看我,想跟你一起吃顿饭,你总是在忙,我只好主动点了。”
时钧亦道:“抱歉,你看见了,我整天都在公司,没时间。”
段栩不傻,她知道这都是借口,时钧亦要真是心里有她,怎么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但她早就习惯时钧亦待人的冷漠了。
他从小就这样。
她不找他,他永远不会主动多跟她说一句话。
但所幸,时钧亦对所有人都是如此,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对谁上心过。
既然没有人是特殊的,那作为时钧亦未婚妻的她,就是最特殊的。
这就够了。
“那哥哥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日料,星海路新开了家日料,听说环境很好,食材也很新鲜,很适合约会哦。”段栩笑道。
时钧亦看着她身上那件外套,觉得格外碍眼。
他把空调重新打开,调到31℃。
“没空,今晚要加班,有些重要的邮件要处理。”
上次被他否决的食堂菜单又重新发过来了。
还有珠宝公司营销部新的工作服设计图和慈善机构新的负责人的情况介绍。
他还没看。
这些事都要他这个堂堂总裁亲自决断才行。
“现在处理不行吗?”段栩撒娇。
时钧亦现在明明就闲着,电脑都在待机状态。
时钧亦摇摇头:“现在有现在的事要做。”
段栩看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时钧亦:“比如呢?”
时钧亦打开电脑,调出昨天就已经处理完的几份文件:“集团旗下有几家子公司最近效益持续下降,我要做政策上的整改,还要找各执行总裁开会。”
“最近都很忙,必要情况下还会出差。”
他说的跟真的一样。
段栩看着屏幕上寥寥无几的几条表示下跌的绿色线。
不解道:“这个只下跌了0.002%,也需要做政策上的整改吗?”
时钧亦严肃道:“下跌0.001%也是下跌,因为基数庞大,这个数字看起来不起眼,但实则已经很严重了。”
段栩又看了看。
她怀疑时钧亦在敷衍她,但她没有证据。
只能哦了一声,试探着问:“那我可以在这儿陪你工作吗?”
段栩这样的美女,如果安安静静的坐在枯燥乏味的办公室里,无疑是一道令人心旷神怡的亮丽风景线。
可惜时钧亦的心和眼睛都不在她身上。
“我没空照顾你,段栩,去逛逛街,做做美容,买买东西吧,刷我的卡。”时钧亦委婉赶人。
话已至此,段栩不想讨时钧亦的嫌,只好作罢:“那好吧,那哥哥注意身体,工作归工作,也要好好休息才行啊。”
时钧亦想了想:“段栩,你是几月份生日?”
段栩以为时钧亦这么多年,终于想起来要给她过生日了,她连忙道:“十二月二十七。”
就在半个月后。
时钧亦的生日在十二月二十号,一个星期之后。
谁知时钧亦却道:“我们同年,我只比你大几天,没必要叫哥哥。”
自从江乔开始天天哥哥长哥哥短以后,他再听别人叫哥哥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别扭。
段栩一愣。
她当然知道没必要,但此哥哥非彼哥哥,只是为了表示亲昵的称呼,比如棒子国的欧巴而已啊。
叫了好多年,突然就被时钧亦否决了。
段栩觉得这两次见面时钧亦好像都怪怪的,以前他虽然不主动,但对她主动提出的邀请也不会拒绝。
现在只是吃个饭而已,时钧亦却避她如洪水猛兽,还连哥哥都不让叫了。
她心中有些不安,打算找机会去问问时娇。
眼下时钧亦无意跟她相处,她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只好脱了江乔的外套放在沙发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道:
“正好陆家的小姐昨天就约我去逛街,既然你没空,那我就去赴约了哦。”
时钧亦嗯了一声:“带好你的保镖,注意安全。”
段栩笑笑:“知道了。”
打发走了段栩,时钧亦立刻拨通陈省的电话:“让江乔进来。”

时钧亦蹙眉:“江乔呢。”
陈省低着头,不敢看时钧亦的眼睛,他嘴里像塞着东西,含糊不清道:“江乔说@¥^+¥~|_&(/……”
时钧亦没听清:“江乔说什么?”
陈省想了想,选择温和委婉点转述江乔的话。
“他说他不进来。”
时钧亦呵了一声:“原话。”
陈省咬了咬牙,闭着眼道:“江乔说【不进去,大渣男,有本事你就辞了老子,老子明天就他妈跟别人结婚。】”
说完,他屏住呼吸,心惊胆战地听着时钧亦捏碎了手里的鼠标,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了太多,太多。
之后整整一下午,江乔到底是没有进去时钧亦的办公室,时钧亦也没出来。
两人隔着一道没有上锁的门,暗暗较起了劲儿。
但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较劲,先低头妥协的人,变成了时钧亦。
小王借着给时家地产公司那边送资料的时间,抽空替陈省跑了一趟,准备了几样礼品。
既然陈省说了是要送给一个朋友,他就假装自己并没有看透事物的本质。
特意为配合陈省给礼品打了一个非常精美的包装。
刚回到公司,把东西交到陈省手上,就接到了时钧亦的专线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小王给了陈省一个【你王哥办事,绝对靠谱】的眼神,华丽转身,开门进了时钧亦的办公室。
“时总,您找我。”
时钧亦嗯了一声:“你知道星海路新开了家环境很好,食材新鲜,很适合约会的日料店叫什么名字么?”
小王一愣,这是他为时钧亦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时钧亦主动问他关于“约会”方面的事。
“时总您要去约会?”
时钧亦嗯了一声。
小王见他承认,实在是没忍住,八卦了一句道:“您和段小姐有进展了?”
时钧亦抬头,蹙眉看着小王:“跟她有什么关系?”
小王:????
等等,时钧亦要去约会,不是和段小姐?
卧槽!!!!!!
他发现了什么?!
时钧亦没耐心看他在那儿摆出一张痴呆相。
他用食指点了点桌面,让小王回神儿:“少废话,知不知道,不知道我问别人。”
“知道知道,时总,我前两天刚去过,约会没毛病,在星海路中段,很显眼的一座日式风格建筑,叫玖椿,您一去就能看到。”小王连忙道。
时钧亦点了下头:“帮我订个座位。”
他看了看时间:“七点钟过去。”
小王收到,下去办事。
六点钟,时钧亦准时下班。
他拿着江乔的外套走出办公室,看了眼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臭着张脸,靠在墙上腰来腿不来的江乔。
对陈省道:“你们先回去,我带江乔出去一趟。”
陈省虽然很想看时钧亦翻车,但他对时钧亦的安危还是很在意,闻言不赞同道:“少爷,江乔一个人跟着你恐怕不行。”
时钧亦对江乔轻轻扬了扬下巴:“行还是不行。”
是个男人就不会承认自己不行,更何况是一生要强的江乔。
他嗤笑一声,不屑道:“老子以一敌百。”
嚣张是嚣张了点。
不过在场的另外两人却也没觉得江乔是在说大话。
江乔虽然来时家时间不长,但无论是第一次出席酒会的夜袭事件,还是替时娇暗杀马文的事,江乔都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办成了事。
话虽如此,但要以马文那件事为例,如果真遇到危险,谨慎起见,还是得有个人接应才稳妥。
于是陈省还是坚持道:“那就让其他人先回去,我开车送你们,你们办事,我候着。”
时钧亦略作考虑,觉得陈省一夜之间突然长进了不少,他点了下头:“那走吧,辛苦了。”
陈省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自己可真他妈是个冤种。
不过冤种就冤种吧,他还是得亲自跟在时钧亦身边才能放心。
而且时钧亦的一句“辛苦了”,让他觉得自己这冤种也算没白当,再努力努力,失去的奖金兴许还有望复得。
做人要有底线,总不可能为了尊严不要钱吧?
三人出了公司,江乔还在赌气,也不问时钧亦要去哪,干什么。
自顾自拉开副驾车门坐到了前面,脸拉得老长,一声不吭。
时钧亦也没计较,上车后只对陈省说了目的地地址,便坐在后排,看起了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
江乔从后视镜里看着时钧亦,心中暗骂,狗东西,看个杂志都帅得没天理,偏偏就是不做人。
滨海特区的高峰期总是能堵到开车和坐车的人怀疑人生。
从金融贸易区到星海路的距离只有不到五公里,陈省却足足开了四十七分钟的车才到了玖椿门口。
江乔跟在时钧亦身后踏进面前很有格调的小院儿,四处打量着院里的布景。
原木建筑,格子纸窗,樱花树,枯山水,还有穿着和服的女人。
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是个办正事的地方。
直到两人被老板笑着迎进这里最大最好的包厢,江乔才发现这儿原来是家餐厅。
小王办事稳妥,他已经跟这里的老板嘱咐的很清楚,七点钟要准时把菜上齐。
此时桌上已经摆了一壶清酒,一份蓝旗金枪大腹,一份海胆,一份蒜蓉芝士焗生蚝,一份蒲烧鳗鱼,一份天妇罗,以及一份霜降马肉配松露。
江乔跟着时钧亦,盘腿坐在桌前,不解道:“你约人在这儿谈事儿?”
时钧亦帮他倒了杯清酒:“不谈事,就吃饭。”
“人呢?”江乔问。
时钧亦看着他:“不是在这儿吗?”
江乔眨了眨眼:“就我俩?”
时钧亦嗯了一声:“听说这里不错,带你来吃饭。”
中午江乔的饭就没吃完。
江乔看着面前的清酒,问时钧亦:“下毒了吗?”
时钧亦好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啊?枪不好用吗?用得着下毒?”
江乔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暗暗腹诽,说的好听,你他妈就不是个人。
纯米大吟酿的清酒没有威士忌和白兰地的浓烈和辛辣。
只有馥郁饱满的花果香,带着清新酸度,尾韵绵长,入喉柔滑有回甘。
上好的酒水酸度很低,却越过了甜和辣,直淌进江乔心里。
时钧亦见他只低着头喝酒,半天不说话,想了想,软了态度,道:“别生气了。”
江乔放下杯子,一手支着下巴,歪头看着时钧亦,没叫哥哥,第一次当面喊了他的名字。
他问:“时钧亦,你明年年初要结婚了吗?”

他的确是很喜欢时钧亦,很想跟他在一起。
他一直在尽可能避免正面跟时钧亦发生冲突,像只小心翼翼的小狗,生怕伤了两人之间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感情。
但他现在生了一下午气,突然就觉得有点累了,很想发脾气。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如果有一百步,江乔可以先走九十九步,时钧亦只要肯抬腿迈向他,哪怕就一步,他江乔都能挺着。
他先动心他活该,他认了。
但如果时钧亦始终停滞不前,那他所有的坚持和努力究竟有什么意义?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时钧亦问他,床伴关系,接不接受。
当时那个情况,属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江乔一时色令智昏,想都不想就接受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真他娘太草率了。
尤其是今天他刚跟时钧亦做完那档子事儿,屁股都没擦干净,就见了段栩。
再想到时钧亦或许两三个月之后还要跟段栩结婚,就更觉得操蛋。
这才到底没忍住问了出口。
时钧亦不知道江乔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瞳孔缩了缩,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江乔也没逼他,又换了个问题。
“哎,说句心里话,你喜欢我吗?”
他握着手里的酒杯,面上还带着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钧亦,一眨不眨,喉咙也有些偷偷发紧。
江乔想,如果时钧亦现在敢再跟他说一句类似【江乔,别问这种问题,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之类的混账话。
他绝对会二话不说直接翻脸走人。
时钧亦对上江乔的双眼,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堵的厉害。
理智告诉他,他们已经越界了。
无论是江乔还是他自己,都已经开始在往不受控制的方向越走越远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应该就此打住,及时止损,放过彼此。
但感性却在拼命拉扯着他,让他不要说出这种会让江乔难过的话。
一旦话说出口,后悔的一定会是他自己。
他喉结动了动:“江乔,我如果……”
“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句话。”江乔打断他,他没心情听别的。
时钧亦望进江小狗好似在轻轻颤抖着的眸子。
脑子里想到的是每一个他克制不住等待着江乔翻窗的夜晚。
每一朵他舍不得丢弃的玫瑰。
和每一次——时停都停不下来的疯狂。
他今天把江乔按在办公室里那扇玻璃窗上的时候,甚至产生了怕江乔会走而把他囚禁起来的念头。
自欺欺人已经没意义了。
他闭了闭眼,终于还是选择了向自己和江乔妥协。
“喜欢。”他说。
江乔其实是知道答案的。
想做时钧亦情人的大有人在,队能从大西洋北岸排到珠穆朗玛峰峰顶。
时钧亦要是不喜欢他,就会在下午江乔摔门离开之后就让人做了他,然后重新给自己挑个听话懂事的床伴。
而不是特意带他到这儿来吃饭,委婉的向他低头示好。
但他今天就是不想要委婉,他就是想要逼着时钧亦说出口。
他跪坐起来,隔着餐桌,伸手扯住时钧亦的领带,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也是,哥哥,我好喜欢你,恨不得一辈子疼你爱你宠着你。”
他顿了顿,让自己和时钧亦额头相抵,低声道:“但你要是敢跟别人结婚,我一定会先睡了你的妻子,再不惜一切代价要了你的命,谁都别想活。”
“你在威胁我?”时钧亦问他。
江乔摇头“不,我认真的。”
肌肤相触,时钧亦什么都没听到,江乔的心里很安静,他此时想说的话就明明确确说在嘴上,大胆又直白。
时钧亦沉默了片刻,却没生气,他轻笑出声,摸了摸江乔的脸,抬头回吻了他。
江乔心里不不痛快,接个吻都像要打仗。
他看着时钧亦那张每每让他不能自已的脸,越想越憋屈。
时钧亦本能想后退,却被江乔用力按住了后颈。
清酒的芳香掺杂着一丝铁锈微甜,在口腔内弥漫。
直到空气逐渐稀薄,江乔才松开时钧亦坐了回去。
时钧亦抬起手按了下唇上的伤口,嘶了一声,低声道:“小狗。”
他没有回应江乔的话,没有承诺也没有保证。
江乔也没有追着他继续问个不停,有些话,明明白白说一次就够了,大老爷们儿之间,磨磨唧唧的实在没劲。
但他提要求了:“时大少爷,别再把我当pao友。”
时钧亦给他倒酒:“说话讲良心,江乔,你有那种觉悟吗?”
江乔挑眉:“我已经很收敛了。”
时钧亦知道他已经很收敛了。
江乔不是面前绵柔清冽的清酒,而是辣的人上头,浓烈似火烧的烧刀子。
没有人能在被他爱过之后还能清醒的逃离。
至少时钧亦已经逃不了。
所有原定的计划都要推翻重来,所有已经布好的棋都要重新再下。
如果段家不能再成为他的后路,他就不得不先从苏敏那边下手了。
况且眼下老爷子还在,顾虑亲情,他行事必然会束手束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清楚的。
另外,段栩无辜,这么多年来两人虽从没有逾矩亲近过,不一定谈得上感情,但段栩显然把婚约的事一直很放在心上。
他得给段栩一个交代。
时钧亦沉默许久,终于还是迈出了江乔想要的那一步。
他握住江乔放在桌子上的手,对他说:“江乔,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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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算正文字数。
关于火葬场。
不在这里哈,宝们不要着急。
另外,再请求大家一次,写作不易,不喜欢就划走,放过彼此,家人们慎重下手给书评,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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