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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Omega是只猫(哈欠兄)


直至上车,安久懒散的靠在舒适柔软的座椅上,裴钥偏过身,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摸了摸安久的肚子,低笑道:“老婆幸苦了……”
安久闭目假寐,闻言再次轻轻哼了一声。
裴钥见安久依然没什么大反应,手指缓缓向下,最后从安久的衣服下摆直接摸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薄薄的孕肚上,动作极轻的抚摸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安久的脸色,准备一察觉到安久的抵触就立刻撤手。
然而……
安久一动不动,眼睛都未睁开,淡然且慵懒的接受了他裴钥温柔暧昧的抚摸……

回到别墅, 安久心满意足的饱餐一顿,而后摸着肚子在别墅四周散步消食。
裴钥陪在一侧,一臂亲昵而自然的扶在安久腰上。
四下静谧, 月色如细纱, 男人看着身旁大着肚子的Omega妻子, 目光越发柔和, 他恍惚想着自己的人生已得圆满,世间再无有比此刻更能让他满足的事了。
“宝宝的名字想好了吗?”裴钥轻声问。
安久皱眉, 脸色不自然的扭头看向一侧广袤幽暗的山林, 淡淡道:“忘了。”
并未决定生下孩子, 又怎会认真去思考孩子的姓名……
“姥姥给的那张写满宝宝名的纸在哪?待会儿回去我们一起挑两个。”
“不知道放哪了。”安久眉头依然皱着, 前一刻心还平静无澜,此刻又烦躁起来,他知道, 只有对自身坚持的事产生怀疑和犹豫,内心才会像此刻这样纠结。
受终身标记影响,他已经对这个男人和肚子里的孩子……
一开始就不该拖延时间的。
裴钥看出安久有心事,那条原本晃荡在后面的猫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他抬起揽在安久后腰上的手, 轻轻搭在安久肩上, 温柔的拍了拍。
“那回头我让佣人好好找找。”裴钥温声道,“不过宝宝的小名我已经想好了。”
安久愣了下, 扭头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裴钥:“叫什么?”
话说完, 安久脸色怔了下……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事好奇, 他理应不去理会任何关于构想宝宝未来的话题。
裴钥弯起唇角,微微俯头凑到安久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安久脸瞬间红了, 脱口道:“不要,太土了。”
男人微微挑眉,不以为然:“土吗?我觉得挺不错的。”
安久眉头拧的紧紧的:“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这有什么,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取这个名字的用意。”
安久拨开裴钥的手,绷着脸大步向前走:“不要,我丢不起那人。”
裴钥笑着跟上,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回来。
夜半,得以顺利爬上安久床的男人,从身后亲昵的抱着安久,一边不断释放着信息素,一边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一遍一遍的摸着安久的肚子。
裴钥以为安久睡着了,动作极轻极轻,岂料安久突然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微微仰着一张严肃的脸,一本正经道:“太难听了,你要是敢把宝宝起名叫裴爱安和裴爱久,我就……就跟你离婚!”
裴钥愣了两秒,噗嗤笑出了声,他没想到自己的Omega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拍了拍Omega的尾巴根,裴钥低笑道:“好,不叫这个名字,那叫安爱裴和安爱……”
话还没有说完,Omega瞪起眼迅速打断道:“我才不爱!”
裴钥憋着笑:“别激动老婆,名字而已。”
安久垂下眼睫,撇了撇嘴道:“这种肉麻兮兮的名字以后会被人笑话死的,上学被老师同学笑,工作被同事笑,结婚被……”
声音戛然而止,安久难以置信刚才那是自己说的话,他居然想到了自己孩子如此长远的未来……不,从他开始纠结孩子的名字开始,一切就已经不对劲了。
见安久突然不说话了,裴钥低笑着道:“都听老婆的,老婆说这俩宝贝叫什么就叫什么。”
安久咬住嘴唇没有说话,那股烦躁劲儿再次涌上心头,便下意识想翻身继续背对着裴钥,结果腰被裴钥搂紧了,安久想动都动不了。
安久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此刻正含着蛊惑人心般的笑意看着自己,下意识抿了抿嘴唇,淡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阿久,我想吻你……”
这一声阿久仿佛比叫老婆还充满蛊惑,男人深邃而又温柔的目光仿佛含着一片涡流。
安久垂眸避开男人的视线,不冷不热道:“想呗,想又不犯罪。”
男人失笑,手指轻轻捏住安久的下巴,低头轻而快的用嘴唇碰了碰安久的唇角,声音低哑道:“老婆,咱们有多久没这样?”
安久脸上微微发烫,低低的哼了一声:“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觉得自己身体还能够做到。”
看着怀中Omega满不在乎的傲娇样,男人心口越发滚热,控制不住的低头噙住那两片温软的唇瓣。
“唔……”
安久下意识推着裴钥的胸口,却迎来男人更为过分的纠缠,SX系信息素霸道温柔,像春夜的风唤醒了Omega体内的每一处生机。
混乱中,安久看着眼前这张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庞,恍惚的想,自己不亏的……站在最自私现实的角度去思考,喜欢不喜欢他不知道,至少这个男人是可以满足他视觉和生理双重享受的。
安久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间双手环抱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这一夜,安久又一次梦到了栗昕,困住他的密密麻麻镜子里,栗昕无处不在,除了和以往一样的茫然之外,安久涌起了逃离这里的冲动,他再次奔跑起来,朝着远处的那一丝光亮飞奔而去,然而却怎么也跑不出去……
清晨,安久意外的比裴钥先醒,一抬头就看到一张像精心雕凿出的脸,眉骨高耸深刻,鼻梁挺直,给人一种冷酷锋利的感觉,嘴唇薄的略显无情,但吻起来……触感还行,只是有些过于霸道。
想起昨晚,安久脸烫的厉害,下意识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以为这个Alpha什么都做不了就纵容他在身上胡作非为实在太愚蠢了,事实上给这个男人一点机会,他有的是精力和段数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昨晚不该那样的......
盯着男人那两片薄唇,安久脸依然控制不住的泛红,过了不知多久,情不自禁的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唇瓣,怕把人吵醒了,安久动作很轻。
“不要脸……”
安久很小声的骂道,骂完心里舒坦了一些,纤白的手指恶趣味的往男人唇缝间按压。
这样还继续装睡显然不合理,裴钥缓缓睁开双眼,垂眸就见怀里的Omega还在饶有兴致的戳弄自己的嘴唇,丝毫没注意唇的主人已睁开了双眼。
裴钥心中失笑,冷不丁的张嘴将安久那根不安分的食指咬进嘴中。
在安久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之前,裴钥一把握住安久的手。
“你……”
眼前的画面令人浮想翩翩,安久整张脸都快烫的冒烟了。
安久好不容易缩回了手,结果下一秒男人突然掀高被子钻了被窝里。
“不……”
刚发出一个字节,安久便难堪的隔着被子抓住裴钥的头发,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脖颈仰起一道弧线,漆黑的眸中溢满水汽,声音呜咽在了喉咙里。
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萄果的声音。
“阿久,你醒了吗?”
安久心骤然一紧,顿时紧张到头皮发麻,一时间身体冰火两重天,他用力去推被子下的男人,声音带着微颤:“停下,裴钥你……你个混蛋。”
萄果已在门口拧门把,显然是准备直接进来,安久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要是被萄果撞见这样的场景,他不如直接撞墙算了。
然而门被裴钥昨晚反锁了,萄果未能开门进来,但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来找,萄果继续敲门:“阿久,你在里面吗?我有事问你,你开开门。”
安久气的隔着被子拍裴钥的脑袋,但被子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等等,你回……回房间。”安久扭头冲着房门方向,拼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如往常一样,“我待会儿去……找你。”
门外果然安静了下开。
等到终于结束,安久已羞耻了不想说话,在裴钥从被窝里出来时,安久砸出一句“你不要脸”便翻身揪着被子蒙住脑袋,任凭裴钥怎么哄,硬是一声不吭。
裴钥笑着,伸手轻轻弹了弹那对露在被子在的猫耳朵尖,低笑道:“大清早谁先动手的,嗯?”
虽然理亏,但丝毫不影响安久气壮,被子底下怒气冲冲道:“我就轻轻碰了你一下而已。”
男人轻笑:“好好,那为了不让老婆吃亏,我也任由老婆处置,老婆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配合。”
“你想得美!”
Omega从被窝里快速伸出一只手,啪一声拍开正在捏自己猫耳朵的手,气汹汹道:“赶紧走,要不然我发火了。”
男人忍俊不禁,但生怕把人真惹生气了便不再继续逗下去,而是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尾巴,顺毛似的撸了两下,笑着轻声道:“那我先起床了,乖,今天上午我去公司处理个事,中午之前就能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那家小鱼干。”
安久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裴钥洗漱完,从衣帽间穿戴好出来,就见安久背对着他的方向躺着,看着妻子娇小的背影,想到即将要承受的生子之痛,裴钥忍不住走上前,单膝压上床,手撑着枕头,俯身温柔的吻了吻安久的发丝。
安久没太大反应,只是没什么好脾气的道:“你怎么还没走。”
“就走了。”裴钥轻声说着,闭上双眼再次低头亲了一口,声音无比温柔,“老婆,辛苦了。”
安久没说话,漆黑如水的双目静静的看着窗外。
裴钥离开了房间,房门开关的声音传来,安久这才缓缓坐起身,并转身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翻开日历看了看。
距离孩子的预产期已经剩下不到四十天了……

站在窗边, 安久借着窗帘的掩护,悄悄看着裴钥的车逐渐驶出别墅。
卧室房门再次被敲响,萄果悄摸着推开门走了进来, 并谨慎的将门反锁。
“阿久, 裴钥他走了。”
萄果进入房内, 话说完就看到安久站在窗边脸色复杂的凝望着什么。
萄果来到窗边, 趴在窗口向外张望,此时裴钥的车已驶出视线所及范围, 窗外是春光下的大片绿色茂林。
哗的一声, 安久拉上了窗帘, 似乎平复了心境, 转头平静看着萄果,轻声问道:“刚才是有什么事吗?”
萄果这才脸色凝重压低声音道:“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药阿久你吃了吗?”
安久在床边坐下, 微垂着眸看着地毯,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和萄果说话,此刻脑海里却全是那个男人的身影。
“还没有。”安久低声道。
萄果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以为安久改变主意了, 刚想开口问, 安久已紧接着道:“但最迟也就这两天,毕竟进入最后一个月再吃就没用了。”
萄果心顿时沉了下来, 知道拗不过安久, 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那阿久准备用什么理由, 药一旦吃下去三天就起效了。”
安久看着地面,目光越来越显得无神,淡淡的道:“随便一场意外就行, 反正也查不出是药物的原因。”
“那个徐邀财一直催去手术,烦死了,想要尾款想疯了。”萄果在安久一旁坐下,忧心忡忡道,“阿久,我感觉这个徐邀财一点都不靠谱,我都不放心让你再去那里手术……”
安久一直没有说话,他仿佛也听不进萄果的声音,脑海中充斥着裴钥的身影,耳边也仿佛出现了裴钥的声音,这一切所形成的力量开始与他心中的另一股力量抗争。
无论是标记的影响还是其他,他都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无法对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做到无动于衷了。
本来坚定的选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变的摇摆不定,兴许只怪他自己,如果尽早做决断,也不至于让自己现在这么难以抉择。
看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冷不丁跳出裴钥昨晚为宝宝取的那两个名字……
就这么毫无森*晚*整*理预兆的,安久抿着唇笑出了一声,看的一旁的萄果傻愣着不知怎么回事。
“阿久,你没事儿吧。”萄果小心翼翼问。
安久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眼后脸色平和许多:“没事,好了萄果,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关于药的事……等我用了会告诉你的。”
萄果点点头,老老实实起身离开,一步三回头的观察着安久的脸色,总觉得此刻的安久没有了之前与裴钥针锋相对的那股锐利感,周身笼罩在一片温柔忧郁的气息中。
裴钥将工作上的事完全搁置下来,一些不容搁置的都交由下属处理,计划在安久生产前寸步不离的守着。
从医生那里得知,安久腺体等级特别,身体素质远远高于一般孕O,如今最需要稳住的是心态,切忌任何负面刺激……
裴钥将医生的每一句叮嘱都深刻在脑子里,为确保安久的情绪平稳,现下也不敢随意逗弄安久,并特意提取自己的SX系腺体素,将其存封在一颗特制的,外形像玛瑙一样的珠子里。
那珠子撕开外面的密封薄膜,会缓慢且不断的向外渗SX系信息素,裴钥让人将其制成项链,戴在安久的脖子上。
这样的信息素珠子裴钥一共做了十颗,每一颗能释放三天左右的信息素,正好够安久用到生产前。
“这样就算老婆晚上狠心把我关在门外,也能安心睡个好觉了。”裴钥看着戴在安久胸口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珠子,忍不住开玩笑道。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安久挺了挺胸膛,故意道,“那今晚就不准上床了。”
裴钥笑着握起安久的一只手,低头吻了吻安久温热白净的手指,别有深意的哑声道:“舍得吗?”
“为什么舍不得?”安久轻哼一声,“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在乎你。”
“那就是有一点在乎的意思了?”
“你别跟玩文字游戏。”安久脱口道,声音甚至有些急切,“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裴钥看着眼前目光闪烁的Omega,微微笑了下,别有深意的耐心道:“其实想知道自己在不在乎一个人很简单?”
安久眨了眨眼睛,等着裴钥继续说下去。
“方法就是主动吻他……”裴钥看着安久,缓慢而认真的说,“如果可以做到脸不红气不喘,心跳如常,那就是一点都不在乎,反之…”
最后,裴钥凑到安久耳边轻声说:“…就是深爱。”
安久愣怔的站在原地,裴钥脸几乎贴到安久眼前,眯笑着说:“要不要试一试,嘴上说不在乎实在没有说服力,你要是吻我的时候可以做到没感觉,我就承认自己自作多情。”
“你……”
“不敢试吗?”裴钥无奈的叹气打断,“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敢。”
“谁不敢了!”安久顿时板起了脸,头顶耳朵都蓦地支棱了起来,“不就是亲嘴吗,这些天被你亲的还少吗?”
“……”
安久忽的抬手,左右一把稳在裴钥的脑袋两侧。
裴钥看着眼前一脸严肃,视死如归般的Omega,意识到安久要做什么,忽的喉间干涩,竟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被安久两手卡住的脑袋一时间一动不敢动。
安久盯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仿佛即便闭上双眼,也能轻易且精确在脑海中描绘出这张脸的每一处轮廓,从浓墨般的剑眉到刀削般收束利落的下颚线……
距离太近,安久甚至能从男人墨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脸影,脸上透露着一种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复杂表情……他的确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就像此刻,他好像真的有些呼吸不畅了。
微微垂眸,安久目光落在男人的那两片薄唇上,思绪像无声炸开的烟火,带着往昔每一次温存的记忆碎片,在脑海在纷纷扬扬。
痛苦的暧昧的,激烈的冷淡的,兴许不曾有过真正的美好,但待一切尘埃落定,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自己的记忆里早已塞满了有关这个男人的画面。
他想,他对这个男人的所有感觉,应该只来源于相处久后的习惯而已,习惯不是喜欢。
习惯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
闭上双眼,安久微微踮起脚,唇瓣极轻极轻的贴上了男人的薄唇……跟他前一秒的臆想不同,霸道无耻的男人,嘴唇竟十分温热柔软。
并没有预想中讨厌的感觉。
安久轻轻咬了咬,又微微吮住,不如男人每个夜晚那般激烈,但温柔暧昧到极致便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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