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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学长是替身文渣攻(揽山)


江钦观察了片刻,这里应该是梁迟的房间。
空气寂静,只剩两人的呼吸声,他的手机叮咚响了声。
宋燃发来一则消息:【在酒店别出来,事情我来解决。】
江钦:?
还在疑惑之际,梁迟指尖点在手机屏幕,播放一段视频,手机传出宋燃和江钦的声音,明显经过了模糊处理。
“江钦,我追你。”
“嗯。”
江钦:?
梁迟靠在桌角,垂眸注视着江钦,指骨曲起有节奏地敲在手机屏幕,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江钦心上。
“喜欢宋燃。”梁迟勾起唇,笑容冰凉。
江钦顿时站起,被踩到尾巴般:“不,这个音频被人处理了!原话是宋燃说要追我,但我没说话。”
梁迟弯唇,“也是,谁都比不上你南驭哥。”
江钦呼吸一滞,梁迟那天听到了他跟宋燃的对话。
他似乎明白梁迟昨天为什么会不理他了。

第28章
顶层大楼,装潢古朴的办公室,男人靠在黑皮沙发上,身上穿着浴袍,他已经不再年轻,敞开的皮肤有许多褶皱,沾满黏稠的汗液。他仰起头,肥粗的大腿间跪着一个年轻儿,寂静的空间响起啧啧的水声和喘息。
“伯父。”
严总直起身体,看到面前西装革履的清冷男人,手背拍拍身下人的脸蛋:“先下去。”
年轻男子乖顺地点头,站起身跑回休息室。
程越淡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对此视而不见,把一摞照片放到严总面前的桌子,开门见山问道:“伯父这是何意?”
见被发现,严总打着哈哈:“这是你家那个明星?”
“伯父,你不该动宋燃。”程越的声音冷了下来,“宋燃不是随随便便的小明星。”
严总嘴角噙着笑,浑浊的眼珠漫不经心地转动,完全没把程越的话放在心上,反倒在看到照片上江钦的身影时,问了句:“小越,你认识江钦吗?”
程越眉心一拧:“什么?”
严总哈哈一笑,起身扶住程越的肩膀:“小越,你好久没来伯父这里了,伯父最近得了好茶,正好跟伯父喝一壶哈哈哈。”
说着,他推着程越离开了办公室。
今天是出差的最后一天,严总又请陈眠一行人吃了顿饭。
“陈秘书,这几日有招待不周,多担待。”严总笑着跟陈眠碰了一个,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抿了口杯中的白酒。
“严总说笑,是我们麻烦你们。”
“哈哈哈陈秘书,真是年少有为。”严总望着面前清冷宛如青松般的青年,发自内心感慨。
他虽对W市不甚了解,却听过陈眠的名号。
“陈秘书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严总突然问。
“下午。”
“下午?那今晚能跟陈秘书喝尽兴了,咱们不醉不归哈哈哈。”
......
应酬完已经深更半夜,陈眠面色不甚好看,今晚严总没少灌他酒,所幸是最后一晚。
只希望回去后谢南驭已经离开了。
陈眠醉的头疼,跟江钦告别后就一人跑到街旁打车。
过了几分钟,一辆黑色奥迪停到路边,江钦看到陈眠呆了一瞬,然后坐上了奥迪。
江钦:......
想也不想就知道车里的人是谁。
见江钦眼巴巴地看着飞驰离去的黑车,梁迟轻嗤,善解人意道:“要给你南驭哥打电话来接你吗?”
江钦:::::::(双倍沉默)
他回过身,推着梁迟的胳膊往另一边走:“不用,想跟学长一起走。”
被江钦突如其来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梁迟眸底闪烁片刻,不说话了。
酒店门口人山人海,一群狗仔蹲守在酒店周围,手里拿着摄像机,四处张望。
江钦急刹住步,差点忘记这回事了,求救般回头看梁迟,问他要怎么办。
“找你南驭哥。”梁迟撩起眼皮,语气淡淡。
江钦:“学长。”
“凉拌。”梁迟冷漠抛下两个字,手却很诚实地从包里拿出一顶鸭舌帽扣在江钦头上。
微垂的脸冒出浅浅的笑意,江钦抿抿唇,甜甜道谢:“谢谢学长。”
梁迟冷哼,脱下黑色外套裹住江钦,两人趁着夜色从后门跑进酒店。
下了电梯,江钦把帽子摘下还给梁迟,他的脸红扑扑的,透亮的眼睛注视着梁迟:“晚安。”
“晚安。”
把江钦送回房间后,梁迟也准备回房休息。走廊里灯光昏暗,梁迟看到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远远望去看不清楚容貌。他走上前,脚踩着影子,幽暗的眼眸像裹了层霜。
“梁迟,你终于回来了!”
那人注意到梁迟,连忙上前,梁迟看清了来人——孙天。
“孙秘书。”梁迟的声音没有情绪,“是有什么事吗?”
孙天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梁迟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来的时候跑得太急。”
“没事。”
“刚刚餐厅服务员打来电话,说咱们的项目文件落在餐厅里了,你现在有时间跟我一起去取一下吗?”孙天道,梁迟一直不说话,他又解释道:“毕竟是两家公司共同的项目,你跟我一起去也更安全。”
这话有深意,梁迟垂眸注视着孙天,漆黑的视线极具压迫,半晌,他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孙天:“擦擦汗。”
“诶,谢谢。”
接过纸巾那刻,孙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掌心已经完全被汗浸湿,用纸随意擦了两下,就听到梁迟说:“开车去。”
孙天连连应道:“好。”
回到房间,江钦把外套脱下,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忘记将外套还给梁迟。
外套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是青柠味,江钦偷偷嗅了下,就连忙把外套放在凳子上,退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捂着眼睛低声自言自语道。
偷闻别人外套,好边台啊,钦钦。
等到脸上温度褪去,江钦才起身拉上窗帘,楼下蹲守的人越来越多,他一把将窗帘拉上,眼不见心不烦。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来找他的大概率是梁迟。
江钦蹬蹬瞪跑到门口,经过凳子旁,还顺手拿起外套。
打开门,敲门的人并不是梁迟,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江钦笑容僵滞,一扫到他手里开着闪光灯的手机,就迅速关上门,但已经晚了,男人扒着门边,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对着江钦的正脸咔擦咔擦拍了几张。
拍完男人就转身往外跑,江钦惊魂未定,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抓着门,呆愣愣地看着男人飞快跑到走廊尽头,然后在拐角处撞到人,啪地一下摔到地上。
江钦:?
他趁机追了上去,在男人反应过来前拾起他的手机,删掉了男人刚刚拍他的照片。
“江钦?”
江钦抬头,好巧不巧男人撞到的人正好是严总,他礼貌地点头:“严总。”
严总似乎也被撞的不轻,他扶着墙身形不甚平稳,招招手:“能扶我一下吗?孩子。”
江钦也没多想,上前搀住严总的胳膊。
“这小孙说给陈秘书送个东西到现在还没回来。”严总呼出一口浊气,手臂搭在江钦肩膀,视线瞥到滑腻的皮肤,像是瓷白的美玉,没有任何瑕疵,浑浊的眼睛冒光,严总叹息着说:“好孩子,能扶我坐会儿吗?”
江钦点点头,心里却犯难,酒店走廊没有可以坐的椅子,他只能把严总带到自己的房间。
见江钦犹豫,严总加了把火,指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他是狗仔?”
“嗯。”
严总慈祥地笑笑:“那还真是巧,他拍到你了吗?孩子。”
江钦抿抿唇,严总是因为撞到了偷拍他的狗仔才会受伤的,虽然只是巧合却意外帮自己追上了狗仔,否则以自己的跑步速度今天只能认栽。
“没有。”江钦摇摇头,然后对严总说:“这里没有能坐的地方,不介意的话要去我的房间吗?”
严总眯着眼睛:“当然不介意。”
把严总安顿在沙发凳,江钦跑到桌前倒了杯水递给严总。
“谢谢你,好孩子。”
“没事。”
严总喝了口水,突然对江钦说:“能给我拿块毛巾吗?我想擦一擦膝盖,刚刚好像磕到了。”
江钦眼睛睁大,竟然那么严重吗,他连连点头:“嗯,我去浴室拿。”
他找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顾及到严总膝盖的伤,还把毛巾用冷水浸了浸,摸着冰冰凉凉的,才拿给严总。
“真是贴心的好孩子。”严总对江钦赞不绝口,主动给江钦倒了杯水:“孩子,你忙活半天,坐下喝点水歇会儿吧。”
“谢谢。”江钦接过玻璃杯,抿了一小口就放在一旁。
严总把裤子挽起,宽肥的西装裤很容易就被撩到膝盖以上,他一边用毛巾擦一边跟江钦闲聊。
江钦一开始还能回应几句,后来就有点听不清严总说话了,他皱着眉,忍不住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但无济于事。密密麻麻的痒意攀升到身体各处,他的脸颊冒着不正常的红。
严总也不再伪装了,把毛巾放到桌子上,关切地上前,黏腻的目光扫遍了江钦全身:“孩子,你怎么了?”
江钦猛然一顿,很快速地起身,还没站稳就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
打开水龙头,手捧着冷水往脸上拍,身上的热意没有削减半分,反倒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嘭地一声,浴室的门被关闭。
江钦回过身,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往自己扑过来的肥大身影,他好像被一只油腻的手抓住了,想挣开却没有力气,直到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另一边,孙天把车从地下车库开了出来,原本站在酒店后门等待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梁迟眼神极冷,快步走在酒店大厅,一转弯撞到一个男人,男人形容慌张,撞到他时低声骂了句什么,就从后门溜了出去。
梁迟思索片刻,回想起男人的脸,插在兜里的手指微顿。
电梯停在他们住的那层。
梁迟呼吸一重,没坐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
跑到江钦房间门前,他顾不上喘息,直接敲门。
敲了大约有两分钟,房间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梁迟握着拳,碎发遮掩住漆黑的眸光,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从兜里拿出一张房卡,滴地一声刷开了门。
酒店每间房都有两张房卡,住进来的第一天梁迟就找酒店前台要了江钦房间的卡,以防万一。
地上凌乱地躺着几件衣服,梁迟呼吸一滞,看到床上的一幕,冷戾的怒到了极点。
严总刚脱完自己的衣服,正要解江钦的衬衫,手还没碰到,就被一股力掀到床底。
除了自己的畜生养父,梁迟从没打过人,他闷着声,额发飘乱,一拳一拳砸到严总脸上、身上,听到身下人的惨叫,深不见底的眸冒光,像是杀戮猎物的野兽,阴狠冷戾。
“唔——”
江钦不舒服地抓着衣服,眉心皱成一团,细小的呜咽声唤回了梁迟的理智。
梁迟撩起被汗浸湿的额发,英挺的眉像是利剑,他用力地踩了下严总腿间,嗓音低冷:“杂种。”随后走到床边,抱起还在昏迷的江钦,离开了房间。

第29章
江钦像是个火球,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梁迟用手背碰了碰他的两腮,像是煮熟的苹果,又软又烫。江钦眉心一动,梁迟覆上来的手冰冰凉凉的,像是救命稻草,他猛然抬起胳膊抓住梁迟的手贴在脸侧。
迷药的劲快过去了,江钦眼睫颤动,缓缓睁开眼睛,他好像深处在滚烫的热水之中,全身上下泛着刺骨的痒。唯有梁迟的手才能让自己得到短暂的抚慰,但这点抚慰完全不足以对抗强烈的药性。
“怎么那么热。”江钦的声音染上哭腔,软绵绵的身体往梁迟身上拱,企图寻找解药。
梁迟眸底一暗,低声道:“松手。”
即使意识不清醒,江钦也能辨认出梁迟这句很凶的话,嘴角往下一撇,睁着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仰头看着梁迟。
梁迟:......
把江钦放到床上,梁迟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冷水浸湿,回到卧室就看到江钦已经把裤子蹬掉,上衣也歪歪扭扭地挂在胳膊上,嘴里还不停喊热。
应该直接把江钦丢到冷水池里,梁迟想,但又怕这样做江钦会感冒发烧。
他上前把江钦从床上扶起来,还没拿毛巾给江钦擦脸,怀里的人一把抱住了他,手臂环住他的腰,滑腻的皮肤紧紧贴在胸前。
梁迟的腹肌不合时宜地一紧,刚要说放开,怀里的人心有灵犀似的,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梁迟只能任由江钦像抱抱枕一样抱着他,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给他擦身体。
“怎么会被下药?”梁迟的声音又低又冷,跟手上温柔的动作完全不同,细听还藏着狠戾。
“水,我喝了他递给我的水。”
江钦只觉得脑中乱作一团,身上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反而随着时间的消磨,愈演愈烈。
“梁迟,唔,我好难受。”
梁迟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没有理会江钦这句话。像是忍耐许久的暴雨终于降下,梁迟眸色沉郁,翻起惊涛骇浪,把毛巾扔到地上,指尖捏住江钦的两腮。
像是质问,也像是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喝别人递来的水,为什么那么容易相信别人。”
江钦完全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道眼前的人是梁迟,没听清话,嘴里重复:“相信...梁迟。”
梁迟垂眸望着怀里的人,神色晦暗不明。
半晌,梁迟低声问:“难受吗?”
身体被药性折磨许久,江钦终于忍不住哭了,他拽着梁迟的衣服,可怜又弱小:“能...不能帮帮我?”
“帮你?”梁迟忽地轻笑,耐心询问:“你要我怎么帮你?”
江钦也不知道,只是顺着本能拉过梁迟的手。
“摸摸,摸摸就好了。”
与江钦预想不同,简单的触碰不仅没法消解身体的热意,反倒让他更难受了。
“不对,别碰了。”江钦大口呼气,制住梁迟的手掌。
梁迟很顺从地收回手,他穿戴整齐,随时可以抽身,反观江钦,全身上下只剩下不到两件衣服。
“还要吗?”梁迟眼眸沉沉,声音却温柔。
江钦呜咽着点头,记忆停留在清凉的指尖勾住裤缝。
清晨,梁迟拎着粥走进医院,病房里光线昏暗,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
拉开窗帘,阳光透到房里,为床上的人镀了层暖光,江钦悠悠转醒。
撑起身体揉揉眼睛,一抬眼看到站在床边的梁迟,头顶的呆毛愣愣地翘起。
“起床,吃饭。”
江钦注视着梁迟,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思绪慢悠悠地转动。
梁迟把粥倒进保温盒,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往下看是紧实的肌肉还有指骨分明的手。
昨晚他就是用这几只修长的手指握住江钦。
!!!!
江钦神情一滞,破皮的唇紧紧抿起,不死心地掀开被子,看到崭新的内裤,陷入沉思。
完了,不是梦。
他做了什么QAQ
等了好一会儿,江钦还坐在床上,双拳撑着身侧,好似在发呆。
梁迟端起粥,眉头似挑非挑:“要喂?”
江钦:!!!
“不...不用。”
说着,他从床上蹦下来,一气呵成地跑进洗手间。
“你的衣服昨晚洗了,还没干。”
江钦捧着粥低头小口喝着,闻言,头埋得更深。
“谢谢。”他小声回复。
“没事。”
把粥喝完,梁迟又给他塞了块糖,正好驱散了他嘴里的苦味。江钦面色好些,抬头问梁迟:“陈老师呢?”
按照计划,他们今天下午就要回W市。看看时间,现在已经过了登机时间。
“回W市了。”梁迟递给江钦一张纸巾,看到江钦欲言又止的神情,解释道:“跟他说你昨晚被司机接走了。”
江钦松了口气,“谢谢。”
委实说,他不太愿意让陈眠知道严总对他做的腌臜事。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放过这个严总,等到他回去,就找管家叔叔告状,让管家叔叔找人帮他出气。
“那你呢?”江钦突然想到什么,抬头望着梁迟。
“照顾病号。”梁迟语气淡淡。
江钦低下头:QAQ
担心江钦体内的药没有排干净,梁迟陪着江钦在医院住了一天,第二天才出发回W市。
深夜,江钦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翻过身正好看到缩在陪护床上的梁迟。
梁迟一米八几的身高,睡陪护床委实有些委屈他,两条大长腿悬在半空。
窗帘没有关严实,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到梁迟脸上,沿着英挺的鼻梁,抚过薄唇。
江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偷偷看了梁迟几眼,那晚的记忆袭上脑海。身下又开始不舒服,大抵药性确实还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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