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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漂亮攻三的我却成了万人迷(那叫我野王吧)


江听晚眼神中带着几分困惑,又带有几分敬佩:“自残?”
车祸不可能凭空出现,除非是他主动造成。世界的保护机制就是如此,维持着位面的基本运转,主角被伤害,定然会引起位面动荡,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弥补空缺的人。
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同时找到:学历,家世,感情经历,星经历,长相,身材,智商,同时够格的人,约等于零。
唯一的可能就是宋时颂人为制造出了这一场事故,目的很简单……他的傻哥们,是个长得漂亮的蠢蛋,偶尔会敏感,大多数时候都无比迟钝,哪怕被人欺负了也感觉不出来。
怜悯又心善。
宋时颂这一出苦肉计倘若能够换来池星月的一个心软,也算是物有所值。想想还有些悲哀,为了得到镜花水月的爱和关注,甚至不行以伤害身体为前提。
在一次次的实验中得到一个真理。
伤害的疼痛真实存在,但绝对不会死。濒死的体验并不舒服,在快死的时候,生前发生的种种,都会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视野里,短时间内迅速回放,如同在播放以自己为主角的人生电影,然后下一刻,意识涣散,眼瞳涣散。想要得到呼吸,却只能像上岸的鱼,扑腾着那种无力感。
“你也可以。”宋时颂双手拢成塔状,随意自然,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模样。
“我又何必那么下贱。”江听晚毫不在意,看着池星月艳如桃李的精致面庞,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晚上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池星月不假思索点头:“当然可以,不就是再加一条被子的事,我把我刚买的枕头拿出来,两个颜色的长颈鹿,你一条我一条。”
“但我想跟你同一个被子。”
“同一个被子……我晚上睡觉会夹被子,你要是跟我睡一起,一点被子都盖不住。”池星月迟疑了一下。
“没关系啊,我可以陪你看《画皮鬼》。”
《画皮鬼》是最近上映的恐怖鬼片,和林正英拍摄的僵尸片不一样,是纯正恐怖的鬼片,光是刷到解说片段,哪怕打了码,也依然让人感受到心惊胆颤。特效飞速发展,越来越逼真,用来制作恐怖片,几乎直达心灵深处的恐怖。
池星月人菜瘾还大,看恐怖片要通过手指缝隙往外看,看到鬼的部分就立刻蒙着被子装死,哪怕《山村老尸》看了无数遍,始终没弄清楚楚人美到底长什么样。
他这句话说完,池星月果然喜气洋洋,这个恐怖片他早就想看很久了,只是一直看了很多片段,尊重的内容还没有看过。现在有好哥们愿意陪他,自然再好不过。
江听晚再次看向宋时颂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悲悯和高高在上。
看吧……他不需要通过瘸腿这样下作的手段来获得宠爱,也依然能够得到全部的关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反而会让人感到可笑又可悲,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池星月有点听不懂,什么自残不自残。
“把他脚踝上的东西取下来。”江听晚笑意未达眼底,单手按着池星月的椅子,以一种守护的姿态把池星月捍卫在身后。
宋时颂斟酌着字句,笑意嘲讽:“你也知道我付出了这么大的沉没成本,没有看到效果之前,不可能就此收手。”
“池星月不喜欢被人强迫。”江听晚打断他的话,明显有些不耐烦。
池星月这时插进来一句:“啊……有吗?偶尔可以的。”
随意自然的人偶尔被强迫一下,会有一种没被抛弃的感觉。
略带命令的语气,反而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
“坐上来自己动。”
“小烧杯,腿分开。”
“这么浪,是不是欠了。”
当然,这种话他明面上不敢说,私底下偷摸着爽爽还是可以的。
“你腿瘸了关他什么事。”江听晚不太喜欢对方身上阴冷的气质,挥之不去,久久缭绕在全身。倘若宋时颂身上的冷气能够化为实质,或许会像修仙小说里的反派魔头一样,缠绕着他们全身。
可以直接拉着池星月离开,这东西选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风险。更重要的……江听晚不想池星月活在别人的窥视之中。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池星月叹了一口气,宋时颂毕竟还没有真正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一想到对方只是在按照剧本扮演自己的人设,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想想就有些可怜。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操纵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更何况……他还伤了腿。
没必要和一个可怜的瘸子计较。
江听晚一来,池星月腰杆挺直,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欢喜模样。
池星月拉着江听晚的手,轻轻晃了晃:“我们还是走吧,这件事就此为止。我想回去洗个澡,走吧。”

池星月从来都不是一个惹是生非的性格。
明明是在娇养的环境下养大的,却好像丝毫没有那种被人兜底所以肆无忌惮的痞气,好脾气到让人怀疑是不是再过分一点都没有关系。高中时池星月总是会时不时丢失一点小东西,有时候是领结,有时候是笔,有时候可能是一块橡皮,都是一些不太起眼的小东西,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去计较,然而某次体育课提前回来,发现有人正在把一张手纸往自己怀里藏。
江听晚当时立刻揪着对方的领子,没想到池星月却有些愣住。
那人在众目睽睽下涨红了脸,池星月不想计较,最后江听晚让这人再也没有在国内出现过。
息事宁人、不把事情闹大似乎才是池星月的真正性格,哪怕爱出风头,在课堂上也总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最后一排,而现在,差一点就要成为别人的掌中之物,居然也只想着逃避。
在池星月还没有反应过来,江听晚的拳头已经砸向了宋时颂,直直冲向他的面门,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池星月也有些目瞪口呆:“你不要欺负一个植物人。”
宋时颂现在被桎梏在轮椅上,失去自由行动的能力,和植物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两个人如果扭打在一起,不用多想就知道后果是什么——
属于江听晚单方面的碾压。
没有人比池星月更加清楚江听晚是个什么性子,或许会当个看热闹的乐子人,但绝对不怕事,那样高的身量,不用多说就能把人打成重度残疾。让宋时颂的装装手杖变成拐棍,两根的那种。
他唰一下捂着眼睛,躲到了一边。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就能先下手为强?”
“本来就是。”
“池星月眼里的排斥难道你就没有看见?”
“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就去自己拿。”
拳头砸在肉上发出一声闷响,宋时颂垂下双手,却并没有还击,任由江听晚的拳头砸在他脸上,一刹那,那张苍白而阴郁气的脸上出现一块淤青。江听晚几乎是在单方面地虐打。
池星月都感觉到幻痛,尽管拳头并不是砸在自己身上,江听晚看着宋时颂:“把腿环解开。”
“闹够了吗?”宋时颂脸上挂彩,眼底的暗沉愈发明显,这种神色看得人有些发怵,即便如此,也丝毫没有退缩。
“解开。”
江听晚失了耐心,再一次重复。
手杖敲在江听晚的手背上,沉木击打的部分瞬间红了大片,一个人虽然挂彩但眼神阴鸷,一个人唇角始终带着上扬的笑意,额角渗出薄薄的汗水,这里毕竟是送时颂的地盘,池星月也担心他做得太过分反而会被瓮中捉鳖,哥们两个全部都成那只大王八。
池星月想到这一层,在新一轮的战争迸发之前,率先分开两个人。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素白的手指按在宋时颂的手杖上,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紧紧贴着江听晚的腹肌,又硬又软,感觉到了神秘的线条。
池星月稠丽美艳的脸上浮现出无奈,“好了,别打了。”
他发誓他绝对没有当和事佬的念头,只是害怕再打下去会出事,攻攻扯头花肯定殃及池鱼,还有……池星月见不得江听晚受伤。
宋时颂俊美好看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有些不大好看,江听晚此时也有些狼狈。池星月以老母鸡护崽的强硬姿态,把两个人分隔开,尔后拉着江听晚的手义无反顾离开。
宋时颂眼底一片阴沉,冷冰冰地望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即将离开宋时颂的视野,高高瘦瘦的少年忽然回眸,薄唇挑起挑衅的弧度,冲着轮椅上的青年比了个中指,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和池星月勾肩搭背。
宋时颂掩去眼底的幽冷。
“我看看你的手。”池星月眼睁睁看见了那根深黑的手杖打在江听晚的手上,看到江听晚因为他而受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把江听晚的手抓到面前,被碰到的地方果然红肿一片。
“你也太冲动了,你就不怕……”
“你知道我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当时没想就直接上了。”
江听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实在看不得有人理所应当想要束缚池星月的自由。
他本来就应该是一个自由的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所束缚,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人,只是应该是他自己……也只能是他自己。下意识的想法骗不了人,池星月沉默良久,“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
“一点小事而已,算不了什么。”
“不过你脚踝上这个东西,回去我看看能不能弄碎。”
江听晚目光落在池星月脚踝上的脚环,愈发移不开视线,黑与白所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感无法消除,哪怕知道不应该产生这样的念想,可还是忍不住去窥探。
“就算偷窥我又怎么样,反正都是男的。”池星月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此刻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一个新的程度,或许他的廉耻观一惯这么淡薄,“要是敢偷看,我就把我的鸟对着他,天天让他看,不是喜欢偷看吗?那就看个够。”
江听晚所担心的,无非只是这个问题。
江听晚脱口而出:“你这不是奖励他吗?”
“我以为一个正常人不应该这么不正常,也不应当以正常人的视角来看宋时颂。”池星月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些怪异。
别墅里,餐桌上做好的饭菜还没有动过。
气泡水的气泡由于长时间没有人饮用过,已经完全消除。但粉色的汽水在透明玻璃杯中,颇有一些粉色水晶的美感,只不过从一杯美味的蜜桃味汽水变成了索然无味的甜蜜糖水。
“没想到你还做了我的饭,不过中午……我跟江觉吃过了。”
忽然有一种群狼环伺的错觉,说完这句话以后,池星月微微愣住,江觉也是其中之一。
“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江听晚在池星月的脸蛋上揉了一下,不轻不重捏了捏。
这个动作很正常,原本两个人就经常做这个动作,增加了一层新的含义后,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没有任何人的兄弟会连自己的兄弟都觊觎,哪怕……是醉酒之后的他自己,亲自央求的。
池星月摇了摇头,换了一个话题:“不是要去自驾游吗?路线安排好了吗?”
“我们开车去。”江听晚点头,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
“可以换着开车,刚好我驾照也到手了。”
总算有一件值得说道的事情,池星月跌到谷底的心情又一瞬间欢呼雀跃。
“换着开车还是算了,开车很累,而且你的车技也不是很熟,不是刚到手吗?”江听晚食指按着他的额头,将他按坐在沙发上,“你负责吃吃喝喝,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明天一早就出发。”
离开一下也好,所有的风谲云诡都留在这个令人伤心的城市中,只要离开另外几个人的视野,一切都变得令人心安。
临走前,池星月给池星洲打了一个视频。离家出走这件大事还是需要报备一下的。
“哥哥。”
镜头的另外一头,青年的发侧分,在朦胧的阳光下,呈现出金褐色的质感,看向镜头的眼眸暖融融的,身后是高楼大厦。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沈云白呢?”池星洲眼里划过一丝疑惑,在看到江听晚的一瞬间,唇边的笑容微敛。
“啊……没在这里,我要和江听晚一起旅游,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池星月搂着江听晚的头,强硬地将他带到镜头里,扯着他的唇角,让他对池星洲笑。
江听晚象征性地笑了一下:“哥。”
“旅游可以,只有你们两个吗?”池星洲单手撑着侧脸,“沈云白不跟你们一起。”
池星月脸色微微一变:“哥你也真是的……非要在我面前提沈云白。”
“你不是很喜欢他,怎么不带着他一起,路上还能照顾你。”池星洲语气温柔似水,在那双清透的眼眸里,仿佛包容万物,春风和煦,“我觉得沈云白挺适合照顾人的,带上他我也能放心一些。”
或许是错觉,总感觉哥哥有意无意在往沈云白身上带。本来他们之间那点破事早就是前尘往事,哥哥的信息仿佛还停留在过去,停留在他为爱痴狂的那些日子。
池星月小声央求哥哥:“哥哥,没有谁生来就该照顾谁,而且沈云白有自己的事要做,他还要学习,还有很多项目要参加,还有竞赛。再说了,江听晚也能照顾我,对不对……”
看向江听晚,江听晚立刻会意,接连点头保证:“对的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好了,就讲到这里。”池星月手忙脚乱关掉视频,虽然感觉哥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都是家人,应该……没什么。
池星月解释:“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年龄差也不大,我出生的时候他上小学,总是以为我什么都不会。”
“关心你是应该的。”江听晚一脸无所谓。
“我去拿些风花油给你手上擦一下。”池星月立刻起身,家里有专门的药房和家庭医生,随时都能治病。
池星月扶着楼梯上楼,江听晚垂下眼帘,浓黑的睫毛遮掩眼底的暗芒。
日光逐渐下线,沉沉的暮色飘浮在苍青色的山脉上方,近处是一排排别致秀雅的别墅。晚归的倦鸟扑闪着翅膀停在树木的枝桠上,仿佛永远不会择良木而栖,飞翔才是更多时候的常态。
但他做不到那么自私。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在吃晚饭,沈云白才回来,他身上背着单肩包,额头的碎发遮着黑色琉璃一般的眼,秀美而静。
池星月放下筷子,热情招呼他一起用晚饭:“过来一起吃,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
沈云白微微皱眉,第一时间看到了池星月宽松裤腿下的凸起,“腿怎么了?”
有点眼尖。
难怪不用戴眼镜。
池星月不太愿意提起此事,含糊其词:“没什么,我把表套上去了。”
沈云白移到餐桌边。
热爱生活的人从处处细节就能看出来,铺着油画质感的桌布,放了精心打理过的向日葵,颇有一种把梵高放在桌子上的精致感。桌子上的花瓶也会随着桌布和花的不同而随时改变,他有大量的时间在这些细节上反复琢磨,包括餐具餐盘,也是如此。
“哦。”沈云白还是一副不太熟络的样子。
“之前那套房子你来住,那边繁华一点,刚好你通勤也方便,我把钥匙给你。”池星月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并且不会引起对方多想。
心思纤细敏感的人往往出生背景更加复杂,要么原生家庭不好,要么成长环境复杂多变,比如校园霸凌,比如被人孤立,或者受到其他心灵损伤。
沈云白对情绪的感知更是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偶尔一个对视,撞入对方清透的眼眸里,池星月像是整个人浸泡在冷清清的水里,被锁在原地,被一眼察觉。
池星月立刻解释:“我们打算出去一个月,这一个月只有你自己可能会有些孤单。而且你不是喜欢安静吗,要是觉得我们两个吵,可以住在那边,我把房子过户到你名下……就当,是那一晚的补偿。”
乌眸殷殷望向沈云白,唯恐对方多想。
“你也没有很吵……”沈云白秀气细长的眉头愈发皱紧,“是去拍婚纱写真,顺便蜜月旅游?”
他的声音不大,足够所有人听清楚。
“迫不及待想要把我赶走,这样你们两个……可以更加亲密?”
“我不是那个意思。”池星月万万没想到沈云白竟然会想这么多,也没想到自己会越解释越乱,“你别多想。”
“你天天都在忙,不是我们故意不叫你,这件事对江听晚来说挺重要的。”
“非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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