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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漂亮攻三的我却成了万人迷(那叫我野王吧)


偌大一个庄园,里面居住的不仅仅是他们一家人,就连那些情人和私生子也登堂入室,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明明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却依然要膈应他们一把。像是要养蛊一样,从中选取最优。
在这样复杂的家庭情况下,江听晚依然能够把家里的一切紧紧掌握在手里。池星月猜测他对情感不上心,或许是因为家里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上一次见到他父亲时,原本意气风发、笑起来无比风流的男人乌发中掺杂着大量的白发,看起来已经有了老态。那时他就知道,恐怕江听晚早已经把江家的一切,牢牢掌握在手中。
看着江听晚看过来的眼神,池星月感觉他有点渴望,或许真的很想要他陪着,自己的兄弟自己宠,哪怕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地方。
池星月翘起唇角:“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就我们两个人吗?要不要叫上沈云白?”
“不要,叫他做什么。”江听晚迅速解决。
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不和。
把这件事定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那场一夜情终于在时间的作用下,被所有人忘记。唯一出乎意料的,始终有一个人没有来找他,没人找就是最好的。
被遗忘就好,省得被人再次回想起来。
沈云白的确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明明外表看上去很冷淡,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巴好糟糕。
“最近有一场拍卖会,喜欢什么跟哥哥讲。”池星洲在电话里这样讲。
看来亲哥还是比较关心他。
只是目前他什么都不缺,根本就不用哥哥花这个钱。而且,原本普通的东西再以多倍的价格售卖出去,他感觉只有大冤种才会。
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手机边框,池星月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哥我什么都不要,而且我也要去。”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种地方了?”
哥哥的声音里透着困惑。
他们兄弟两个人之间无话不谈,根本不会上演任何的豪门相争。哥哥能够继承家产,早早扛起来重担,他自己也能当个混吃混喝的富二代,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操心。
更何况,哥哥对他很了解。
池星月垂下眼帘,睫毛密长,像是乌黑的蝶翼,轻轻震颤时,足以引起一场飓风。
这点停顿,引起哥哥的注意。
窗外是高楼大厦、透过落地窗,把窗外的一切尽收眼底。巨大荧幕上,是正当红的明星,车流滚滚,从高处看像是一个个甲壳虫。
哥哥穿着西装,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道:“谁约你的?江听晚?”
“嗯,这你也能猜到。”池星月这下是真的有点佩服他哥了。
在哥哥面前,所有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池星洲动了动嘴唇,最终想说的话还是咽回去。池星月的交友本来他无权交涉,他对江听晚这个好兄弟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只是都是男人,身为哥哥,他哪能不知道江听晚看向池星月时的贪欲,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据为己有。
毒蛇悄无声息靠近,而他却一无所知。
池星洲也确实没有立场来管他,挂断电话,池星月心情好了不少,能和哥哥聊一会,也算是忙里偷闲。
挂了电话的一瞬间,心里就在想,哥哥还真是个小可怜。不管是消失的那一本,还是目前篡改主角的这一本,哥哥几乎都没有姓名,这算是幸运,还是存在感太低?
周末正常过。
恰好,拍卖会也是在这两天。
单独睡一间房,当然要各种满足自己。床很大,池星月还在睡,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一把掀开了被子。
懵懵懂懂睁开眼,正对上江听晚的眼。
“早安。”
“起床了,懒猪。”
所有的冷空气灌了进来。
池星月鼻子皱了皱,仅存的一点被子只能盖住上半身,努力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还没有完全睡醒。满头乌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头发多而密,摸起来也像在触碰一块上好的绸缎。
跪在池星月腿缝中间,单手撑着床,江听晚像是一头蛰伏的狮子,看起来懒洋洋的,实际上压迫感十足。
“几点了?”周末他还想多睡一会。
“八点。”
“还早着呢。”池星月浑身酸软无力,拍了拍身侧的床:“你也过来再睡一会。”
“你说真的吗?那我可就睡了。”江听晚顺势在池星月身边躺下来,拉上被子,像是无数次曾经做过一样。池星月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感觉,两个人并排靠在一起,将脑海中的一切放空。
“怎么样,我的被子是不是睡着很舒服?”
“还成。”
“我能枕你的手臂吗?”
池星月拱了拱,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黑色头发在一夜的冷空气作用下,有些冰凉,滑溜溜落在手臂上冰凉柔软的触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空调温度很低,池星月有点怕热,总是调低到十七度。整张床都是凉的,被子、他的头发、以及他……
曾经很多次负距离接触过,他都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堂堂正正。
江听晚看着池星月的侧脸,还没有彻底苏醒,有些耍无赖地合着眼眸,像是沉睡中的睡美人,等待着有王子将他吻醒。
只不过不一样的。
他们两个靠在一起,彼此的体温传递,池星月对此一无所知,肆无忌惮地把腿压在他腿里,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
好像有什么记忆等待唤醒。
池星月还有一些迟钝,感觉他有些不对,剧情伴随着对话一同出现在脑海中。
“我好难受。”
“你怎么天天都在难受?”
“不是假的,确实感觉不舒服。你能不能……”
“什么?”
烂醉如泥,软成一滩水。
“能做坏事吗?爸妈不能知道的那种。”
“不是……这玩笑能乱开吗?”
“可我有一点好奇,主要是……有点不甘心。”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除非你亲亲我眼皮。”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解释一下,不是诱j。之前小池说醒过来屁屁疼,他酒量差。

说过的话完全就不记得。
乱言乱语勾勒出残缺的场景,池星月当然记不得,他总是醒过来以后就本能地感觉到微妙的不适,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痔疮,怀疑了很多种情况唯一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好兄弟身上。
他……又不是魅魔,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银灰的话?
发出去肯定要变成口/口的。
残缺片段像是游戏中等待拼凑的拼图,需要池星月完成任务来一点点解锁完成画面。所以……是他先恳求吗?
小腿压在江听晚的大腿上,池星月拱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把江听晚那个了吗?
粉润唇角翘起来的弧度又耷拉下去。
“江听晚……”池星月忽然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死渣男,得手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那种。心跳跳得很快,池星月现在心虚极了,抓着江听晚的手紧紧握着,不安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听晚侧过脸,和池星月对视,“又怎么了祖宗?”
池星月艰难地想要把内容从脑海中丢出去,最终还是沉重地道:“好兄弟,你辛苦了。”
对他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说真的……他感觉沈云白就是个木头。
——“你哭一下啊,掉一丢丢眼泪可以吗?”
——“哭不出来。”
——“那能不能叫我一声好听的?”
——“想要我叫你什么?”
——“老公可以吗?”
——“可以。”
——“那你倒是叫啊。”
——“叫过了。”
得不到任何回应,所以很乏味,没有任何感觉,完全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这么做……于是就这么做了,对于池星月而言,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换位思考,江听晚或许也不喜欢。
一时半会没有明白池星月干嘛突发感慨,江听晚早就习以为常池星月突然而然的行为,“不辛苦,没事的。”
“拍卖册你看了吗?”
提前会有人送过来,池星月还没来得及看,老实巴交晃了晃脑袋:“还没有呢。”
“躺够了咱们就一起去。”江听晚在他身上摸到了一身凉,把温度往上又调了一些:“温度不要调那么低,会感冒。”
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彼此之间传递的温度中和彼此,江听晚像是一个火球,把池星月身上的凉意驱散,池星月还是陷在自己喝醉酒后居然这么荤素不忌的挣扎中,黑魆魆的眼眸彻底放空,颇有一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还以为是匿名青花鱼在空穴来风,他真傻,真的。
单以为剧情的生成毫无规律,没想到背后的真相让人暖心。
细白的手腕抬起遮着眼眸,真的没脸见人了。
最终还是违背了匿名青花鱼攻必须是处男的原则,成为在泥沼中发烂发臭的臭咸鱼。一般情况下,要按照“开除攻籍”处理,那么沈云白呢?
在床上又躺了一个多小时。
池星月磨磨蹭蹭坐起来,懒得不太想动。江听晚捏着他睡裤,看着那上面的玉桂狗,慢慢扯下来:“穿睡裙更方便一点。”
睡衣是上下分开的纯棉玉桂狗图案,很远就能闻到上面混杂的各种味道。沐浴液洗发水和身体乳混在一起的香气。
池星月平躺在床上看手机,他的手机上加的人鱼龙混杂,每天的消息更是一眼看不到尽头,听到江听晚这么讲以后,低着眼看他:“干嘛这么讲?”
雪肤红唇、艳若桃李的面容只露个面,半让人心跳错半拍。
江听晚面色不改:“你不是怕麻烦吗?穿睡裙比较方面,掀开裙子就能上厕所,比睡裤方便。”
“我还没听说过男生穿睡裙呢。”池星月小声嘟囔了一句。
“留长发的男生也不多啊,你也留了。”
江听晚的能力就是能够把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说得信誓旦旦,可信度爆表,有时候池星月觉得这人应该去当“听懂掌声”“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十个亿”的那种情感讲师,可定也能赚个盆满钵满,池星月下意识地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感觉很有道理。
起初想要蓄长发,还是因为小学时想要追求特立独行,就一直留着头发没剪,计划中的长度是到肩膀就差不多,但池星月头发长得快,一两个月就直接长到了靠近腰臀。特立独行是有了,只不过也因此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他的名字、他的长相,总是会被误认为是女孩。
也因此总被男生追,上厕所可能会被质疑走错了地方。有几次被中年猥琐大叔尾随,好在保镖及时出现。
池星月面露一丝心动:“那倒也是。”
“没必要太在意别人的目光,自己舒服最重要。”他顿了一下,把脱下来的睡裤丢到一边,池星月的两条腿长得好看,笔直而细,只是由于肤色太过雪白很容易留下印子。上一次的痕迹还没掉,是他太敏感还是沈云白太过用力,如同一朵朵小花绽放开,痕迹逐渐淡了,也依然能够窥见几分那天的烈。分不清谁是主次,但莫名感觉,池星月可能会哭得更来劲。
“也方便我给你更换衣服。”
“你是不是想当我的奴隶哇?”池星月翘起一条腿,让江听晚给自己换衣服。被人伺候这方面池星月是真的习以为常,他自己都认为这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别人就应该照顾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应。
“也行。”江听晚给他裤子也换好了,“当你老妈子。”
一边又在心里想,这是真的活祖宗,衣食住行都得有人管。
江听晚顺便把池星月的头发也扎起来,池星月光是扎头发的发带就有很多,挑了一根红色的,又绑了一个蝴蝶结。
“拍卖会我还没去过,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片段,一锤几千万,拍卖师穿着旗袍感觉还挺好看。”池星月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怎么还是感觉很困。
江听晚感觉他是真的磨叽,做事不紧不慢,一点都不担心会迟到,这种场合还算正式,他给池星月挑的衣服也成熟了一些。
池星月想了想:“我哥也去。”
“他啊,去就去吧。”江听晚的神情不太熟络。
别墅里空空荡荡,池星月推开沈云白房间的门,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按照他的作息,周一到周五上课的时间,周末要忙私事。不过池星月认为,他可能会在周末做一些兼职,他家里条件不太好,平时看着不显山不显水,少年的自尊心很强,不肯接受任何资助。
池星月很有眼色地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人和金钱相关的事宜。
江听晚把他的好几辆爱车都停在池星月的车库里,他从车库中把车开出来,降下车窗,冲着池星月仰起下巴:“上车。”
车载音乐都是池星月喜欢听的歌,他喜欢的歌手江听晚了如指掌。偶尔音乐软件会有一起听歌的功能,最后能陪着他一起听的也只有江听晚一个人。
本来审美就是很主观的事情,哪怕听得上头时恨不得安利给全世界,但最后旁人可能连打开的欲望都不会有。
可是江听晚不会,他们的一切都是契合的。就连听歌口味也很相似,听抒情、听说唱、听梦核类的纯音乐,仿佛世界上再不会有这么契合的两个人。
光是音乐软件上,他们共同的听歌时长都有两万多个小时。
拍卖会的会场外观看起来很低调,只是停在外面的车都价值不菲,每一辆单独拎出来都价值几百几千万。
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正式,看起来很成熟。
池星月和江听晚站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
两旁的墙壁上悬挂着抽象的画作,一切都遵从古色古香。池星月也发现了这个细节,一路上走过来,街道两旁的建筑多多少少都以国风为主。
一般的作品都会有夹带私货的可能性,像是偏爱古风这一点,大概就是匿名青花鱼的个人偏好。
“编号还挺吉利。”看着江听晚手里的号牌,居然是88。
还未正式开始,穿着藏青色旗袍的拍卖师正在讲述拍卖的规则。规则一般大同小异,不同的拍卖行正在会有略微的不同。这次拍卖会的举办方是国内有名的拍卖行,在国际上都享有名声,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都是在这里拍得。
池星月之所以记得很清楚,大概是因为……为了表现攻们的财大气粗,遇事不决就要通过送珠宝来表现。
池星月对此毫无兴趣,其实还不如看手机好玩。
上了年纪的女拍卖师不管是气质还是容貌,在知识的浸染下,迸发出非一般的魅力。这种魅力从内而外诞生,绝对不浮于表面。
哪怕是池星月一个外行人,也忍不住侧目多看了好几眼。
一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近,池星月看了一周,总算找到了不安的缘由。哪怕提前有了心理防备,真正和这么多人坐在一起,还是感觉心惊肉跳。
容晚亭会出现在这里,他提前有预料。毕竟那可是容家,这种场合他肯定会出现。温竹鹤嘛,温家的掌权人,手握实权,出现在这里他也不意外。
但是,刚回国的江觉居然也在现场,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也依然挡不住其他人明里暗里表现出的谄媚。
池星月和他们距离的位置还算远,一眼便看到了应该被标重点记忆的几个人。
每个攻都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佼佼者,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家世学历,都应该在人群中一眼被注意到,哪怕再看不见的地方,也起码要用婴臂这种夸张的修辞来描述。
其实真的很明显。
放眼望过去,他们像是自带光环,只要找到最好看的,一定错不了。
一看不要紧,看了腿哆嗦。
温竹鹤捕捉到他的视线,似笑而非地看着他。
容晚亭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漆黑的眼眸仿佛凛冬腊月的霜雪。
江觉精致唇角的笑容有些假,从国外回来的人,好像很容易带上那边的面部表情,就连笑容也显得客套而疏离。
最最最重要的是……池星月终于见到了,他潜意识里最害怕的宋时颂。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正常的恋爱固然重要,畸形的恋爱更加刺激,甜甜的恋爱细水长流,只不过因为连载的平台不一样,太过日常反而显得枯燥乏味,这时候更加体现出病娇的重要性。
很显然,宋时颂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梦境里的他很恐怖的,发起疯来会自残,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吃醋起来会将主角受紧紧桎梏在身边,不允许他的眼睛看向任何人,甚至在原本的攻三,也就是池星月本该有的角色中,偷窥了两个人之后,差点断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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