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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蜜桃甜酒)


猫猫老师语气温吞,充满了人文关怀。
符苓都不知道家里是怎么说他这段时间的了,又是绑架又是失踪。
他只能微笑示意。
轮到尼德那伽了,猫猫老师疑惑发问:“你也要休学?”
尼德那伽镇定点头:“嗯,去结婚。”
猫猫老师:!!!
白仙仙:!!!
符苓:!!!
他瞪大眼睛,快速踹了男人一脚,手忙脚乱的找补:“他、他的意思是,他结婚了、不不……是说订婚、对,订婚!也不对!他是谈恋爱了,然后见家长,再订婚……不是不是……”
符苓慌得胡言乱语,手在空中比划半天。
最后他动作一顿,绝望的捂着脸,立正放弃。
白仙仙和辅导员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最后辅导员签了字,恍恍惚惚的点头:“总之,你们别干什么违法的事,出门在外保护好自己,别出事就好。”
符苓丢脸死了,他捂着脸走在走廊,根本不敢抬头。
尼德那伽满脸镇定,腮帮子被椰子糖顶出一个弧度。
符苓真恨不得用手里的材料扇他。
“好好一帅哥,怎么就长了嘴呢?”符苓掐掐他的脸,忍不住哼气。
尼德那伽满脸无辜,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那是一个椰子糖味的亲亲。
符苓哼哼唧唧的,不甘承认自己真的被哄到了。
他们走过回廊,回廊边绿意黯淡,白色的花朵一朵接一朵的盛开,在略显深孤的枝条依次绽放摇曳,落得一地花泥。
两人回廊一拐,突然有人惊叫:“小苓宝!”
小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符苓还没转过头,先被人撞得一个踉跄,一双胳膊揽住了他的肩膀。
“小苓,你回来了,妈妈真的好想你啊!宝宝,妈妈真的错了,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周女士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哀求原谅,像是个卑微的好母亲,满脸恳切与期颐。
符苓却一脸不耐烦,他面无表情,任凭周女士喋喋不休,甚至不自觉向后倾偏身体,减少与她的接触。
他把周女士往下扒,一边扒一边问:“是那块玉山子还不够吗?”
周女士一愣:“什么?”
“我给家里送了块玉山子,价值八千多万,够养一个孩子了吧?还是说,您不知道?符听寒没和你说?如果你觉得这个价值不够养一个孩子,你开个价,虽然你没养过我,看在生恩的份上,我割肉卖血都还给你。”
符苓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周女士,他一字一句,显然是认真的。
这样的话太过绝情,周女士脚步踉跄,摇摇欲坠。
“不、不、我不要你的钱。”周女士哀求的望着他。
符苓看着眼前自称是他母亲的人,扯了扯嘴角,接着说:“或者,你给个账号,我按每月平均工资给你打钱,当做我提前给赡养费了,你呢,就当生了个白眼狼吧。”
他实在不明白周女士这时候表现出母子情深是为了什么,十二年的不闻不问,之后几年,也没有多少母子亲情。
他并非无法接受父亲娶新妻,但凡对方正常对待,流露出一点母爱,他与对方都不至于处成这个情况。
“不要让我觉得,我还是在国外不回来的好。”
符苓最后说完这句话,彻底拨开了周女士扯着自己衣服的手,抬步越过出来看情况的敖子君,拿着休学材料走进办公室。
敖子君无奈叹了口气,无声关上了门。
周吾满脸阴郁,糟糕的情绪像是胡乱化作的黑线随着阴影模糊了眉眼。
她浑身冰冷,不自觉发起了颤,小声抽泣起来。
“小苓,我的小苓宝。”
为什么要叫符苓?
符苓,符苓,伏鳞于池,金鳞岂非池中物,她的宝宝,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
是上天赐予的,由爱而生的灵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周女士少见的在吵架后回到符家庄园,孤寂的餐厅长桌只有符听寒一人,他面前的菜肴早已冷却,他只是麻木的坐着,显得失意至极。
“我回来了。”周女士轻声开口。
符听寒拉着妻子的手,让她坐到怀里。
他们结婚二十年,聚少离多,回到家依旧是冷锅冷灶,家里冷清的可怕。
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符苓很活泼,会拿着玩具在走廊上乱跑,会高高兴兴的冲进回家的符听寒怀里,小嘴热情的叭叭今天又干了什么。
符听寒会宠溺的把他抱在怀里,像是抱起了自己的全世界。
符听寒抚摸着妻子的肚子,他眉眼藏在黑暗里,恍惚开口:“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啪!”
周吾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符听寒头一偏,低着头许久没有动。
周吾红着脸,眼中含泪:“你和别人生去吧!”
她骂不了丈夫,发狠似的把人一把推开,她几乎要疯了,崩溃欲死。
“我真的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她仰着头,含在眼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去。
不知道是在后悔十几年的不闻不问,还是在后悔还不成熟就结婚生子的自己。
符听寒抬眼,眼泪顺着眼尾滑下,他绝望的闭了闭眼。
手里攥着的,那破碎的玉雕深深嵌入掌心。
他终于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他永远失去了那个会冲进怀里甜滋滋叫爸爸的孩子。
强烈的后悔撕扯着符听寒的内心,他几乎心裂欲死,将脸埋进掌心,绝望的摇头:“不会再有了,再也没有了……”
不会有下个孩子,也弄丢了现在的孩子。
他没有孩子了。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条龙龙!
“真的要休学吗?休学档案上不好看,要不给你批个病假,回头再回来补个期末考试得了。”
系主任言辞恳切,拿着辅导员签字的材料,手中的笔顿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侄子的眼睛苦口婆心的劝说。
都说中式教育,再难受也没想过不上学,这一年到头出不来几个休学的,系主任笔在纸面敲了敲,面露为难。
符苓摇摇头,说:“我就休学一年,下一年重读大二,耽误不了什么事。”
“那回来你还读这个专业吗?”敖子君问。
“这……”符苓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耸了一下肩:“您知道我以前不打算读这个专业的,转不转到时候在说嘛。”
“哎,行吧行吧。”
敖子君看实在劝不住,摇摇头把字签了。
字一签,学校的事解决了,符苓顿时感觉浑身轻松。
“得嘞!我们走啦!”
他挥挥手里的休学材料,简直就像是摆脱什么束缚般,笑得张扬又明媚,挑眉间神采飞扬。
“走走走,今晚吃火锅!明天出去玩!”
青年嗓音飞扬,畅快欢呼的声线愉悦至极。
敖子君端着保温杯,无奈的摇摇头,笑叹了口气,好笑得看着两条小龙勾肩搭背离去。
今天在国内吃火锅,明天就飞到瑞士打高尔夫。
尼德那伽低着头,嘴里还叼着半块对象吃剩的干巴面包。
他比划着球杆,在对象的指导下,漫不经心的咬着面包,随意的一挥球杆。
白色的球瞬间旋转着跳跃着,咻得一声,直直飞向天空,化作流星一瞬间就没了踪影。
现场一群球童下意识抬头,愣是没看见球在哪。
符苓摇摇头,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对着球比了比,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坪上瞄准洞口就是一挥杆,高尔夫球飞也似的一跃而起,咕噜滚进了洞里。
一杆进洞!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青年将手搭在额头上,遥望两秒,得意的冲同伴比了个赞。
全场瞬间欢呼出声。
在贝加尔湖的垂钓区。
裹得严严实实的垂钓人在漫天的风雪中提着铁桶,端着板凳,长长的杆子往湖一甩,鱼漂在水面浮动两下。
一小时过去了。
符苓撑着下巴,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侧脸,他无聊的鼓了鼓腮帮子,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露营好物。
小铁架架起小炉子,塞满无烟碳,用帅气的金属打火机一点,火上架上一锅热气腾腾的汤,汤咕噜咕噜冒着白色泡泡,符苓依次拆了午餐肉、冻丸子……
垂钓的尼德那伽鱼竿一动,他立刻拉紧鱼线,抓着长杆用力一甩,鱼拍打着尾巴在空中滑过半圆,啪叽甩在冰面层上。
“鲑鱼!”符苓长大嘴巴,呼出的热气变成了白雾,遮不住他带笑的眉眼。
他一把扑向鲑鱼,八斤大鱼在他怀里可劲扑腾,他笑得惊喜,留下了一张与白桦林、贝加尔湖大鲑鱼合照的相片,照片里双脸冻得通红的青年笑容明媚,全然不见丝毫阴霾。
尼德那伽拍下照片,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抬头吧唧一口亲在对象脸上。
他目光深深,缱绻的摩挲着青年冻红的侧脸,满目情深真挚旖旎。
“我的。”漂亮对象。
符苓笑着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在白茫茫湖边接了一个充满温度的吻。
芬兰的拉普兰小镇。
传说中圣诞老人的诞生地,在圣诞节,连绵不绝的灯光点缀着这座冰雪小城。
符苓坐上红色的雪橇车,几只驯鹿踢踏着脚步,叮铃叮铃的往前跑。
“芜湖~”
雪橇车在雪地里来回窜梭,漂亮的树林被冰雪笼罩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装,远处亮着灯的小镇如童话般美丽耀眼。
他拉着驯鹿飙车,车痕在雪地里撵出长长两条。
身边,一道飞似的身影划着雪,护目镜上飘满了白花。
符苓指着他大笑出声:“哈哈哈尼德!看你好像蒙面大侠啊!”
从头到脚蒙得严严实实的蒙面大侠一丢滑雪杆,直接一蹦跳上雪橇车,雪橇车顿时在雪地里左摇右晃。
符苓顿时吓得吱哇乱叫:“啊啊啊!尼德!”
尼德那伽嘴角微翘,低头扯下遮住脸的围巾,一把按住对象的下巴,深深亲了下去。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滚烫的呼吸笑容了冷意,将唇间的风雪化作黏腻潮湿的暧昧,任由驯鹿叮当作响,雪花飞过身侧吹拂着雪松的枝叶。
一时间万物俱静,连带着风雪都在耳边消弭。
唯有逐渐亮起灯火的小镇,一盏一盏点燃了温度。
他们在雪下接吻,亦在大雪围困的冬日,在温暖的壁炉边享受着冬季永恒的安宁。
阿卡迪亚的风雪并不温柔,反而狂风呼啸,敲打着脆弱的玻璃,森林里的动物畏惧的拥挤在小屋里。
金发碧眼的美人笑语盈盈,身穿白裙的莉莉丝温声讲述着潘神的传说。
松鼠在她肩头睡得安稳,膝头的雪兔子肚子一起一伏,就连调皮捣蛋的猫咪都放松的在壁炉上翻了个身。
符苓和尼德那伽躺在厚厚的毛毯上,相拥睡在一起,温暖的氛围令屋外的风雪都不觉可怕。
莉莉丝将身上温暖的毛毯披到孩子们的身上,低头温柔的给予晚安吻:“晚安,宝贝们。”
在春天。
符苓在新西兰的草地上奔跑,风吹起他的草帽,他按着草帽哈哈大笑,转头满脸笑意的朝身后的对象挥手。
“尼德!快来!”
正被羊群包裹的尼德那伽不得不用手挥开恼人的羊群,羊群咩咩乱叫,咬住他的衣服不让走。
完全被对象抛弃的尼德那伽只能无奈的挥舞着手,试图把玩野的对象召回来。
然而符苓只是指着他笑得前仰后合,并且举起相机,把龙龙被羊困住的画面酷酷狂拍。
真等人抛开羊群追上来,一把将他捞起来,他瞬间惊叫,手忙脚乱的求饶,在男人的肩膀上胡乱摆动着手臂。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哈真错了唔唔唔不许挠我痒痒肉哈哈哈哈——”
他们还去了哪呢?
数也数不清了。
在马尔代夫穿着花花绿绿的休闲装喝椰汁,在土耳其宗教风的城堡里捉迷藏。
西海岸的公路线看日落,拉斯维加斯的狂欢之城跳舞。
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拍照,一起吐槽这还不如国内大杭州。
去英国博物馆看那些还没有回家的文物,在威尼斯坐小船逛河道,在希腊的蓝顶教堂抛礼花……
日落时分,教堂钟声阵阵嗡鸣。
符苓撑着下巴,看着窗外那一片蓝白通话世界,童话风的小镇坐落在爱琴海的小岛上,是浪漫的代名词。
他们光着脚踩过细白的沙滩,一起在蓝白教堂拍照……
此刻夕阳西下。
风吹过他的发丝,那一瞬间,他眉眼柔和,温暖的望向身边。
“明天就要回国了。”
“嗯。”尼德那伽应答,他一把抓着符苓的手,两人交握间十指相连。
他唇角微勾,任由风吹过两人的头发:“一起。”
两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吹鼓而起,被风牵动着联系接触,符苓歪着脑袋笑着问:“一辈子啊?”
“由生到死。”尼德那伽扭头,单薄的话语几乎遮不住他满腔的深情,他几乎没有思考,只倾过头,认真的与符苓贴在一处,让那双鎏金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就像本该如此般。
他低声重复:“不止一辈子。”
一辈子太短了,是永永远远。
符苓笑了起来,他越笑男人的手越重,尼德那伽抚开他凌乱的发丝,露出一整张带笑的脸。
他亲了上去。
符苓早已习惯了,这一次他却躲开了。
他仰着头,眼睛晶亮。
“尼德。”
符苓拉着尼德那伽的手,贴在脸侧,他弯眉一笑,转身拉着他的手就跑。
时间还来得及。
他们手牵着手,像是要私奔到全世界般,跑过圆形的拱门,跑过蓝白的阶梯,在夕阳西下的背景中对视。
“哐——”
符苓一把推开教堂的门,无数光彩顺着头顶落下,像是祝贺的彩带。
不知道何时布置好的教堂里只有一位神父,神父温柔而庄严的询问:“这位先生,请问您愿意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当然,当然!”
符苓高声同意,他牵着尼德那伽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神父,义无反顾的从口袋里掏出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对非常朴实无华的黄金素戒。
——毕竟对于巨龙来说,再花里胡哨的珠宝,还是金子更令龙心动。
“我的新郎,你愿意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我、安慰我、尊敬我、保护我?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我永远忠心不变吗?”
符苓单膝跪地,歪头俏皮的朝尼德那伽眨了眨眼:“怎么样?你当初说回家结婚,真的让你来结婚了。”
尼德那伽一时无话,他眸色渐深,像是凝聚着无数风暴般,攥着符苓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怀中。
“愿意。”他认真点头。
“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在神父高喊声中,尼德那伽低头,结结实实的亲在符苓的唇上。
这个亲吻比平常还要急切,还要深入,喜欢的金子从手中滚到地上,他动也没动,急切的向符苓索取。
符苓仰着头,在狂风骤雨般激烈中难以维系般混乱呼吸着,脚尖垫在男人的鞋面,后颈更是被人按着无法逃离。
他也不会逃离。
他与爱人纠缠,缠绵中,含糊的窃笑声从喉间发出。
他眉眼带笑,温情的抚弄爱人的发丝。
像是催促又像安抚。
何必着急呢?
他们还有无数的时间。
还有无数的故事。
尼德那伽克制着亲吻符苓的额头,他俯下身,将戒指戴在两人指间。
璀璨的黄金在交握的十指间璀璨生辉。
(全文完)

宿醉的感觉残留在身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时,不免头昏脑胀。
符苓眼眸半眯,露出一副十分难受的表情,趴在床边一脸“要死”。
他幽幽吐魂,艰难的在床上翻了翻,一把把自己翻到正面,碍事的被子被一脚踢开,露出半裸的长腿,大咧咧的从床上垂落。
脚掌在地毯上找摸了几下,摸到了拖鞋,把脚往里面一蹬,符苓打着哈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一头发,轻车熟路的翻找牙刷牙膏。
他咕噜咕噜,吐出嘴里的泡沫,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不对。
“尼德?尼德?”
符苓拖着拖鞋,在几百平米的大平层来回寻找,他从一楼的楼梯往下一望,入眼遥遥遥望故宫的大露台外,天空清明、白云飘飘,一派安详景象。
早已毕业好几年的青年还是当初的模样,他身上胡乱套着一件睡衣,光着腿在屋子里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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