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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路归途)


刘戗端着酒杯幽幽转头问:“什么失恋?”
“就是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人家不喜欢你不甩你,你现在借酒消愁真的很像失恋。”许多福决定关心关心哥们,跟小同桌说‘等我一会’,先去找刘戗了。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闻到了烈酒的味道,顿时收回手,他才不喝这个,难喝。于是说:“这儿没人,你跟我悄悄说,哪家姑娘?我不会乱传的,你要是真喜欢了,我帮你。”
“自然了,我不能拿我身份去强迫人家,但是刘戗你长得也人模猪样的,我给你收拾打扮一下,再给你教点浪漫小花招,保证没问题。”
许多福:他看了如此之多小破文,理论经验杠杠的。
主要是刘戗人品真的可以,多积极向上憨憨的一只猪啊。
刘戗听许多福扒拉一堆,“什么和什么啊,哪里有什么姑娘千金你别瞎说,回头我爷爷揍我。”他都不认识什么女孩子。
“那你干嘛这样子。”许多福拿着酒杯装刘戗,迷迷瞪瞪的哼哼唧唧的看湖面唉声叹气,演完了,酒杯放桌上,“你说,你这还不是失恋,就算不是失恋你也是想人了。”
刘戗见许多福丑化他,哼说:“小爷才没你那样,我这是潇洒不羁,还有我就是想人了,我想王元孙了。”
许多福:……
“你怎么又想王元孙。”
“我为什么不能想王元孙?我就想、就想,他在南边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大门阀那些人地头蛇,他一人难敌那么多人。”刘戗说着咕哝起来,“他也不让我去唉,我还不能想想他了?”说到这儿委屈上质问许多福。
许多福:关我什么事啊!我也没让你不想!
“你想你想。”许多福安慰醉鬼,真是怕了刘戗这个猪,“天黑了,你在这儿喝酒湖面风大别真感冒了,你不想游湖就不去吧,我和严津津去了——”
“顺德你留这儿看着刘戗,别让他喝多掉湖里去。”
刘戗:“本小爷哪那么傻。”
“你就挺傻的。”许多福骂完赶紧溜,带着小同桌上大船,等他们到了船上,还能见含凉殿一楼甲板那儿有个孤独喝酒身影,许多福远远看着就觉得刘戗可怜,不由嘀咕:“刘戗和王元孙还真是你侬我侬——”
“我去!”许多福突然大声。
严怀津关心问怎么了。
许多福隔湖看刘戗那道身影,又看看小同桌单纯小脸,但周围没有其他人能跟他说这个,思来想去,许多福压低嗓子说:“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严怀津点头保证。
“我怀疑刘戗喜欢王元孙,刘戗是不是暗恋王元孙不自知啊。”
严怀津还以为什么大事,看着许多福眉头紧皱模样,他心里有点慌和紧张,“刘戗喜欢王元孙不好吗?你不喜欢这样?”
他又补充:“就是两个男孩子互相喜欢,许多福你不喜欢这样吗?”
许多福:……
“你想什么呢,我俩爹都互相喜欢,我怎么可能厌恶这个,我就是没想来,刘戗看起来挺直男的,王元孙也很直男还很不好惹,刘戗要是暗恋王元孙,被王元孙发现的话,会不会把刘戗打成猪头?”
“到时候刘戗就真是猪了!”
许多福替好哥们操心。
于是一晚上游湖都有些忧心忡忡,还是严怀津时不时给许多福递些糕点,许多福只管啃啃啃,吃到了好吃的,思绪回来,说:“算了不管了,让刘戗自求多福吧,撑死王元孙要揍他,我用太子身份保他一命。”
孤,真是绝世好哥们!
“许多福今晚月亮好圆。”
“真是的。”许多福抬头望月,笑嘻嘻说:“严津津你也变笨了,今天中秋自然是圆月,人月两团圆,好月!”
严怀津重复了遍人月两团月,嘴角微微向上,点头说:“好月。”
宫宴热热闹闹的,等许多福从船上回去,还去蓬莱殿那儿溜达了一圈,到了宫宴尾声时,刘戗喝的大醉,也没吃什么,吐的都是水。
许多福捏着鼻子说:“凌官你送他出宫。”
刘戗哼唧说不回去,我喝多了爷爷要揍我。
“你还知道啊。”许多福没法,“算了送东宫去吧。”
刘戗还哼唧:“我想回王家,王元孙的王家……”嘀咕了一会,自己把自己反驳倒,“他没在家,只有珠姨在也不好,那我就留你东宫了。”
“老子留你,你感恩戴德去吧,竟然话里话外还嫌我东宫!”许多福气的给刘戗脑袋瓜一个弹脑门,让人把刘戗赶紧抬回去。
朝臣女眷皆散去,宫人收拾。
许小满问赵二喜,多多那儿如何了?赵二喜回:“殿下的宾客也散去,从青霄门走的。”
“听说今日来了好多千金?”仲珵说。
许小满看过去,“多多喜欢女孩子吗?”
“那就不知道了。”仲珵喝的有些多,牵着小满手打算走回紫宸宫,吹吹风舒服一些。
赵二喜跟在二人身侧,说:“奴才听说,今日殿下夸了文大人家的孙女。”
许小满扭头看赵二喜,意思说详细了。仲珵笑了下,握紧了小满的手,“赵二喜说话说一半,文而旦的孙女才四岁。”
“……”九千岁无语,好你个赵二喜逗我玩是吧!
赵二喜忙低头,又说:“今日东宫还留了外客。”
“又是几岁的孩子?”许小满问。
仲珵也没当回事,估摸就是严怀津,严怀津还小才多大。
赵二喜:“是刘将军的孙子刘戗。”
仲珵许小满齐刷刷看赵二喜,仲珵酒气都散了一大半。
“太子呢?”仲珵问。
赵二喜不敢不回话:“殿下往东宫去了。”
“你跟多多说,问他夜里吃不吃宵夜,让他到紫宸宫来,今日中秋节我们一家三口还没坐下赏月呢。”九千岁三言两语吩咐下去。
等赵二喜找到了殿下,如此这样一说。许多福听完,一想也是,临时调转方向往紫宸宫去了。
一到紫宸宫,俩爹换了衣裳,许多福:“那我也换一个。”
“多多你喝酒了没?身上一股酒味,脸上倒是还好。”九千岁不愧是东厂一把手,蛛丝马迹看的真切。
许多福说:“阿爹别提了,刘戗这个猪今天喝多了吐了,我沾染到了些味吧,怪恶心的,我去换衣服回来跟你们说。”
他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实在是没忍住。
“我一会回来跟你们说个惊天大八卦!但是你们一定要保密,除了严津津我谁都没告诉,事关刘戗的。”
仲珵:“哦?那不急,你先说说。”
“不行不行,这话说来很长,我得慢慢说。”许多福蹦蹦跳跳走了两步,又偷偷折返回来,神秘兮兮说:“我怀疑刘戗暗恋王元孙!”
他真是憋不住话的年纪,不能怪他。
屋里,仲珵许小满:……???
许多福走了,去偏室换衣裳。
过了好一会,仲珵说:“其实许多福要是喜欢男孩子,朕也不反对的,给他多挑几个充盈东宫,就是他在上头就好,要是他懒,想别人伺候他,朕给他们都下了药,这就安全了。”
“小满,多多安全了,你也不害怕。”
“当日你跑出去,我那会还在气头上,我想你和我耍手段,一日两日足足半个月,我没见到你,我是真怕了,我知道我要失去你了,可你还在,还能找到……”
“你跑了我能找,但要是人没了……一想到你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山里,肚子那么大了,身边没有御医没有人,谁给你接生?你肯定害怕,你要是因为生许多福没了,我怎么办。”
“许小满我怎么活下去。”
仲珵说着说着心如刀割,眼眶红了些。
许小满:“……”
媳妇今晚是真喝醉了。
以前仲珵说过这些话,但没像今日这般失态,想来他那会情况,即便仲珵没陪在他身边亲眼目睹,可只是想想就受不了,给媳妇落下了阴影。
许小满忙伸手抱着媳妇儿拍了拍背。
“我没事,多多也没事,好着呢,我根本就没怪过你这个,有多多我可高兴了,他是你我的孩子,仲珵,我们有孩子,多多像你又像我,我真高兴。”
仲珵脑袋埋在小满脖颈上,很久嗯了声。
“我也高兴。”
等许多福换好了衣服,赵二喜说:“殿下,九千岁和圣上歇了,您回东宫吧?奴才送您。”
许多福:……
不是说好了一家人吃宵夜赏月吗!
可恶,俩爹还把他叫过来喂狗粮。
“……十五月亮十六圆,我明日再过来吧。”唉。
许多余:坚强!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情情爱爱的搞不懂

十六的月亮,一家人还是一起赏了。
俩爹特意早早结束工作,在望云楼准备了一番,也没别人,就一家三口登高在望云楼涮着锅子,温酒,浅酌。俩爹浅酌,太子涮锅子大吃特吃。
太子殿下吃一会,还不忘说昨晚发现的‘惊天大秘密’,自吹自擂:“我真是福尔摩斯在世。”
宁武帝便问:“这谁?”
“一个超级厉害的侦探,就相当于青天大老爷。”太子膨胀给父皇解释。
宁武帝:“……你夸你自己呢。”
“嘿嘿。”殿下尾巴都翘高高了,“我随我阿爹了,火眼金睛,刘戗那点蛛丝马迹休想逃过我的法眼。阿爹我跟你说哦,昨晚他还借酒消愁,话里话外不离王元孙,可腻歪了,刘戗要是对王元孙没这个心思,我就、我就——”
许小满好奇:“多多就下什么赌注?”
“我就本月都不吃火锅了!”许多福发了个大的。
仲珵嗤笑了声,扭头跟小满说:“这个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还有十四天呢!”许多福觉得还早,他刚才下的赌注真的很严重了。
许小满也觉得挺重的,跟媳妇儿说:“多多要十四天不能吃火锅了,确实是赌了个大的。”
仲珵无语又好笑,小满就惯着许多福吧。
“不过我觉得我判断无误,十四天还是能吃的。”许多福极为自信说道。
仲珵:“说来说去,咱们的太子殿下什么亏都没吃。”
“话不能这么说,多多赌了,就是赌中了而已。”
许多福被他阿爹能哄成幼崽,一抬手,许小满就知道意思,父子俩极为默契的拍了拍掌,许多福更是一脸‘我和阿爹天下第一好’的架势,仲珵冷冷一笑,拉了小满的手握着,说:“我和你阿爹才天下第一好,你排第二吧。”
“……第二就第二。”许多福才不跟小气父皇计较这个。
许小满给崽眨眼睛,意思说得好,咱俩父子心意相通心意到了就好,给你父皇留面子,好崽崽。
许多福眨回去:懂懂懂,我都懂!
一家三口插科打诨,许多福负责吃,俩爹慢慢喝着酒,宁武帝兴致来了,举头望月还能说两句对小满皇后的酸话情诗。太子殿下:……太肉麻啦。
仲珵揽着小满的肩,二人依靠着栏杆望着外头景致,仲珵小声说:“许多福还说刘戗是猪,我看他差不多,嘴到现在没停,这就叫近猪者猪吧。”
许小满肘击媳妇,只是脸上都是笑。
“他还是小孩一个,脑子里都是吃喝玩乐。”
至于刘戗是不是暗恋王元孙,这事是没有答案的,因为王元孙没在盛都,还在南方,而另一位当事人刘戗,醉宿太子东宫,第二日醒来头疼但昨日喝酒许多福跟他说的话那是字字句句很是清晰。
你是不是失恋了?
什么是失恋?
就是暗暗喜欢哪家姑娘,你这样借酒消愁,像是为情所困。
刘戗坐在床上如被雷劈,整个人呆愣住不说,见到了许多福更是鬼祟,许多福本来没想问到正主脸上的,但刘戗一脸心虚,搞得他也问出了口。
“我、我没有——也不是没有,我不,我诶。”刘戗语无伦次,最后逃跑似得出了东宫,整个九月再也没进过宫,找过许多福玩。
太子殿下:……
因为没正确答案,太子殿下赌注不作数,九月照常吃火锅,无事发生。
十月有两件事。
一是整整十月一个月,三次早朝,凡是上朝,必参王元孙。因为许多福问政,别说早朝参,就是平日里参王元孙的折子在宣政殿书房摞的高高的。
他是好奇那折子怎么堆积这么高——他父皇很勤勉,批奏折效率很高,还没见过堆积如山的奏折,于是许多福拿了看,一看全是骂王元孙,全方面对王元孙进行攻击。
大义上占不了理,就从私德上攻击,比如王元孙不孝。还有说王元孙在南方刚愎自用,心狠手辣等等,甚至给王元孙扣帽子,说王元孙乃是罪臣王佐之子,如今带着军队在南方收兵买马有造反嫌疑。
反正不用上证据,先喷了再说。
许多福看了几本,看的都有些恍惚:这折子上参的王元孙是他们班里那个孤立全班的王元孙?
他总算是知道这堆折子为什么堆积如山——他父皇看都没看,看这个纯纯浪费时间,至于为何这么参王元孙,还是因为土改令。
动其根本利益。
许多福也不看了。
当月第二次早朝时,刘戗上朝,跟那些参王元孙的文官对骂——许多福坐在上头,一看刘戗站出来就想扶额,不忍看下去了,你说刘戗这脑子是不是真是装了猪脑子!
跟引经据典的文臣对骂,刘戗怎么想的!他要是能骂过对方那才怪了。
果不其然,对方一点都不毛刘戗,甚至还拉了刘家下水,说刘戗这么替王元孙说话,是不是刘家同黔中王家一般。
这话特别恶毒。
意思刘家坐拥肃马关的军队,也有造反之心。
刘戗果然说不过,脸都红温了,然后举起了沙包大拳头揍了对方,这位大人可能也没想过,有人会在大殿上殴打朝廷官员吧,当即被打了个乌眼青,倒地不起。
然后乱了起来。
许多福偷偷看了眼他爹,他爹嘴角似乎上扬很高兴样子,当即也安心了,很好,刘戗应该受不了什么重罚——罚肯定是要罚的,不然没规矩,以后武官天天在朝上殴打文官吗,像什么话。
他父皇对这些奏王元孙折子不看,上朝听这些文官骂骂咧咧念叨不管,其实就是一种表态站位,不过这些文官也得奏,该例行公事得例行公事。
不然满朝文武抱团抱的紧密,就该他父皇不高兴了。
总不能朝臣对他父皇一人进行输出吧。
文臣声嘶力竭请圣上做主,武官有人是真情实感拉架,有人则是糊弄嘴上说:别打了、别打了,实际上没怎么拉刘戗。
等架拉开了,刘戗武将官服凌乱,帽子都歪了,地上那位文官是‘奄奄一息’,唉声叫痛,眼睛都睁不开——太痛啦。
宁武帝先是安抚了文臣,口口声声爱卿,还让请御医来,给对方放了一个月大假,让对方好好养身体,各种名贵药材赏了一些。之后神色严肃斥责了刘戗,当殿打人没有规矩,罚了刘戗半年俸禄,以及拉出去杖十板子。
这事就这么收尾的,散了退朝。
看似罚了刘戗,赏了文官,但实际上,刘戗差半年俸禄吗?自然不差,至于打十板子,刘戗那武夫糙汉,十板子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而文官看似安慰赏了许多,但‘养病养一个月’,朝中众臣都明白了。
其实王元孙就是圣上派出去的,王元孙那些阴狠手段,跟圣上之前料理盛都官员有什么区别?
吓得另一位大臣忙说:噤声,你不想活了?
土改令这事,你我还看不明白吗?圣上势在必行,大门阀还想反抗,下场咎由自取。
说是这般说,可姓王的那小子手太狠了。
王家已经倒了,说是王元孙没靠山了,于圣上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大好事,王元孙弑亲凶名在外,如此德行大亏之人,只能依靠圣上了,就跟那东厂一样,一群没根的东西,下手狠,不怕得罪人,没有软肋,所以圣上重用。
众人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有人心里不服气,恶狠狠说:王元孙今日下这般的重手,他日圣上用不上时,本官要好好看看,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刘戗挨板子,挨完了,东宫王总管带着人,拿着担架往东宫抬。刘戗扒拉开,说:“就十板子,不用抬。”
然后提裤子,一瘸一拐往东宫去。
他怕回去了,屁股有伤爷爷担心还要骂他。刘戗其实有点害怕回去,他惹事了,也怕爷爷问起来为什么要揍人家,人家说王元孙,你就算和王元孙关系好,他说他的,王元孙如今身在外头也听不见,何苦添事端?
道理刘戗都懂,但是他真没忍下去。
于是就想去许多福那儿静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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