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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怎么了?咱姐说的啥?”江温白察觉出时阡的不对劲,出声问道:“比划的什么啊?我怎么看不懂呢?”
时阡:“没什么,让你多吃点。”
江温白心想,不行我高低得去学个手语。
“跟你们说个大好的事,”池诚突然笑道:“中元节鬼门大开,百鬼外出,但是冥界鬼王发话了,说要办一桩喜事。”
江温白好奇问道:“喜事?什么喜事?”
池诚:“嗯…具体不知道但是规定好了时间和路线,所有恶鬼无主游魂都不得出,不过这一天的鬼市可热闹了。”
时阡没好气道:“鬼界来的哪门子喜事,又不是鬼王娶媳妇。”
池诚:“……”这话可不兴说啊。
江温白:“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啊,”池诚神秘一笑,道:“我升官了,嘿嘿。”
“升官?”
时杏眨巴着眼看着他:“什么官?”
“叫什么引荐使,”池诚嘿嘿笑道:“你们别不信,黑白无常两位大人亲自宣告的,说是鬼王大人钦点的。”
几人看池诚得意的嘴都要翘到天上了。
“那个,打断一下,”江温白手做了一个停止动作,问道:“这个引荐使是个什么职位?”
池诚摸了摸脸,羞怯道:“我也不知道。”
时阡薄唇微抿:“你一个原著鬼,他突然给你安职位干嘛?”
池诚:“不太清楚呢。”
“不管怎么样,”江温白又举起饮料瓶,“还是要祝贺一下池哥升官了。”
乒—乓的撞击声,在夏天格外的好听。
次日一早,江温白便走了,时阡在睡觉他就没打扰,时杏送他去坐的公交车。
这一天中午,太阳才正是高高挂起时,时阡打着哈欠去开门了。
他轻轻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伴随着“嘎吱”一声响,店铺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尘土气息。
时阡熟练地着货架上的货物,将它们摆放得齐齐。
明天就是中元节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两天店里肯定会异常忙碌。
人们都会纷纷前来购买各种祭祀用品和香烛纸钱,以祭奠逝去的亲人。
而此时,走在街上,便能看到各个路口、街角以及一些空旷的地方,都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烧纸、点烛了。
那些跳动的火苗在微风中摇曳不定,仿佛是逝者们在另一个世界向生者传递着思念与问候。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燃烧后的特殊味道,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七月半,鬼门开。
这一天乃是传统习俗中的中元节,又被称为鬼节。传说在这一夜,地府之门将会大开,无数的鬼魂会从幽冥地府涌出,游荡在人间。
时阡瘫在沙发上,疲倦道:“累死我了。”
这两天的人和鬼络绎不绝都要把门槛踩烂了,头一次营业额爆棚。
时阡关上铺子,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太特么的困了。
夜幕降临,天空渐渐变得昏暗阴沉,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黑幕所笼罩。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后面,只透出微弱的光芒,使得个世界都显得阴森恐怖。
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家家户户紧闭门窗,不敢轻易外出。
路上的行人也都行色匆匆,生怕与那些看不见的鬼魂相遇。
风悄然吹过,带着丝丝凉意,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宛如鬼魂们低语呢喃的声音。
此时,寂静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那声音时有时无,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接近。
怀龙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镇口的那座古老的石弓桥门,此时正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幽绿光。那绿光仿佛来自幽冥地府,透着无尽的阴森和神秘。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雾气从空中缓缓地弥漫开来,如同一张巨大的白色帷幕,将个镇口都笼罩其中。
在这片浓雾之中,无数的人影若隐若现。他们时而清晰可见,时而又模糊不清,宛如幽灵一般穿梭于雾霭之间。
这些人影有的身着红衣古装,有的则穿着红色奇装异服,让人难以分辨其身份和来历。
伴随着这些人影的出现,阵阵刺耳的唢呐声和响亮的敲锣打鼓声骤然响起。
那声音在这个寂静而诡异的夜晚里显得格外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直达九天之上。
这群人影井然有序,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各种不同的喜物,红色喜庆扑面而来,就连马脖子上都挂上着大红喜花。
在这中间一座古色古香红轿,最是引人注目,那顶坐轿通体漆红,四周悬挂着红色的帷幔,随风轻轻飘动。
轿子之中端坐着一名男子。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气质高雅不凡。
顾辞年此刻的他身穿着一袭暗红色的衣袍,那衣袍的颜色宛如深沉夜幕中的一抹火焰,既不张扬又不失庄重。
这袭衣袍剪裁得极为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他修长健硕的身材线条。
衣袖和领口处皆镶着精致的金丝边纹,随着他轻微的动作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神秘之感。
他逆着光,阴影将他侧脸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睫毛垂下的暗影在眼下,周森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帝王之相。
前有黑白无常开路,后有牛头马面顾后。
“白无常…大,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跟在白无常身后的池诚,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走向怎么越来越像是时杏家呢。
池诚其实心里怕得很,到现在没敢抬起头去看看这轿子之上的男人,但!还是鼓起勇气问白无常。
白无常斜睨他一眼,语气淡淡的:“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池诚手里拿着一对双龙蜡烛,龙凤烛他倒是知道,这双龙蜡烛,总不能二龙戏珠吧?
时阡躺在铺子的沙发上烦得很,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直往脑子里钻。
妈的,到底谁家这么不开眼,七月十五的办哪门子喜事!
时阡本想找东西将耳朵塞子起来,奈何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好像就在他家门口。
池诚拿着蜡烛,不知所措的看着时杏家铺子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阎王大人办的喜事,就是成亲?和谁?时杏?不…不可能…
在时阡要崩溃的边缘时,声音突然停止。
“扣…扣…扣…扣,”接着传来四声敲门声。
时阡起身去开门,正好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
“你…”
门被时阡蹭的打开。
刚欲发火的话卡在嘴中,打开门一张纸书差点拍在他脸上。
时阡退后一步,只能来得及看清纸上面的两个大字——婚书。
“???”什么意思。
“你好,结婚。”
熟悉的声音传来,时阡下意识看去,拿着纸书的修长手指缓缓下移,手主人的脸露了出来。
看着那熟悉的清冷带着笑意的眉眼,和清勾的薄唇,时阡的心蓦然一缩。
时阡哑着声,问:“顾辞年?”
顾辞年“嗯”了一声,轻声喊道:“阡阡宝贝。”
消失了十多天的顾辞年此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就这么突兀的站在他面前。
和他身后一众鬼魂,争先恐后的朝门里面探着头。
“怎么样?看到了吗!”
“夫人长什么样啊?”
“成功了吗?”
叽叽喳喳的七嘴八舌。
时阡眼神最终定格到白无常身边的池诚身上。
他颀长的身子险些踉跄跌倒,苍白沉郁之色凝结在他的眉心,目光呆滞,个人破碎又凄凉。
而池诚现在心脏都收缩成了一团,结婚?求亲?
顾辞年是冥王大人?所以他接近时阡是为了时杏?之前出现在他家都是计划好的?
完了,全完了…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能跟阎王对抗…
“你来做什么?”时阡语气中带着几分疏远,“这婚书是什么意思?”
“我来求娶…不”顾辞年笑意晏晏,道:“求亲,时杏在么?”
这等大事当需长辈在此见证。
时阡瞳孔微沉,晦暗不明,他望着他一言不发,黑云压城城欲摧。
难怪…难怪!
难怪他如此处心积虑接近自己,难怪他对时杏如此殷勤,结合池诚那下一秒就要再死一次的神情。
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时阡强压下冲动感,神色越发薄凉,冷声开口:“这婚书怎么回事?”
顾辞年向前迈进一步,“是你爷爷,”想牵起时阡的手,被他躲过,“当年为救时杏,他与我签订的婚约。”
“所以我今日按照时间,前来求娶,十里红妆,许一世长情。”
“够了!”
伴随着这声怒吼,时阡终于忍无可忍,他那紧握成拳的右手猛地挥出,带着满腔的愤怒直直地砸向了顾辞年的脸颊。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个地府都为之震颤。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在场的所有鬼魂都惊呆了。
倒吸一口凉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白无常原本就苍白如雪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他那双平日里总是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嘴巴微张着,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站在一旁的黑无常同样满脸惊愕,他那向来沉稳冷静的表情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牛头则是被吓得惊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要冲上去阻止这场冲突,但好在身旁的马面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拉住,才避免了事态进一步恶化。
所有人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池诚也是吓得不知所措。
疯了!一定是疯了!!
顾辞年的脸隐匿在黑暗下,心一抽抽的疼,他仿佛是僵住了。
时阡眼眶红了一圈,苍白的薄唇颤抖几瞬,垂下的手不停颤抖着。
所以,他本来就是为了时杏而来,一切都是在骗我,既然这样,为何还与我做出如此让我误会的举动。
就在那一瞬间,顾辞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个人都愣住了。
周围的一切也变得寂静无声。然而,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瞬之后,他便如梦初醒般猛地抬起了头。
此刻,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时阡的手上,眼神里满是关切和心疼。
只见他缓缓伸出双手,轻轻地捧起时阡的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手疼不疼?”顾辞年轻声问道,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
“……”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众鬼们却一个个面面相觑,满脸都是无语和惊愕。
他们心里不禁暗暗吐槽道:“老大啊老大,您倒是先瞅瞅自己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啊!要说疼,怎么着也应该是您更疼才对吧!”

时阡后退一步神色阴戾而疏离,目光冰冷如薄刃,“顾辞年,你真让我恶心。”
顾辞年双手僵愣在空中,脸上的红痕明显的刺眼,心口窒息的疼,比起脸上就像蚊子叮一样。
他身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来了,无声无息。
“怎么了,阡阡,生我气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顾辞年,蓄意的靠近,有目的性的接触,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对嘛!”时阡一字一句的毫不留情面,“你可真是用心良苦,让人恶心透顶。”
“玩弄别人有意思嘛!我没时间陪着你演戏,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至于婚书,我爷爷欠你的,我们会用别的来偿还,成亲,你想也别想!”
顾辞年:“哈哈…阡阡,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我骗了你,可我不是蓄意接近,我是真的很爱,我的真心你看不到吗?”
他的声线很不稳,就像在空气中刻下斑驳笔触,明明是羽毛的质地,却令他如刀割般的疼,嘴唇在极力压抑着抖。
“你的真心,你又有几分真?你连身份都是假的!”时阡揪着顾辞年的衣领,大声吼道:“从今天开始希望你不要再出现我们面前。”
时阡将那纸婚书朝空中扔了出去,把门用力关紧。
一门之隔。
将俩人之间彻底割裂。
顾辞年将飘在空中的那张纸书攥进手里。
他笑得轻松也轻松的把心脏攥在手里,牙齿紧紧的咬着,他几乎忍不了喉间哽咽般的震动个心脏沁出酸味。
十指交迭在一起,因太用力绞的泛白。
所有的情绪在心头激荡又难以压抑,痛苦难受到极致又无法发泄。
“殿,殿下。”
黑白无常快步上前,白无常带着颤音不敢置信,他那高高在上的殿下啊,他最崇拜的人,此时就要碎掉了一样。
“老大,你没事吧,呜呜~他太不知好歹了。”牛头哭的泪流满面。
马面也是阴沉着脸,从古至今从未有人对殿下如此过。
百鬼骚动,恨不得将时阡吞噬殆尽,千刀万剐。
“无碍,我先回,你们带着他们回去吧。”
顾辞年轻轻一笑,破碎又绝望,手摸了摸木门,缓缓转身离去,背影孤寂又倔强。
众鬼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往回走去。
他们来时那副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充满了沮丧和失落的面容。
原本喧闹嘈杂的队伍此刻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叹息声。
那些曾经飞扬在空中的彩旗也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无力地低垂着;锣鼓声也不知何时停歇了下来,只剩下一片令人感到压抑的寂静。
个场景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时阡后背倚着门板缓缓向下滑,蜷缩在角落,双腿抱膝,肩膀不停的颤抖着。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如同尖锐的刀子,割破了周围的静谧。
次日一早。
时杏带好斗笠本想出门买菜,被瘫在院子里的时阡吓了一跳。
双眼又红又肿,头发像鸡窝,脸色苍白眼底乌青,薄唇的绯红也变得淡白,像被女鬼吸了精气一样。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时杏担心的比划问道。
时阡望着时杏,昨日顾辞年的话回荡在脑海里。
呵…真心!
时阡摇了摇头,不想说话。时杏急得直跺脚,可又无可奈何。
一夜未眠,睁着眼睛到天亮,时阡想不明白,爷爷为何要与顾辞年签订这种协议。
所以,爷爷要回时杏魂魄的条件,就是让时杏之后嫁给他?
顾辞年到底是地府的何人?冥王?这不可能,判官?这倒有可能。
时阡手放在心胸上,某个地方在肆逆疯长,
此刻,地府之中的左倾正不停地打着喷嚏,那喷嚏声响彻个房间。
而在他的面前,几个人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声音嘈杂得让人心烦意乱。
“停!一个个来,别吵吵嚷嚷的!”左倾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但却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家伙。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黑无常身上,并伸出手指着他说道:“你来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无常先是稍微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呃……其实就是这样,求娶…被拒,接着嘛……嗯……就被打了。”
“被打?”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还十分平静的左倾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惊叫道:“殿下居然动手打人了?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面对左倾的质问,其他几个人却是既摇着头,又点着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想说什么?”左倾见状,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的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便疑惑地问道。
只见那几个人在相互对视一眼之后,纷纷唉声叹气起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仿佛遭遇了天大的灾难一般。
就连之前突然消失不见的殿下,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当左倾再次催促他们赶快说明情况时,这几个人却依旧支支吾吾的,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难不成……是那个人把殿下给打了?”见此情形,左倾半眯起双眼,半开玩笑似的猜测道。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足足过了半晌,那几个刚才还神色各异的人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
“???”左倾蹭的站了起来,太过激动撞到了桌子,疼的脸一抽:“真的被打了?”
几人跟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左倾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中,硬生生的从中间分成两半,他缓缓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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