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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一口五碗)


顾行隐晦的勾了勾嘴角,心里升起一股骄傲:“起初是。”
这是什么鬼意思?
顾杨澄微微皱眉:“那现在呢?”
“我很庆幸。”
两个人的对话驴唇不对马嘴,顾杨澄觉得他奇怪的很,抿嘴不再说话,静静的与他对视。
悠悠本打算速去速回,路上碰见了烟酒店的老板,要帮他弟弟订开业花篮,两个人聊了几嘴,耽搁了点时间。
中午阳光鼎盛,照在玻璃门上,看不清里面的全貌。
“狗蛋,我回来啦!”
门内暗暗较量的视线,在这个称呼传过来,瞬间溃散。
顾杨澄捂脸,您可真是我亲妈!
而另一个人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瞬间全身僵硬。
“顾杨澄,看!带卡通人物的创……”
映入眼帘轮椅上的背影,悠悠扬起的笑脸,犹如慢镜头一点点的消失。
霎时,小小的花店里静默无声。
过往的回忆悉数登场,自以为时间淡忘的一切,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能掀起波涛滚滚。
前一刻还在恍惚的悠悠,接收到顾杨澄的视线时,顿时惊慌失措。
他们见面了!
“杨澄...”
“妈!”
顾杨澄快步跑过来,握紧她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慌张,眼睛里满是担心。
“妈,我在呢。”
或许是他语气里的坚定给了悠悠安定感,她定了定神,蹲下身给儿子贴上创可贴。
“困吗,去休息会儿吧。”
顾杨澄左右看了看,迟疑不定。
悠悠抱了抱他,像是在给彼此温暖:“我没事,去睡会儿吧。”
顾杨澄看了她一会儿,伸着胳膊环住她的脖子:“好。”
望着小小的身影回了后院,悠悠脸上挂着柔软的笑容。
片刻,她侧眸对上那灼热的视线,缓缓站起身。
“顾总,好久不见。”
积攒了所有力气刚要站起来的顾行,瞬时跌坐了回去,胸腔的疼痛撕心裂肺,连喘气都困难。
悠悠并没有多看他,迈步走过去着饭碗,屋子里除了碗碟磕碰声,再无人说话。
收拾好一切,她走到门口处的小桌上,慢悠悠的泡了壶茶。
“对不起。”
直到这时悠悠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苍白的脸色清晰的映在眼中。
她轻笑出声:“顾总,我们是和平分手。”
目光在他的腿上停留几秒:“不论当初你出于什么原因跟我分手,我已经接受了。”
所以,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在对方的世界里死去,永不出现。
顾行低头闭了闭眼:“孩子...”
“孩子跟你没关系!”
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悠悠长舒口气,端起茶杯抿口茶:“顾总,我们在7年前就已经到此为止了!是你说的。”
只有细看,才能发觉她的小拇指在颤动。
“你的原话,我们就到这儿,你忘了吗?”
顾行的眼神黑的望不到底。
悠悠强迫着自己的手指贴紧滚烫的杯壁,强硬的对上他:“所以,在那以后的任何事情,都跟你毫无关系。”
顾行苦涩的笑笑:“我知道,我知道。”
我只是心疼。
这场相交不欢而散,顾行被助叫走,悠悠垂头看着桌上的茶杯,静默无声。
茶水波光涟漪,悠悠抽了抽鼻子。
小房间里窗帘拉了一半,她俯身将小小的人往里挪挪,自己上了床,侧躺撑着胳膊肘细细的凝视着男孩。
记得刚生下时,红红丑丑的,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睜了好几次,这才确定就是自己生出来的“小老头”。
没想到喂了几天,倒是白净了不少。
月嫂阿姨不止一次的说,这孩子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小孩,悠悠表面谦虚,其实晚上抱着小宝贝各种亲亲贴贴。
没想到,一眨眼,都已经这么大了,会跟自己开玩笑,斗嘴,帮她干活,保护她,以及爱她。
倾身亲亲他的额头:“宝贝,妈妈很爱你。”
顾杨澄睡醒看见他妈慈祥的笑,还吓了一跳。
“您这一脸狼外婆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准备去哪里骗小孩?”
很好,母子情深只能维持一会儿。
顾杨澄极有眼力见,眼看他妈淬了毒的小嘴要发功,急忙拦住:“杨女士,你是这条街上最漂亮的女人!简称鲜花西施!”
只能说他把悠悠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虽然只是浮于表面的夸赞,但挡不住她翘起的嘴角。
“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杨澄:“……”
您是一点都不谦虚啊!
他去洗漱,悠悠给他的水壶里灌水,关于中午的那个人,母子俩谁也没提。
担心下午会凉,悠悠找了件衬衫给他披到身上,又帮他把鞋带重新系了一遍,反复确定他穿戴齐,才放他走。
看着他与自己错身而过,悠悠猛的一把抓住小手:“杨澄!”
“妈?”
她抿了抿嘴:“澄澄,放学早点回来。”
顾杨澄回握她的手:“好,我肯定第一个出校门!”
悠悠扬起唇角:“别,安全最重要,要不然我去接你?”
看着他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摆弄,顾杨澄放轻声音:“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抻衣角的手僵住。

第149章 顾悠(四)
烟酒店的弟弟开了一家不小的饭店,可以承接各种宴席,都是一条街上的,开业当天左右四邻商议着凑人气。
悠悠忙活完订单,又自己添了一对花篮送了过去,本不想着吃饭了,没想到被拦住,邻居们也拉着她坐下。
她给顾杨澄打了个电话,让他锁好门自己在家玩平板,这才踏实的吃席。
凉菜还没上,桌子上的人略带激动的闲聊着天。
悠悠烫了下餐具,侧头问旁边的人:“这是聊什么呢?”
谭大娘兴奋的说:“你没听说?咱们这儿要拆迁啦!”
悠悠惊讶的看了一圈:“啊?”
“我儿子说的,咱们这儿不是有个景点吗?这两年还挺火,今天有个大老板过来视察了,说是投资的事儿都板上钉钉了,就差签合同了!”
谭大娘说的有声有色的,像是她就在现场一样。
悠悠脑海里突然闪过轮椅上的男人。
桌子上的其他人不停的打听着,试图能听到什么有效信息。
谭大娘说书似的:“据说那大老板身体不好,本来这种小事都轮不到人家亲自来谈,他家里人为了让他散心,这才让他不远千里的过来,啧啧啧,我儿子说呀,人家那车都抵得上给咱们这里一半的投资数目了。”
“没得比,谁让人家是资本家呢!”
“可不是,人家那一套西装相当于咱们好几年的存款呢!”
话题从拆迁渐渐地演变成了对资本家的讨打。
悠悠夹了一块牛肉,垂眸缓慢的咀嚼。
是啊,高高在上的顾总,即便一朝跌落神坛,依旧是矜贵潇洒的掌权者。
不像她,躲在深山独自疗伤,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人家是来寻她的。
真可笑啊。
“小杨,你笑什么,难道听到什么消息了?”
悠悠笑着摇摇头,为自己下午那些隐隐作祟的窃喜,感到无比讽刺。
农家的宴席,不管喝不喝,都会放一瓶酒一盒烟,早餐店的赵叔和两位男士开了酒,刚给自己倒好,一个酒杯伸了出来。
“赵叔,给我来点。”
赵叔看了她一眼,给她倒了半杯:“少喝点,孩子还在家呢。”
悠悠抬头一口喝完,又伸了过去:“倒满呗,您还舍不得呀。”
其他人惊讶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谭大娘拦住她:“咋能这么喝,伤身体的很。”
悠悠固执的端着杯子,笑着说道:“没事儿,我就是心里高兴嘛,有大老板投资,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这还不得庆祝庆祝!”
说到关于利益这方面,大家都笑了出来,赵叔也没再拒绝,爽快的给她倒了满杯。
“哎呀,那我们也得来点,大家一起乐呵嘛。”
“是嘞是嘞!”
一时间,席上欢声笑语。
悠悠跟着他们笑的开怀,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喝尽。
他们吃的是晚席,不到七点,天就黑了下来,外面的路灯亮起,屋里的酒桌上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大家本意是来凑人气吃个饭,没想到三言两语打开了酒瘾,一瓶喝完,又加了一瓶。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桌上的人也一个个走完,悠悠和最后一个人打完招呼,兀自看着手里的酒发呆。
想到了几年前的B市,想到了除夕夜的医院,想到了夜晚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和流不完的眼泪。
抬手喝完杯中酒,她脚步漂浮着走出了门。
小镇和霓虹闪烁的大城市不同,才9点,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走动,路边的小店也基本打烊。
悠悠一路摇晃着走到了花店门口,卷闸门已经拉下,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摸兜想掏出钥匙,没想到触碰到了一个方盒。
“咔嚓”
花店斜对面的树下,悠悠缓缓的吐了一口烟。
第一次抽烟,应该是顾杨澄1岁半的时候半夜发烧,人生地不熟,镇上又没有医院。
经过一场兵荒马乱,孩子终于在县里医院得到救治,她躲在脏兮兮的厕所,点燃了人生里的第一根烟。
她永远记得,那根烟是混合着眼泪,和心脏的疼痛中抽下去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顾杨澄已经很听话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烦躁的情绪,每天晚上把孩子哄睡,然后跑到厕所里疯狂拽着头发,无声呐喊。
最后在残余的智下,哆哆嗦嗦的点上一根烟,平复那些躁郁的心绪。
幸好的是,顾杨澄越来越大,懂事的不给她带来压力,烦乱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可是昨天,那个不该出现的男人,又开始挑动她脆弱的神经。
明明她已经好了啊……
夜深人静,蹲在地上的女人夹着烟,紧紧的抱着自己。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缓慢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走到她面前。
顾行弯腰从她手里抽走烟,垂眸看了几秒,放进了自己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长久没碰,烟气刺激着肺,他用力的咳嗽着,眼尾通红。
悠悠抬头,看着眼前的穿着黑色西裤的腿,探手轻轻碰了碰:“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好的。”
顾行盯着她头顶的发旋,嗓音低沉:“刚好没多久。”
地上的人仰头,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哦,那我是前几年学会的。”
可能是因为充血的原因,本来就发晕,直接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她也没嫌脏,干脆盘腿坐好,又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刚要点着,就被人夺走。
“别抽了。”
悠悠没,自顾自打开烟盒,继续拿烟。
顾行阴沉着脸蹲下身,一把将烟盒拿在手中揉烂:“我说,别抽了!”
“你管不着我!”
悠悠伸手点着他的胸膛:“顾大总裁,你跟我分手了懂不懂!是你,跟我分的手!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管我!”
两人谁也不肯服输的看着对方,顾行死死的捏着手中的烟盒。
片刻,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扶上她的胳膊:“地上凉,先起来。”
悠悠一把打开他的手:“别假惺惺的,让人看着就虚伪!”
“杨悠悠!”
“怎么了装不下去了?顾行,你有意思吗?”

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偶尔响起几声狗叫。
顾行咬着腮帮子,看着她尖锐刺人的模样,忍着胸口的闷痛,放轻了声音:“对不起,是我的错,先起来好不好,要打要骂都随你。”
“你真可笑,我打你骂你做什么,我敢吗?你是谁呀,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像我这种小玩意儿,还不是可以随意拿捏唔……”
眼前覆上阴影,一个充满苦涩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悠悠愣神了几秒,瞬间剧烈的反抗,可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本来就悬殊,挣扎间,她在顾行的脸上打了好几下。
他却不肯挪开,依旧强势的深吻,尽管舌头被咬破,满嘴都是血腥气。
悠悠死命的推他:“顾行……唔,你滚!”
“顾行!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替我做决定!”
不知何时,她已满脸是泪。
被放开的一瞬间,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伸手将他推倒在地,崩溃的哭出来。
顾行紧紧的看着她,眼里闪过难忍的痛苦,他想尝试起身,却怎么也做不到。
下一刻,他猛的砸向自己的大腿。
“看到了吗,没有人扶着,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做不到拉你起身,做不到抱你,做不到一切的一切!甚至还需要你来帮我!我……”
顾行颓丧的哽咽:“未来还有很多年,我怎么舍得拖着你,陪我一直在深渊呢。”
即便刚开始她会心疼,会难过,可感情总有消耗完的一天,度过了最初的艰难,未来真正枯燥无聊的生活,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她说错了,顾行不是什么大总裁,他就是一个从山里走出来的孤儿,不过是比较幸运,遇见了白先生,在他的资助下,学了一身本领,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本质上,他连悠悠的家庭都比不上。
没了顾总的身份,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孤儿而已。
“你未来的人生是很精彩的,何必扎根在我这摊死水里。”
悠悠哭着扑过去阻止他不停砸腿的动作:“你别碰它,你别砸了呜……”
勇敢诚挚的女孩,如今已为人母,依旧没有丧失她的善良,她蹲在旁边,轻轻揉着受伤的腿,一边哭一边骂。
“顾行,你就是个懦夫,我都没有说不要,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你就是个王八蛋,凭什么你先跟我分手,就算有一天我厌烦了,也应该是我甩了你!你倒好,先一步止损,让我难受是吧!你就不是个东西!”
有人说白月光为什么会让人铭记于心,大概是她死在了最美好的时刻。
而顾行在她最爱的时候提分手,不亚于这个所谓的白月光。
尤其是明明各自知道并不是因为不爱,却要忍痛割断情缘。
她不是没想过,或许在后来的一两年,感情渐淡的时候提出分手,都不会有这些年来的痛苦煎熬。
可偏偏,顾行这个杀千刀的,临阵脱逃,做了逃兵。
腿上的神经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顾行环抱住哭的泣不成声的女人,沙哑了声线。
“乖宝,我爱你,可我更舍不得你。”
舍不得跟你分开,舍不得让你看不见前路。
他轻轻的吻去她的眼泪:“你为什么要那么傻,我想让你自由骄傲的过自己的人生,不是让你远走他乡,还...生下孩子。”
那一张张资料摆在面前,像是有人在他心上剜肉,顾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那些过往,不断提醒着他的失败和无能。
悠悠将眼泪擦到他的衣服上,恼恨的咬他的肩膀:“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我想做什么做什么,你管不着,反正你跟我分手了!”
顾行任由她发泄情绪:“好,你儿子。”
可为什么姓顾?
望着蹲在地上即使咬他,都不忘给自己揉腿的女人,他的眼神温柔的能溺出水。
他无比感谢白祈安让他来这里,不然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他的人生转折。
当然,也许白先生就是故意安排的。
“妈?你们这是……”
卷闸门推上去一半,顾杨澄站在门口拿个手电筒照着他们。
悠悠慌忙站起身:“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顾杨澄:“……”
顾行:“……”
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杨澄晃悠过来,疑惑不解:“你们这是……在地上打架?”
“没有没有,他自己打自己!”
悠悠退避三舍,疯狂摆手试图证明自身。
顾行看了眼男孩,突然笑的温柔:“乖宝,我腿疼,先扶我起来好不好?”
我靠?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儿子面前认定我的罪行!?
她瞪眼想要辩解,没想到顾行又看着顾杨澄说道:“你妈妈不是故意的。”
很好,过了这么多年,狐狸变老了,还是那个狐狸。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自己起不来!”
顾行摸了摸挨打的脸,声音委委屈屈:“没关系,都怪我惹你生气,你要不解气可以再打几下。”
悠悠直接跳了起来:“咋,就这么几年你还去西湖进修了?”
顾行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顾杨澄。
那意思就是,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做主吧。
顾杨澄左右看了看,不负众望:“既然如此,妈...”
“嗯哼?”
“再给他几下!”
顾行:“……”
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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