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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点(一朵小葱花)


仿佛很久之前的乔溯就知道他们会在一起,他会需要这顶帽子。
“……”
白简兀自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想太多。
“乔溯,你是不是讨厌白巧巧?”
“不算。”
“那就是讨厌。”白简又问,“小绯那边出检测结果了吗?”
“出了,没有异常。”
白简拧起眉。
乔溯接着道:“不过研究所的人说了,近期有一种诱导剂,几小时后会自动分解,超过12小时就无法检测出足量数值。”
而不足量的诱导剂根本无法引起信息素暴乱,这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定罪容景。
所以,工作室的声明算是他们乍容景的,但也不算完全不符实际,毕竟乔溯手头确实掌握了一些有效的证据。
乔溯提道:“明天我去研究所做个腺体检查鉴定。一般来说,在诱导剂情况下的标记,和正常标记不同。如果你腺体中的残留数值,能和驱蚊液里的部分数值符合,也算是一个有效证据。”
白简明白,他没什么异议。
他还记得,在第一次被乔溯标记的次日,他就去做过一次腺体检查了。不过那是为了对付白林仲准备的,与这次没什么关系。
白简好奇地问:“你说容景是不是不懂这些,没意识到标记后的腺体里会残留诱导剂?如果他不调查清楚就行动,未免太蠢了些。”
乔溯淡淡道:“他身边大多是Beta,不了解正常。他又辍学得比较早,也许没见过生理课本上的基础知识。”
容景要不是背后有个金主护着,就他那性子和脑子,早不行了。
“不说这些了,来吃早餐。”
乔溯已经把早餐袋子逐一拆开,陆续放到了餐盘上。
这些早餐和他们高中时吃的差不多,特别是那个蛋黄烧麦,味道和乔灵镇的一模一样,白简忍不住惊讶,心想乔溯究竟是从哪里买来的。
乔溯将一碗温热的豆浆放到白简面前:“你喜欢的甜豆浆。”
白简就把另一碗豆浆殷勤地端到乔溯面前放好,有样学样,嘴角漾起了笑意:“你喜欢的咸豆浆。”
乔溯眸色温和:“再不吃要凉了。”
“哦~”
在落地窗的阳光下,室内冷气充足。
微微油润的蛋黄烧麦浓郁软糯,配上清甜的豆浆、清脆的油条、劲道的炒粉、焦香的煎饺、丰盈的灌汤包……每一口,都像是白简曾幻想过他们同居的早晨。
他吃得很满足,桌下的脚丫子便不安分地挪过去,搁在了乔溯的脚背上,轻晃了晃。
乔溯由着他胡闹。
这顿早餐显然过于“声势浩大”,乔溯破天荒地吃了一顿充足的碳水。为了进组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他在半小时后,就上了跑步机。
为了消耗这些热量,乔溯的运动长达一个小半小时。
白简坐在沙发上,捧着电脑佯装整理实习要用的资料,眼神却已经黏在了穿着运动服的乔溯身上。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悄然无声地游走,攀爬过乔溯结实的躯体。
只见运动服的布料紧贴着乔溯的肌肉线条,勾画出他宽厚的肩膀、微凸的胸肌、腰部修长且紧实的线条,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白简心里不由地感叹,乔溯的身材管理真好。
蓦地,他的头顶被覆上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
乔溯的声音微微带喘,略显戏谑:“你看得太久了,资料整理好了吗?”
白简扯下毛巾,心虚道:“我没看你。”
“是吗?”
乔溯的脖颈渗着涔涔的汗,拿走白简手里的毛巾,径直朝浴室走去。
白简无言以对,心里乱糟糟的,也尴尬地瞪着键盘,“噼里啪啦”地敲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顿了顿,低头删个干净。
直到乔溯洗完澡,坐到他身边后,他才深呼了一口气:“乔溯,你刚绝对是故意的。”
“嗯。”乔溯张开双臂,破天荒地坦诚,“过来,抱一会儿。”
而白简面对乔溯,那是藏不住半点喜欢。他见乔溯都主动邀请自己了,索性甩掉自己的电脑,遵从内心地扑了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真情侣不玩虚的。
想亲就上!
顺便摸摸腹肌?
另一边,与乔溯这边的度假模式不同,容景工作室乱了套。
经纪人大发雷霆。
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容景,不敢骂……他只得将怒火发向容景的助力:“他不懂事就算了,你也瞒着我?!当着镜头给诱导剂,脑子是木头做的吗?!”
助理战战兢兢,低着头:“容、容哥说那个诱导剂在几小时后就检测不出问题,是、是方总给的新鲜玩意儿……”
他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底气。
经纪人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屁话通吗?要是检测不出,乔溯那边会发声明吗?”
助力被打的痛哭了起来。
容景坐在化妆台前,不耐烦地瞥了他们一眼:“吵死了,滚出去。”
助理像是得到了大赦,不敢耽搁地出了门。
容景漫不经心道:“这个再走又得换,好不容易才用顺手,你这态度是要吓死谁?”
“你还有脸说我脾气不好?”
经纪人气得来回踱步,却不敢和容景对着来。
“行了,说不定又是乍我的。”容景道,“上回他们调查生日宴那次的事情,不也没拿到什么有效证据吗?”
就这事儿,容景还被乔溯唬了。
容景当时吓得不轻,最后让经纪人花了大价钱去查了一番,才发现乔溯手里并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
只要他咬死不认,他们根本就不能定他的罪。
经纪人头疼道:“上回他是私下,这次是明面上,能一样吗?”
“别烦心了,到时候就算有什么事,方霂寒会顶着。”容景不慌不忙,对着镜子整理自己即将上台的服饰,“不过昨晚他来我这边,态度冷淡了不少。该不会是想和我断……”
容景的话语在半途停住,突然扬了扬嘴角,讽笑着说:“他该不会真为了那个什么未婚妻,要和我断了吧?好笑,那个Omega长成那样,不过是投了个好胎!”
经纪人却不理解容景的暴躁,直白地说:“金主那头主动要和你断,这不是好事吗?”
“……”
“你这些年,靠他拿的也够多了,名气、身价都上去了,是该和他整理清楚。再说了,这次能不能安然度过还不确定,如果是他想断,你不正好拿这个事做交换?”
多年下来,容景算是方霂寒在外最固定的情人,自然也听到了不少枕边的秘密。
方霂寒想封口,想断得干净,多少是得最后再给点好处的。
毕竟圈内一向提倡好聚好散,再睡不难。
只要容景适当撒个娇,示弱示软一番,再打个分手炮把人伺候舒服了,以方霂寒那种自大狂傲的性子,诸多是会留一次情面。
然而,容景闻言神色幽然,并未接话。

可惜,方家近期的情势并不乐观。
就在昨日,白斯成功拿下顾氏集团的项目,正式与方氏拉开了对立的序幕。
方家做小伏低那么久,最终还是失去了顾家这棵大树。
方霂寒自然愤怒至极,将错都归结在了白斯身上。
“我们和顾家是世交,就算顾暖不留情面,不是还有顾伯父吗?”方霂寒在接到秘书的电话后,目眦欲裂地砸了手机。
方父冷冷地站在落地窗前,手握拐杖,默不作声。
“肯定是白斯那个贱人使了什么手段,我要再去找顾暖!”
“够了,”方父沉声打断了方霂寒,“还嫌丢脸丢不够吗?”
“爸,您也再去和顾伯父说说啊?您光怪我有用吗……”
方父眉头一挑,怒声道:“我还去说什么?!两家多年情谊都被你耗尽了!顾家刚正不阿,你偏要踩他们的底线,蠢不可及!”
方霂寒一时被呵斥得愣住了,咬紧了牙关。
方父怒目而视,拄着拐杖,沉重地走过方霂寒身旁:“你要真为方家考虑,现在最要紧的是顾好你的婚事!”
他警告道,“别再试图去招惹柏丰,白家那两个Omega到底是白林仲的儿子,能是什么善茬?你最好也离顾暖远点,他爸顾远琛我们惹不起。”
方霂寒满心不甘,怒火中烧,却无力反驳父亲的话语。
方家近年来亏损极大,诸事不顺,好不容易抓住了顾氏这根救命稻草,如今又眼睁睁看着它与柏丰结盟。
方父对方霂寒的失望溢于言表。
“你的婚期马上就定了。那个叫容景的,你也该整理一下,收收心了。”他的语气严厉如铁,“他最近闹出的风波,涉及白简。你在白家身上栽过一次,不许再掺和进去。”
“……”
“听懂了吗?”
方霂寒握紧了拳头。
“听懂了吗?!”
方父的声音冷冽如刀,震得方霂寒心口一沉。
方霂寒几乎是阴沉着脸走出方父的办公室,周身带有恶劣的压迫感,眼底的恨意愈发浓烈。
走廊一片死寂,没有人敢惹这个在方家坐拥一切的Alpha大少爷。
唯有他新入职的Omega秘书,匆匆捡起他抛掉的手机,一路小跑着跟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方霂寒的办公室,门口的Beta助理在听到脚步声时,就习以为常地为他打开了门。
方霂寒大步踏入,烦躁着坐在沙发上,脖颈后仰。
“艹tm的。”
一句不入流的脏话,令秘书胆怯地驻足在原地。不巧的是,手机铃声此时响了起来,方霂寒狭长的眼睛瞥向他。
“方总,您的电话。”秘书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方霂寒不接,只是微撩起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方。突然,他开始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将腿脚发软的秘书一把揽入了怀里,死死钳住。
他嗅过Omega白净的后脖颈,眯起眼,忘我得享受对方瑟瑟发抖的恐惧。
秘书被强烈的信息素压制到无法动弹,可怜地求饶:“方总,求您……”
“闭嘴!”
方霂寒粗暴地将秘书推倒在身下,迅速撕开了对方的衣领。而秘书与白家兄弟所相像的那双眼睛,更令他不爽。
“贱东西。”
显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身边的秘书也换了不下十几个。他专挑无依无靠的Omega,靠着一己之力为所欲为。
在粗暴对待过后,这些人,只需稍微给予金钱,就能封口;封不了口的,也有办法解决。
对他来说,这些贫穷的可怜虫不过是他无聊时的调味剂。
在方霂寒的暴行中,秘书的哭泣如同微不足道的背景音。而站在门外的助理神色冷漠,只是在关上门时,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冷笑。
那只重新掉在地毯上,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
未接来电:容景。
屏幕在喘息声中暗下,又在几分钟后再次亮起。
容景:[寒哥,今晚要见面吗?有事找你呢。]
迟迟未得回应的容景,发来一张性感的私密照:[你上次说很想看我穿的,好看吗?等你回消息哦~]
方霂寒沉浸在凌虐的快感中,并未理会不断亮起的手机。
直至许久之后,他暴戾的情绪褪去,平静地走进了内里的休息室,冲洗掉了身上的汗水,换上一身清爽的西装。
他的神情也变得从容不迫,如同上流社会的“优雅”人士,叼起一根助理准备好的雪茄。
沙发上的Omega已经被抬走了。
助理让人细心地消毒了沙发,但方霂寒仍道:“把沙发换了。”
“是。”
“刚才那个味道不错,要是愿意留下来,就送去我东区公寓。要是哭哭啼啼,照老规矩,别让我爸那老东西知道。”
助理点头,递过手机:“是,方总。”
方霂寒接过,看到容景的消息后,扯了扯嘴角:“这个蠢东西长得漂亮,我还真舍不得丢。”
此刻的他心情愉悦,终于给容景回拨了电话。
只是柔情蜜意,始终是容景对方霂寒的幻想,这种虚伪刻薄的Alpha,怎么可能对他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丝雀动真情?
当晚见面,在方霂寒得知容景的蠢行后,几乎想将容景掐死。两个Alpha的力量相差无几,但身份的悬殊让容景轻易地被方霂寒单手压制。
方霂寒咬牙切齿,阴森道:“你把我给你的东西,在镜头前给白简?!”
“寒……寒哥,我没,”容景整张脸刹那间因为缺氧而涨红,语气异常慌乱,“没……没留下证据!”
旁边,助理冷静地开了一瓶红酒,动作优雅至极,酒液缓缓流入杯中。
他轻声替方霂寒解释道:“因诱导剂而产生的标记,残留的诱导剂成分会在腺体内保留,直到半月后才会彻底分解。”
话音刚落,容景眼中的惊恐展现得淋漓尽致,失去了平日的镇定。
助理将酒杯递给方霂寒:“方总。”
方霂寒终于松了手劲,助理的行为无疑救了容景一命。但他一个圈内的顶流,方霂寒其实也不敢轻易弄死他。
至少不该是今晚。
容景趴在地上,捂着留下手印的脖子,剧烈咳嗽。却又急不可待地爬过去,花容失色地抱住了方霂寒的腿,哭着说:“寒哥,你别不管我,求你了……”
方霂寒却觉得父亲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他是该整理掉容景了。
收拾收拾,再收收心,等他的婚事成了,方家的一切都会事半功倍。
他以后要什么莺莺燕燕没有?
方霂寒一脚将容景推开,酒杯随之倾斜,酒液洒在容景的头发上,像鲜血蔓延,也似乎在预示着容景的结局。
容景却突然歇斯底里地叫到:“这次你保住我!我拿白简的视频和你换!”
方霂寒停住了脚步。
容景赶紧道:“你不是说他勾引过你,最讨厌他这种两面三刀的贱人吗?!我有他勾引乔溯标记他的完整视频。我保证,一旦这个视频流出去,何止是白简,就连柏丰都要跟着颜面扫地!”
堂堂柏丰的二公子,竟会在未婚夫的生日宴上不知羞耻地发情,勾着一个Alpha,恳求对方标记自己。
这模样令谁看了都会感叹一句轻浮,低贱。
方霂寒这才回过头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容景,嘴角挂起一抹难掩的轻蔑笑容。
他走近,毫不嫌脏地捏住容景的下巴:“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每次都能给我惊喜。”
他俯下身,似是有意轻启容景睡袍的一侧,蕾丝若隐若现。
方霂寒起了兴致:“去,把自己洗干净。”
助理听言,默然退出,轻轻关上了门。
“……”
容景虽然不是第一次体会方霂寒的阴晴不定,但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窒息的恐惧,脖子被掐的余韵仍萦绕在心头,身体禁不住颤抖。
方霂寒似乎是真打算舍弃他了。
“去呀,愣着干什么?”
在方霂寒的催促下,容景不敢再拖延片刻,勉强挤出笑容,轻声道:“谢谢寒哥。”
次日一大早。
乔溯带着白简来了信息素研究所,他们提交过申请,又由樊筝打点了关系。
一到这边,就有工作人员引导他们前往一个专业的检测室。
给他们做鉴定的是一位年轻的Omega,他是研究所中,声望较高的季幕博士手下最得意的学生。
让他来给白简做腺体检查,实在是大材小用,可见樊筝尽了心。
看着白简那惨不忍睹的腺体,这名Omega忙不迭地皱起了眉。
“伤情鉴定做了吗?”
“都做了。”
“那就好。”对方示意乔溯在外等候,自己带着白简走向一台仪器,“你运气不错,以前做检查时都特别疼,这台机器是季博士为了减轻Omega们的痛苦,特意花重金引进的。”
有了这台设备,过程不到三分钟,白简就顺利完成了检查。
乔溯站在外面,依旧有些紧张。但见白简神情自然地出来,绷紧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他走上前,目光扫过白简未贴任何保护的腺体,除了他那天咬下的标记,似乎没有其他伤口。
为了避免未完全愈合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乔溯快速而小心地为他贴上了一张新的止痛愈合剂。
“这次的结果要三天内出,其他没问题了。我们这里外人不能久留,你们先回吧。”
“多谢。”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和监督下,他们离开了研究所。
不远处的停车场里,郎绯正坐在驾驶座打游戏。
见他们出来,他赶紧结束掉手里的一局:“我先送白简回公寓,然后我们再去剧组。樊哥大约是后天早晨回来,结果应该也能出来了吧?”
“差不多。”
为了避免外界烦扰,以及老板的唠叨,樊筝的度假是刻意而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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