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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八十六笔)


omega捂着心脏缓缓倒在了地上,冬日风寒,这个时间段路上行人本就不多,愿意伸出援手的就更少之又少。
瞧着在地上缓缓蜷缩成一团的omega,郁执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他很感谢,感谢秦连溪说了那些话,原本他还没决定好要怎么处理他。
感谢他给了自己答案。
他维护他的父亲,情理之中。
那自己报复侮辱母亲之人,亦是合情合理。
有人去到秦连溪身旁试图把他扶起,又被同伴拽走了,秦连溪痛苦的想要拿药才想起背包忘记拿。
手颤抖着想给爸爸打电话,抓起手机,还停留在和郁执的聊天界面,而现在界面全部是钟子淇和别的omega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照片。
眼泪几乎要被寒风冻结,秦连溪痛苦到心脏快要裂开,他和子淇哥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子淇哥哥说喜欢他,只喜欢他,只等毕业他们就结婚。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骗他?为什么这么对他?他做错了什么!他明明那么相信他!
手机不甘心的掉落,omega在极度的悲愤伤心之中失去意识,狼狈倒在路上,如被丢弃的垃圾。
方不阿:“你在看什么?”
郁执放下咖啡杯:“有一个人摔倒,爬不起来了。”
方不阿忍耐着:“你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奶茶店的店员拿着背包追了出来,看到秦连溪后惊慌地跑过去。
郁执瞧着被扶起的omega,笑着向方不阿道:“摔倒的好像是秦连溪。”
方不阿腾地站起,转头向窗外看去。
医院,手术室外
方不阿担忧地走来走去,频频看向手术室,双眼通红,秦连溪的心脏病是天生的,这些年发病不下数次,每次都是岌岌可危,距离他上次发病才过不久,医生特意叮嘱这段时间要注意,怎么就……
“不阿,连溪他怎么样了?怎么会又突然发病?”
秦雨舒从公司急急忙忙跑过来,方不阿抱住她柔声安抚。
走廊尽头拐角处,郁执安静聆听着他们哭泣,担忧,痛苦的声音,仿佛聆听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池鸣戈正欲亲自去把他那个不听话的大孙子,从beta的房子里带出来。
迎面就和池萱碰上。
“爸,你这怒气冲冲的是要去哪?”
“你怎么过来了?”
“昨晚下雪,你当年摔断腿后虽然恢复,但这么多年每逢冬雪总是腿疼,我过来问问你,今年情况怎么样?”
池鸣戈坐下,拍了拍那只伤过的腿:“老样子,诶……”
重重叹了口气。
池萱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有什么烦心事?”
池鸣戈喝着女儿递过来的暖心热茶,把池砚西的事情讲给她听。
“没想到,他20岁才到叛逆期。”池鸣戈摇头感叹,乖乖大孙因为一个beta和他对着干,老人家心酸。
池萱对此事却另有看法,听的乐呵呵:“爸,我觉得你这是关心则乱。”
父女俩对视一眼。
“如果砚西真是到了叛逆期,那你岂不是越阻止他越想反着来,也许原本还没这么大的意愿。”
池鸣戈若有所思。
池萱继续说了下去:“也许两人真在一起了,和砚西想象的不一样,自然就歇了这份心思,那位郁执的性格瞧着可不像会放低身段讨人喜欢的。”
“再说,郁执是一个beta,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搞出人命,就是小年轻遇到个有好感的人,爸你没必要这么如临大敌。”
池萱攥着手里的茶杯,感慨着:“初恋大多是无疾而终的。”
池鸣戈看了她一眼,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不过她说的有道理,逼得急了反倒会引起反效果,那个郁执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谈恋爱的人。
他就再观察看看。
池砚西不知道姑姑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在郁执这里是坐立不安,担心郁执的情况,又想着爷爷会不会突然叫他离开。
年轻alpha愁阿愁……
百无聊赖的倒在沙发上,又想起早上的事情,alpha眸光闪烁,郁执碰到的是什么地方?怎么会那么爽?
想着想着,手就已经伸了过去。
池砚西咬住嘴唇,感觉很怪,不过由于早上刚被郁执开拓过,所以他进去的还算顺利。
沙发上身形结实高大的年轻alpha侧身向外,一手背到后方摸索着。
脸颊逐渐红透。
和郁执弄他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别别扭扭的摸索着找了半天,忽然动作一顿,alpha的身体不受控的绷紧,漆黑眼珠爆发出异样的神采。
找到了。
他适应了下,再次按了上去,身体里产生一种让他害怕的刺激感,极致的舒服又让他的手不停的,狠狠按下去。
手机响起。
自己玩屁股的年轻alpha好一会儿才听到铃声,胶原蛋白满满的脸在沙发上压出点印子,抬起头,右手不舍得拿出来,用左手费劲的把电话拿过来。
看到是郁执给他打电话,郁执的电话肯定不能不接。
他接通,气喘着:“喂。”
郁执听到alpha充满情*欲的声音眼睫抬了下:“在哪里发骚?”
“在、在你这里。”
郁执的表情缓和下来。
alpha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听到郁执的声音而更兴奋,手进出的更快。
“你什么时候回来?”
郁执瞧着打开的手术室,医生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方不阿脚步颤颤地走上去,一时间甚至不敢开口询问。
“你在玩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
池砚西还是惦记着alpha的尊严的,关键时刻说了个谎。
就听郁执轻哼了声,带着看破的玩味。
医生说出了让人心痛的答案,走廊瞬间响起绝望的悲嚎,方不阿抓住医生,不愿相信的否认他的话,一遍遍重复着不可能,说他的宝宝不可能就这么死掉。
郁执欣赏着这一幕,欣赏他脸上每一道绝望痛苦的皱纹,欣赏他每一个崩溃难过的表情,语气愉快的说道:“叫的再大声点,再骚一点。”
这种玩儿法让池砚西有点飘飘然的晕乎,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哭声,但他没有心思去确认,只听见了主人的命令。
虽然羞耻,可是随着手动的越来越起劲,alpha张开嘴,骚又浪的叫了一声,带着几分生疏,但因为这生涩而格外惹人心动。
————
————
此时此刻郁执少见的有了反应,大衣衣摆都被顶起。
因眼前方不阿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报复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他血液沸腾,因耳边alpha的服从,乖巧,而产生愉悦。
没有人能够起死回生。
医生护士只能尽可能安慰几句,秦连溪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秦雨舒拦住不让他们把秦连溪推走,这个母亲几乎要发了疯,很像那晚他离开时,他母亲的模样。
方不阿好像苍老了十几岁,强撑着揽住几欲哭到昏厥的秦雨舒:“雨舒,让连溪安心的走吧……”
秦雨舒捶打着他,哭吼着质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明明今早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出事?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们的连溪!”
方不阿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中年丧子,人生最大不幸。
秦雨舒停下了捶打,靠在他怀里,连哭都没了力气。
曾经幸福的一家三口,转眼之间跌入地狱。
脚步声响起,一声声,由远及近,黑色衣摆在笔直的小腿后轻快甩动,等方不阿注意到时人已经到了他们跟前。
他抬起头,看到那张恍若他年轻时的脸,带着一抹淡淡笑意俯视着他,投下的阴影将他吞没。
那一刻。
一种无法言说的寒冷席卷了他,后知后觉想起不能让他和秦雨舒见面,恐惧漫上心头。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
“节哀。”
郁执的声音引得秦雨舒抬起头,而后恍惚,眼前青年动作优雅地拿下胸兜里那只白色小绒花,缓缓插到秦雨舒鬓边,手指沾染到那滚烫苦涩的泪水。
转身离开时郁执看了方不阿一眼,痛苦吗?痛苦就对了。
这是你应得的。
离开的脚步透着快意。
这还不是结束,这只是他赠送方不阿的死前礼物,还他的背叛和抛弃。
秦雨舒:“他、他他是谁?”
她死死攥住方不阿衣服:“他到底是谁!方不阿你们做了什么!是你们害死了连溪是不是!是不是!”
“啊!”
手机里传出alpha释放的声音,骚刮着耳膜。
喘息的尾音结束,郁执挂断了电话,开车前往商场,上次有东西忘记拿了。
alpha刚收拾好没多久郁执就回来了,有些出乎他预料,不知道他和“家人”的见面状况怎么样?
小狗蹦跶到门口,探头探脑观察着郁执的脸色:“你回来了……外面冷不冷?”
郁执拎着手里的口袋向沙发走去,余光瞥见餐桌,让他停下了脚步。
小狗闪现到他身前:“铛铛铛~乖乖回家的病号有蛋糕吃~”
郁执的目光从一桌的蛋糕挪到池砚西脸上,年轻alpha故作轻松,难掩紧张担忧。
他在这里等他回家,给他准备了他喜欢的蛋糕,他关心他。
外面很冷,这个房间里因为有人等他而温暖。
郁执抬手捧上池砚西脸颊,拇指在对方破掉的嘴角轻轻摩挲。
漫长的对视。
没有激荡的欲望,没有恶劣的逗弄,没有观察的探究。
池砚西只觉嘴角的伤口快要被揉化,此时此刻竟比以往任何时刻更让他心动,心乱的没有个章法。
郁执缓缓靠近。
想要亲吻乖乖在家等他的小狗。
逐渐拉近的距离让池砚西颤抖着眼睫闭上了眼睛,头微微抬起,迎上。
不擅长主动接吻的郁执忘了偏头,鼻尖先碰上,揉着池砚西嘴角的手停下,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beta瞬间红透了耳尖。
不大自然的错开,手从池砚西身旁伸过,拿了两下才从桌上拿了一个小蛋糕,转身向沙发走去。
“过来。”
池砚西睁开眼,有点懵,看到郁执手上的蛋糕时闹了个大红脸,啊,好丢人,是他想多了,郁执才不是要亲他!

一定是病还没有好,还好没被发现。
池砚西也是尴尬到脚趾扣地,闭眼等亲什么的也太不alpha了, 为了缓解尴尬,他去到对面, 手臂往茶几上一趴:“你回来了, 我还在家,是不是有奖励?”
小狗就是要, 还要, 主动要,要不停。
郁执眼神就没从蔓越莓芝士蛋糕上离开, 已经摸上叉子,虽然上次吃到有点腻住,不过好像也很久没吃了。
“天还没黑,我回来了。”
照池砚西的说法,那自己也应该有奖励。
他的小蛋糕就被池砚西指了下:“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小蛋糕。”
池砚西为自己的贴心感到骄傲, 他可真是会宠老婆。
没想到郁执放下叉子,向他坐下时随手放到沙发另一旁的几个袋子指去。
池砚西好奇的把袋子拿过来, 里面全部是一样的小盒子, 他瞧了已经开始吃蛋糕的郁执一眼随便打开一个。
双层黑色细皮带, 交错金色卡扣, 底层皮带还挂着一个金色铃铛,疑惑不解的拿出来, 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
“这是什么?”
几口蛋糕下肚为郁执的今天画下完美句号,没有什么庆功宴比甜滋滋的小蛋糕更让他满意。
抿了下唇角沾到的奶油,抬眼,小狗还在鼓捣项圈, 没明白这是要套他的,正试图往腰上戴。
努力比划一下,显然不会成功,又开始往手腕套去,套了一圈又一圈。
郁执:“下雨知道回家吗?”
池砚西:“啊?”
把项圈从手腕上摘下来向外看去:“昨晚才下过雪,今天又下雨了?”
郁执把项圈从他手上拿过来,这么笨的小狗的确需要栓上,不然很容易丢。
当郁执把项圈往池砚西脖子上戴去时,池砚西一整个后知后觉的爆红!为自己的愚蠢!他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郁执会给他买项圈!
真拿他当小狗?
想是这么想还是乖乖撑在茶几上,伸着脖子配合。
郁执还有些没回温的手指贴在池砚西脖颈上,调整着卡扣的位置,这个东西要贴在脖颈上才好看。
郁执在弄项圈,池砚西在看郁执,恨不得把嘴撅出二里地,就可以装作意外的亲美人一下。
皮带从方正的卡扣上穿过,卡扣的位置在脖颈侧边,上下错开,和中间的铃铛形成一条斜线。
郁执把铃铛向池砚西的喉结处挪去,alpha喉结明显,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下而后被他按住。
池砚西发出一声低哼,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喉结向外发散,口水更多了,牙齿也痒痒的,不禁向beta纤细脖颈看去,好想咬上去,想把信息素注入到他体内,让郁执从里到外都散发出自己的味道,就连隔他几百米远的人也能闻到,知道他已经被标记,有主了。
心痒难耐,alpha的腺体越来越热。
郁执清楚看到alpha眼里的狂热和侵占欲,微张的唇吐出灼热的气息,柔软的舌一下下扫过犬齿。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扑倒,大快朵颐。
再怎么听话,alpha的天性是改变不了的。
项圈戴好,他的手指贴着喉结从皮带底下抽出,alpha一条腿已经跪到了茶几上,蓄势待发随时会撕咬锁定的猎物。
郁执无所畏惧地拨弄了下铃铛,清脆的声响此刻却很催情,让alpha抑制不住的向前……
“不许动。”
郁执轻声开口,尾音压着几声咳嗽,池砚西绷紧的手臂,向前用力的背脊在他浅色眼珠冷冷注视下硬生生停下。
野性的狼,被驯服成听话的狗。
他要留在beta身边被另眼相待,就要学会战胜,控制自己身为alpha的本能。
池砚西忍到脖颈上青筋都绷起,仿佛要把黑色项圈挣开,然后他就可以对郁执为所欲为。
郁执把alpha的忍耐和欲望瞧得清清楚楚,艳色的唇开合:“退回去。”
池砚西很想问问他,37°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小狗不愿意。
郁执的眉眼染上一丝明显的不耐,池砚西纠结挣扎,最后无奈到发出一声小狗哼唧退了回去,动作间铃铛响了几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池砚西低头扒拉了两下,好吧,还是很开心的,郁执给他买了这么多礼物,他又拿起一个盒子准备拆开,没心没肺的说了句:“谢谢你的礼物。”
只有满屋躁动的威士忌气味的信息素,宣告着alpha有多欲求不满。
只不过郁执闻不到,他瞧着拿着第二条项圈往脖子上比划的池砚西,有时,真的会有些羡慕他的心态。
身体不大舒服战斗力明显减弱,他只吃了两个小蛋糕就吃不下了,和池砚西吃过晚饭见他拿着衣服自然的向客卫走去。
“你爷爷没叫你离开?”
“没有。”
池砚西也觉得奇怪,明明昨晚半夜爷爷都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今天却突然没动静了。
alpha心大的没有多想,只觉得lucky~
郁执洗漱过后手机里多了几条方不阿发来的消息,愤怒的质问,问他为什么要给秦连溪发那些东西,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多么愚蠢的问题。
郁执没有回复,他的宝宝儿子刚刚去世,正是他最难过的时候,他要留他好好体会这份悲伤和绝望。
所以他会让方不阿多活几天。
让他生命中的最后几天只有痛苦。
这是他应得的。
丢掉手机,池砚西不请自来,拿着吹风筒示意要给他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得郁执体温又开始升高,果然夜晚是发烧反复的时候,脑袋逐渐昏昏沉沉,身体却又开始发冷。
池砚西:“那个……今天的见面怎么样?”
他还是很好奇的。
如果郁执承认了他们家人的身份,那以后也就是他的家人了,只要在帝都,他池家还是可以帮衬帮衬的。
郁执没有听到池砚西说话,闭上眼睛是秦连溪倒下去的画面,对这个便宜弟弟他自然没有任何感情,原本他不在自己的报复范围,因为没人可以选择自己作为谁出生。
只是他可以维护他的父亲,却不该因此诋毁他的母亲。
其实秦连溪是生是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死会让方不阿难过,他活真相被揭露,方不阿的形象崩塌,总之对方不阿来说都是致命打击。
所以他没有给秦连溪设下必死的局,看来是贱人自有天收。
头发吹干,郁执因为发烧有些头痛,只想躺下睡觉,可池砚西却没走,并试图钻进他的被窝。
郁执下意识就要让他出去,有别人在他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但又想起昨晚,他认为那只是因为自己生病所造成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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