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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晚风过梢)


秦臻不由心中生怒:“你现在这副模样,又跟我说这些,是料定了我见不得你死,迟早会将你送回裴寂身边?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跟我说?”
“不先答应你的要求,你还会放过裴寂吗?”
宋北遥不再言语。
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秦臻冷静下来:“我会寻楚国最好的医师为你诊治。”
宋北遥摇摇头:“没用的。”
“若当真没用,等你死后,我随你同去。”
“……咳咳,秦臻,你何必……”
他话刚说到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何事?”
“国师大人,有人拦路。”
秦臻下了马车。宋北遥掀起车窗,看到围着的一队人马,个个手持火把,将马车困得死死的。
为首之人,便是佩剑在侧,满脸冷寒的裴寂。
“楚国国师将孤的皇后掳走,是为何意?”
裴寂冷冽的目光扫来,僧人面无波澜:“若我没记错,大周新帝作为太子时,唯一的侧室已经身亡,何时立了皇后。”
他这话说完,只听噌噌几声,周围一众人纷纷将刀剑拔出。
战局一触即发。
此刻已经过了子时,街道上一片寂静无声,阴冷潮湿的风钻入车厢内,宋北遥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破碎的话音从喉间发出:“别动手。”
他的手一松,车窗啪一下合上了,阻去众人担忧的目光。
裴寂深吸口气,缓缓道:“国师大人,孤想与你详谈一番。你可愿意?”
秦臻收回落在车厢内的视线:“好。”
裴寂翻身下马,与秦臻二人避开众人,往旁走去。
“空尘,你现在放他走,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裴寂道,“这几日,或者说这几次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如何得知?”秦臻眸中闪过一抹惊讶。
“上一次,我与另一个‘我’同归于尽。这次醒来后,我拥有了他全部的记忆,以及前几次的记忆。”
裴寂声色低沉,“我知道,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认识曾经的宋北遥。他在那个世界,叫什么名字?”
秦臻讥讽一笑:“原来他连这些都不曾告诉你。”
裴寂停下脚步,面色严峻:“我与你说这些,是看在遥遥的面子上。他会跟你走,你一定是他认识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也看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楚国远在千里之外,你执意要带他走,可曾想过他的安危?”
秦臻想起宋北遥在马车上说过的话。
离开裴寂,他只能再活一个月。
沉默良久,秦臻似是放弃一般,叹息道:“说实话,我很不甘心。明明是我先认识他,我守护了他那么久,可他却爱上了你。”
“他在那里,是如何的?”裴寂问。
“他在那里也叫这个名字,宋北遥。他父亲在他很小就车祸过世,母亲改嫁后便不再管他,只给钱,给到他十八岁。他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很难喜欢上一个人。”
裴寂喉间耸动:“后来呢?”
“后来他出去谋生,因为长得太好看,有很多有钱人想对他……”
他未说全,裴寂知道他什么意思,不由攥紧了拳头。只觉得心中有股气堵着,闷得难受。
“不过他很会保护自己。那时我遇到他,他跟人打架把人送进了医院……医馆。从那之后我就开始护着他了。”
“谢谢你。”裴寂紧拧的眉心这才稍稍松开,“如果那时我在他身边,我会杀了那群人。”
“我们那个世界不能杀人。”
“那我会保护好他。”
“这也是我一直在做的事。”秦臻道,“我为了保护他,曾经丢过一条命。”
裴寂双手抱臂:“我也为了救他,险些丢过一条命。”顿了顿,他接了句,“险些丢了两条命。”
秦臻:“楚国皇帝现在是我的傀儡,你能给遥遥的,我照样能给他。无论是爱、陪伴、权利、金钱……”
“可你也说过,他爱的是我。”
“裴寂,你是帝王,即便你能做到一生只爱他一人,但你能保证一生不会纳别的妃子吗?你能保证不与别人孕育子嗣吗?”
秦臻盯着他,“在我们那里,一个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我自是能。”裴寂不作犹豫,“在他之前我没有过任何人,在他之后也不会有任何人。”
“你如何能保证?”
“我不需要向你保证。但我可以允诺你,你在楚国就任国师期间,我不会派兵攻打楚国。”裴寂道,“作为你曾经保护他的回报。”
秦臻无奈轻笑着,背过身去:“你带他走吧。他身体不好,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裴寂:“这是何意?”
“你可以去问问他。还有,记得转告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既然来了这里,不如好好留着。”
“知道了。”
宋北遥半倚在车厢内,时不时掀开窗户往外看一眼。
他心中担忧不已,那两人万一打起来怎么办?又不由疑惑,他明明亲眼看着裴寂将放了药的水喝完,怎么会不起作用?
车厢内很温暖,宋北遥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门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很快进入车厢内,将他一把抱进怀里。
宋北遥一下睁开眼,下意识要将人推开,待看清是谁,这才收了手:“裴寂。”
裴寂不停亲吻着他:“空尘说,你离开我活不了多久,这是何意?”
视野左下角的气运值不停在变化。
宋北遥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晚点告诉你。空尘人呢?”
“你在关心他?”
裴寂将他压在车厢的羊毛地毯上,眸光深邃,“若不是我身上带着解药,这次岂不是又让你给跑了?遥遥,你还敢离开我。”
“我没有……”宋北遥四处闪躲着裴寂的吻,轻咳起来,“空尘去哪儿了?”
“他离开了。”
“你跟他聊了什么?”
裴寂凑近他耳边:“我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宋北遥有些错愕:“你就跟他聊了这个?”
“我还说,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宋北遥脸一红:“你怎么说这个?等等,你如何知道我们……”
“我都记得。你以后要是再乱跑,我会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
“你……”
“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裴寂!你无耻!”

大周新帝纳后的那日,大赦天下,整个璃都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茶馆内挤满了人,都拎着耳朵,听说书先生讲关于帝后的事。
“据说这位皇后可了不得,是陛下亲自从大渝带回来的。身为男子,却相貌倾城,有如谪仙下凡。”
有人问道:“那此人与陛下先前钟爱的那位侧室相比如何?”
说书先生哪曾见过真人,可台子下一堆人抬着脸,眼巴巴等着他。
“当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只能含糊其辞道。
总归那前任已死,自是以现任为尊。
又有人问:“我表哥一个朋友的客人的东家曾有缘见过这二人,说是容貌很是相似呢!好像连名字都一样!”
台下立即议论开来:“看来陛下爱的还是先前那位。”
“宛宛类卿啊!”
“这位可怜的皇后,即便拥有无上地位,也终究得不到陛下的心!”
“是吗?我怎么听说陛下对他宠爱有加,让他直接宿在自己宫中呢!”
入夜,宫内。
两名身穿大红喜袍,相貌与身段无可比拟的男子坐在桌旁。
——“石头、剪刀、布。”
宋北遥看着自己出的剪刀,再看看对方的石头。
裴寂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脱。”
宋北遥只得将最外层的喜袍褪下。
裴寂斟上一杯酒:“喝。”
一杯入肚,心有不甘。宋北遥伸出手:“再来!”
——“不行,再来!”
——“我就不信了……再来!”
——“来……”
不知几杯酒下肚,宋北遥脱去最后一层里衣,瓷白的皮肤因为酒劲而微微泛红。
裴寂的视线如狼一样,恶狠狠盯着他,一寸寸剐过他的肌肤。
“再、再来……”少年很不服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裴寂也随他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遥遥,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还行!你不知道我有多能喝!”
裴寂把人放在床上。那双眼睛像被水润过,迷离又无辜地看着他,眼尾一片嫣红,直看得裴寂喉间发紧。
宋北遥说了蹭气运一事后,为了早些让他养好身子,裴寂前段时间只能对他亲亲抱抱,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这比最残酷的刑法还难熬。
他俯下身,狠狠稳住那双湿润的唇,舌尖勾缠着,想将其中的津液吮吸干净。
“唔……唔……”宋北遥将人抵开,“你戳我干嘛?”
“什么戳……”
“这里。”
裴寂忍得难受,看到宋北遥懵懂的眼神,想起上次他喝多后,也是这样傻乎乎的。
“还知道我是谁吗?”裴寂手掌捏起他的脸蛋两侧,那双唇立即嘟了起来。
宋北遥眨巴着眼睛:“知道,裴寂。”
裴寂用力亲下去:“说错了,重说。”
“唔……不知道,大坏蛋。”少年的唇瓣被亲得微微红肿,俊俏的眉拧成麻花一样,“你是咬人嘴的大坏蛋!”
裴寂气笑了,将手松开,把人塞进床褥间。
良辰美夜,奈何痴傻。
他走回桌旁,孤独饮酒,随后站起身来,往浴池而去。
平日里他要么泡冰水,或者宋北遥有时会用手帮他。今日为了尽兴,浴池内放的温水。裴寂将身体泡进水中,只感觉那一股燥热得不到纾解。
只得暂时将双眼闭了起来,调动周身内心,强行往下压。
越是克制,越是蠢蠢欲动,额间的青筋狰狞地突起,裴寂忍无可忍,手在水下游走,来到那处,即将搭上去。
“你在干什么?”
耳边传来一道人声,裴寂呼吸一窒,扭头看去。
宋北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眼梢都往上扬起:“堂堂一国之君,竟沦落到要自.渎的地步。”
“……”裴寂眯起眼睛,“遥遥,你刚刚骗我。”
宋北遥立马恢复一脸懵懂状:“大坏蛋,谁骗你了。”
“哗!——”一声水声响起,巨大的水花四处溅开,宋北遥被一把拽进了水里。
裴寂将他按在浴池边,一下下吻着他光洁的后背:“小骗子,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宋北遥的两条腿被裴寂的膝盖轻易分开,裴寂宽大滚烫的手掌在他腰腹徘徊,一路往下:“现在说说看,记得我是谁吗?”
脆弱被人拿捏住,一阵阵酥麻愉悦涌来,宋北遥咬着牙:“不记得……”
“还不记得?”
危险在身后徘徊,温热的水流舒缓着不适,领地被一寸寸攻占。
双重刺激下,宋北遥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全靠裴寂勾住他的腰。
“现在记得了吗?”裴寂咬住他的耳垂。
宋北遥的手几近痉挛地攀住池壁,呜咽道:“记得……夫君。”
“大点声。”男人低哑的嗓音极轻地吹进他耳中,“没听见。”
“夫……嗯……君。”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成的字来。
在浴池做过两次后,宋北遥浑身散了架。
裴寂把他抱上岸,擦干身子,回到床榻上。
“现在气运值多少?”
裴寂吻着他耳侧,再次滑了进去。
“两百了。”宋北遥有些受不了裴寂旺盛的精力,求饶道,“明日再做吧。”
被撞到一处,他突然骤缩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轻呼。
裴寂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小骗子,明明想要,还说不要。”
“呜……”
几日后,宋北遥的气运值成功突破300。
“恭喜宿主,大道得成!!现在重回原世界的门已经打开,你要回去吗?”
宋北遥正在御花园坐着休息,听到系统说的话,还未开口,眼前,凌风已经抓住他晃了两晃:“你怎么又走神了?”
“我……”
“你是不是又在跟你脑袋里的那什么,系统说话?”凌风一脸紧张。
“不……”
“你是不是想偷偷回去你那个地方?”凌风抱住他,哭嚎道,“你走了我该怎么办!陛下该怎么办!你好狠的心啊! ”
他抹了把眼睛,吩咐守在一旁的侍卫,“去将陛下请来,就说后君要离开了。”
“是!”
宋北遥:“……”
裴寂正在御书房商议朝政,问询立即赶到御花园,将人紧紧搂入怀中。
旁侧的人立马识相地退下。
“遥遥,你不是答应孤不离开?”
“我没有要离开……你先松手,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不松。”
“今晚让你多做一次。”
裴寂这才松手。宋北遥现在有武功,不是那么容易能压的。两人若是动手,裴寂都藏着力,宋北遥却是下狠手。
心上人躺在身边,每晚只能做一次,裴寂陷入严重欲//求不满的境地。
但今日,似乎寻到了有效的方法。
宋北遥不知道裴寂在想什么,只看到他略显落寞的神情,便轻轻抱住他:“我没有要离开。裴寂,九洲动荡不安,我说过,我想陪你一同还天下太平。”
裴寂嗓音低低沉沉:“只是为了天下才留下?待天下太平后,还会走吗?”
“不会走的。你将秦臻那句话转告我后,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个时空属于过去的我,皆是过往。现在我想把握的,是当下和未来。”
裴寂声色苦闷:“说到现在,没有一句是为了我留下。”
他松开手,从衣襟里取出一个锦囊,正是几月前在枫露镇上,算命先生拿给宋北遥的。
“这锦囊。”宋北遥稀奇,“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在你这儿。”
裴寂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你想不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不想。”宋北遥伸手捧住裴寂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如今不会再犹豫,不需要锦囊解惑。夫君,我想把握的当下和未来里,有你。”
他仰起头,细细吻上裴寂微凉的唇。
忽有一阵风吹过,那纸条从指缝间飘落,在天上打着卷儿翻滚。
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一句话——
“汝心安处,便是归宿。”

七年之痒这个词,宋北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今的九洲已经不再是他刚穿来时的九洲。天下三分,大周、楚国和大渝三国鼎立,互相签订和平共处条约。至少百年之内,不会再次发生战争。
宋北遥本以为到了可以游山玩水,肆意享受自由的时候,然而裴寂最近突然变得冷淡起来。
之前每日早上做一次,晚上做一次,两人兴致好的时候,可以多做几次。现在到了晚上直接躺在床上,搂着他就睡了。
男人到了三十,果然是不中用了。
而宋北遥虽然有三十岁的内心,却是二十五的身体,正值需求巅峰期。
既然这处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总得满足些别的需求。
一日,躺在床榻上,宋北遥提到:“夫君,过几日我打算出一趟宫。”
裴寂将他往怀里搂了楼:“去哪儿?”
“还没定,楚国或者是大渝。”
裴寂忽然猛地咳嗽起来,宋北遥心中一惊:“夫君?你怎么了?”
“无妨。”裴寂吐出一口血,虚弱道,“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你要出远门,便去吧。”
宋北遥心揪了起来:“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出去。”
他立即从床榻起身,要去宣太医。
“不用,没什么大碍,我扛得住。”裴寂边说边咳。
宋北遥担忧道:“这怎么行?别误了你明日早朝。”
不多会儿,谭太医被宣入了裴寂的明和宫。
谭天按了一会儿脉象,脑袋上的汗再次滚了下来。在裴寂的死亡眼神指示下,他开出一副药方,递到宋北遥手中:“后君,这个方子,每日一煎,服用一碗即可。”
“知道了。”
七年来,宋北遥自己也有上过战场的时候。裴寂几次遇险受伤,都一声不吭。这次不知是患了什么病,整个人竟虚弱无比。
连汤药都要宋北遥喂到嘴边。
灌了几天汤药,都不见好转。宋北遥心中郁闷,特意找到旁人,询问起谭太医开的方子。
“这就是寻常滋补的药方,治不了病。”那人如是说。
宋北遥心中恍然。
待到了晚间,等裴寂在他身边躺下,宋北遥幽幽道:“裴寂,你为什么要装病。”
相处多年,两人之间的沟通方式早已变得无话不说。
“遥遥,我不想让你离开我。”裴寂将他抱进怀里,一只手按在他后脑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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