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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反派又被主角觊觎[快穿](七日枸杞)


“……修仙界的蚊子原来这么毒吗?”他喃喃道。
系统很着急,大声提醒他:“这哪里是蚊子咬的,明明是……”
季辞晏沉声道:“不,就是蚊子,这是蚊子的报复。”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莫名觉得有点痒,好想拍点什么。
季辞晏想着,当初他在禁闭地里那次拍的蚊子还是不够用力,太吃亏了,就应该不留情的狠狠拍在蚊子的脸上。
“……呼。”他深呼吸缓解了心情,随手扯了几下,把衣领拽得七零八乱,才弯下腰洗漱。
云思远早早就已经洗漱过,他坐在椅子上,低头思考他的师兄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做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惊讶、不解,或是恼怒,会不会跑过来炸着毛质问他。
想着想着,他又有点着了道。
“……夫君。”
云思远从思绪中抬起头,心神一震。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靠在他面前的桌边,正笑盈盈的望着他,内里的衣服领口被扯的凌乱不堪,在一片混乱中他留下的杰作格外显眼,红色和白色交织着,就这么刺着他的大脑神经,他几乎能梦回昨晚那些放纵的时刻。
季辞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嘴里却道:“思远,你在看什么呢?”
“我……”云思远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轻咳一声,“……师兄的脖颈是?”
“你说这个啊。”季辞晏不在乎的摆摆手,“……自然是蚊子咬的。”
他俯下身离云思远近了些,二人面对面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季辞晏才小声开口道:“总不能是有哪个登徒子,半夜不去睡觉,竟偷偷对我做如此下流之事吧……”
他见云思远瞳孔微缩,心里有些得意,自以为扳回一局,正想起身,却被面前人的手臂箍住了腰肢,平衡性失了调,就要往云思远怀里倒去。
云思远不偏也不躲,顺势稳稳的接住季辞晏,贴在季辞晏耳边,声音微沉:“……若是真有,师兄又当如何?”
“……不是还有你在吗?”
季辞晏选择用魔法打败魔法,他放松了自己僵硬的身体,完全依靠在云思远的怀中,甚至下意识用脑袋蹭了蹭,语调带了点委屈,话却残忍:“思远难道不会帮我杀了那人吗?”
“会。”云思远没有在意昨晚是他做了这一切,而是斩荆截铁的承诺道:“若师兄想如此,此刻便可。”
“……你真这么想?”
季辞晏方才委屈的表情也尽数消失,藏在袖中的利刃微显,抵在云思远的心口处,这是余师娘送他的玄晶打造的匕首,对修仙者来说足以魂飞魄散不可返生。
他甚至慢悠悠的在脑海里询问系统,主角如果死了,他的任务是不是会判定失败?
云思远就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把季辞晏搂得更紧了些,利刃也离刺穿他的心脏越来越近,他还是笑着:“自然,师兄不若试一试?”
闻言,季辞晏从云思远的怀中抬起头,就那么撞进了一片深不见底,却又满含信任与情愫的深渊中,这目光他躲避不及,手中握的匕首都有点拿不稳。
何至于此,又何必如此。
季辞晏在心底自言自语着,半句在说主角,半句却是在说自己。
他终究还是低下头埋了回去,良久后才说道:“……不过是几只蚊子而已。”
“师兄说什么,思远便听什么。”
云思远就像信徒为他的神明尽数献上自己的忠诚,虔诚的许诺:“……若师兄不再信任思远,杀了便是。我知师兄心软,对此事却不必有任何的心负担。”
“一切,都是思远自愿为之。”
季辞晏没有说话,他只是在想,这承诺的对象到底是为的季辞晏,还是为的那漫画中的反派。
他是承了角色的运才偷来了这么一段人生,若是为了他本人,那待世界重启,轨迹再度重合,信了这话也不过只能当个笑话罢了。
所以季辞晏没答:“思远,该去集市了吧。”
云思远闻言松开季辞晏,将季辞晏扶起来:“……好,师兄先换衣服,我去准备要带的物件。”
他走出房门,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衣服上面竟是一片不明显的濡湿。
“小晏,杀了主角真的不行!”
季辞晏在选搭配衣服的钗环,笑着说道:“……别担心啦,我会让小统拿到十颗星的奖励的。”
系统没有高兴起来,反而语气听起来更加失落:“我,我不在乎那些星,但是若是……若是攒不够星,小晏你的病就治不好了……”
他突然想到,在这些个孤零零的世界里,真正在陪伴季辞晏这个人的,似乎只有系统。
“小统……”季辞晏也没想到系统原来是为着这事,语气难得温柔,重新说道:“是我们,我们都会拿到十颗星的。”
“什么事都无法阻止……”

第13章 师兄×师弟
穿过安静的小巷,进了这集市,完全便是两幅不同的场景,吆喝声、说书声,就连那面杖拍在厚重面团上的闷声,都连起来成了一片此起彼伏的交响乐。
季辞晏用白色的轻纱掩了面,目光迫不及待的落在那摊子上各类的小玩意上面。
这座城原本就是做修仙者生意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自是有许多,像能让泥塑小人像陀螺一般头着地转起来的,他就觉得甚是有趣。
“这可以当场捏吗?”季辞晏问道。
“当然,咱都是真手艺!”那小贩嘿嘿一笑,并不怯场,“今儿刚开摊,捏一个只收您两文钱嘞,再多几个更划算。”
云思远见季辞晏有些意动,上前付了钱:“先给我二人捏两个。”
季辞晏伸手从云思远的钱袋子里多拿了一文钱,道:“再来个人能便宜个一文不?”
小贩眉开眼笑:“自然,自然可以。”
云思远闻言动作一顿,果不其然,季辞晏把已经被灵兽空间里睡了十年多的英穆放了出来。
当初他闭关就想把英穆放出来,不想让英穆在幽闭的灵兽空间里关那么久,可英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选择和他一起闭关。
见凭空出了个活人,小贩也面色不改,这街上修仙者多了,奇事见了不说一千,也有八百。
他笑呵呵的收了那一文钱,便在桌板上认认真真的雕泥人。
季辞晏回过头仔仔细细观察英穆,英穆在他的目光下挺直了腰板,像开屏了的孔雀一般显示自己的身材。
英穆本就是狼妖,日常装扮不像常人那般,上半身只肩膀处挂了条缠绕的银链,上面坠的珍珠穗子落下来,什么关键部位都没挡住,下半身倒是穿的整齐,但也是条不过膝的宽腿袍。
季辞晏有点羡慕的在英穆健美的腹肌上停留了一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心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有漂亮流畅的腰线,而且是那种很完美的马甲线,但是那不是他想要的线条。
“怎么样,阿姐,可还满意?”
英穆出来前就知道季辞晏如今是扮了女相,便领了个家中弟弟的身份,称呼季辞晏为阿姐。
他自幼生活在深林中,并不懂人类的那些避讳,只是见季辞晏喜欢,便想拉着他的手试一试手感。
小贩余光扫到,瞳孔地震。
他屏气凝神,想了很多难过的事情,才没给季辞晏小泥人脸上刻出一道泪痕。
云思远蹙起眉头,立刻用剑鞘制止了英穆的动作,见季辞晏目光仍然落在英穆身上,甚至表情还有点莫名的遗憾,他心底不知名的情绪迅速催生,在心底正生根发芽,又被英穆不惨一点杂质的愚蠢话语给打断。
“为何拦我……你是在嫉妒我拥有你没有的东西?”
云思远:“……”
英穆见云思远愣住,还点了点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季辞晏当然是故意的,他在旁边也不插话,只偷偷笑,还是难得见云思远会吃瘪。
他知道主角的眼神就像在说:天下怎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然后他就被云思远抓包了,低沉的声音通过传音刺激他的耳朵有点微颤发痒,“思远亦有,夫人若喜欢,晚上自可……”
“不……我不看了。”
今早刚发生了那些事,季辞晏已经不能用从前的眼光看云思远,他欲盖弥彰的揉揉耳朵,耳垂微微变红,用一句话拒绝了两个人。
英穆显然失落,“为何?可是阿姐还不够满意?”
云思远的视线方一落在季辞晏身上,他又觉得自己耳朵开始痒,主角是不是偷偷在用传音给他耳朵吹风呢。
季辞晏沉默,选择把注意力放在泥人上面,不得不说,小贩的手艺确实惊人,仅用朴素的手工,没有丝毫其他事物的加持,那三个小泥人往那一站,谁是谁分得清清楚楚。
唯一不好的是,他雕的是自己偷笑的那一幕。
……算了,倒也有趣。
季辞晏接过小贩给的膏药,说是只要涂抹在泥人的头顶,就能当陀螺边鞭边玩,来他这里的修仙者最爱这种玩法,平日才卖得很好。
他想象了一下正偷偷捂嘴笑的自己、意味深长笑着的云思远、和不明所以的英穆,被一根短短的甩鞭,打得头着地原地狂转,脸上还维持着那表情。
有点怪,还是不抹了。
云思远将他和季辞晏的两个泥人收进盒子里装好,把英穆自己的泥人扔给对方。
英穆也不在意,他倒是很喜欢季辞晏送给他的第二份礼物,第一份礼物是他被磨平了的牙齿,他把泥人收了起来,还向云思远要了他们准备封印掉的神奇膏药。
季辞晏深深的看了英穆一眼,没想到英穆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他心中暗暗震撼。
小贩弯下腰送走了今晨的第一位客人,正准备收拾收拾桌子接待下一位,突然发现桌子上平白无故多了个一贯钱。
他捧着这千文钱连忙追上去,想还回去,却发现那好心的姑娘已经消失在了人海里。
西城神医的位置是公开透明的,集市的日常早摊结束后,那边就派了下人过来,开始选今儿诊治的幸运儿。
想来是都打听过这神医只看夫妻,不太宽阔的场地里站了很多对男男女女。
有的已垂垂老矣,互相执手搀扶着相顾无言;有的看起来不太对付,像是早上刚吵了架过来的中年夫妻,在等待时有点紧张,还是下意识扯对方的袖子寻找安慰;有的倒是年轻,笑着总有说不完的话,目光频频投向神医家大门的方向。
看病的有,看热闹的也有。
季辞晏正依偎在云思远怀中,捂着嘴轻轻咳着,抬眼望着这人生百态,倒想着这世间若人人健康平安,又该是何等情景。
大门发出吱的一声闷响,里面走出了一位面色不耐烦的男子,那男子走两步便要抖几下腿,感觉好像心情不太爽利。
“排好排好,这乱糟糟的爷哪里看得清楚?误了神医这济世救人的事儿,又有几条命够抵?”
季辞晏随着人流走动,后面不知道那对在那挤来挤去,反倒给他和云思远挤到了前排,他本就为装体弱,浑身力气都散了去,这下更是脸上轻纱都落了下去,苍白虚弱的脸色一览无遗。
他感受到那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片刻,却好像不是在看他的脸色如何?
季辞晏不着痕迹的顺着看过去,竟是在看自己衣领下不慎露了出来的红印。
“你,就你两,进来吧。”
男子信誓旦旦的领着他二人进屋,好几次都在盯着季辞晏的衣领,好像在确认什么,最后满是肥肉的脸上挤出一个恶心的笑容,指着面前的屋子,“里面就是神医,少说话,别问不该问的,你们的情况自会解决。”
云思远记了他的相貌,暗里按了按季辞晏的手表示他会解决。
季辞晏放了心,看那男子赖着不走,意会的又给了那男子些许碎银子。
“……记得拿回来。”他小声强调道。
屋内昏暗非常,所有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仅方桌上放了根红烛。
所谓的神医果如传言一般,闭上眼睛,只手在胸前捏着诀,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摇头晃脑。
“有客来否?”
他也不等人回答,手指猛的往前面的虚空一指,颤抖着移动,最后竟然指到了云思远的身上。
云思远将季辞晏护的紧了些,微眯眼睛观察神医的一举一动。
“无需紧张,老夫已经明了。”神医长舒一口气,肯定的开口道:“你这夫君怕是肾阳不足,肾气不固,只需补阳温肾,待老夫给他下一剂猛药,一切都尽可解决。”
云思远:“……”
季辞晏:“……”
他清楚的感受到,云思远揽着他腰的手臂都彻底僵住了,连话都被震没了。
“神医,您说的也是真的?”季辞晏故意重复一遍,“我家夫君竟是得了……如此难以启齿的症状?”
云思远又在用传音对他的耳朵吹风了,季辞晏就当自己不知道。
神医爽朗的哈哈笑:“老夫从未诊断错误,男子嘛得了这种症状,都藏的很深!”
“哦……藏的很深啊。”季辞晏意味深长的看了云思远一眼,这回是耳垂被灵力叮了一下。
他觉得差不多不能再说了,主角很是记仇,下次就不知道会咬哪里了。
云思远右手抚摸自己的身侧的长剑,笑意不达眼底,对着神医说:“睁眼,若是有眼睛不愿意睁,我也不介意动手给你剜了。”
神医心神一震,不存在的眼睛就这么睁开了,他不顾形象的大喊:“这次看病的怎么是女子?!”
他在心里狂骂给他选人的助手,见钱眼开、见色忘友,眼睛往屁股上长!连是谁看病都看不明白,满脑子见了那堆红印就当符合标准了是吧!
他知自己死到临头,又大胆的看了几眼季辞晏,而后一脸神秘的偷偷打量云思远良久。
“……你既然知道你妻子体弱,为何还要如此不知节制,老夫虽做的事不是人,你亦如此,甚至更甚啊。”他视死如归的说了真心话。
云思远:“……”
后续的事情无需他们操心,待把卷轴传回堂上,自会有人解决这里的问题。
可有些问题是无法解决的,季辞晏没有着急回去,他每天都来这里远远的望着,神医被带走之后,仍有许多人日日来这里守候。
英穆说他觉得这群人过于愚昧,到了如今分不清楚情况。
“……他们心里何尝不懂。”季辞晏听了英穆的话,叹了口气:“不过是为着那一点希望,不得不如此。”
“仅此一次,日后别再与我说这话。”
英穆应了,他并非三岁小儿,听得懂道,心里也有些愧疚。
在季辞晏吭吭哧哧的忙碌了几天后,他们三人离开了这座小城,那西面就突然出现了一位神医,对于穷苦人家诊脉抓药都只收丁点诊金,付不起诊金拿些吃食或是用具也能抵。
这不再无所求的神医,反而让来的人都安心了许多,哪怕不来诊病,平日里采了什么新鲜的菜也都爱送过来些。
生老病死是世间规律不可改变,可如果能让这种短暂变得能长一点好一点,何乐而不为?
季辞晏是满心欢喜离开了这座蒸蒸日上的小城,临走前还和那守卫打了招呼,告诉对方自己治好了病,准备离开了。
守卫也高兴,可又带了几分担忧,他避开了云思远和英穆,把季辞晏拉到旁边:“你那夫君对你可是不好?”
季辞晏不明觉厉:“为何这样说?”
“……你的病才刚好,他便如此克制不住。”守卫不愿冒犯季辞晏,所以视线只停留在衣领,没有往深了看,“若是我娶了你这般好的娘子,定然不会让你受这等委屈!”
季辞晏有点乐,小声说:“别担心,只是看着吓人……大夫说了,我家夫君是阳虚呢。”
其实全程听的很清楚的云思远:“……”

守卫用打量的眼神看了云思远两眼,一拍手恍然大悟,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如此说来,想必是情到深处只能用这种方式缓解,他倒不好做了恶人。
他挠挠头:“倒是伤心事,抱歉。”
“不必在意。”季辞晏笑得弯了腰,上了马车和守卫告辞。
让英穆自己化成原形用头拉马车还行,人形就没有点亮这个技能了,所以他和季辞晏一起坐在马车内,云思远在前面赶车。
“我们现在回宗门?”
季辞晏摇头:“任务奖励会投送过来,我们先沿途逛一逛,不着急回去。”
他准备让系统化个软团出来,抱着小憩一会,意料之外的怀里钻进来个毛茸茸手感的毛绒玩具。
不对,不是毛绒玩具。
季辞晏睁眼一看,那么大一个英穆消失在他的面前,取而代之的是怀中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哼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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