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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灯招聘的异世界白月光们(迥异)


听出他沉静话语下的炎狱的珠世抿唇露出笑容,“鬼灯大人跟白泽大人很像啊。”
如果说这话的是阎魔大王,或者是地狱的狱卒,这会儿已经被律己的地狱辅佐官打成旋转陀螺飞出去了。
众所周知,鬼灯大人最讨厌听到有人说他跟桃源乡的白泽大人相像这种话,说出这话的人也都付出了超惨痛的代价。
并不知道自己说出多么让地狱众人惊悚话的珠世意有所指地道:“虽然现在都还尚不明朗,但二位一定都能得偿所愿。”
黑发鬼神就这样注视着她。
这话是祝福。
但他却从里面听出还有另外的意思。
好奇心没有重到非知不可地步的鬼灯没有再揪着这话题不放。
他讨厌别人拿他们两人相提并论。
明明……
一点也不像。
正待在鬼舞辻无惨用来研究药剂房间的白泽跟看守他的鸣女絮絮叨叨的抱怨着,他每次遇到鬼灯后的各种倒霉事。
原本对他冷处的鸣女被他吵得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是喜欢他么?”
“……什么?”
她这声开口的太突然,让白泽手里面拿着的玻璃器皿都震惊的掉在地上。
即使答应跟对方合作,但明面上他们的关系还需要针锋相对。
说到底——
他们有必要演戏给无惨大人看吗?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类!
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至少一天的时间都不嫌累?而且说的话里面十句都有九句是那个叫‘鬼灯’的家伙,会有人这么惦念着被他称作宿敌的人吗?
无惨大人根本就不敢去想他的宿敌,甚至连看见跟他相似耳饰的人类时都吓得召唤十二鬼月集合,只为杀死那个带着花札耳环的少年。
她想这些会被无惨大人察觉到,但这样的担忧在发现无惨大人没有反应的时候,鸣女这才想起因为他太过絮叨不想收到干扰的无惨大人跟她的大脑断联了,此刻她又庆幸起他的絮叨。
但这并不能抵消得了鸣女的怒意,她又再次地重复了一遍:“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
白泽就像是跳了脚的那样的慌乱,“我喜欢的可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那种又臭又硬,还总是跟我作对的家伙,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那为什么在你的口中没有听到过有关女孩子相关的话?她们就没有一个能让你记住的?”
鸣女犀利的反问让白泽哑口无言。
他试图从脑子里面找到以前约会过的那些女孩子,但有关她们的记忆都跟蒙上了一层纱那样的模糊不清,反倒是跟那家伙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
那个意外的触碰。
他绝对不承认那是吻。
只是他们因为各种意外导致的双唇接触,光是想想跟那家伙接吻他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不喜欢他。”
都活了这么多年白泽怎么可能会跟毛头小子一样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恋爱的心动。
“那他呢?说不定他喜欢你。”
不想再被‘鬼灯’和‘那家伙’洗脑的鸣女已经无差别的选择主动出击让他闭嘴。
白泽:“……”
那个抖S狂魔喜欢他?这听上去更恐怖了啊!

第29章 “只有输给他,这件事绝对不允许出现!”
义正词严地跟鸣女说他跟那个讨厌的家伙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喜欢’之类可能后, 白泽就没有心情再对鬼舞辻无惨的各种研究药剂造作了,就连之前的絮叨也都没了心情。
安静的坐在地上,手指捻着耳垂上的红线。
穿着深色和服的他头发也没有被方巾包住, 细碎的刘海凌乱又不失美感的遮住他眉心间的眼睛, 细长的眼睛微微地下垂着, 这副神情的他冷淡疏离, 跟先前的烦人截然相反。
拨弄着三味线的鸣女内心揣测着他现在的行为, 是因为她拆穿了他的真实想法?还是说……
真的是她想太多?他们之间没有那种感情?
“啊啊啊!!为什么我要一直想着那家伙的事, 不行!必须得找些可爱的女孩子才能治愈我受伤的心灵!!”安静了没多久的白泽突然地嚷嚷起来。
接着不等鸣女反应过来他直接就从无限城的房间里往下跳跃。
鸣女:“!!!”
原本在监视他的鬼舞辻无惨忍受不了他的碎碎念这才断开了跟鸣女大脑的连接, 但他也没有完全的放开掌控,只要鸣女那边情绪起伏过于明显就会被他瞬间的察觉。
‘鸣女,发生什么事了?’
脑中听到熟悉声音的鸣女有些慌乱,在感受到那边不愉的情感时她将所有情绪又都藏起来:“无惨大人,他离开了无限城。”
‘这不可能!’
听到这话的鬼舞辻无惨闪现在脑中的想法是鸣女背叛了他, 无限城是他最后的藏身之地, 只要没有得到鸣女的同意就不可能出入这里, 所以他才会全方位的掌控鸣女的一切在手中。
在仔细地查看了鸣女大脑后, 鬼舞辻无惨还是没能减消对鸣女的怀疑:‘它到底是怎么出的无限城?’
鸣女能清楚的感知到她的大脑被无惨大人查看过记忆,但她什么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应该也拥有跟无限城相同能创建独立空间的力量,所以才能从这里离开。”
她这解释跟刚才发生的事也能说得通。
鬼舞辻无惨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怀疑, 但到底没再继续搜刮鸣女的大脑了:“能找到他现在位置所在吗?”
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去!
他是这千年来唯一知道青色彼岸花的线索, 而且还拥有这种随时能开辟出空间的力量,要是让他跟鬼杀队的人相见, 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他的藏身之所, 就连鸣女的存在也会暴露!
如果是这样的话……
鬼舞辻无惨眼睛里尽是狠戾的算计,原本是在担心给他鬼之血会让他的记忆受损,影响他想起青色彼岸花所在, 他才会把人关在无限城内,可是他既然拥有能逃出无限城的力量就绝对不能再放任他自由。
鬼之血有一半的几率能让他觉醒成为鬼,这样的话他就会全权受他控制,想要找到青色彼岸花只要搜寻他大脑的记忆就好了。
即使想明白这些,鬼舞辻无惨也不会亲自出面去抓捕白泽,他只会躲在暗处指使十二鬼月出动,虽然下弦们如今都被他杀死,上弦也接连的被杀了三个,但他最强的上弦还没有出动。
让鸣女看顾好无限城后,鬼舞辻无惨就向他很少联络的上弦一传递了命令。
正在竹林中练剑的高大男人收到他的消息停下了动作、。
“是,无惨大人。”
有着骇人六只眼睛的男人低头看向自己的剑,“继承了跟你相同花札耳饰的少年么?”
他直接拿起剑往侧面挥了一下。
“这世上,不可能有人继承得了你的光芒。”
在他离开后,原本茂盛的竹林瞬间地被从中间的齐齐地拦腰斩断。
他从无限城离开原本就是跟鸣女商定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白泽用法术模糊了鸣女这段记忆,让她误以为是他自己主动逃离的无限城,虽然他是能开辟出新的空间,但也没轻松到一跳跃就能出来的地步。
走在荒芜道路上的白泽就这样踩着木屐没有目的地的走着。
正在密林里测验新药成果的鬼灯察觉到身上的联系突然地变得明确,他抬起头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期待着妹妹能变回成人的灶门炭治郎也没有忽视身边的情况。
“鬼灯先生,是白泽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在令人不安的沉默过后,鬼灯低沉的声音才响起:“为什么会提起他?”
灶门炭治郎很诧异地眨眼:“我猜错了么?鬼灯先生不是在担心白泽先生吗?”
“嘛,虽然不能说是在担心,但我确实是在想他。”
承认自己想法并不是多难的事,况且鬼灯也不认为这是说不得的事。
跟见多识广的其他人不同,灶门炭治郎还没有思考过恋爱的关系,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两人的羁绊就跟他和善逸跟伊之助一样。
“虽然不清楚鬼舞辻无惨为什么要抓白泽先生,但我一定会帮忙把他从鬼王的身边救回来的!一定!”说到最后的他声音都变得低哑。
“我想你是误会了一件事。”
“啊?”
看着歪着脑袋露出迷惑表情的灶门炭治郎,鬼灯纠正着他的错误认知:“以他的能力想要从鬼舞辻无惨的手中逃脱并不难。”
灶门炭治郎更加的不明白:“那为什么白泽先生不逃走?在鬼王的身边不是会很危险吗?”
“比赛!”
鬼灯的身后突然地涌现着烈烈燃烧着的火焰,就连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斗志,“他以为先抓住鬼舞辻无惨就能赢过我吗?还想用这种方式来定夺上次明明是我赢了的赌局,真是太天真了!”
被愈史郎‘教育’过的我妻善逸抱着在洞穴里面玩探险的嘴平伊之助不让他再继续,他们都被鬼灯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得停下行动。
“炭治郎先生,你知道你耳朵上的花札是哪里来的吗?”鬼灯突然问了个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问题。
“这个吗?”
灶门炭治郎抬手摸了下他的耳饰,“这好像是先祖们流传下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知道为什么在见过鬼舞辻无惨一面后,他会让上弦鬼们追杀你吗?”
灶门炭治郎确实不知道,上次在吉原时堕姬的话也会时不时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不应该能让鬼舞辻无惨忌惮。
直到——
看到了那个人。
在他重伤昏迷时出现在他梦里的那个人。
他看到了有个长相跟父亲没生病以前很像的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那个抱着婴孩的男人是他的先祖,跟……
有着和他耳饰相同的男人。
鬼灯从怀里面拿出球饼。
力量已经很虚弱的它几乎都在昏睡的状态,只为保护着灵魂都在溃散的主人。
“真正让鬼舞辻无惨畏惧的人在这里面。”
缘一先生在这里面?
灶门炭治郎没有怀疑他的话,在我妻善逸惊恐的目光里把那个看着就很危险的球饼拿在手里面,他仔细地瞪大眼睛想要从这里面找到人。
或许是花札上的残存的气息,球饼在没有被呼唤的情况下就醒了过来。
“炭吉?”
“说、说话了!那个东西说话了啊!”我妻善逸一把抱住旁边的嘴平伊之助。
同样没见过这种情况的嘴平伊之助身体也僵住了。
唯有某些时候很天然的灶门炭治郎不觉着它会说话很奇怪:“炭吉?我不是炭吉,我是灶门炭治郎,炭治郎哦~”
“炭治郎?”
球饼看着他熟悉的长相,再看到他耳朵上的花札,再想起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身为人类的炭吉肯定早就已经死了。
“你是炭吉的后代吗?”
想到记忆里被缘一先生的好友名字,灶门炭治郎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你能因为炭治郎先生醒过来,他有没有可能也因此醒过来?”鬼灯突然这样说道。
本来在因为炭吉已死而感到低落的球饼一下子就明朗了。
“鬼灯大人,这样做的话我很有可能会力量不足……”球饼不是不想试,但它每次打开自己的门都会消耗力量,它现在的力量运转只够支撑它跟主人灵魂的,而且时间也没多久了。
“你是以怨恨为食的吧?”
“是啊……”
鬼灯从他的袖子里面拿出一坨黑色的蠕动物质,最恐怖的是它竟然还会发出那种跟醉酒老汉那种呓语的叹息声。
在球饼不可置信的注视中,鬼灯直接就把那坨他之前给大王研究出让他戒掉甜品的失败产物强行的塞进了球饼的嘴巴里。
“这里面我融合了最强怨灵,虽然不知道能做到什么地步,但应该能让你恢复巅峰时期吧。”
根本没有拒绝能力的球饼就这样被迫的吸收了那团黑色不明物。
怎么会有这种鬼神啊!
看着吞噬了不明物质身体逐渐变化的球饼,鬼灯一手拎着一个,胳膊肘里还夹着一个的带着三小只跳开因为球饼涨大轰塌的洞窟内。
站在高处的他眺望着远方。
“只有输给他,这件事绝对不允许出现!”

“让我看看, 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白泽站在路口纠结着要走哪条路才能将鬼舞辻无惨从暗处里出来。
“有了!”
他从和服袖子里面拿出出来前拿的纸,随意地将它撕开成四张,将它们放在地上后, 手中的姿势在变化着结印。
那四张纸就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慢慢的浮起来。
似是意见不合, 四张碎纸都重叠在一起的似乎打起了架, 最终胜出的那张碎纸骄傲的站出来给白泽指引了方向。
“那边吗?”
白泽看向通往密林里的通道, 随手就把这几张碎纸都捞起来放在振袖里面了。
想到即将能赢, 白泽都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
他的声音本就清朗, 加上哼唱的曲儿是小调的方式, 让听到的人都会被里面的愉快感染。
狯岳拎着日轮刀正在疾行在路上。
原本还称得上清秀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为什么?为什么那种家伙能得到主公的另眼相待,明明我比那个家伙强了很多倍,爷爷是这样,主公也是这样,那种胆小鬼有什么资格继承雷之呼吸的传承啊!!”狯岳的怨气几乎凝结成实型的将他包裹住。
背叛吧!
既然他不受到重视, 那他就去找能赏识他能力的人!
就在狯岳这样想着的时候, 就跟正面向他走过来的白泽相遇。
看到他穿的鬼杀队衣服, 白泽立刻上线问他:“你好~”
很不耐烦的狯岳语气都很差劲:“什么事?”
他讨厌遇到那种看见他拿刀就嚷嚷叫的人, 所以每次都会避开人多的地方,没想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然还会遇到跟他问路的人,等下就指一条错误的路吧, 让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这样想着, 狯岳的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白泽的眼睛是能看到些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狯岳的负面情绪已经深刻印在他的灵魂之上,它们会无时无刻的不蚕食着他正面情绪的同时, 也会扩散心底的黑暗, 最终的下场就是沦落成那种让人不耻的怪物。
鬼杀队的众人灵魂都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拥有坚定的信念跟纯净的灵魂。
这还是白泽第一次看见能跟‘鬼’相较量的灵魂。
甚至比他见过的上弦鬼还要肮脏。
原本想要问他炭治郎情况的白泽犹豫了。
他的不回应让狯岳的表情更加地阴沉:“有话快说!不然就滚开,别挡我的道!”
鬼杀队的猎鬼队员们都会配备餸鸦传递消息, 但觉着被监视的狯岳很早前就将餸鸦骗得失去了性命,事后他跟鬼杀队报备是在猎鬼的途中被杀害的,并且拒绝了新的餸鸦跟随。
这也是他的行为至今没有暴露的真实原因。
白泽让开了自己的身形。
狯岳狐疑地看了眼他,见他真的不打算问路,缠绕在灵魂上的黑暗又凝实了些,他不爽地撞了下白泽的身体才走过去。
“你……”
原本想要劝他欲望别太重的白泽,在看到狯岳日轮刀上的电刃纹时突然想起炭治郎身边的那个金发少年也是这样的刀刃。
“认识善逸吗?”
原本就因为那个胆小鬼各种不爽的狯岳从这个路人口中再次听到他的名字,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涌现上来,眼神凶狠地瞪着白泽:“你跟胆小鬼又有什么关系?”
“朋友。”
“呵!”
狯岳上下打量着没有武器的白泽,“只有废物才会愿意跟废物当朋友!”
他轻视我妻善逸想法都直接的展现出来。
“滚远点!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家伙,我保证……”
狯岳把手放在日轮刀上面,青色的眼睛因为粗眉毛而显得格外阴鸷,“你会后悔的!”
白泽如果被他这么轻易就威胁到,就不是白泽了。
他直接将口袋里的碎纸拿出来。
“废物?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废物呢。”
狯岳根本就没有把这几张碎纸放在眼里,他动作就如同闪电那样快速地拔出日轮刀,瞬间地就将碎纸切成了碎屑。
“这种东西也——”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碎屑重组的场面给惊得失去了言语。
“这可是被我施展过法术的纸,虽然只是用来占卜方向,但在我的法术失效之前,仅凭你还做不到将它们粉碎。”
白泽的语气说不上多嘲讽,但架不住原本就胜负欲极强,以至于思想偏颇的狯岳感觉到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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