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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魔教,全员卧底 (逢初雪)


怪不得沈浮白能够获得教主的青睐,就凭这考虑的周到程度,其他人也是自愧不如的。
沈浮白却也不骄傲于他的赞扬,在沈浮白眼里,这是一个属下最基本的忠心,又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呢?
“你把今日教主做的事大致告诉我,让我心中有个准备。”
张大牛知无不言,很快就草草地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俺觉得这事还云里雾里不知道谁干的呢,但教主却很笃定明日必定会有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俺说,直接派魔教弟子去抓人不是更痛快,哪里需要这么绕来绕去的,脑瓜子疼!”
张大牛大大咧咧地说着,或许是因为面前之人是跟他本性臭味相投的沈浮白,他根本没有掩饰心中的想法。
而沈浮白却对他的意见不屑一顾:“教主的心思,岂是你能够判断的,虽然是敌人,但其心思的缜密计谋的精准皆是上乘,不可轻视。既然教主说明日兵器铺子便可知道真相,那必定便是如此,你要做好本分工作,万万不可让贼人逃脱!也不能劳烦教主亲自出手!”
沈浮白语气里淡淡藏有对教主的敬佩,又很快转瞬即逝:“至于我会派人盯着那辆马车,确保他们不会逃脱掉我们的视线!”
他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最忠心的台词:“确保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才是我们下属应该做的事情。”
见他想得如此周到,张大牛一时间都觉得口中的茶水不香了,忍不住频频赞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啊,你说得对!”
就这忠心的程度,让谁看谁能觉得这是卧底啊,简直是卧底的最高境界!
沈浮白只给他一枚白眼,便驱赶着他早日回去了。
翌日清晨,通宵修炼一夜的秦铭活动了下筋骨,竟觉得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很是舒坦。
没想到对着月色修炼功法还有这种功效,让他几乎内功运转一周,一跃突破了境界,正式踏入了周天境。
这可让秦铭有些惊讶了,此地修炼的效果比他在魔教中修炼快出一倍,简直神奇。
果不其然,能让大众聚集在一起沉迷修炼的必定是好事。
他忍不住向展越打探道:“展兄,你可知为何在这里修炼效果是别的地方的两倍?”
“什么?”展越还有些困倦地揉揉眼睛,乍一听此话却猛然抬起头,惊讶不已,“大家一起修炼时,内功会相互影响,比自己修炼会更轻松一些,不过两倍?你在开玩笑吧?怎么能进步这么快?”
秦铭一怔,细细打量展越,才发现其内力跟昨日相比只多了一丝,其余修炼者也没有多少突破之人,这时,秦铭这才意识到,或许是他修炼速度本身就过人,再加上心境开阔,因而修炼速度加快不少。
果然,只有他才是天才啊。
“是我感知有误。”表现过异,必会惹来麻烦,秦铭不动声色地改口,“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准备一下,该去找严掌柜了。”
三人吃了点早点,就去了兵器铺子接替严掌柜的活,秦铭和展越在大堂守着,至于惹眼的张大牛则在后院守着。
刚开始展越还表现得很是新奇,到处走走看看,但时间一久,又没什么生意,他就感到无趣起来,随便在地上一坐,就准备继续修炼,不知为何,他也觉得昨日在秦铭身边修炼进步速度比平日快,此时此刻,还想再尝试一下。
秦铭也坐在案前,没有修炼,反而是悠哉地喝着茶,手中拿着一卷杂记,津津有味地阅读着,展越看了两眼,便没兴趣地开始打坐了。
但他只打坐了一会儿,就被两个客人给吵醒了,他警惕地一睁眼,发现来人穿着富贵,腰中也没佩剑,必定不是魔教之人也就没在意。
结果那人却再次叫住他:“诶,你这小哥儿!看见我们二人前来怎么不来接待,且算算这把剑的价格。”
展越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在叫我?”
他面容古怪地指了指坐在案前,明显更像是接客的秦铭道:“怎么不去问他?”
那客人只看了端坐在案几前、岁月静好气质不凡的秦铭两眼,就不满道:“人家一看就是店内的掌柜,怎好麻烦?你身为他雇佣的伙计怎么能够如此懈怠推脱责任,快来算算这些剑的价格!”
“……”展越扭头看了看悠然自得,自有一副大佬做派的秦铭,略微无奈地闭上嘴,只好跑去接客了。
直到傍晚,展越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一听到有人进店的脚步声就立刻起身去迎接,只不过这次他的眼睛一眯,发现了些许异常。
前来的也是二人组,但身着朴素,腰间佩剑,面容平平无奇,眼睛却在四处打量。
那二人先是看了展越和秦铭一眼,似是蹙起眉,但很快便从墙壁上拿了两把不错的剑,就要离去。
“一共六两银子。”展越立刻迈出一步,提前堵住他们的去路,将掌心摊开示意他们交钱。
那二人,左侧的束发男子默不作声,右侧面色颇凶的汉子却先一步横眉冷目道:“银子什么银子,我们魔教做事,还用得着银子?”
展越眸中立刻闪过精光,意识到守株待兔终于有了效果:“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买东西就要交钱,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吗?”
“呵,你是在威胁我们?”凶神恶煞的汉子眼睛一瞪,越发显得神色恐怖,“我魔教就扎根在十连山上,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这小镇就会被轻而易举屠杀,你确定你能承受得起那样的后果?”
“你!”展越被他气得不轻,但仔细一想又真就对他的威胁有些忌惮。
之前他做事全凭一腔热血,此时真正面对魔教之人,才意识到事情的棘手!
若是因为他的挑衅,让魔教之人一举入侵镇子,他又无法打过,岂不是好心做了坏事。
见他面露愤懑,却不敢说话,凶神恶煞的汉子眉眼满是得意,果然这群人稍微威胁一下,就不敢惹事,如同师兄们说的一样。
只是他刚得意洋洋地准备将剑拿走,却听屋内传来一声冷笑:“你们是魔教之人?”
“我听说魔教素来不称呼自己为魔教,你们怎么不遵守规矩呢?”
凶神恶煞的汉子皱眉看向屋内,却见在角落里的柜台旁,正坐着一个年轻人,一袭青衣,手中还执着书卷,茶水袅袅的雾气升起,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模糊不清,但那冰冷没有温度的眼睛却藏在银色的面具之后,正直直地射向他们,嘴角微勾,似乎带着些讽刺。
凶神恶煞的汉子下意识觉得此人有些不好招惹,脑子一顿,又听他这么说,竟是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
倒是身侧束发的男子直接开口了:“我怎么没听说我教还有这种规矩,你个外人道听途说,便信以为真,真是愚蠢!”
凶神恶煞的汉子立刻找到了方向,也随即附和道:“就是,难道你还能比我们魔教弟子懂得多吗!”
话音刚落,却见青衣人嘴角上扬,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立刻变得火冒三丈起来:“莫非你真要挑衅我们魔教,大可以来试试!”
“秦兄!”展越越听越觉得与魔教对着干并非上策,忍不住朝秦铭小幅度摇摇头,小声道,“我等背后无人撑腰,不要鲁莽。”
见他这副紧张态度,凶神恶煞的男子便再也没有一丝慌乱,略微得意地扬起眉眼。
“我怎么知道你们真的是魔教,还是假借魔教行事的小贼。”秦铭却完全不慌,只悠悠抿了口茶水,“你们且说清魔教实力最高以及第二高的人是谁,有多少名长老,武功最差的长老又是谁,待我确定你们是魔教之人,便可放你们离去。”
“……”
看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的二人,秦铭笑道,“这点情报连我都知晓,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眼见这二人对魔教之事一问三不知,就连展越也意识到其中的不对,狐疑道:“莫非,他们不是魔教的人,只是假借魔教名声行贼之事?”
秦铭戏谑接口:“穿着朴素,人人佩剑,每隔两月下山采购,如若不是魔教的话,离此地最近的是哪个门派来着?”
此话一出,对面二人猛然脸色铁青,身体一晃,相互对视一眼后,竟是一言不发直接提剑就刺:“师兄嘱咐过,绝不可让人知晓我们真正身份,杀了!”
“你们?!”展越第一时间想到距离此地最近的便是他想要去的门派——剑阁,面色同样一变,但见迎面一剑刃寒光刺来,便立刻慌乱地拔剑去挡。
他的武功只能说是一般,对面那束发的男子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剑挑飞,可还没下了杀手,就听不远处一声冷漠的威胁:“别动——”
他扭头一看,满目惊愕,只见那青衣男子仍旧端坐在案几前,手中却轻描淡写捏着一段碎裂的剑身,正精准抵在凶神恶煞的汉子脖间,眯起眼睛与他对视——
一瞬间,杀意四散!

凶神恶煞的汉子满目惊异。
他方才出手虽未敢使用门派绝技,却也拿出了快准狠的架势,直直朝青衣男子胸口刺去。
可他尚且不知青衣男子做了什么,只知道对方只是随意一抬手,就精准抓住了他的剑身,下一瞬间,只听咔嚓一声,剑身便应声而裂。
那把锐利的断刃便不知不觉来到他的脖子,威胁着他的性命!
这到底是何等骇人的功法,竟然能够将他的剑捏碎,从前竟是闻所未闻!
至于束发的男人更是眼睛睁大,一脸震惊,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位同伴的武功实力如何,能够被如此轻易地制服,足可以见青衣男子实力有多么强劲!
而那满屋子弥漫的杀意,更是让他脊背发凉,隐隐意识到今日似乎来者不善。
好在身边这红衣少年武功就差了很多,束发男子当机立断立刻将剑抵在展越的脖子上,狠狠威胁道:“别动,你不想管这人死活了吗!”
看了眼凶狠汉子那惨白的脸,束发男子——宋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阴郁,几乎是紧紧盯着秦铭的一举一动,眼中的警惕都要溢了出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就算他手中同样拥有人质,对面青衣男子的表情也从头到尾也没有改变过,依旧是那么镇定自若,自有一派云淡风轻的气势。
而他也只是用那双冷漠的眼睛看向自己,口中淡淡吐出两个字:“大牛。”
刹那间,宋平似乎察觉到了背后走路的脚步声,还不等他赫然回过头攻去,一双有力的手臂却猛然勒住了他的脖子,那粗壮的肌肉仿佛扎根的古木一般,汇聚源源不断的力量,勒得他根本无法呼吸,只能本能的胡乱扒着那双手。
……不好,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宋平的意识似乎都要远去了,身后之人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力气大的他竟完全对抗不了,他脸憋得通红,四肢也逐渐无力,好在在绝望时刻,他突然想起了师兄曾经交给他的软筋散,于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然向天空一扬:“跑!”
趁着后面那壮汉被扬了个正着松手之时,宋平再次大吼一声,将剩余的软筋散纷纷朝青衣男子扬去。
而当秦铭下意识用袖子遮掩口鼻时,那凶神恶煞的大汉也就趁此机会立刻逃跑,与宋平一起跑出店外。
秦铭:……又忘了自己百毒不侵了。
看了一眼四肢无力半跪在地上的张大牛,又看了看虽然没有中毒却仿佛吓傻了的展越,秦铭心中无奈叹息,难道他真的要以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来对付那两个人吗?
刚才是对方不想暴露武功绝学,又有些大意,所以才被自己抓了个正着,现在去追肯定面临的是两个走投无路之人的猛扑……这么危险的活要他一个人去做吗,不要啊!
但一想到若是真的错过这次机会,他们恐怕不会再回来,魔教身上的污水也就一辈子也洗不清了,秦铭只好快步走出门去,决定追追试试。
然而他才刚刚迈出大门,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却如临大敌的宋平二人。
秦铭疑惑地抬眸看去,却见这二人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的,竟是对面一道白衣人影。
那人影脊背挺拔,站在树下,正巧挡住宋平二人的去路,左手正死死握着一把剑,剑已出鞘,在日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光辉。
微风吹动着白衣人的衣角,吹开白衣人额前的碎发,也让他那双冷漠桀骜的眸子越发显眼。
——来人正是沈浮白!
……沈浮白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来得好啊!不愧是他忠心耿耿的下属,关键时候真靠谱啊!
秦铭先是惊讶,随后便是舒坦,脚步不自觉停下来,心中也总算松了口气。
稳了稳了,既然沈浮白来了,那应该也不需要他出手就能制服那两人了吧!
在秦铭期待的目光中,沈浮白左手手腕果然一动,剑刃便径直指向宋平二人,杀意和气势步步攀升:“看来我来得正巧……你们想往何处逃?”
“又来一个!”宋平暗骂一声,余光瞥见身后秦铭的身影,更是感到棘手,他与凶神恶煞的大汉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破釜沉舟之意,看来这身份是没办法隐藏了!
“把他们全杀了,就没人知道了!”凶神恶煞的汉子第一个冲了出去,杀心大起,一套门派独门剑法摇光剑法立刻呈现手中,独特的步伐加上捉摸不透的变化,便是剑阁此套剑法的特点。
第一次见此剑法的人,十之八九无法抗衡,素来以诡谲著称,而见此剑法,沈浮白眼中却倏地闪过一丝诧异,果断收回剑不与之对抗,而是身形随着对方的剑晃动三次,每一次竟恰到好处地躲过了剑招,宛如提前预知到一般!
凶神恶煞的汉子没想到几剑全都刺空,不由自主睁大了双眼,而沈浮白往前迈出一步,手掌猛然击向他的手腕,一瞬间便将他手中之剑打落,无法再战!
“师弟!”宋平没忍住,唤了一声师弟后,也不留缝隙地纵身一跃,一剑挑来,这一招挑月剑法,主打一出其不意,从下往上挑过敌人颈部,可以算得上是见血封喉,但沈浮白却提前往后退出两步,不躲不避,就这样轻易让他的剑招落了空。
“什么?!”宋平大吃一惊,如果说破解一招可以说是侥幸,可是连他这招也破解了,只能说对方相当了解他们的剑法!
“你到底是谁?!”宋平惊魂不定看向眼前这年轻的白衣青年,却见沈浮白微微扬起下颌,眼中透出三分桀骜三分不屑,低声道,“原来是剑阁弟子,用魔教的名义招摇过市,还真是好算计啊!”
宋平心中一震,险些腿脚发软,又听他道:
“不过就凭这种程度的摇光剑法和挑月剑法,还敢使出来……呵,班门弄斧。”
说罢,沈浮白左手一抬,一招行云流水无法看清身形的摇光剑法已然成型,漫天剑光随之飞舞,如同巨浪一般狠狠袭向宋平。
宋平大脑一片空白,望着这经验绝伦远超他们使出的剑法,只有失神臣服的念头呈现。
下一瞬间,沈浮白的剑已然刺中二人手臂,杜绝他们再拿剑的可能。
剑身潇洒入鞘,握剑的手臂却在轻轻发抖,沈浮白面色不悦地握紧了脱力的左手,继而将手藏于身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冷漠看向前方的宋平二人:“你们输了。”
宋平二人面色黯淡,握着不断淌血的右臂瘫在地面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们用一样的剑法,却轻而易举就输了,只能说技不如人了。
“做得好!”
见比试很快就有了结果,秦铭这个时候总算是能够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了,主要是他害怕沈浮白这人一激动把宋平二人给杀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宋平二人眼睁睁地看着,方才还冷漠不屑的白衣青年,竟脸上倏地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恭敬朝青衣人迎去,口中大喊:“拜见教主!”
……与方才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不是,这真的是一个人??
宋平二人目瞪口呆,看得眼睛都直了,倒是习惯了的秦铭只点了点头,便道:“不错,如今你已擒拿这二人,便来问问看他们到底是何人。”
“他们正是剑阁弟子。”沈浮白不假思索,脱口便答,看向宋平二人的眼底还藏有不屑,“方才他们使的是剑阁独门功法摇光剑法以及挑月剑法,必定是错不了的。”
“果然如此吗。”秦铭点点头,心中只有一切真相尘埃落定的感慨。
“你说什么?剑阁?怎么会是剑阁呢?”然而此时,终于回过神的展越也拿着剑快步走来,恰巧便听到他们的谈话,原本欣喜的面色猛然一僵,怎么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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