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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魔教,全员卧底 (逢初雪)


十两?!没想到古代也有这种骗钱的神算子!
秦铭看了都觉得咂舌,不知道有哪个人傻钱多的会真的去算。
他刚不屑一顾地想要扭头离去,没想到那神算子却忽然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就仿佛看到什么冤大头似的喊道:“你,就是你,老朽跟你有缘啊,不如来这里算上一卦?”
……我长得这么像冤大头吗?
秦铭无语,明确拒绝:“不必了。”
可没承想老者却摸着胡子,上下打量着他,频频称奇道:“有趣有趣,竟真有人命线已断,却好好活在这世上,你是从何处而来啊?”
秦铭迈开的脚步倏地一顿,惊愕地望向老者,那原本骗子似的狡诈笑容,此刻在秦铭眼中却仿佛无比诡异。
“我看那里有卖烧饼的地方,劳烦展兄先去买上一些。”秦铭随手将些碎银子放到展越手中,直到他跟张大牛走得远后,才快步走到神算子的面前,眼中复杂,“……你如何看出?”
神算子笑而不语,指了指那十两的招牌。
得,刚才还笃定不会当冤大头的秦铭只得无奈地拿出银子,还好他带的银子比较多!
神算子心满意足道:“那要看看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秦铭想也不想便回道:“当然是从哪里来,便往哪里去。”
神算子右手摊开,似是快速掐了几个诀,尔后叹息地摇头:“难,难啊。”
秦铭有些不悦:“为何,我已找到方法。”
神算子没有正面回答,只摇头晃脑说了一段话:“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保持本心,方是正道……可惜,难啊难……”
秦铭眉宇越来越皱,似乎不太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但却在听到身不由己这几个字时,却隐隐内心呈现出些许悲伤,但随即生出来的便是愤怒,一股无名之火涌上胸口,将他的双眼烧得充斥着火焰,冷笑道:“我便是为了回家才做了那么多事,你凭什么否决我的努力,我必须回去,这里不属于我!”
面对他危险的目光,神算子却仍旧面露笑意,甚至说出了让秦铭一愣的直击心灵的台词:“怎么?若是老朽否决你能回去,你又会怎么办,杀了老朽吗?”
“……”那心底沸腾着的血液倏地凉得透彻,秦铭逐渐找回了消失的理智,竟哑口无言。
“不,我并非是那样的人。”
他摇头否认,神算子却笑得更开心了:“身不由己,便无外乎如是了!年轻人,顺其自然吧!”
秦铭沉默着没有说话:“……你想说的只是这些?”
“剩下的话语,未来方可知晓……不过看在你没杀老朽的份上,老朽愿意解答你目前心中的困惑!”
“你在寻找的那些人,尤为看重剑,可以说是剑在人在,剑不离手。”
神算子摸着胡须感慨地摇头晃脑:“正所谓是爱是憎难分辨,亦正亦邪不好说哟,且离去吧!”
他摆了摆手就已经收摊准备走了,而秦铭的脑海中则猛然闪过一道灵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剑在人在,剑不离手……这熟悉的形容词似乎就在刚刚展越还向他介绍过。
不过……真的是那些人做的?
不应该是名门正派吗,怎会做这种邪魔歪道之事?
秦铭无法想象,他抬头看向神算子还想问些情报,结果一抬眼,连人带招牌一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若非是真有些许真才实学,更像是那来去无踪的骗子了。
展越和张大牛拿着烧饼姗姗来迟,而秦铭顾不上多说,直接点出心中想法:“我知道线索了,若我猜得没错,去一个地方定能够蹲到那些恶徒!我们走!”
“什么?诶,等等我!”展越摸不着头脑,只好跟他的步伐往前走去。
直到二人来到一家兵器铺,注视着里面陈列着的冷冽的兵器后,展越才满含惊叹道:“你要来的就是这里?”
这家兵器铺墙壁上陈列的大多都是剑,每一把剑都擦得光洁明亮,几乎能够倒映出人的容貌,有几把剑更是以秦铭的眼光来说都觉得好,与魔教里的那堆普通兵器无法相比,而展越更是目光早就被那把上好的剑给吸引了,眼中透着惊艳和贪婪。
他忍不住想去上前抚摸,又因为理智而硬生生克制住,只是感慨道:“真漂亮,若我有银子了,必定要买一把最好看的剑!”
“剑阁弟子每日用剑来训练,劈砍上千次,那消耗剑的速度已经很快吧。”秦铭忽然问道。
“的确,他们必须小心爱护剑身才行。”展越若有所思,“若不细心爱护,要么他们就需要买一把好剑,要么就需要时常更换剑,不过剑阁崇尚借鉴,不在意外物,恐怕是后者比较多吧。”
“那就是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最应该会常来到这兵器谱铺子,选购好剑……”秦铭陷入深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来过,我们问问掌柜。”
展越一愣,还没弄懂他在指代什么人,从铺子的后院就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唤:“救、救命!”
秦铭和展越面色一变,连忙朝后院跑去。

第23章 成为教主第二十三日
秦铭心头一凛,几乎做好了与兵器铺子后院那些不义之徒战斗的准备——刻意脚步慢上些许,让张大牛先上!
然而当他们保持警惕匆匆来到后院之时,目光一扫,哪有什么敌人危险,只有房间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捂着腰哀嚎地半跪在地上,看见秦铭等人发懵的模样后,眼前一亮,连忙招手道:“来得正好,来得正好,快快,扶我一把!”
“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展越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的手臂,还不死心地问道,“是遇见什么贼人了吗?”
“那倒没有。”老者倒吸一口凉气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躺在榻上,这才解释道,“就是刚才我俯身之时不小心太过用力,抻到腰了,多谢几位少侠了!”
秦铭有些无奈,他还以为一上来就中大奖了呢,结果才知道是误会一场。
“你可是兵器铺子的掌柜?”见老者恢复了一阵,秦铭这才上前搭话道。
“正是,免贵姓严。”严掌柜趴在榻上,还不忘努力抬起上半身对他们行了个礼,一举一动都有些君子之风,“三位客官可是要买武器,在下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不便起身接客,几位可自行去选购,招待不周还请恕罪。”
“我们倒不是来买武器的……”展越与秦铭对视一眼,尔后就直接开口问道,“是想来询问下关于魔教勒索一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严掌柜眼底瞬间火冒三丈,语气也陡然大了起来:“那群狗贼最近又来到这里胡作非为了对吧,算算时间,也确实已经两个月了!他们去别的铺子里大多只是随兴而起,但也不知道是否跟我有仇,几乎每次来都会上我的店里,而且一来就拿走两把剑,次次都是这样,实在是太过可恨了!”
秦铭眼中闪过几丝明了,越发觉得自己想得没错了,而展越听着严掌柜的形容,眉宇不禁皱起,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每隔两个月必定会更换一次剑?剑的消耗速度很大……难不成……”
他心中陡然有个猜测,但因为太过离谱也好笑地摇摇头,将这种不靠谱的想法甩出去,可心底仍旧残留些许不安。
“定是那魔教做的,欺人太甚!”展越大声地说着,握紧手中的剑,一脸正气问向严掌柜,“他们这次可曾来过了?”
“未曾来过,不过算算日子,只怕也快了吧。”严掌柜叹息一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惆怅,他不是没想过抵抗,但一想到魔教会勃然大怒派人前来攻打镇子,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他就畏惧得什么都不敢做了。
“我看掌柜你腰椎不好,恐怕近日来也没办法迎客,不如让我们帮你接待客人好了。”秦铭却突然想出一计,一直以来轻抿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些许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在他佩戴着系统给予的专属面具,不然恐怕这笑容在别人眼里又是杀气满满令人忌惮,因而展越和严掌柜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对他的提议有些愣神。
“你们这是要……”严掌柜面色古怪,已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心中又是心动,又是不安,“且慢……若是真惹出乱子,我岂不是成为了全镇的罪人了?”
秦铭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却只是负手而立,语气含笑:“若有任何事情,便由我秦铭一人担当。到时候我会自报名号,让他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不牵累任何人,还请放心。”
“……”严掌柜看向负手而立的青衣男子,男子面上虽覆盖半张面具,但却奇异地与脸庞融合在一起,让人不仔细打探根本察觉不到异常。
这是张年轻的脸,但观其说话态度都稳重地不像个年轻人,且自有一番运筹帷幄的气势,恐怕绝非寻常之人。
他经营兵器铺多年,见过许许多多的人,自认为眼光不差,与身边那仿佛初入江湖还很毛躁的红衣小子不同,这个叫秦铭的人是真的胸有成竹,并非夸耀。
说不定……对方真能解决他这几年的心头大事?
严掌柜想起这几年受到的憋屈和怨恨,最终还是一咬牙,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拼了!
“若真能解决此事,少侠必定成为小店的座上之宾,也有重酬作为感谢。”严掌柜真心实意地朝秦铭拱了拱手,答应了此事,“还请少侠相助!”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兵器铺已经决定闭店,那些贼子自然不会再来,秦铭便与严掌柜约好明日为他守店。
“你这招太妙了,我们在严掌柜那里守株待兔,不怕他们跑掉!”
往回走的路上,展越还在对他的策略侃侃而谈赞不绝口,“不过他们若发现掌柜换了人,不会心生警惕不来了吧?”
“不会,每次来采购物资的人都不同,想必他们也不记得掌柜是谁。”秦铭否认,“就算真的知道,他们既然都不曾遮面,又怎么会害怕呢?”
展越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我们今夜便在客栈对付一宿,明早便去严掌柜那里看店。”秦铭算了算,来回往返十连山着实有些不现实,而且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享受下外面的夜生活,就这么愉快的定了下来。
在订房间时,秦铭特意要了三间上房,他的想法很简单,他们三个人一人一间,然而展越却感到很是奇怪:“你们主仆二人不住在一起吗?”
按理来说,小厮是不配有自己的房间的,都是在侧房随时侍候主子,展越的好奇是正常的。
但张大牛和秦铭的却表现得大为震惊,虽然震惊的点各有不同——
秦铭:震惊,要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吗,不要啊!
张大牛:什么?要跟教主住在一起?干脆杀了俺算了!
“不不不,俺是粗人,怎么能跟教……主子一起住呢,还不如让俺去住牛圈呢!”张大牛吓得寒毛都要立起来了,别看教主表现得很是随和,但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对方的心狠手辣的,就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对方惦记上了。
而见他这么慌乱,展越也是大为不解,眼中呈现些许迷茫,秦铭轻咳一声,只是道:“我有洁癖,素来不习惯跟他人住在一起,来三间上房。”
于是展越也不再多说。
等到房间开好,三人走进不同的房间后,张大牛又偷偷摸摸地摸到了秦铭的门,等到敲响房门后对方喊他进去,他才规规矩矩地走进去,一眼就看见没佩戴面具的教主坐在桌前,慢慢喝着茶,便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去看。
或许是因为今日教主表现得太过于和善,他都险些忘记了那杀意四散,令他记忆深刻的眼眸,而此时此刻,那种熟悉的恐怖感再次笼罩心头,也让他收敛了自己的本性,老实请安道:“教主千秋。”
秦铭摘下了佩戴了一天的面具,总算是能够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了,见来人是熟人张大牛,他也懒得佩戴,全身心都沉浸在远离魔教和纷争的轻松之中,慢慢道:“何事?”
却不知道他越是这种散漫的态度,眼中如冰霜似的杀意就会越发弥漫……属实是无法控制的被动技能了。
张大牛原本满肚子的借口却在这种危险的气氛中难以说出,扭捏片刻,方才艰难道:“难得出来一趟……”
他舔舔干涩的唇,顿了顿,才继续嗡里嗡气地开口:“俺想去外面逛一逛……行吗?”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原本在喝茶的青衣人忽然动作一顿,眸光向他射来,里面的情绪看不真切,瞬间心头一跳,感觉事情似乎不太妙。
张大牛虽然脑子有些愚笨,但又不傻,教主这副模样肯定是不对啊,难不成他猜到自己的目的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秦铭这边却忍不住眼前一亮,对啊,这等美好的体验他怎么能一直待在客栈里休息呢,怎么也得去外面感受一下古时候的夜生活才对,张大牛此话倒是提醒他了。
不过秦铭自然不会与下属一起同游,也不会让下属猜到他心中真实所想,在停顿片刻后,才淡淡道:“想去就去吧,记得及时回来。”
张大牛如蒙大赦一般松了口气,感谢教主过后才恭敬告退,而等他离开后半个时辰,秦铭才偷偷佩戴上面具,决定好好感受下夜生活的愉快。
只是他前脚刚踏出房门,一旁展越的门扉却也恰到好处地打开,二人四目相对,展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秦兄,我正打算找你呢!”
他三两步来到秦铭身侧,指着窗外清澈的月色道:“你看外面景色多棒,我们怎可辜负这么美好的月色呢!”
秦铭也不住点头,感慨果然大家在面对这美景时心中的想法都差不多,想必展越也是想要乘兴夜游吧,也就顺势邀请道:“那不如我们一起?”
“太好了!”展越眼前一亮,立刻扯着他的袖子将他往院里带,“我就知道秦兄一定跟我一样,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修炼武功!我们就在这月色下一同打坐修炼内力一整晚,多么畅快对不对!”
秦铭:“……”
等等,打坐??修炼??
这么好的景色,你邀请我就是为了修炼??合理吗?
随即秦铭就诧异地发现,竟然还真是合理的,只见被展越拉到客栈后院一看,一片空旷的土地上,竟坐着一排排盘腿修炼的青年男女,每个人屁股下面坐个蒲团,就这样闭着眼睛运转着功法。
见展越拉着他来,一人撇撇嘴,拿着蒲团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腾出一点空位,展越就坐了过去,还对他招招手:“果然还有位置,秦兄快来坐。”
“……”你们江湖人修炼原来是集体的活动吗?
秦铭大为不解,震惊不已,却也只能被迫加入修炼大队之中,一起内卷起来。
乘兴夜游什么的……也就只能扼死在胎中了。
而另一边,风尘仆仆的张大牛也终于沿着街道,一路来到一间正在修葺未开业的酒楼前,酒楼都被绿布所遮挡,他也不介意,大大方方地推开门就走了进去:“有人不?”
纵使是夜晚,一楼大堂内还算是灯火通明,而一白衣人影便站在柜台前,亲自安置着架子上摆设的梅花花瓶,见他莽撞进来也不在意,只是冷若冰霜的脸上带上些许嫌弃:“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张大牛直接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茶,一口饮光,才解释道:“教主命俺早去早回,俺自然不敢耽搁,也就没四处闲逛了。”
“不过教主好像知道俺要来此处了,俺可是什么都没说!”想起方才教主那停顿住的异样,张大牛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他不知道这事到底是好是坏,但既然教主没有阻拦他,他也就按照曾经跟沈浮白的约定,还是来到了酒楼里会面。
沈浮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平静地回答:“无妨,你若是出门必定会来此处,以教主的心思怎么会预料不到,太过小看教主了。”
张大牛点点头,还未继续开口,又听沈浮白道:“既是如此,那明日教主必定会来此地巡视酒楼,你我二人应该做好准备。”
张大牛愣了:“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却见沈浮白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张大牛只好搔搔头,试探问:“那俺到时候主动带领教主过来?”
“不。”沈浮白一脸正气,“作为忠心耿耿的下属,怎么能在这里恭候教主的到来呢,自然应该亲自前去迎接,才能表达我心中的诚意啊。”
“……”张大牛再次目瞪口呆,忍不住敬佩道,“你说得对啊,俺怎么就想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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