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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兔兔被养日常(不早夭)


如何不如何的,也不是曾良说了算。
他不言语,东家愣了片刻,转而面朝涂茸和涂苒,这两位当事人竟还有闲心吃着点心。
涂茸皱眉:“叫他道歉,他刚才偏要欺负我们眼生,还想让那些人打我们!”
“实在荒谬!”曾良当即怒斥,“你是当本官不在了不成,竟还想动用私刑!不必再提,道过歉立即廷杖!”
掌柜早就被吓傻了,他好不容易才坐到掌柜,他也没有做出格的事,只是想在言语上欺负他们罢了,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伤害,为何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可这样的话他不敢问,若是想保住小命,就只能按照大人说的做!
他想也不想直接起身跪到涂茸两人面前,开始磕头认错,一下下的磕着地面,很快就把头都磕破皮了。
“正君饶恕,小的有眼无珠,还请正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计较!求您了!”
涂茸他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点心也不吃了,直接扭头栽进袁武怀里,看都不看一眼。
太守拿不住他这是什么意思,便下意识看向袁武,后者出声解释:“夫郎这是原谅了,便起来吧。”
“多谢老爷!多谢大人!”
本就是件极小的事,若是换做其他人,不会到这样大,偏偏今日那掌柜踢到硬茬了,没欺负到人不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眼看着事情解决了,为了能不影响酒楼的生意,东家忙笑道:“草民今日说的都作数,贵客日后若来,都只当草民请客,绝无怨言,也请所有客官们监督,酒楼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日酒楼所有客人都有折扣!”
彭新源不由得高看这东家一眼,倒是个拎得清的。
袁武轻轻拍着涂茸后背,低声询问:“眼下可要回别院里休息?”
“要的,但我还没有吃饱。”涂茸贴着他的肚子,抬头看他,摆出一副可怜样来。
“回去我做。”袁武说。
涂茸立刻从他怀里站起来:“好的,我现在立刻就能走哦!”
“彭大人曾大人,我们就先回去了。”袁武不忘和两位大人告辞。
“我们先回去了!”涂茸也跟着说嘴。
袁武直接捏住他下巴,将他脑袋控制住,迫使他目视前方,还不忘给涂苒个眼神让他也跟上,三人就这样离开了。
虽说事情解决,曾良也没就此离开,而是提醒酒楼东家莫要忘记自己说的话,并叫他将涂茸之前点的饭菜送到太守府去,这才和彭新源一起离开。
至此,府城的显贵、商户以及百姓们都知道,府城来了几位不得了的人物,连京官都要捧着。
回到别院,袁武立刻进了厨房。
涂茸向从前那样守在厨房门前,只是别院的厨房比家里的大,他需要使劲探头才能看到里面的人,不如在家里方便。
“若是饿的厉害就先吃点心,油烟味重,仔细熏得你恶心。”袁武不用回头都知道门口有个小脑袋探来探去的。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袁武利索将鸡蛋打进锅里,蛋白立刻被油炸起泡泡,他问道:“不想在这里多玩几日吗?”
涂茸扣着木柱摇摇头:“不想哦,我想回家了,家里有你和苒苒……”
袁武哑然,这是嫌他在陌生的地方不能时刻陪着了。

第62章 来信
按照涂茸的意思自然是越快回去越好,但袁武还需要在这里等京城回信,便只能多待上几日。
有着之前的小麻烦,袁武也不愿意让他们两人独自出去,何况涂茸还有身孕,莫说磕碰,便是心情不好,袁武都要心疼,思来想去,干脆就带着他出门看堤坝。
堤坝修缮好后,原先住在上面的百姓们又纷纷搬回来了,比起去新的地方,自然还是原先住着的地方更习惯。
袁武倒是也能理解涂茸的心思,何况他们是从玉灵山出来的,不知道离玉灵山远些久些,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原来堤坝上这么热闹?”涂茸看着摊贩有些惊喜,“我以为上面很危险,不能住人呢。”
“堤坝宽高都比超出一般位置,只要堤坝没有问题,人就能一直在上面住,之前是因为堤坝的缘故百姓们不得已搬走,如今堤坝逐渐修缮好,他们自然也就回来了。”袁武解释着。
涂茸点点头:“你知道的真多,那你为什么没有做官呢?做官的话,应该也能住在这么好的宅院里,还有那么多下人伺候着。”
袁武挑眉:“你是想问我为何会和彭大人认识?”
“啊?”涂茸皱眉撒娇,“夫君你说什么呢?讲话真的好奇怪……”
“既然不是问这件事,那我拒绝回答。”袁武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轻哼一声,牵着他继续朝前走去。
涂茸微微张着嘴巴有些惊讶,情绪转瞬而逝,很快就变成羞恼:“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两个问题有何不同?不对不对,根本就不是不同的问题,是我问的问题,你都该回答呀!”
“为什么?我偏不要。”袁武坏心眼的拒绝,那神情甚至格外倨傲。
看得涂茸想揍他,但涂茸忍不住了。
我可真是善良温柔的乖兔子,他这样想着。
然后直接窜到了袁武身上,双腿紧紧桎梏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脖子撒娇:“哪有什么为什么呢?我是你夫郎呀,夫君怎么能对夫郎有所隐瞒呢?你这样很不好!”
袁武稳稳背着他,被他的话逗笑,却是话锋一转问他:“那你呢?有隐瞒我的事吗?”
“有的呀,但我不要告诉你。”涂茸说,“你看我就很坦白,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袁武:“……”
真是令人可怕的倒打一耙啊!
“我看你是挨打挨的少了。”袁武嗤笑一声,“你那是装聋作哑,坦白个屁。”
涂茸啧啧几声,言语间尽是笑意:“你好凶呀,居然还骂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袁武可不怕这种威胁,当即反击道:“那你下来,不跟我玩,就不要让我背着。”
“我偏不要,你背夫郎……也就是我,是天经地义的事,知道吗?你不背我就没有夫郎和宝宝了哈哈!”涂茸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甚至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开心。
他说的肯定是对的,因为武哥都没有反驳!
袁武着实懒得理会他的不讲理,带着他把堤坝上的小摊逛个遍,手里拎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这才肯离开。
三日后,袁武收到了京城回信。
信被分成两封,一封从字里行间都能感觉到帝王威严,另一封给袁武亲启的却格外有特色,单是看字,都有种“热闹”的感觉。
涂茸眨眼凑近:“这就是皇帝吗?他说话好好笑。”
“不可以这样说。”袁武低声制止他,自己却说道,“他是新登基的皇帝,还未满五年,当初去前线打仗,便是遇着他了。”
“所以关系甚笃吗?”涂茸随口问道。
袁武笑着点点头,只是这两句话不足以涵盖他当初在前线战场的四年。
那时当今陛下还只是个比他大两岁的九皇子,一心都是要在击退敌军,守卫大渊百姓和大好河山,因此每日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夜里还要亲自去放哨。
自然这些都是后来听说的,只是有些事就是很巧。
轮到袁武小队放哨那晚,九皇子刚好病了,得知此事的小队都有些失望,毕竟他们也想一睹皇子风采,若是能到九皇子手下做事,那便再好不过了。
他们以为九皇子身娇肉贵,自然不会病中还来放哨,却不想他还真来了,也就是那晚,刚好碰上敌军突袭。
刀光剑影,血泊厮杀……
每每想到那晚袁武都止不住后怕,但幸好,他挨了两刀,却把九皇子给救了。
“若论情义自然是有,只是他终究是陛下,说话不能没有规矩。”袁武没把这些说给他听,只是略一回味都觉得感慨,何必还要涂茸跟着惊慌。
“我们这样说,他也听不到,若是他在这里,我们还能一起回村里玩,好可惜。”涂茸撇撇嘴,他也很想见见武哥的朋友啊!
袁武捏着他下巴轻啧一声:“陛下是要在皇宫坐着的,还要每日天不亮就上朝做事,哪能想去哪就去哪?”
“那他好可怜……”
“低声些,说话不能没有规矩。”袁武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并没有察觉到有人,他敢松开他。
若是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传进对方耳朵里,怕是要出乱子。
涂茸动动鼻子,虽有些不开心,却还是放低声音:“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提,陛下他没朋友吧?不像我和苒苒,他虽然总是打我骂我,可我还是很喜欢他!”
“无法无天了你……还有,涂苒知道你总这样说他吗?”袁武无奈,这可真是拦都拦不住,堵他一句,偏后面还有好几句等着。
“他当然知道,我之前总和族——总喝足了才有力气骂他,我就是不想让他生气才背后说他,不然我要指着他耳朵骂的!”涂茸挺着胸膛,小模样看着格外凶悍。
色厉内荏。
袁武轻笑一声倒是没拆穿他,两人头碰头把这封书信看完了,无非就是感慨时间流逝,以及快到府城的赏赐,毕竟新帝对他不能亲自观看袁武的婚事深表遗憾。
“我会告诉彭大人,让他帮我们告知侍卫们一声,把赏赐送到耘鸣县去,这样可好?”袁武生怕涂茸会不高兴,连忙说着解决措施。
“好哦。”涂茸攀上他脖颈,小兔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上,反正只要不会打乱他们回去的计划就好。
袁武只把第一封书信拿给彭新源看,修缮堤坝的事做的不错,之后自然就要回京清算赏罚。
得知他们不日就要归家,彭新源倒是还想挽留,但他和袁武的关系并没到中那般亲近,许多话便不能随意说出口,但在袁武嘱托他时,还是很认真答应了。
这次归家倒是不再着急,便选择了马车,且一路还能经过其他城镇,都能停下歇脚,只当是外出游玩了。
涂茸和涂苒对此没有意见,只是彭新源怕他们沿途会遇到危险,还特意派一队人马护送,直至他们平安抵达耘鸣县才会回去。
这一遭倒是耗费一月时间,等他们抵达耘鸣县时,都已经是八月底了。
得知他们回来,孙献着急忙慌就去城门口迎接,看到还有队训练有素地侍卫护送,就知道此行还算顺利。
孙献赶紧上前打招呼:“你们可算回来了。”
“孙大人!”涂茸笑着招招手,“好久不见呀。”
“是许久不见了,此行可还顺利?堤坝可修缮好了?彭大人有何指教吗?”孙献虽没有要往京城发展的意思,却也不想真被别人瞧不起。
袁武微微摇头:“那倒没有,至于堤坝已经修缮好,我们走得慢,想来彭大人也已经早早回京了。”
护送的侍卫首领拱手说道:“袁将军,如今护送袁将军平安抵达,属下们也就赶往京城复命了。”
“好,就此别过。”袁武点头,又叮嘱他们路上注意安全,看着他们离开才往城里走。
孙献:“你们此行辛苦,今日不如就暂且在县城住下,明日我再着人送你们回去?”
袁武赶紧拒绝:“夫郎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家休养,大人就不用管我们了,回衙门吧。”
“你方离开这两月不到,说话做事就已然带了官味儿,听着怪别扭的。”孙献啧啧嘴,“还是不要和我太客气的好,若真论起官职,我可是要在你下面的。”
袁武无奈:“何必说笑,我可没有一官半职。”
孙献却是不信:“你可别把我当傻子哄,我听闻府邸都给你修缮好了,你却偏要归家……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传言不可信,走了。”袁武刚要重新上马车,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他停下脚步,“倒是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帮我找几个得力的稳婆和大夫。”
“你要他们做什么,你又——有了?”孙献瞪大眼睛,继而笑了起来,“你放心,你放心!这事绝对给你办妥!你们快回去休息,明儿我就把人找齐送去!”
这可真是不得了,这煞星都有孩子了!
抵达耘鸣县便不再着急了,马车慢慢悠悠稳稳当当地走过青石镇,最终到了玉灵村。
回来时刚好是午后,做农活的午睡后起来的时辰,路过村口就瞧见有这么敞亮的马车,若是从前还会想想是哪家的,如今不用想都知道是朝哪家去的!
马车刚行至门口,就见两道身影背着农具要出门,刘秋和小草赶紧喊住他们:“别关别关,我们回来了!”
“东家,夫郎!”马亮赶紧把背篓放下,快速朝他们跑过去,周树则是安静把门打开,守在旁边。
马亮不住询问:“东家和夫郎此行可安好?我和周树在家里很是担心,见主子们平安归来就放心了。”
涂茸忍着头晕问道:“你们要去田里?”
“对!”说起这个马亮就激动,“夫郎您不知道,咱们家的田长的可好了!蔬菜本就一茬一茬的收,刚收完一茬,另一茬很快就长起来了,我和周树就把一部分晾成干菜放进地窖里了,还腌了一些放进坛子里,已经能吃了!”
之前下雨,田地没有受到损害就足以让他们惊喜,没想到长出的菜也格外给面子!
听他这样说涂茸也高兴,不过说起来还是田地的原因居多,都是从袁家买来的田,他们之前捣弄的很好,算是打下基础了。
到门口下来,马亮才注意到这漂亮的马车,主子们走之前可没有呢!
他小心翼翼问道:“东家,这马车咱们要还回去吗?”
“不用,是我们的,把马车卸下来,回头割点草喂马。”袁武说。
“好好!”马亮面上一喜,立刻牵着这宝贝疙瘩往院子里去,以后家里也是有马车的了,若是再有牛就更方便了!
没想到东家出门一趟还有这种好事,定然是在府城那边做事做的好,大人们赏的,真厉害啊!
一到家,涂苒就直接回了屋里,袁武则是扶着涂茸躺下,摸着他脑袋低声道:“一会让村医先看看,明日孙县令就会把大夫和稳婆都送来,到时候我就不用担心了。”
“我很健康,我就是有点晕晕的,想睡觉。”涂茸有些难受地闭着眼,只要一睁开眼就总觉得天旋地转的。
“那你睡觉,不吵你。”袁武亲亲他额头,搬来椅子坐到他旁边守着。
等他彻底睡着,袁武才小心离开。
屋外村医被刘秋暂时留在前厅喝茶,见袁武出来立刻站起身:“武小子。”
袁武点头:“他睡着了,说头晕地厉害,睁眼就觉得晕乎乎的,您帮忙看看吧。”
“好。”
村医跟着进去,轻手轻脚地搭上他的脉,仔细感受着,片刻后就稍稍松开了。屋里不好说话,两人交换视线往外走。
“如何?”
“脉象来看并无大碍,头晕许是怀相问题,个人怀相不同,再过几月情况就会转好,无需担忧,若是放心不下,就吃些滋补的东西养养。”村医笑说。
袁武:“那便辛苦您列张单子,我好买来给他补着。”
“好。”村医点头,接过刘秋递来的纸笔仔细想着写了一张。
袁武没说什么,将方子收好,给了诊金,让马亮把他送出去了。
“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在这里守着了。”袁武说,“刘秋和小草去做饭,晚些时候就直接吃饭了。”
闻言,马亮和周树便再次重新背上农具了,他们本就是要去捣弄田地的,既然长得好就更要仔细认真对待了。
刘秋和小草便去厨房做饭了,这时节总是有很多菜能吃,各种菜色做出来总能让人食欲大开。
袁武也没闲着,眼看着再过几月孩子就要出生,那小床就得做起来,还有好些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虽说都能买,但到底亲手做的更有意义些。
他去老木匠那买了些木料回来,便着做小床了,为了小床能稳固些,四根底桩就得做成直的,再把睡娃娃的小床做成能晃悠的,但只要把木头扣进槽里,小床就不会再晃。
这样就算他不在家里,涂茸自己也能哄孩子睡觉。
只是还得再弄光滑些,袁武看着自己满手老茧,自然是摸不出来光不光滑,直接进屋扯了块布料,用材质上乘经不起勾划的布料在小床上擦着,凡是被划到的地方都仔细打磨,直到再没有任何小木刺。
手里的布显然不能再用,就直接把小床有棱角的地方包好,免得磕碰到涂茸。
一个时辰只做了张小床。
“东家,做这小床干啥?”马亮把农具放好走到他旁边,上下打量着,“不过您这做的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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