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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玩家被NPC盯上(杰克猫咪)


虽然陈兵文是个垃圾,但传统思想依旧浓重,为了保留自己唯一的血脉,这些年也不少给钱,受了不少气,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如果他的儿子没死,这样的作案方式就透出古怪了,因为报复心理并不成立。
不过席溪的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个人。既然如此,那就过去一探究竟,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注意到席溪的眼神,叶含山赶紧拿过来,仔细翻看一遍,着实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他思考这些事不行,思考席溪却是一等一的行,立马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不能单独去,要去我跟你一起。”
席溪瞥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数据窝起来放进背包里,没有任何要回应的意思。让叶含山去,除了拖后腿再没有别的用处。
见席溪不理他,叶含山立刻跳起来,直接用手缠住他:“不行,反正你不能去。”
席溪被他的大力搞得有些窒息,一把将他甩开,冷冷地凝视着他:“叶含山,我只是你的朋友,你管得太宽了!”
与叶含山对他了解一样,他也知道如何最大限度地刺伤叶含山。
叶含山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原本伸出的手臂也垂了下来,像是失去支撑的花草。
席溪不再理会他,转身要离开。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巨大的头埋入他的颈侧,竟是感受到几滴温热的湿意。
他一下子皱起没:哭了?有没有搞错?那么大个男人!
够了!真是够了!
席溪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比处理什么疑难杂案还要头疼。
“太危险了,你去只能拖后腿……”
他话音还没落,就见叶含山满血满蓝原地复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看见肉骨头的大狗。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就是因为危险,你才不能去,我们报警吧!”
席溪热得不行,推着他的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撕掉。
“没有证据,只凭直觉,就算是警方也拿不出搜查令。”
这一分钟,叶含山用尽了他的智商:“那我雇人去吧,只要钱给到位,这种活总有人干!”
算了,席溪并不想事情闹大,更何况,有些事只有他亲自去看才能看明白。
“你跟我一起去,到时候在外面放哨,若是这人回来,立刻给我打电话。还有,今天的事情决不能告诉任何人,懂吗?”
刚刚还极力反对、生怕有危险的叶含山听到这,立马转变了态度,赶紧点点头,拿上车钥匙就要出发,比席溪还要急切。
席溪懒得理会他,径直走出去,在叶含山的殷勤下,坐上了车前往陈兵文的住处。
另一边,警方也查到了陈兵文。
刘达不知道封队怎么突然想着要找这种人,但他还是根据他的要求,筛选出了符合条件的人选,并从中锁定了陈兵文。
“这个人很奇怪,整日游手好闲,生活却十分优渥,经常出入高档酒吧。跟他打交道的人不少,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陈兵文五毒俱全,但是却从不惹是生非,看上去很是低调,每次来消费都是现金交易。尤其是最近半年,消费水平越来越高,看得他们都无比羡慕,却一个字儿都问不出来。”
“我查了他之前的经历,虽然有点手艺,但已经荒废很久,根本赚不来这么多钱。更是多年徘徊在各个地市,从不长留,直到最近半年才回到本市,安定下来。我怀疑,他是找到了某种非法的营生。”
“还有个疑点,这里,原本他在这里生活地好好的,却突然悄无声息地离开,谁也没有告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但是目前资料有限,还没有找到一个明确的方向。”
封阳眼神凌厉,直接拿起汽车钥匙:“立刻包围陈兵文的住处,进行搜查。”
刘达吓坏了,跟进追上去:“不是……我们没证据啊!根据调查,他和张月玫以及徐云都没有联系,不论是电话、信息还是现实。至于我们的怀疑,那更只是怀疑,没办法申请搜查令。”
封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说接到群众举报,他在家中聚众吸D。”
刘达一顿,就见封阳一阵风地刮了出去,忍不住笑了一下,确实是个好办法!
陈兵文的住处并没有选在郊区的别墅,而是在市中心位置的顶楼。或许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身份,变得无所不能。
这里出入需要门禁,但叶含山早已搞定,将门禁卡交给席溪,他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小心,才如同老父亲般目送他离开。
他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周围进出的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
席溪并没有使用门禁,而是直接穿上隐身衣,打开了陈兵文的房门。
家里阴沉沉的一片,仿佛感受不到什么活人存在的痕迹。桌子上蒙着灰,看来没有请人来打扫。如此一来,这里就可以算是陈兵文的一个秘密据点了。
他开始四处翻找,很快就在抽屉找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用金丝楠木雕刻而成,没有上锁,打开之后是三颗牙齿。每颗牙齿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上面用标签写着受害者的名字。
这是属于陈兵文的战利品。
牙齿在当地有一个传说,可以连接人的灵魂。他将其收藏,实际就是在收藏这些受害者的灵魂。
但是……
席溪举起袋子,透过灯光细细查看。牙齿非常完整,表面经过处理,显出几分玉石的透亮,看上去就如同艺术品一般。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叶含山。
“席溪,你赶紧下来吧,警察来了!”
席溪挑了挑眉,封阳的行动力还真是惊人。
“我知道了,你先离开,别让封阳看到你,我自行离开。”
叶含山不敢抗令,一溜烟开着车走了。
封阳下意识地看了他的车一眼,很普通的一辆车,却意外地令人在意。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去管,之后看监控调查就可以。
在陈兵文家中一通寻找,警方也找到了那三颗牙齿。
刘达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天啊,封队也太神了!案子破了,奖金来了,职位也要升了!
封阳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大刘这个急躁的性子永远也改不了。
“没用的,这算不上关键的证据。这上面大概率没有留下任何属于陈兵文的指纹,面对指控,他完全可以说是有人栽赃陷害。因为,人是张月玫和徐云杀的,这点铁证如山。而想要指控陈兵文指使威胁他们,就必须提供几人来往的证据。”
刘达咋舌,确实,以陈兵文有钱的程度,到时候请个大律师,无罪释放的可能性太大了。
不过……
“能不能让张月玫指控啊?”
“没用,因为张月玫也提供不了陈兵文控制她的证据,这就是个死局。”
刘达咬牙:“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他逍遥法外?”
封阳眸色一厉:“当然不可能!先让物证科弄些牙齿做个一模一样的放在这里蒙蔽他,再去深挖他的底细。以他现在的作案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作案。就算现在的把柄抓不到他,以前的案子也一样。”
刘达精神一振:“是!”
陈兵文怀着一肚子的气驾车往回走,他就不应该去看那个兔崽子,见了面就只会要钱要钱要钱。果然是随他妈,整天钻进了钱眼里,有本事花没本事挣!
好在他最近搞了不少钱,才能堵住他的嘴,要不然一开口还不得把他吃了。
MD,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鬼!
偏偏他这几年找了不少女的,一个也怀不上,都是废物。现在也只能在兔崽子面前低声下气,免得断了自己的根儿。
就在这时,一阵刺痛从太阳穴传来,方向盘猛地一松,差点撞到树上,好在他及时踩了剎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一段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顿时让他心惊胆战。
怎么可能?警察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惊慌瞬间占据了他的内心,脑门出了一层汗,心跳砰砰地敲击着耳膜。
顾不上那么多,他立刻调头前往机场。
正在看书的席溪突然发现属于陈兵文的光点在飞速移动,根据地图显示,方向是机场。
这不对劲。
事不宜迟,他立刻拨通了封阳的电话:“陈兵文发现了,正开车前往机场,立刻沿333高速去追,黑色水虎行路者,车牌号是X12345,但可能会中途更换车牌。”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拿上钥匙冲出了门。
这家伙,到底有几个道具!
封阳愣愣地挂断电话,第一时间下达了命令。时间太紧迫了,他已经没有机会去印证席溪话中的真实性,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相信席溪。
警车呼啸而出,朝着333高速的方向行驶而去。又通过指挥系统联系上沿路的交警,进行拦截布控。
可效果并不好,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席溪所说的车。
刘达忍不住质疑:“封队,你这是哪来的消息,准不准啊?我们那么小心,陈兵文连家都没回,怎么可能发现问题?!”
封阳抿紧唇,没有多说:“他很有可能弃车逃跑,避免被追踪。我们要尽快赶到机场,拦截他登机,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看了一眼表,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八分,就在四点一刻有一趟开往Z市的航班。如果他们没能拦截陈兵文,在没有证据,无法出具逮捕令的情况下,再想控制他就难了。到时候他直接乘国际航前往外国,那才是真的逍遥法外了。
席溪一记甩尾将车停好,匆匆赶往机场。就在他踏进机场大厅的那一刻,原本属于陈兵文的绿色光点变成了硕大的闪烁的红色,显示出“可击杀”三个字。
他眸色微闪,又很快沉寂下来,融进到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封阳他们来到机场,立刻去查陈兵文的购买记录,可上面根本就没有显示。
看来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假证,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
“分头行动,发现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人来了再抓。”
可机场那么大,人又那么多,想在这里面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封阳拨打了席溪的电话,但只是嘟嘟嘟地响着,无人接听。
刘达狐疑地看着这一切,总觉得封队的线人有些不靠谱。
席溪已经来到了陈兵文的面前,不过这次,他穿上了隐身衣,站在大约三米开外的距离,冷冷地盯着他。
陈兵文并没有做任何伪装,可在这里,他就像是融入到环境之中一样,不易发觉。他甚至看到便衣警察在他身边路过了两次,都没有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这就很奇怪了。
看来除了排除监控的道具,他还有一个隐身的道具,只不过这个道具远不如他的雨衣有用,只能利用视觉迷惑众人,并不是真的隐身。
就在这时,他看见陈兵文痛苦地捂住头,蹲在地上,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又惊恐无比地站起身,慌乱地朝四周张望,再没了刚才的闲情逸致。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席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还真是有意思,如果说他还有第三个道具,那真是个不错的对手。
看着他脚步紧张地跑进厕所,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刀刃从袖口滑落,握进了掌心。
陈兵文哆哆嗦嗦地坐在马桶上,疑神疑鬼地看向周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此时他不仅担心要被警察抓,还要担心自己看到的凄惨遭遇。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找到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他浑身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动作完全不受理智控制,机械地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没有脸的面具,嘴巴处张开诡异的笑纹,如同死神般对他狞笑。
他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恐惧像是刻在了他的基因里,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跳进来。
不,不!!!
“到底什么时候才修好啊……”
“都这么久了,一会儿就要登机了!”
“这工作效率,我要投诉。”
封阳很快注意到男厕所门口的情况,立刻挤进去,这才发现大门上居然挂着正在清理的牌子。
感觉不对劲!
他推开门进去,立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仔细听还能听见沉闷的呻、、、吟声。眼看着血从最里面的门缝里流出,他赶紧大步走过去,想要推门进入,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一脚将门踹开,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皱起了眉。
是陈兵文!
只不过此时的他被人堵住嘴巴、五花大绑,脸颊、胳膊、胸口、大腿、小腿都有切割的伤痕,切下来的宛如牛羊肉片一样带血的剔透的肉装在了旁边的袋子里,就放在他的脚下。
疼痛和失血过多,让他已经没有了挣扎嚎叫的力气,看上去出气多进气少了。
封阳抿紧唇,立刻拨通急救电话,免得陈兵文直接惨死。把烂摊子交给刘达后,他走出来,如鹰般敏锐的眼睛看向四周,寻找着那个面孔。
可是没有,除了一堆看热闹的人之外,根本没有那个人。
他的心里又急又气,像是被人用棉花堵住,难受得喘不上气。再次拿出手机拨打席溪的电话,这次却接通了。
依旧是那个清冷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如同一盆冰冷至极的雪水,狠狠浇在他的头上,让他从头到脚清凉无比。
“封警官,我刚到机场,陈兵文你们找到了吗?”
封阳下颌收紧,停顿了片刻,才沙哑着声音说:“找到了,但……他的状况很糟糕,浑身上下被割了一百块肉,用同样的手法放进了塑料袋里,现在因失血过多已经送上了救护车。”
席溪轻笑一声,过于好听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戏谑透过话筒传递到封阳的耳边,让他的心一阵阵紧缩。
“报应,也不知道是哪路英雄好汉做的。行,你们抓住他就好,那我就不过去了。”
封阳捏紧手机,黑色的眼珠凝聚着风暴般的情绪:“不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去审判另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是个罪犯。一个人犯下罪行,必须要通过法律的审判才能够定罪,之后的处理也必须按照程序去走,你懂吗?”
席溪一顿,片刻后才又吐露声音,只不过这一次就显得冰冷许多:“我知道,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我是个成年人,不需要任何人来教育我。还是说,你在怀疑我?”
封阳哑火,他就是在怀疑席溪。他不知道席溪从哪里能够获得陈兵文的定位,但显然他甚至比警方知道的都多。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见封阳良久没有说话,席溪已然看透了他的内心,嗤笑一声:“看来封警官是真的不了解我,如果真是我去做的话,我会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翻案。”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过于亮眼的轿车启动轰鸣,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天空很蓝,像是一张薄纸,浮着几片轻纱般的白云,随着风缓缓飘动。音响里播放着如水般的歌声,宁静,灵动,涤荡人心。
陈兵文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只是精神状态却一直不好,整天疑神疑鬼的,非要两个警察贴身保护,恨不得缩在病房里永远都不出门。
封阳知道他在害怕,可问他具体细节,却又一个字都问不出。
他调过机场的录像,席溪的车到的比他们早,但却停在了离机场一段距离的路边。不论是路边的摄像头,还是机场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到过他的身影。机场的安保很严,就算是他有插翅的本领,也不可能飞得进去。所以,他确实没有进入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没有作案的可能。
那,又会是谁呢?
这个案件就像是一团迷雾,让他始终看不透猜不到。
面对两眼无神的陈兵文,他拿出了逮捕令。
“陈兵文,根据我们的调查,彭勇一案,你有重大嫌疑,请你配合调查。”
银色的手铐拷住了陈兵文的手,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激烈的抵抗。
“人是我杀的,还有这次,那三个小孩,都是我指使杀害的。为了纪念我的丰功伟绩,我拔掉了他们的牙齿,用特殊的釉面工艺进行处理,最后放置在袋子里保存。工具什么都在我乡下的小作坊里,你们可以去查。至于他们的尸体,我带回老家的祖坟里埋了,你们可以去挖。”
“其他……还有不少,有的我记不清楚名字了,只能去指认大概的抛尸地点。不过都在外地,好几个地方杀的都有。还有什么,我慢慢想,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你们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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