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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豪门抱错假少爷(忘崽糖)


只是在两人消化情绪之余,褚明明却在得知事情真相后,不仅没有露出任何不敢置信的表情态度,甚至他还终于把多年来压在心底的不解给全部串联了起来。
“怪不得,他从小看我的眼神,从来就不像是看兄弟。”
以前褚明明以为,褚修然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分走了褚修然原本属于独生子的一半宠爱,表面虽然是兄弟,但暗中却是资源竞争者。
但实际上呢?
“他还真以为我是生来抢他状元命的?”褚明明简直不敢置信,“荒谬啊荒谬!他简直跟他妈一样,都是两个疯子!”
听说褚氏那几个奇葩人这两天还给学校写了举报信,举报他跟他哥,褚明明更是愤愤不平:“我就说这两天导师没事儿怎么老是叫我去谈话,一边催我赶紧开展新课题,让我赶着年底学期尾巴多评优,一边又问我私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原来是为这!
搞得他这两天简直忙得像陀螺!
“不行,咱们得去告他们!!!”
这仇不报,他褚明明可咽不下这口气!!!
褚弘业也握紧拳头,双眉紧皱:“就是,老二说的对,咱们是要告他们!必须要让兰丰雅那个女人受到她应有的惩罚跟报应!”
而得知真相的梅静,内心痛苦之余,更多还是对养子的极度失望。
她曾经是那么地爱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孩子。
可现在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所谓抱错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刻意为之,甚至连这个孩子本身也并不无辜,居然从六岁开始,知晓一切真相的小孩,便毅然选择跟随他的豪门母亲,反过来一起哄骗他们一家。
想到这里,梅静也悲哀地发现,她似乎已经再难面对褚修然这个孩子了
哀莫大于心死。
梅静闭了闭眼,终究还是说道:“我听你们父子的,我们跟褚氏之间,也必须有个彻底的了断了。”
见父母弟弟都一致决定要上告褚氏,褚宁并没有出声阻止,他静静等着父母弟弟用不同方式都宣泄过心中情绪,这才又摸上胸口符箓,准备将它摘下来。
只不过,刚一碰到符箓,不知为何,褚宁便又下意识开了口:“爸妈,还有一件事,可能要提前告诉你们。”
梅静闻言,面露担忧:“宁宁?”
褚宁捂着胸口,眼中似有几分犹豫闪过。
接着,他便在一阵清凉的指引中,轻声说道:“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梅静也轻“咦”了一声。
只有褚弘业,刚听褚宁说完,就满眼惊喜地问道:“什么?宁宁居然有喜欢的人了,是谁家孩子,什么时候能给爸妈带回家看看?”
老褚此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就是在二十出头的时候,遇见了梅静,对梅静一见钟情,并十分迅速地赶在一群眼冒绿光的同龄单身狗前面,把老婆美美追到手。
现在褚宁正好就是他当时的年岁,褚弘业一听他说有了喜欢的人,立马打心眼里感觉,自己家这位未来的大儿媳妇,怕是稳了!
褚宁:“……”
胸口的吐真符再次微微泛起一阵清凉,褚宁正要开口,窗外,一道细微的寒风就吹打着几丝冰粒子,扑簌簌地落在了褚宁身前。
“嘶,好冷!”
褚明明打了个哆嗦,表情奇怪的看着窗户边不知何时露出的一道细缝。
“哥,你以后透气要记得关窗啊。”
伸长手臂把窗缝关紧,褚明明搓了搓被寒风吹凉的手背,又低头朝手心哈了一口热气。
褚宁轻“嗯”一声,看着从胸口飘落到手心的吐真符,微微偏头,向隔着层窗纱的窗外看了一眼。
褚明明瞅他:“哥,你看啥呢?”
顿了顿,他嘿嘿笑了一声,调侃道:“看那么认真,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就在外面吧!”
褚宁:“……”
他眯了眯眼,转眼看向褚明明,突然便哼笑说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他现在就窗外。”
“这里可是高层!”褚明明哈哈大笑,“难不成哥你喜欢的是天使,带着翅膀还会飞!”
“你可在这儿胡说。”褚宁笑骂他一句,却是心想,天使倒不至于,但人家确实要比天使还厉害,没有翅膀也能飞就是了。
梅静见褚宁谈起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没直接说明对方的身份,但看起褚宁的模样却又不见扭捏,便只以为褚宁怕是刚跟对方好上,是人家那头的孩子还害羞着。
“宁宁,你有了喜欢的人,爸妈都很为你高兴。”得知孩子谈恋爱的喜悦多少冲淡了先前的悲伤,梅静笑着向褚宁祝福,“希望能早日见到你带喜欢的人回家。”
褚宁:“……”
褚宁面色微红,手里拿着吐真符,实在不敢说,自己现在还在单向暗恋
也不对,可能是单向明恋?
他不确定地看了眼窗外,眼底多少带了点儿狐疑。
不过即便如此,褚宁还是大大方方接下了父母的祝福。
等视频挂断,不到半个小时,褚明明便又接到自己导师发来催他写论文的夺命连环电话。
兄弟俩甚至来不及多说几句话,褚明明只原地屁股冒烟儿似地给褚宁扔下表彰奖章,就火急火燎赶回了学校。
只是临走前,褚明明还不忘大声说道:“哥!交了朋友要记得请!我!吃!饭!”
褚宁闻言,哭笑不得地跟他摆了摆手:“知道了。”
屋里又安静下来,褚宁手里把玩着褚明明扔下的镀金奖章,内心开始默默计数。
结果刚数到三,一道熟悉的气息就迎了上来。
“江与檀,刚才果然是你在窗户外面。”不等来人开口,褚宁就先笑着仰起了脑袋,“好奇怪,你怎么老是喜欢从我家窗户进啊?”
他晃晃手里的奖章,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是令人心痒的样子。
“给你发了消息,看你没有回复,就上来了。”玄衣阴差打扮的江与檀站在褚宁面前,伸手捏住褚宁手里晃着的奖章,笑问,“这是学校发给你的奖章?”
“对啊,学校看我这一年干的不错,居然能跟长生科技一起搞合作了,于是特意给我发了一块奖章。”褚宁扬眉,目光却忍不住从江与檀的唇畔上划过,“所以,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是什么事?”
江与檀闻言笑了起来,浅色的唇畔看起来更好摸了。
“明明是风暴正中心的人,可日子却过得比谁都平静。”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你还不知道这几天褚氏集团都做了什么吧?”
褚宁:“……”
褚宁犹豫了一下,说:“先是举报我不许我继续录制综艺,然后又去学校举报我品行不端学风不正?唔,听说兰丰雅女士今天还在朋友圈发疯,要我跟我的家里人都离开桐城?”
江与檀有点儿惊讶:“这些你都知道了?”
褚宁扬扬手机:“好歹我也是个会看大群聊天的人,虽说里面鱼龙混杂,但有句俗话讲,金融娱乐不分家,所以这里一手信息一直多得很。”
“有人会看大群里的信息,但就是不会看我单独发的信息,嗯?”江与檀垂下眼帘,唇边也抿直了,“想来你那群里消息再快,也一定不清楚,褚宏深这几天托人脉关系,直接找上了江家。”
褚宁惊疑:“找上你家?”
江与檀:“准确说,是褚宏深找到了我。他想拿出褚氏集团分管下的一个子公司,来跟江家做一笔现金流交易,但是被我拒绝了。”
名义上虽然只是桐城首富江家的继承人,但江与檀对江家的掌控力度却不容小觑,褚家目前遭遇到了资金链断带的重大危机,褚宏深会亲自找上江与檀求助,倒也也不足为奇。
褚宁轻笑:“江先生真是心硬如铁,怎么就不帮帮人家呢?”
“褚氏作为在桐城延续了几代的豪门世家,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渡过了最辉煌的时期。况且自从褚宏深成为褚氏的掌舵人以来,他多次投资失败,应急处理又几近于无,对外看着倒是鲜花着锦一片丰盛,但内里早就被蛀空了。”江与檀沉声说道,“去年褚氏借着你与褚修然抱错的事情,狂敛几亿财富,外来人看来这是褚氏即将迎来第二春的前兆,但殊不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不该是他的,总会有连本带息被收回的一天。”
“就在今天,文物勘探队已经确认到褚氏投资的工地下面有一座大约占地三万平米的汉代诸侯墓,并且将这个消息上报给了上级。”
“褚氏集团想要在新区率先打造大型商业综合体的梦已经碎掉了。”
“这个旧日的家族企业即将崩塌,顺便”
“警方这两天也已经拿到了不少兰丰雅曾在过去跟褚修然私下见面,母子交流的不少证据。”
这个女人珍藏着他过去跟亲生儿子每一年见面的照片,自从褚修然被“找”回家后,兰丰雅大概是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做过的丑事,于是便放松了警惕,在家里摆放了许多跟褚修然以前的合照。
而就算这样,褚宏深作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居然也没有在过去的一年里,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可见这个豪门家庭的亲属缘分有多么淡薄。
说到这里,江与檀顿了顿,又说:“至于褚修然,他似乎失踪了。”
“失踪?”褚宁听到这里,眉心轻蹙。
“我是听说他失踪的消息才来找你的。”江与檀叹息一声说,“褚宏深现在一心都扑在挽救褚氏集团身上,褚修然失踪两天,今天又偷拿兰丰雅的手机账号发了那条朋友圈”
褚宁:“??”
褚宁脑袋不由冒出两个问号:“褚修然,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倒是没想到,那条发疯要他们家滚出桐城的朋友圈,居然是褚修然发的。
“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江与檀沉声道,“但是褚家的保姆曾经跟褚宏深说,褚修然失踪那晚,说是见到了当年指点他母亲的高人,而那个人告诉他,现在只有他可以帮助褚氏集团起死回生,同时也还够让兰丰雅免收牢狱之灾。”
褚宁:“褚修然信了?”
江与檀:“信不信不清楚,但他确实不见了。”
直到前不久,褚修然借着兰丰雅的手机发了那条发疯的朋友圈,而就在这条朋友圈之后,他又莫名发送了一条定位消息。
并且单独艾特了他跟褚宁两人的名字。
只这一点,便十分蹊跷。
因为按理来讲,知道江与檀与褚宁之间互相认识的人并不多,而能同时在朋友圈里单独圈他们两个人出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而褚宁也并不认为,褚修然对他能有多么熟悉,居然会知晓他跟江与檀之间的关系。
“他发送的定位是哪里?”褚宁眉心轻蹙,“我总觉得或许褚修然只是个幌子,有问题的,或许应该是站在兰丰雅跟褚修然背后的那个人。”
江与檀垂眸道:“或许,我们要一起去定位地点看看吗?”
“行啊。”褚宁眨了眨眼,突然笑着说,“正巧我又画了不少符箓”
江与檀干脆道:“车就在楼下,我来替你背包。”
褚宁:“?!”
他微微睁大眼:“你居然直接在车里睡了?”
江与檀笑说:“本来是想在楼下等你,可是”
可是说来惭愧。
一想到有三天未曾见面,于是自来时路上,他便已经在迫不及待了。
褚修然发送的定位地点就在桐城老区的青年广场上。
这处地点并不偏僻,甚至对于桐城老区人来讲,这里一直是附近市民平日散步健身的常驻地。
江与檀带着褚宁在附近停车场刚停好车,就见一群穿着鹅黄色羽绒服的退休老太太们正结伴拿着大红色的舞蹈扇子往广场上走。
这会儿正是冬天太阳最好的一段时间,而青年广场上,不止是有刚往里面走的广场舞老太太,甚至还有许多老头儿在附近打着露天的麻将,以及只穿着短袖短裤,顶着寒风练习跑步的青年人。
褚宁好奇的打量着广场舞的四周,但除了热热闹闹的生活气,两人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让人觉得不正常的地方。
包括褚修然的踪迹也一点也没有见到。
然而,就在两人默默打量着四周的时候,突然之间,整个青年广场的却突然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喇叭声。
“大家好,我是灭世道人。”
“很荣幸能在这里跟我的老仇人们再次相见,而我个人也十分高兴选择在今天这个伟大的日子,开启这一世的末日降临!”
“大家,请给我鼓鼓掌吧!”
在喇叭里说话的声音古怪又难听,青年广场上,有正在玩耍的小孩子听到这个声音,立刻便扑进母亲的怀里,害怕问道:“妈妈,灭世道人是什么?”
抱着小孩的母亲也一头雾水:“可能是最近挺火的一个反派角色吧”
毕竟青年广场上平时会做COS打扮来拍照出片的年轻人都不少,可能今天这位灭世道人用这么难听的声音喊喇叭,是年轻人为了搞抽象也说不定。
抱着孩子的母亲这么想着,总觉得这声音还是太过刺耳难闻,于是便打算带着孩子离开。
只是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见一个带着黑色圆框眼镜的道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轻轻摘下眼镜,就露出里面一双浸满了血色的尖锐竖瞳:“世界末日要来了,你不害怕吗!”
抱着孩子的母亲:“!!!”
被吓了一跳,年轻母亲立刻伸手捂住了怀里孩子的眼睛,随后柳眉倒竖,对着面前的道士就骂了一句:“呸!神经病!”
搞抽象就搞抽象!
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句话骂完,母亲便抱着孩子快步离开了。
而站在原地被骂的红眼道士却哈哈哈大笑了一声,转头就要对着走远的母子抬起手指。
“啪!”
一枚硬币打在了红眼道士的手上。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狠狠地睁着自己的竖瞳朝硬币打过来的方向看去。
随即,他便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褚宁,跟他背后的江与檀。
“是你。”褚宁看着红眼道士的打扮,虽然没有正式见过对方,却立马把这人对上了号,“江与檀沉睡的时候,就是你差点把鬼珠送进他的体内!”
顿了顿,他又问,“褚修然呢?你把褚修然怎么样了?”
灭世道人看到褚宁,眯了眯眼:“自然是当成养料,被我吃掉了啊。”
说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看向江与檀,带着狰狞笑容的眼底满是疯癫似的恨意:“泰山府君,真是好久不见。”
褚宁:“泰山府君?”
他看向江与檀,有点儿惊讶,但不多。
灭世道人哈哈一笑:“对啊,你还不知道吧,你身边这个人,可是东岳阴司鼎鼎有名的泰山府君,不过到现在,你那府君的神格怕是还有一半没有归位吧?”
江与檀微微皱眉:“神格归位与否,与你何干?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是什么人?你居然问我是什么人?”灭世道人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一句话一般,尖锐的瞳孔在眼前这两人的身上来回抖动,“你们一个杀我一次,一个镇压我两次!结果到头来,你们居然还在问我是谁?!”
江与檀:“……”
他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眼前莫名看到了一些频闪。
而褚宁却是似有所觉,对着灭世道人说道:“难道你是”
“吾乃第一灭世凶兽。”灭世道人见两人竟迟迟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不由自爆家门,“褚宁,上一世你可真是捅我捅得好痛啊!”
褚宁微微睁大眼,瞬间就记起,在他上辈子末世的最后,他倒霉地碰上了末世第一凶兽,一番打斗过后,他跟凶兽是同归于尽了的!
“你也重生了?”褚宁几乎脱口而出,“不、不对”
他看向江与檀,眉头瞬间皱起。
“这不是重生”褚宁盯着灭世道人的猩红兽瞳,眼中似有一阵明悟闪过,“我记得师父说过,凶兽出世,地底崩塌,上辈子的东岳阴司已经不复存在,世界毁灭之后就不可能重启,但除了一个例外”
“唯有真神献祭,才能令时空倒流。”江与檀接过褚宁的话头,并单手虚虚放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上一世灭世凶兽挣脱地底束缚法阵后,泰山府君便自愿献祭神格,以求镇压,然而泰山府君本为镇山神,神格祭出之后,虽暂时压制住了第一凶兽,但一直被关押在东岳阴司恶鬼却趁此机会逃脱地底十八层,为祸人世,多年以后,人间变为炼狱,阴司不复存在,而重新吸收到了足够怨气的灭世凶兽,也再次降临人间。”
褚宁:“……”
听到江与檀突然讲了这么一段话,他都有点儿怀疑,这人是不是也是重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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