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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做虫母?(喋喋易)


白靛眼前一片模糊,仿佛糊上一层白雾。
他喘着气,整个人在止不住的抖。
察觉到他的反应,底下的虫子更加过分,竟然舔了舔白靛的小腿,吓得他差点没一脚踢过去。
白靛止不住的喘气,疯子,疯虫,偏偏除了骂他,白靛别的却又没办法做。
白靛的耳边是索南多的声音,索南多正跪在他们的面前,他的身体底下是一个法阵,这个法阵是金色的,索南多的金发被风吹起,露出他精致的脸。
白靛听到这些咒语,他舔了舔唇,脑中竟浮现起一个想法。
索南多此刻在想着什么,他的心情又是怎样的。
肯定会很生气吧。
白靛恶毒的想着。
耳边的咒语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白靛听得脑袋发蒙,终于,索南多的咒语迎来高.潮,他提高声音,落下最后一个咒语。
与此同时,白靛也感受到了异样,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小腹。
“不……”
他话还没说完,身体竟是虚弱的往前倒,在他就要倒下的时候,被少年拥入怀中,他身上的汗水很多,浸湿了胸前的白纱。
但索南多的却牢牢的把他抱住。
“终于……”
白靛翻着眼,脑中全然空白,思考不了一点,同样,也没体会到索南多话里“终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索南多毫不留情的拎着白靛的婚纱裙摆,他将面前的一幕全部收入眼底。
交尾的场景刺痛了他的眼。
索南多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交尾成功的雄虫此刻面如死灰,浑身僵硬,只能像只丧家虫一般,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索南多声音空灵,“父亲。”
“最后还是我赢了。”
交尾成功又如何。
最后不还是他跟虫母在一起。
索南多常年被关在卡拜曾经待过的宫殿,学习卡拜曾经学过的咒语,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跟虫母交.配只会有死路一条呢。
“便宜你了。”
索南多眼底一片冰冷,虫母的味道最终还是让这只虫子品尝到了。
“嗤。”
索南多举起自己的手指,他的指尖正在冒着红光,那是一点火焰。
“我会照顾好虫母的,你安心离开吧。”
火焰舔舐着索南多精致的侧脸,他看着面前的一切,看自己召唤出来的火焰把盖里尔的身体全部烧毁。
只剩下一点灰烬。
索南多只有这个秘密,是永远藏在心里,他没有跟盖里尔说。
所以,他一直忍着。
他知道,盖里尔绝对会忍不住,同虫母交尾。
所以,他佯装听盖里尔的命令,等着盖里尔把所有的分.身吞噬完,让盖里尔把所有的竞争对手都解决。
而虫母就能属于它一只虫了。
想想,索南多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来自盖里尔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断的向他涌来,索南多感觉自己浑身充沛着力量。
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颤抖的虫母,用手抚摸着虫母的脸颊。
“终于,你是属于我的了。”
索南多笑了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他低着头看向虫母的腹部。
怎么会!

但这些香味却又是城中虫子的救命花。
吸收了死去虫子的玫瑰反而能让精神力紊乱的虫子短暂的恢复正常。
虫族的王死去,继位的常年不外出的索南多,他大开城门,让以前被赶出去的雄虫回来。
并让城中的虫去外面开拓土地,在荒漠中寻求一线生机。
一时间,整座城都变得热闹起来。
但这些虫子,心里却总觉得怪异,不想离开城中,仿佛有条线在勾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
但他们仔细想想,又觉得荒谬,被困在城中许久,他们早就待腻了,一直这么待下去,也只会成为贫民,不如去荒漠中寻求一线生机。
索南多踏着地上的玫瑰,他抬着头看向守卫,守卫识趣的将门关上。
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花园,在花园的正中间是个白色的小亭子。
宽大的裙摆绽放在地面,索南多弯腰,将细腻的布握在手心,布很滑,在手中总带着一股情.欲的感觉。
再往亭中看去,只见虫母躺在蓬松的秋千上,上面铺着柔软的布料和绒毛。
索南多贪婪的目光从白靛的侧脸上略过,他跪在地上,少年用脸颊轻碰虫母的手心,装作虫母在用手抚摸自己。
但他的目光又再次落在虫母隆起的腹部,腹部没有布料遮挡,因此可以看清上面的纹路,腹部高高隆起。
虫母怀孕的时候,腹部会变得半透明。
索南多甚至能看清虫母的样子。
他的呼吸停住,咬牙切齿,虫母肚中的虫蛋是盖里尔留下的。
是他“父亲”留下的,他和虫蛋在某种程度上既是父子又是兄弟。
索南多在盖里尔死去的时候,就知道虫母的肚子有这个可恶的虫蛋。
他不止一次想过,把这个虫蛋从虫母的肚子里取出来。
但他做不到。
他用尽所有的法阵与咒语,它们都在警告索南多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索南多只能忍着,接受这个虫蛋。
只为了虫母。
索南多想,等虫蛋从虫母的肚子里出来后,他就会直接把这个破虫蛋给砸破,让蛋黄顺着虫蛋的缺口里流淌。
想到这,索南多的心情就舒畅多了。
他哼着歌,歪着脑袋注视虫母睡着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虫蛋的原因,虫母也变得更加温柔,眉眼间也显得更加温和。
挺着大大的肚子,与他坚毅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些许的诡异。
却让索南多忍不住沉迷其中。
多好看啊!
他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虫母。
感受到索南多的气息,白靛睫毛动了动,他睁开双眼,就看到索南多撑着下巴在注视着他。
白靛扶着腰坐起来,靠在秋千上。
上个世界怀虫蛋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没有感受到怀虫蛋是什么感觉。
这次但是亲身体验到了。
但体验不如没体验,面前的这只虫子每次看到他的腹部时,都会露出憎恨的目光,抱着他同虫蛋争宠。
况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虫蛋的原因,白靛变得更加渴望,这种渴望让他的脸颊时刻浮现着潮红。
白靛轻喘着,他感觉自己意识都是糊的,只能握住索南多冰冷的手。
“帮我。”
索南多用细长的舌头舔舐着虫母的脸颊,他喜欢品尝虫母的一切味道。
当然,虫母的话他也会听。
他用手掀开盖在虫母身上的白布,顺着小腿而上。
玫瑰花在风中飘荡,落在地上,遭受着蹂躏,最后与泥土融为一体。
“哥哥。”
索南多又在向虫母撒娇,他的另外一只手触碰着白靛的腹部。
他能够感受到虫母肚中的虫蛋在排斥自己,况且……
索南多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他嗤笑一声,这肚中的虫蛋……
“我找到一个新的方法。”
索南多附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帮你把虫蛋弄出来好吗?”
白靛抗拒的摇摇头,他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但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就是生下虫蛋。
如果索南多把虫蛋提前弄出来的话,他的任务说不定会失败。
白靛摇头,他皱着墨眉,额心有点竖纹。
“不,不行。”
索南多都快把自己的牙咬碎了,凭什么!盖里尔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留下一个虫蛋。
气死虫了!
但虫母的话他又不能不听,况且,和虫母交.配的虫子都会走向死亡,所以,他永远都不能和虫母拥有虫蛋。
索南多舍不得死,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虫母。
他能忍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直到虫母绷着小腿,发出声喟叹,白靛躺在索南多的怀里。
索南多依旧是副少年的模样,仿佛永远没办法长得像盖里尔那样。
不过他也不太在意。
白靛想。
时间慢慢流逝,白靛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过了多久,他肚中的虫蛋从不会闹他,反而乖乖的待在肚子里。
[哇,真的好大啊。]250陪着白靛在王宫吹风。
它晃悠着自己的脑袋。
“什么时候能够生下来?”白靛对肚中的虫蛋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怜爱还是害怕。
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白靛垂头去看,自己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他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寸头。
250算了算时间,[应该快了吧。]
听到250的话,白靛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他掀开自己的下摆,能够看清有根半透明的线连接着这个世界。
这根线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白靛烦恼的长叹口气,破盖里尔,他可没忘记,这只虫子给自己留了多大的麻烦。
他心里感到不安,毕竟,这根线会把他固定到这个世界。
白靛用手撑着腰,他挪动着脚步,他现在所在的王宫,恰好是索南多和卡拜的宫殿。
在这里,随处可见法阵和咒语,都是王宫的两任主任留下来的。
这里残留的雄虫的气息让白靛感到安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安慰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虫蛋向外顶着肚皮,好像在回应他的话。
白靛没想到虫蛋居然会给自己回应。
他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
不过他也没多说。
虫子这种生物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正当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肚子一痛,他手捏成拳头。
“靠!这就是你说的很快?”
这是马上啊!
白靛没想到虫蛋居然这么快就要生下来,他艰难的挪动脚步,想要找到一个支撑。
[冷静。]
250的声音变得冷酷,不对,不是250,白靛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系统”为了不让白靛情绪波动太大,祂发出无奈的叹息,冰冷的精神力接住虫母。
[嘘。]
和上次一样,生下虫蛋的过程并不痛苦,或许是有“系统”的抚摸,白靛的身体很快便放松下来。
祂怎么会来得这么及时?
白靛脑袋晕乎乎的,脑袋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白靛不明白,他抬着下巴,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是他们说的神明?”
[……是……]
对于白靛的问题,祂每个都回答了,白靛莫名觉得祂有点乖。
他还想问些什么,但虫蛋正在脱离他的身体,白靛垂下眼眸,他大口大口喘气。
“系统”用精神力托住他的腹部,轻轻抚摸,让虫蛋能够顺利生下来。
白靛躺在由精神力织成的临时巢穴中,温热的虫蛋靠在他的脸颊。
“系统”轻轻的说。
[抱歉。]
白靛不明白的抬眼看他,“为什么要说抱歉?”
白靛不明白。
但祂没有回答白靛的话,它用精神力托起虫蛋。
[没用了。]
祂的声音越发的轻,逐渐的消失在空气中。
白靛用手扫开面前精神力,他被精神力包裹住,丰满的胸肌在精神力后面若隐若现。
白靛突然低头,原本用来舒服他的半透明精神力被切断。
白靛停住动作。
他自由了。
“哥哥!”
索南多从宫外跑来,他赤着脚踩在地上,长袍随风晃荡,他扑入白靛的怀中。
“哥哥!你没事吧!”
白靛摇头,他抚摸着索南多的柔软的头发。
他自由了。

白靛眉头紧皱,他身下的似乎是坚硬的土地,冷意渗透到骨头里。
他费力的从地面上坐起来,他睁开眼,触目可及的都是冰雪。
白靛坐在地面上,他手心传来刺痛,因为冰冷的雪花。
他才从上个世界挣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一样,完全喘不过气。
白靛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这雪冻腚,他没带来上个世界的衣物,浑身赤.裸。
他的动作幅度大,带着丰满的胸肌抖动。
白靛环顾四周,他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这里完全没有可遮挡身体的地方。
“250,你是不是想谋害我?”
白靛咬牙切齿的质问人工智障,他总觉得这漫天冰雪有些眼熟,但过往的记忆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就连上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记得。
[我没有哇!]250委屈地大喊,[这次我小心谨慎,又谨慎,确认无误了之后才传送过来的!你不能冤枉我!]
白靛听250扯着嗓子喊,脑袋嗡嗡的,他懒得搭理已经破防的250,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它。
白靛着急找个能避风的地方,他才迈开腿,就听见雪崩塌的声音。
白靛眉毛一挑,他挂上一个释怀的笑容。
“靠人工智障每次跟你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发生我去我要死了救命啊……”
白靛一口气把话说完,紧接着他脚下的一块雪地即将崩塌,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感受到一股拉力,再把他往下拉。
白靛赶紧握住洞口的边缘,因为使了不小的力气,因此他的手臂肌肉鼓起。
白靛往后看了眼,只见身后的洞深不见底,再多看一眼,仿佛就能被它吸进去。
白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宿主!]
250尖叫,[你小心点啊,别摔着了。]
250只恨自己没有实体,不能把白靛拉上来。
白靛让自己保持平衡,踩住上方凸起的地方,然后顺着边缘爬上去。
他躺在雪地里,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
白靛已经感觉自己的四肢僵硬,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在这里冻死,但是,白靛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洞。
万一这里的其他地方也有洞怎么办?
白靛紧皱着眉头,他脚踩在旁边的树干上,这树早就掉光了叶子,连白靛都无法确认它是否还活着。
他把这根枯萎的树干拦腰掰断,他手脚现在已经在抖,他只能咬着牙,伸出棍子去试探前面的路。
好在除了刚才的大洞,也没有别的洞,他一路向着远方而去,企图能够找到合适的,供他休息的地方。
还没等白靛有别的动作,他就听到一阵怒吼声,白靛脑袋都没回,毫不犹豫的就往前冲。
他浑身不着一缕,在漫天雪地的摧残中本就容易浑身冻僵,无法行动。
白靛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后面的情况
只有250在尽心尽责的播报,[宿主!收下你的臀,它要咬你的屁股!]
[雪怪!这肯定是雪怪!]
白靛被他吵得脑袋嗡嗡,他往前一蹦,让“雪怪”咬了个空。
[宿主!腰往左边扭,不对不对,右边,腿抬一下,屁股撅起来,诶,蹲蹲蹲!]
白靛真的快忍不住了,他咬了咬牙,忍不住怒骂250,“我都快扭成麻花了!”
250的瞎指挥让白靛完全没注意脚下的情况,他一个激动,脚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脚踩空,竟直接向下滚去。
白靛一个前扑,他的面前出现一道木门,白靛赶紧用力把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薄薄的一层木门,白靛并不能保证它能够阻挡住雪怪的攻击。
他往木屋里扫视了一眼,并没有找到能够挡住木门的东西。
他心脏怦怦跳,他吞咽着口水。
但出乎他的意料,“雪怪”并没有突破木门。
白靛忍着害怕,他趴在木门上向外听。
“雪怪”似乎已经离开。
但白靛还是不敢打开木门,他环顾木屋,木屋里空无一物,干净到吓人。
他用手中的棍子当门闩,总算是让自己感到有点心安。
经过方才的运动,白靛总算是没有那么痛苦,至少有了喘息的时间。
他的后背出了不少汗,甚至因为跑步,过于丰满的胸肌因为方才的动作都变得格外酸痛。
白靛用手给自己揉了揉,让它恢复正常,胸肌从指缝中溢出,让白靛压抑着喉间的闷哼。
250给的道具效果正在逐渐减少,他胸肌中的乳汁没有之前那么多。
但是被乳汁撑起来的形状却迟迟没有消退。
他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胳膊,这里只有窗帘是仅有的布。
白靛用手把布扯下来,他把布缠绕在全身,总算是不用裸着暴露在冷空气中。
白靛坐在角落,他的寸头上还挂着雪花,他顺手把雪花拨下来。
他轻咳一声,开始琢磨在雪地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木屋。
况且,雪怪又为什么会离开?
除非这里隐藏了别的东西,让雪怪都感到害怕的东西。
白靛只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乱想,但也没什么用处。
“人工智障!你这里还有别的道具吗?”
250疑惑的歪了脑袋,它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宿主,你不要总是坑我的道具,因为我也没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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