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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凛春风)


餐厅的门又被人推开,Oliver从里面走出来,撑了把伞,遮在凌然头顶,替他挡去了掉在身上的雪花。
凌然看着头顶那把忽然出现的黑伞,记忆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这把伞撑住的好像不是雪花,而是倾泻而下的漂泊暴雨。
伞下是能将他完全遮挡在内的封闭空间,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安全屋。
站在他身旁为他撑伞的也不是金发碧眼的alpha,而是跟他同样有着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enigma。
一阵寒风吹过来,卷起路边已经堆积起来的雪花,迷住了凌然的眼睛。
他眼眶发热,像是有眼泪想要滚落下来。
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江先生。
视线垂落下来,毫无征兆的朝着马路对面扫视了一眼,凌然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浑身猛地一僵。
被冰冻的心脏仿佛在缓慢升温,即将到达沸腾的临界点,快速跃动的心跳声在他胸腔内激烈撞击,他双眼只是无措的瞪大,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只是自己眼睛被风雪迷花而出现的幻想。
如果他再眨一眨眼睛,那道身影是不是就会消失不见。
可他眨了一下,再眨一下,站在对面街边昏黄路灯下的身影岿然不动。
黑发黑眸,几分被苍茫白雪覆盖,俊美尊贵的像伦敦街头恍然矗立的雕像。
那道深沉灼热的视线穿过层层薄雪冷雾,也在看向他。
不是幻想。
凌然忽然开始快速朝着对面街边走过去,脚步由慢变快,最后直接飞奔起来。
像一片同样从天空坠落的雪花,直接把自己砸向了那道身影。
他不用顾虑太多,会有人将他稳妥接住。
黑色大衣朝他敞开,有个熟悉温热的怀抱,终于将他从头到脚牢牢包裹了进去。

Oliver和秦诚月还站在餐厅门口, 两人目光一致,朝马路对面看着。
秦诚月眼眶也不由自主湿润了些,背过身去悄悄抹了抹眼泪。
没死就好, 没缺胳膊少腿就好, 别说凌然了, 这段时间他都快被吓死了。
要是江之屿再不出现,他也想不出什么新的理由骗凌然了。
Oliver不明所以, 他才刚刚消化完凌然怀孕的消息,能让怀着孩子的Omega拼命上班养家的伴侣,一定不是什么好伴侣。
但是现在情况有所变化,他以为凌然身边的那个没用伴侣, 竟然会千里迢迢追到了伦敦来, 还是在这样一个雪天。
从今天上午开始气象局就已经发布了寒潮和暴雪预警, 机场所有航班都暂时停飞了才对。
这个男人是怎么过来的?
江之屿垂着眸,浓长的睫毛上挂落着几片清凌的雪花。
他用沉厚的大衣将面前娇小柔软的Omega尽数笼罩在怀里, 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轻微发颤, 同时也有丝丝缕缕的冰雪渗透衣衫, 毫无阻隔的侵入进来。
刚才凌然忽然出现在餐厅门口的时候, 江之屿也恍然间愣怔了片刻。
他以为那道站在伞下的身影不过是个外形相似的Omega,再加上这几天确实有点疲劳过度, 餐厅内折射出的幽黄灯光看起来那样温暖,跟他身上彻骨的寒意是两个世界。
但是很快日思夜想的小Omega就明晃晃出现眼前, 在朝着他飞奔,像片坠落的雪花, 没有丝毫犹疑地跌进他怀中。
直到现在将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抱着, 他才能感受到,这一团温热绵软的小身子, 确实是他的小Omega每错。
凌然将脸颊深深埋进去,鼻尖也在用力嗅着,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香水味,还有隐藏在深层次的信息素,他甚至还觉得有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
这个怀抱温暖又强势,能将他身上的那点冷意用温热的体温驱赶掉,他对此毫无遮掩的喜爱,贪婪,留恋,依赖,想要更深地进入他怀里,不仅是因为身体的本能渴求。
是因为他实在想念。
江之屿察觉到他还在不停往怀里钻,搂着他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几乎快要将他双脚离地抱起来。
雪在不知不觉间下得更大了些,江之屿朝对面的餐厅门口看了眼,刚才给凌然撑伞的那个白人alpha还站在原地望向他们,旁边站着正在向他挥手的秦诚月。
江之屿对着两人微微点头示意,随后把凌然半搂半抱着,直接带上了停在路旁的车上,随后车子径直离开。
赵钦也开车过来了,秦诚月还不忘跟Oliver道别。
“不好意思啊Oliver,那位是小然老公,他们这段时间异地,刚见面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小然急着走,没来得及跟您打招呼,您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Oliver捏紧伞柄,微笑道:“当然不介意。”
秦诚月点头:“那就好,那我也先回家啦,我们明天公司见哦。”
等到车子开走后,Oliver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他脑海中全都是刚才对面路灯下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那样相爱,像是什么都没法将他们再分开。
公馆距离总部大厦不过2公里,眨眼间就到了。
地上已经都是积雪,江之屿抱着怀里的小Omega下车,始终没让他沾到雪地。
公馆内的管家和仆人们都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经在主卧的浴室内放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
江之屿直接迈步进去,蒸腾的雾气瞬间扑面而来,将两人浑身的霜雪都热化。
凌然还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两只手也抱得紧紧的。
江之屿牵着他的手掰开,面前的小Omega便忽然抬起脸来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水雾濛濛,无措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睑红了一圈。
这是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不止是凌然难受,江之屿看见他这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心尖猛地颤了颤,像是快被震碎了。
他低下头去,轻轻含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在小Omega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勾着那条冒着香软湿气的小舌接吻。
凌然仰着头承受,一开始还只是有些缠绵的轻吻,后来伴随着凶狠的喘息和索取,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像是快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取出来,纠缠着吃进腹中,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凌然有点站不稳,被逼着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身子一轻,直接被掐着腰抱坐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这样两人的高度总算到了同一水平线,方便被人更好的捏住后颈,大张着嘴巴,供人予取予求地侵占。
两种味道的信息素也在口腔内进行着高浓度,高密度的激情互换。
凌然这段时间一直只能靠着提取液舒缓,现在这一个吻就能让他浑身发软,头晕眼花。
后颈处的阻隔贴甚至都没被揭下来,他却有种被这个吻标记了的感觉。
静谧的浴室内听不到说话声,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啧啧的黏腻水声不断从门缝间泄出。
凌然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快被吃得发麻,他坐也坐不住,上半身变得软绵绵得,只有被腰后那只手抵着才不至于洗手台上滑下来,肺里的空气被挤占得越来越稀少,他小力挣扎了两下,喉间也发出几声呜呜嗯嗯的低吟。
可惜没被放开,声音反而被更深的堵回了喉咙里。
他实在有点受不住了,脸颊酡红一片,不知道是被热气蒸得,还是被这股浓郁到将他淹没的酒味熏得,总之他找到了个间隙,终于能够扭开脸颊,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
谁知道一只强有力的手跟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不等他再多吸两口气,又纠缠着继续吻上来,将他刚才吸进去的气也尽数掠夺殆尽。
只是一个吻而已,凌然最后两手无力撑着大理石台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江之屿总算松开了他,抬手,替他将唇边不慎滴落的银丝擦去,然后开始着手替他脱衣服。
凌然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乖乖靠在背后的镜子上,低头看着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一颗一颗解开他身上的衬衫纽扣。
像是将一枚光洁柔亮的水煮蛋从蛋壳中剥离出来,底下隐藏的肌肤白皙细嫩,完美无瑕,薄薄的肌肤覆盖着小巧玲珑的骨架,腿很长,腰很细。
江之屿帮他脱完之后,眸色深沉得看不清底色。
把小Omega打横抱起来,走到里侧的浴缸前,动作轻柔的将人放了进去。
凌然周身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刚才在雪地里的寒意也消散的一干二净,尤其是刚才还得到了enigma的信息素抚慰,他极为舒适的靠在了浴缸内壁上,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江之屿在浴缸旁单膝跪地,替他试试水温:“要不要再热点?”
凌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眸中水光摇曳,轻轻摇了摇头。
江之屿摸摸他的脸颊,触感滑腻温热,让人爱不释手。
“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刚才不该抱着他在雪地里站那么久,今天这么冷,他穿得却不算多。
凌然又摇摇头,一只小手忽然从水面下伸过来,连带着雪白纤细的手臂,表面是一层湿淋淋滑腻腻的水色。
那只手轻轻拽住了enigma的大衣,随后嗓音软乎乎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以前江先生经常会跟他一起洗澡的,今天为什么不一起洗了呢,刚才在外面明明江先生身上淋得雪更多些。
江之屿捏了捏他的手:“你先洗,我身上冷。”
话音刚落,小Omega嘴角撇了撇,眼眶更红了些,看起来像是快哭了似的。
“你不和我一起吗,”凌然吸了吸鼻子,“我不想自己一个人……”
这话像凭空生出千万根针,在江之屿心口猛地扎了下。
他哪里还能说得出拒绝的话,于是只能在小Omega红艳艳的唇瓣上吻了吻,低声道:“我先去脱衣服,然后过来陪你,好不好?”
凌然连这点让步也不肯给,两只手都伸过来,主动替enigma解里面衬衫的纽扣,手臂上滴落下来的热水将enigma身上那件名贵大衣弄得一团糟。
江之屿像是丝毫不在意,在衣服被人解到一半的时候,才有些迟疑的攥住了他的手。
但是阻止的举动晚了半步,凌然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异样,他在浴缸内跪下来,上半身完全朝着enigma怀里靠近,扯着手中的衬衫往底下被掩盖着的躯体上看。
只是看了一眼,眼角就被迅速积聚起来的热泪挤垮,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啪嗒啪嗒两声,滴到平静无波的水面上。
江之屿知道他看了会哭,身上再多的伤都没觉得怎么痛,可面前的小Omega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伤无声掉眼泪,却让他觉得心如刀割。
“宝宝,不哭。”
江之屿把外衣脱了,穿着衬衫,直接迈入浴缸内,将小Omega抱在腿上坐着,手上捧了把温热水流,慢慢替他洗掉眼泪。
“哭得我心都碎了,”江之屿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哄,“伤口都不疼了,真的,医生都说没事,不然我怎么能飞过来找你?”
衬衫湿了水,紧紧贴在肌肉喷张的身体线条上,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凸起,即使被衣服挡着,也能隐隐约约看出些大致轮廓。
凌然趴在他肩上,生怕会压到他的伤处,小心翼翼挪动了两下,往外避了避,哭得抽抽嗒嗒的,还不忘提醒道:“伤,伤口,不能,沾水……”
江之屿摸着他小脸上的泪意,觉得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又亲亲他:“没事,已经长好了,你摸摸。”
凌然动作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用手指尖在enigma腹部那处最明显得凸起上缓缓抚摸下了,还是觉得心里疼得厉害,又劈里啪啦掉着眼泪哭起来。
“肯定,肯定很疼的……这都是,怎么弄的……”
江之屿怕吓到他,轻描淡写的把国内近期发生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董晖一直没放弃报复,跟千老联合做局引诱江之屿出面,江之屿正好在大肆撒网寻找董晖的下落,倒是没想到他会蠢到直接送上门来。
那天在游艇上的其实不止江之屿和董晖,只是其他人后来都先下了船,炸弹是董晖提前安置在游艇上的,操控器也被他捏在手上,然后他跟江之屿谈条件,要求江之屿放弃商会会长的职位,并且还要把他名下的江氏股份全都转让给自己,再送自己安全出国,否则两人就要一同葬在这片海域。
原本是必胜无疑的筹码,但是他威胁错了人,江之屿当着他的面把那份股份转让合同一点点撕碎了,又眼睁睁看着他按下了倒计时按钮。
游艇将会在两分钟之后爆炸,董晖人已经彻底被折磨得疯魔,素来平静的脸上表露出了狰狞底色,他站在甲板上,站在凌乱的海风中,声嘶力竭的问江之屿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还想要他怎么样,他都已经身败名裂了,被抓进去也一定会被判处死刑,难道江之屿宁肯陪着他一起死,都不愿意答应他的条件吗。
江之屿朝他走近,给了他一个理由。
董晖像是极其不敢置信,难道江之屿这样跟他作对,千方百计把他逼到绝境,就因为那个Omega?
就因为他一开始要把那个Omega当成会所玩物送人?!
这算哪门子狗屁理由!
董晖觉得江之屿一定是在骗他,背后肯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或交易。
他在爆炸前忽然掏出把黑洞洞的手枪,瞄准了江之屿的方向,他就算自己死,也必须要拉着江之屿一起垫背,他要让江之屿死在他前面。
可枪声没来得及响起来,江之屿随手从桌上摸起个钢叉,速度极快的隔空用力甩出去,钢叉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力道和角度都完美无缺,恰好直直插进了董晖握着枪的那只手背上,瞬间便将他的手背和手心扎了个对穿。
董晖痛苦哀嚎一声,手腕一松,手枪应声掉在了甲板上,董晖挣扎着还要去摸那把枪,江之屿一直在心里默默计数,时间差不多快到两分钟,他头也不回的跃进了深海中。
董晖看见江之屿跳进海里逃生,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倒计时按钮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安置在游艇上的炸弹也不过是他用来骗过江之屿的伪装,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炸弹,他就是料定了江之屿心思甚微,会跳船求生。
他赶紧用一只手撑着从甲板上爬起来,跑进船舱内想要立即驾船离开,这是深海区,没有游艇,江之屿想要光靠自己游到岸边,这辈子也不可能了!
游艇发动机轰鸣作响,才刚刚驶出去几米开外,“轰”得一声震天响袭来,巨大火浪将海平面都烧成了一整片赤红色,周围掀起无数雪白激荡浪花,飞溅起数十米高,随后又争相击落到海面上。
那艘游艇眨眼间便被炸成了黑焦残骸,上面安置的假炸弹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替换成了真的,只是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江之屿虽然已经提前跳船,但还是被剧烈冲击拍出去数米远,在手下人赶到之前,他已经因为撞击陷入了深度昏迷。
手底下的人也不敢妄为,把江之屿带回岸上后,送到了个隐蔽的地方养伤,按照江之屿之前的吩咐,对外所有消息都暂时封锁,就连商烨都被蒙在鼓里。
外面找江之屿的人不少,也不乏有想借机寻仇的,要是被人知道他身受重伤,还一连昏迷了数日,都不用说外人,恐怕最先乱套的会是江家。
直到昨天江之屿才刚醒过来,把剩下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尤其是跟董晖有过联系的千老,汤北等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冒着坏天气和暴风雪,赶来了伦敦。
虽然凌然听的是简化版本,但心里还是十分后怕,但凡这些事中江之屿有半点遗漏的地方,怕是就没办法好好的来伦敦看他,也没办法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
凌然忽然直起来身子,伸手继续去扯开enigma的衬衫,一边扯一边说道:“我要看看你的伤……”
不是自己亲眼看见没事,心里始终没办法安心。
江之屿怕吓到他,只给他看了胸口处最细最小的一道,应该是不知道被游艇上什么爆炸碎片划伤的,大剌剌的一道伤疤,横亘在饱满虬结的月匈月几块上,虽然形状不大,但是好像割得很深,即使现在已经愈合了,但外表层还是像沾着一层血痂。
凌然睫毛逐渐变得湿润,难怪,会在他身上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原来失去他消息的那两个星期,他是一直在医院里昏迷着,满身是伤。
凌然缓缓靠近了些,唇瓣上湿湿热热的,像含了口温软的水,很轻很轻的,在那道伤疤上印下个吻。
双唇软绵绵的贴在上面,并没有急于移开,保持着趴在他胸口的姿势,将那处伤口也暖得同样温热了之后,才慢慢抬起头来。
小Omega眼眸中水亮亮,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切和心疼,问道:“我帮你亲一亲,会觉得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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