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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凛春风)


有人退房的时候看见了江盛译,心道昨晚他和他妈脸应该都已经丢尽了,今天怎么还有脸来这。
江盛译目不斜视,已经提前问好了凌然的房间号,径直来到了他和秦诚月的房间外。
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设之后,抬手轻轻敲门。
昨天晚上是他们做得太过分了,凌然确实没做错什么,也是他一直放不下,一直在苦苦纠缠凌然。
他现在只希望凌然不要因此记恨他,不要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再给他。
可在房间外等了好一会,房内也没什么动静。
他用小号给凌然打电话,毕竟大号早就已经被拉黑了。
熟悉的一串手机铃声果然从房间内响起,江盛译眼中燃起些希望,又上前敲了敲门。
“小然,是我,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铃声骤然在门内消失。
江盛译挂断手机,仍旧不死心:“小然,算我求你了,你给我个当面向你道歉的机会也好,就当是可怜我也好,江舟以后不在我名下了,我也就不会经常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生气,可你能不能不要不见我,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心……”
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弱下去,额头抵在门上,高傲的脊骨像是都被狠狠压弯。
可门内悄无声息,仿佛根本没人听见他的痛苦。
一门之隔,狭窄的单人床上挤着两个人。
enigma肩宽腿长,平时西装革履看不出来,衣衫笼罩下的身材爆好,肌肉虬结,青筋喷张,能轻松将个子娇娇小小的Omega圈在胸前,遮挡的严严实实。
凌然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床小,睡他一个倒是绰绰有余,但是再加上个enigma,有点挤了。
他是被人搂着睡的,一会被摆弄成这样那样,一会又被舔着腺体刺激他释放信息素,一会呼吸又被掠夺,亲着亲着就会变了姿势。
他与enigma体力相差悬殊,这会儿还趴在精壮胸膛上睡得安稳,没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也没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又被人挂断。
江之屿划了划凌然的手机屏幕,见他已经把江盛译的手机号全都拉黑,唇角微微扬了扬,低头去亲怀里的人。
可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是刚才被挂断的号码发来的。
【能把门打开吗,凌然】
【你不开门,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有别的】
【看一眼就好,可以吗】
江之屿面无表情,举起来手机拍了张照。
小Omega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胸口,柔软的发丝顺从帖服在赤裸强壮的胸膛上。
而露出来的一小点圆润白腻的肩头上,有一圈轻微的红痕,只要再仔细分辨一下,便能看得出来那是被人叼着咬出来齿痕。
相应的,enigma锁骨上也有一圈牙印,只是更深一些。
照片添加进短信,点击了发送。
门外的江盛译在看到那张照片后,小臂的青筋顿时赫然暴起。
那个后脑勺一定是凌然没错,可是下面这个挑衅意味十足的该死的alpha到底是谁?!
他们这是已经上床了?做了?
难道,凌然已经被人终身标记了?!
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江盛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勃然掀起的怒火,他只恨不能立刻穿透屏幕过去,把凌然从这个alpha身边抢回来。
他和凌然才是命定之番,凌然怎么能变成别人的Omega?!
就在江盛译准备继续砸门的时候,秦诚月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手紧紧揪着领口,另一手揉着脑袋,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不知道是从哪个房间出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同时问出口。
秦诚月脸还有点红,看见江盛译像是酒意都清醒了不少。
“你又来找小然?”秦诚月说起谎话来气都不喘,“他早就走了,昨晚就走了。”
江盛译并不相信:“那他手机怎么在里面响了?”
秦诚月挤开他,站在门前找自己的房卡:“他昨晚走的急,手机忘带了,我这不回来替他拿手机的。”
江盛译站在他身后,似乎在等他开门。
可惜秦诚月摸了半天口袋也没找到自己的房卡,他记忆有点断片,仔细想了想:“难道落在那了?不应该呀……”
见江盛译还不走,秦诚月干脆抱着手臂斜眼看他:“我都说了小然已经走了,你在这等着也没用,你现在去公司看看,说不定他会回去加班。”
“真的?”
“真的,小然是个隐性工作狂,昨天来的时候还带着笔记本,你不会这么不了解他吧?”
江盛译觉得他不像在撒谎,并且他也不觉得凌然会把那个alpha带到这里来,他们昨晚肯定不是在这里睡的。
江盛译没有迟疑,转身离开。
秦诚月等他走了之后,这才又开始在身上到处找房卡。
可惜还没找到,面前倒是忽然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
他抬起头来,看见站在面前高出他一头的alpha,眼神顿时戒备起来,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衣领。
商烨觉得好笑,对他道:“这么怕我。”
秦诚月梗着脖子:“谁,谁怕你。”
“哦,原来不怕,”商烨轻点了下头,“那你跑什么?”
秦诚月表情变得异常不自在,昨天晚上他就不该喝那么多酒,他一个一杯倒的酒量,竟然喝了三杯进肚,还大言不惭可以自己摸回房。
摸来摸去,摸错了房间,也摸错了人。
早上他是偷偷从商烨房间里溜出来的,记忆有点断片,他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脖子上多了几颗草莓,碰了碰,还有点疼。
跟被狗咬了似的。
商烨看起来不像江之屿那么难以接近,也没那么凶,对Omega友好道:“你的房卡可能落我那了,要不回去找找?”
秦诚月觉得极有可能,但他不怎么想回那个房间。
“回去可以,”秦诚月道,“我在外面等着,你进去帮我找。”
明明没见过几次面,但他使唤人倒是不觉得不好意思。
商烨笑:“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
凌然睡到中午才醒,周身暖烘烘的,像被架在火炉上炙烤,还有股好闻的信息素味,一直在睡梦中陪伴他。
凌然惬意地伸了伸腿,好舒服好舒服……
不想睁开眼,不想起来……
唇上变得湿湿润润的,缝隙被人舔开,有温热滑腻的触感钻了进来,缠着香软的舌根搅弄。
凌然被亲得忍不住哼哼唧唧,等到吻被收回,他才慢慢悠悠睁开眼睛。
眼前有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眉目含着溺毙人的柔情,在看他。
凌然眼睛顿时瞪圆,困顿的睡意烟消云散。
原本只是应该出现在梦中的人,竟然好端端躺在他身侧。
他因为太过震惊而往后猛地缩了下,身子险些跌到床底下。
幸而腰间的手适时收紧,将他拉回了温热怀中。
江之屿替他擦了擦唇角,嗓音轻柔:“昨晚已经被你睡了。”
“所以,你要负责。”

凌然在仔细搜寻昨晚的记忆, 一开始还能记得很清楚,但后来他好像是被enigma的信息素诱导至发情了,后半夜的片段都朦胧模糊。
他努力动了动反应迟缓的身体, 确信被子底下的自己是穿了衣服的, 紧张的情绪便放松了些许。
对面人还在看着他, 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凌然觉得唇瓣干涩难耐,轻轻舔了下唇, 忍不住轻声“嘶”了下。
熟悉的酸麻感,昨晚应该又是亲了很久。
“要,怎么负责……”
他声音小小的,脸颊上覆着一层薄薄红晕, 因为太过害羞藏进了被子中, 只露出一双亮亮的眼睛。
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enigma的易感期, 不是说会持续很长时间吗,怎么江先生看起来好像没事人的样子。
“现在只是前期症状, ”江之屿似乎看出他的疑惑, 语气颇具耐心, “并且我提前几天已经在注射抑制剂, 但效果不怎么好。”
凌然眼神担忧:“啊……那该怎么办呢?”
“不是什么大问题,”江之屿道, “你能解决。”
凌然无措的眨了眨眼睛,所以才要他负责的吗?
“可是, 我好像还是不太会,”凌然有些自责,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安抚到您。”
这还只是前期, 就已经凶成了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等到易感期到来, enigma的情欲恐怕会像出笼野兽般难控。
昨晚他尚且不能自保,那到时候他又能怎么办呢。
江之屿摸摸他的脸蛋,像在抚摸皮肤滑腻的小猫。
“你已经做得很好,”江之屿看着他,“很少有Omega能做到你这样。”
敢于选择enigma作为伴侣,就已经胜过了很多柔弱的Omega。
“真的吗?”凌然像得到了鼓励,眼神中又亮起灼灼的光,“我做得还可以吗?”
江之屿笑:“很棒。”
很乖,很软,很可口。
凌然也眯着眼睛笑了笑,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开心到头顶在旋转冒着泡泡。
好像昨天经历的那些不愉快都已经烟消云散。
他忽然间又想到了件事,慢慢从被子中抬起脸:“对了,江先生,我还有事情想问您。”
“嗯。”
“赵钦说御棠府的房子是公司给新员工的福利房,还给了我一辆车子,”凌然轻声道,“其实都是您给我的,对吧。”
他虽然有时候在人情世故方面是反应慢慢的,可是也不至于傻到看不出来。
更何况赵钦找的理由实在太拙劣,他聪明的小脑袋一下子就识破了。
江之屿没否认:“哪里不喜欢?”
凌然赶紧摇摇头:“不是的,房子很大,也很漂亮,车子也特别好开,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接受您的帮助了,这些价值太昂贵,我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还得起……”
他欠江先生的债好像越积越多,再这样下去岂不是他要给江先生打工打到下辈子了。
江之屿见他神情专注,便缓声道:“那些不过是作为你帮助我的补偿,既然要还给我,你是想反悔?”
“反悔?”凌然瞪圆眼睛,赶紧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江之屿好整以暇,目光沉静地望着他。
凌然在被子底下用力抠了抠手指,嘴巴笨拙但真挚地说道:“我就是担心,您以后可能会觉得我做得不够好,要是您想再去找别的alpha或者Omega,也,也可以……”
与其到时候再把房车还回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的这么多,这么好,让他贪心。
不止是这些物质,连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也想永远据为己有。
江之屿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理由来,听见他温温吞吞的说完后,唇角扬了下,被气笑了。
“凌然,你觉得我说的让你负责是什么意思。”
凌然唇瓣无辜张了张:“啊……就是,就是……”
应该就是让他能帮助江先生度过易感期吧。
不等他说完,江之屿忽然欺身压上,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都被掀翻在地。
凌然双眸撑圆,下一瞬便感觉到唇珠被人用力咬了口。
“呜……”
他眼中顿时弥漫起些细密水雾,紧接着便感觉到小腹上一热。
空气中慢慢荡漾起一股龙舌兰酒味。
江之屿眯了眯眼睛,说道:“就是想让你成为我的Omega,想终身标记你,想让你用这里给我生孩子。”
锋利冷峻的眉眼压得很低,带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懂了吗?”
凌然脸颊由刚才的薄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最后一双桃花眼也被烧得水光潋滟,像是快要被那股热烫的力道烧得熟透。
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巨大委屈,汹涌着快要将他淹没。
他眼眶有点热,抿了抿唇:“可是,我不能生宝宝的……”
他的信息素病影响到了生殖腔发育,现在他的生殖腔恐怕都还没发育完全,是怀不了孩子的。
江之屿顿了片刻。
对于他刚才颇为霸道无礼的要求,小Omega没否认其他的,倒是先想到了这个。
江之屿像是心情又好了些,大掌也带了些力道缓缓按下去。
仿佛隔着薄薄的肚皮,能触摸的到被藏在温暖房间里的秘密巢穴。
那里有颗尚且稚嫩青涩的嫩芽,因为他的信息素滋养而在缓慢地生长发育,如果他再加把劲,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熟了。
江之屿低头亲亲他,“只要你想,就可以。”
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从床上起来后,凌然看了眼混乱不堪的床单,上面竟然还有点点潮湿痕迹。
可他衣服是干净清爽的,像是先被人扒干净,然后又被穿回去的。
他连忙用被子把床单盖住。
江之屿去了浴室,他坐在床边用力揉着脑袋,恍然间想起来件事,连忙摸过来手机给秦诚月打电话。
那边过了会才接起来。
“诚月,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没,没有,”秦诚月像是有点心虚,“我昨晚喝醉了,就在杨嘉房间里睡了,怎么了吗?”
凌然同样心虚:“没事呀,我昨天晚上写完稿子太累了,也直接睡着了。”
他补充道:“我一个人睡的。”
秦诚月也道:“嗯嗯,我也一个人睡的。”
两人挂断电话,都暗自松了口气。
赛马会下午还有一场,反正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凌然便随着江之屿一起前往比赛场。
他没看过赛马,本来是不打算来的,生怕跟江之屿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会被人认出来。
但是他觉得要是自己再拒绝的话,江先生应该又会不高兴,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跟来了。
到了观赏台凌然才发现,贵宾席原来在普通观众席位的楼上,是个四周用防窥玻璃封闭起来的独立空间,不仅视线最好最宽广,并且极度隐密。
冷山赛马会已经连续举办过十年,比赛时间和马匹、骑手情况都会提前在官网进行公布,看好哪个骑手和马匹,便可以对应下注,四种下注方式可以任意选择,筹码上不封顶。
有些上流人士喜欢看赛马,是喜欢那种紧张刺激的竞技感,同时赛马不确定因素很多,更能考验一个人的眼光。
凌然看不懂比赛,在软坐沙发上坐下之后便给秦诚月发消息,告诉他自己没找到他,已经先过来了。
秦诚月简单回了句【好】。
凌然蹙了蹙眉,总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怪的。
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还有五彩缤纷的小蛋糕。
凌然听不懂赛马规则,只是看到江之屿下了连赢,即分别指定两匹马拿到第一和第二的名次,是四种下注方式里最难的一种。
他没看清楚下注筹码后面的零,便听见江之屿在身侧问他:“帮我选两个号码?”
凌然有点懵:“随便选吗?”
江之屿笑了笑:“可以。”
凌然站起身,两只手拢成望远镜的形状,往不远处在马场起点等候的骑手和马匹们望去。
他看不出来谁能拿第一第二,有点心虚的侧眸看了眼江之屿。
江之屿看向他的眼神中有鼓励的意味,说道:“随便玩玩,不要有压力。”
凌然点点头,尽量在那些马匹中选择了两匹看起来最肌肉健壮的。
“那就10号,”他想了想,“和9号吧。”
10月9号是他的生日,他希望能给江先生带来好运。
选好数字后,凌然在位置上坐下来,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小蛋糕看了眼。
江之屿端了一盘,放到了他面前。
凌然眼睛里顿时冒着光似的闪了闪,得到了允许似的拿起来一小块放进嘴巴里,脸颊被甜滋滋的奶油塞得鼓鼓的,心满意足的嚼嚼嚼。
好香好甜,好好吃。
江之屿忽然伸手捏住他下巴转过来,指腹带着些粗粝温度,在他唇上缓缓擦了擦。
门外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人,正好撞见沙发前的这幕。
商烨见怪不怪,面色自然,迈着长腿走到旁边另一张桌前坐下。
凌然听见有人进来,连忙往后缩了缩脑袋,自己舔去嘴巴不小心沾上的奶油。
江之屿指尖捏了个空,转头看了眼身侧。
商烨:“……”
秦诚月直接走到凌然另一侧,在距离商烨最远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商烨:“……?”
秦诚月第一次看见江之屿没有狗腿的打招呼,脖子像得了落枕,坚决不往那边转动一下,只是牢牢盯着玻璃外面的马场。
凌然给他推过来一块小蛋糕,笑眯眯对他道:“诚月,你尝尝吧,很好吃的。”
秦诚月跟他口味类似,都喜欢吃些软糯糯的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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