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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欲(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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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危机
柏庄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到房门打开发出的声音,抬起头,就见谭希晨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似乎要出去。
他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你要出门?”
谭希晨微微一怔,没想到会撞见柏庄,平常柏庄在家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待在书房处理工作,很少像现在这样坐在客厅沙发垂着头,眉心拧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谭希晨很快回神,听到对方的问话,但此时他一点也不想和柏庄说话,低下头往门口走去,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柏庄起身拉住他的手臂,见对方试图挣脱他的手,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手的同时问道:“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
“我不用你送。”谭希晨瞪着他,深怕对方跟上一样地说道:“不许跟着我。”
说完,警惕地看了柏庄一眼,转身走了。
柏庄皱着眉头,注视着谭希晨离开。
谭希晨在出门前和好友谢南行发了信息,对方已经知道他要来,但不知道他是来借酒消愁的。
谢南行眉头紧锁,看着谭希晨一杯接着一杯地下肚,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立即将谭希晨的杯子抢了过来。
被抢走酒杯的人,不悦地转过头来:“你干嘛?!”
谢南行撇撇嘴,说道:“这样喝酒容易出事。”
社会新闻播报过很多起因为喝酒间接或直接丢命的事件,而且谭希晨是在他家里喝的,出了什么事,他也要担责任。
闻言,谭希晨蹙眉回忆起来,他昨天就是因为喝多了,才发生那样的事,喝酒确实会出事。
他点点头:“你说得对,喝酒容易出事。”
见他听劝,谢南行总算松了一口气,头顶上的‘危’字解除。
放下酒杯,侧头看着不对劲的好友,缓缓皱眉,他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指着谭希晨脖子露出的某些印记,“你……身上这些……怎么回事?”
谭希晨身上暧昧的痕迹,以及不对劲的状态让谢南行觉得事情不简单,不然谭希晨也不可能跑来他这喝酒。
这个问题,似乎戳到了谭希晨的伤心处,他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谢南行没想到好友会突然大哭,顿时手足无措,慌乱地拿来纸巾,“你,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谭希晨接过纸巾,但一张纸巾不够他擦,谢南行连忙又递来纸巾,全程担忧地看他,等到谭希晨连用了七八张纸巾,伤心的情绪总算止住,他这才又问道:“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谭希晨擦干净眼角的湿润,又擤了一把鼻涕,伤心道:“我是傻子,呜——”
“啊,啊?!”
谢南行怔了怔,怀疑好友是不是喝酒喝傻了,不然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说这种胡话。
谭希晨转头看向谢南行,提及伤心事,难过得声音都颤抖,“柏庄居然真的是gay!”
谢南行满头疑惑,没听明白,皱眉道:“你们不是在玩‘我是gay’的游戏吗?他……做了什么事把你骗到了?”
“不是,他没有伪装,他是真gay!”谭希晨再次强调说。
谢南行:“啊?”
见好友一脸懵逼的表情,谭希晨就知道,他依旧没听明白,只能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谢南行眨了眨眼,努力地接收消化信息,看了看谭希晨脖子上的痕迹,试探道:“那你身上的这些……都是昨晚他留下的??”
谢南行眼睛都直了,第一次八卦之魂如此之强烈,恨不得让好友细细说一下细节,他太想知道了!
“嗯。”谭希晨点了点头,说起这个事,他莫名感觉屁股又难受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两个都是假装gay在比赛而已,搞了半天,他居然是真gay!只有我是直男,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谢南行:“……”不知道。
“你不知道。”
谭希晨连抽两张纸巾,擤了一把鼻涕,又道“……我感觉我一直以来的认知崩塌了一样,我,我一直以为,他跟我一样都是笔直的直男,没想到他居然是弯得彻底的gay!还对我有那种……那种想法!!”
他一脸生无可恋,隐约记得昨晚自己似乎挑衅了柏庄,还质问柏庄是不是不行?
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挑衅的后果?
忽然,他感觉屁股又疼了一下。
谭希晨又想到自己当初在不知道柏庄是真正gay的情况下,为了能赢下比赛,想出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办法,现在看来简直愚蠢极了。
他竟然想以身犯险,多次对柏庄进行语言和行为上的“骚|扰”,想让柏庄起反应,然后他可以提出帮助。
他还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一定会被拒绝。
然而,这次的亲身经历,告诉了他,非但不会被拒绝,反而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柏庄骗得好惨,将柏庄欺骗他的所作所为一股脑,毫无逻辑地吐了出来。
谢南行听着他诉苦,无奈地举起酒杯,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是不能早点睡觉了。
谭希晨滔滔不绝,讲得口都干了,端起一杯酒灌了一大口酒,解渴,还想继续说,忽然瞄到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是柏庄发的。
坐在他旁边的谢南行也看到了这条信息。
柏庄:[你几点回家?我来接你。]
谭希晨开车出门,柏庄是知道的,但现在都快晚上十一点多了,谭希晨还没回家,柏庄忍到现在才发出这条询问,然后小心翼翼地等待回复。
然而,却收到了让他情绪不佳的回复。
谭希晨愤愤回道:[我今晚不回去,我回爸妈家住。]
柏庄盯着谭希晨的回复,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却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骤然跌落的情绪,他好像被这条信息打进黑暗,阳光将他判了死刑,不让他触碰,周围的空气像似冻住了一样。
柏庄一向以自己高准确率的判断为傲,从没出错过。
可如今,他却在谭希晨、在他最在意的人的事情上出了错,而且错得离谱。
柏庄已经在这里坐了五个小时了,全程没有挪动过半分。
他盯着谭希晨发来的那条信息,一直到手机熄灭了都没反应。
他好像做了难以被原谅的事情,谭希晨好像不会原谅他了。
谭希晨这段时间,突然热情主动,好像并不是同意可以拥有他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请关注一下作者专栏,这个对我很重要,感谢。
本周三更

已经是隔天下午三四点。
外面的太阳缓缓西下,夏日的阳光依然炽烈,将地面上的一切都拖得长长的。
谢南行停下手里的沾满颜料的油彩笔,侧头看了坐在一边往外看的谭希晨一眼,“还不打算回家?”
谭希晨转头看谢南行,怔了怔,“哦……那我回去了。”
谢南行没再理他,继续画画。
可是,嘴上说着要走的人,屁股却没有半点想要从椅子上离开的意思。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谢南行再次抽空看了他一眼,“今晚还想留下过夜?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怕你尴尬。”
闻言,谭希晨将视线从窗外被阳光拉得越来越长的树阴下转移到谢南行身上。
昨天,他告诉柏庄要回自己父母家过夜,但谢南行担心他喝醉了,路上出什么意外,便让他在客房里休息下来。
谢南行跟他说过,他女友今天晚上过来,估计要在这里留宿。
“哦,那我走了。”屁股终于离开椅子。
两人的关系已经熟到谢南行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手里涂色的动作,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甚至说道:“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垃圾站在小区后门。”
谭希晨走出好友的画室,来到门口玄关处就看到了几大袋垃圾,不仅仅只是昨天的垃圾,一看得有四五天的量,大部分都是吃剩的泡面和吃剩的炸鸡这些。
谭希晨抚了抚额,就当是留宿一夜的住宿费了。
他一手提着三大袋垃圾,艰难移动,好不容易来到谢南行所说的小区后门,看到了垃圾站,立马加快了步伐,用力一甩,所有垃圾尽数被丢进垃圾桶内。
终于扔掉这些数斤重的垃圾,泄了劲,双臂得到了解放,休息了一会儿,他一边往小区外面走,一边拿出手机,刚才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几下,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信息。
打开手机一看,是备注为[张先生]的人,是这次跟他定了那幅主题画的客人。
他疑惑地扬了扬眉,点开信息一看,张先生在催画的进度信息,而且还让他拍一张现在画的进展照片给他看。
谭希晨看着这两条信息,皱起眉头。
一般,他是不会将画到一半的画拍照发出去的,因为画还不完整,他也不喜欢将自己画到一半,还不完美的作品发给别人看。
这方面他有一定严苛的要求。
谭希晨拒绝了这个要求。
当然,是以一种对方能接受的语气。
这位张先生是一位四五十岁,事业有成的男性,当初第一次见面交谈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对油画有一定的了解。
谭希晨在拒绝了对方看画要求后,忽然想起对方是付了钱的人。而且,是这幅画的最后拥有者,要求看一眼画,理由是合理。
然而,他已经拒绝了,就在他犹豫怎么收回刚才那句话时,就见对方发来这样一条语音。
张先生:[行吧,我知道你们搞艺术的,都有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搞艺术的都有脾气?行吧,那我不看了。]
谭希晨怔了怔,看着聊天界面,一时间不知道感慨什么好,这个职业自带的很多标签,似乎给了很多外人对他们蒙上了一层滤镜。
不过,好在有这一层滤镜在,他还担心刚才的拒绝,要是让对方生气了,突然不想要,不交尾款了怎么办。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抛到脑后。
谭希晨回到家,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一脸错愕,惊讶这个时间点,柏庄居然在家!
这个时间点不应该在公司上班吗?没去上班?
两人四目相对,他顿时又尴尬窘迫起来,低下头,快速往画室方向走。
走到一半,前面一堵墙挡住了去路,他往左挪,那人就往左挪,他朝右边挪,对方也朝右边挪。
“干什么!”
他抬起头,皱眉问道。
他正打算开口,让柏庄让路时。忽然发现柏庄垂下眼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好像被自己抛弃了的可怜模样。
“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柏庄垂眸盯着他。
谭希晨眉心一皱,抬头看着柏庄。
柏庄也正盯着他,见谭希晨不说话,又缓缓开口,“这段时间你不停的暗示我……我以为你允许我……是我会错意了。”
看着谭希晨因为自己说的话而逐渐羞红的脸,柏庄很识趣的没有提及不该说的话。
谭希晨的脖子已经涨得通红,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对柏庄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害羞,虽然如此但他的脑子并没有失去反应力,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些他听不懂的东西。
他皱起眉眼,不解地看向柏庄,正想询问柏庄误以为自己允许他可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柏庄却先他一步开口道。
“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柏庄揉了揉他的脑袋,真诚地说道。
谭希晨瞬间瞪大双眼。
什么?下一次??
这种事哪还有下次?!没有!绝对没有!
他推开了头顶的手掌,狠狠地瞪了一眼,留下一句,“没有下一次!”
然后转身进入画室。
柏庄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有追上。
——画室内——
谭希晨皱着眉头坐下,完全忘了自己是来赶画的,眉头拧得颇深。
经过昨天和今天一整个白天的冷静思考,他也意识到这件事其实不完全都是柏庄的问题,他自己也有问题。
他以为柏庄是直男,柏庄或许也以为他是gay,毕竟当初自己说过“我是gay”这种话。
他们之间有误会!
需要改变策略了,他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是直男才行。
不然,柏庄还以为他也是gay,居然还想着有下一次!
他要守好自己的晚节,不能再次失守了!
谭希晨在画室呆到夜深,这才不情不愿,慢悠悠地回房,洗了澡。
洗完澡,他站在浴室门口,偷偷看了眼坐在床头的柏庄,见柏庄没有看他,立马绕到床的另一边,抱起一个抱枕就要往外走。
“你拿着枕头要去哪?”柏庄皱眉看着他手上的枕头。
谭希晨抬头看着忽然拦住他去路的人,抿了抿嘴,说:“去外面沙发上睡。”
“为什么要去外面睡觉?”柏庄皱眉看着他,谭希晨生气到不肯和他睡一起的地步了?看来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
谭希晨抱着枕头,看了柏庄一眼。
柏庄颦眉看着他,“?”
“我们……还是分开睡好。”谭希晨说。
闻言,柏庄攒眉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才说这种话?”
又道:“以后不要这样说了,我会……”
“我说的是真的!”
谭希晨看着他,怕他不相信,又补充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在比赛一个‘我是gay’的比赛。这段时间,对你做的那些,有点让你误会的行为,是因为我想赢得比赛而已……”
看了柏庄一眼,谭希晨羞愧地垂下眸。
他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柏庄来说可能是“骚扰”,他就觉得无比惭愧。
柏庄垂眸盯着谭希晨的头顶,眸光渐渐变得深邃。
谭希晨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抱枕,呆呆地看着门口。
在他执意坚持分开睡,柏庄将房间让给了他,然后自己离开了房间,枕头都没拿。
谭希晨向后仰去,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盯着顶上的灯,眉心拧到一起。
为什么不相信他是直男?
他哪里看着像gay?哪里看着不直了?!
谭希晨躺在床中央,眨了眨眼睛,惆怅得不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该怎么证明自己真是直男这件事情呢?
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有暗恋过任何一个女生,更甚至,唯一一段交往经验对象还是柏庄,因为“我是gay”的比赛,所以他没法在这方面证明自己是喜欢女生的直男。
难道他要找一个……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想法还没出来,立马被他摇头否定。
啊——!!!
证明自己是直男好难啊!!

沈听雪蹙眉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没到中午,谭希晨不知道起床没有。
她原本打算下午再将狗送回来,但白球知道今天要送它回家后,早早就兴奋得不行,一直催促她赶紧出门。
这个时间点柏庄应该去上班,谭希晨好像要睡到中午或下午才会起床。
她之前过来他们家,大致知道两人的作息时间。
“汪汪汪——”
白球围着她转了一圈,催促着她快点上楼。
既然都到了,那就上楼吧。
沈听雪知道柏庄他们家的密码,但他们每次来,都不会自己输入密码进门,而是选择敲门。
沈听雪虽然知道柏庄他们家的门锁密码,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自己用过的密码,都是敲门,而且都选择柏庄他们有人在家的时候过来。
按下门铃,铃声随即响起。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而开门的人不是谭希晨,而是一位中年女性。
沈听雪愣了一下,很快记起对方是谭希晨他们找的家政。
谢阿姨记性很好,很快认出这是雇主的母亲,扬起笑脸,“您来了,柏先生不在家,不过谭先生已经醒了,在画室忙呢。”
除了每天过来做饭,谢阿姨还需要每周固定一两天,过来这边搞卫生,她渐渐也知道了柏庄和谭希晨两人的关系。
沈听雪点点头,“好的,可以帮我拿条毛巾过来吗?”
她指着想要进门,但因为还没擦干净脚,而无法进门的白球,“我帮它把脚擦一擦。”
“好的。”谢阿姨立马拿来白球专属的擦脚毛巾,“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沈听雪说。
“好的,有需要叫我。”说完,谢阿姨转身去忙了。
四只爪子刚擦干净,狗子飞奔进家门,跑到跑步机上,回头对着后进门的沈听雪,喊了两声,示意她帮自己打开跑步机。
她每天都会带白球出门溜圈散步半个小时,但对白球来说,根本不够,它每天至少要在跑步机上跑三四个小时。
沈听雪夫妻俩人又不像柏庄能带着它跑一小时或半小时,而且她家里也没有跑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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