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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的信息素甜过头了(一只小尧)


太多次了,他都没有守护好他的这颗星星,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会挡在许沛星面前。
今天一早,塔塔说想先去溜冰场学习学习,秦悠和林涟漪就陪着她去了一个室内溜冰场练练手。这种地方,带保镖自然就显得过于夸张了,而且他们家向来也不是高调的人,除了学校同学,平常出门谁也不认识他们,连秦悠都鲜少在报纸新闻中露面。
溜冰场人还挺多,秦悠和林涟漪已经非常注意塔塔的安全问题,时刻都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但中途有个小孩突然滑倒,一时间连带着几个小朋友都成片地摔在了冰面上,教练和家长们都慌了神,一窝蜂就围了上去。
人群混乱,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林涟漪她们就再没看到塔塔的身影!
秦悠立刻去调取溜冰场的监控,一个高大瘦削的黑衣男人趁乱抱走了塔塔,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塔塔竟然没有大喊大叫。
林涟漪看着监控中的那个男人,笃定道:“是许汉源。”
另一边,许汉源根本没打算带塔塔逃出海城。
距离上次小岛遇袭被毁,许汉源拿着贺聿泽的血液与他们分道扬镳之后,塔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许汉源了。
上次的事情,许汉源的冷血无情让塔塔记忆深刻,可她毕竟是一个孩子,许汉源照顾了她三年的时光也并不是虚假的。
连许沛星小时候都还对许汉源慈爱的一面欺骗过,更何况涉世未深的塔塔呢?
“爷爷,你说你想见爸爸和爹爹,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们打电话呢?”
许汉源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视线注视着前方已经有些结冰的湖面:“爹爹不想联系爷爷,所以我打不通他们的电话,只好来找塔塔帮忙了。”
塔塔不太明白他们之间有怎样的故事,她抿了抿唇:“那您把手机给我,我给奶奶她们说一声,不然她们找不到我会很着急的。”
“塔塔,”许汉源的声音不容置喙,“不要吵,乖一点——你爸爸和爹爹应该快到了。”
他说话的语气格外阴沉,塔塔攥紧小拳头,听话地坐在他的旁边,不再说话。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塔塔听到了许沛星的声音:“塔塔——!”
塔塔回头,她想跑过去找许沛星,可下一秒许汉源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你说,不要伤害塔塔!”贺聿泽沉声道。
在他们俩身后,还有气喘吁吁跟过来的林涟漪和秦悠。
时隔多年,这还是许汉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林涟漪,他们之间的完全标记早就因为林涟漪的腺体受损而失效,彼时许汉源却仍然心有悸动——他厌恶着这种悸动!
那是他身体内残留的劣质基因在不停告诉他:你仍然是个劣质alpha!你永远是个劣质alpha!
他眼底发红:“给我你的血,小贺先生,我要更多的血!”
——他此刻的模样,显然是发病的状态。
许沛星猜测他的研究还是失败了,即使许汉源已经拿到了贺聿泽的血液,即使这就是最关键的成分。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贺聿泽淡淡道:“许教授,您还想不通吗?”
“这世界上没有能重塑基因的药剂,你做不出来的。”
贺聿泽的话令许汉源几近疯狂:“不可能!!我明明成功过!他——”他指着许沛星,“他是我创造出来的完美试验品!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你也用你的基因拯救他的性命了不是吗!”
贺聿泽摇摇头:“你还不明白吗,许沛星本来就是顶级基因,和你的药剂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点,还是姜淼给他们验证的:【第二人种的圆形细胞在胚胎成型之际就已经确定了ta们的基因等级】。
姜淼推了推眼镜:“你的圆形细胞,我是说还没有受到班长的细胞影响的原生态细胞,我做过实验了,就是顶级基因。不然,光凭许汉源给你注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也不足以保证你能扛过那个破坏病毒——是你本身就很强大。”
林涟漪走向前:“许汉源,你别再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幻想而伤害自己的亲人了,你把塔塔放下来好吗?她可是你的亲孙子。”
可许汉源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这都是命!
他,一辈子,都反抗不了的命!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涟漪,你听到了吗?我们两个劣质基因的人,居然能生出一个顶级基因的孩子?哈哈哈哈……”
下一秒,他目眦欲裂,面目狰狞:“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一摊烂泥的人生!去他妈的,去他妈的!”
他突然发狠地掐住了塔塔纤细的脖子,塔塔无助地拍打着他的手臂,一张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随后就开始发紫!
许沛星等人异口同声大喝一声:“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汉源!”
许汉源侧目,手中松了一点力道。
“汉源,”葛文雪怀中抱着一个小男孩,他的模样简直像极了许汉源。葛文雪笑着,“你没有失败,我们的孩子——嘉岷,我带他去检测了,他是顶级基因!”
许汉源眸光闪烁:“你骗我,他出生后做过检测,他只是中等基因!”
葛文雪抱着男孩靠近他:“我给他从小就在注射你留下的药剂——你放在书房最底层的那个箱子里的药剂。”她摊开手掌,一支蓝色的药剂暴露在许汉源面前,“他的基因已经重塑了,真的。”
那蓝色的药剂此刻散发出了诱人的光,葛文雪放下了小男孩,又朝许汉源走了几步:“你可以试试——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对你撒谎的。”
她已经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发红:“汉源,这些年,你想过我吗?”
许汉源哪里有心思在意她的儿女情长,他贪婪地看着葛文雪手中的药剂,他松开塔塔,塔塔跌落到地上,贺聿泽飞快地冲过去将她抱起折回。
而就在这时,变故陡然发生!
只见许汉源伸手想去抢夺葛文雪手中的药剂,而葛文雪却把药剂抬手抛向了正在结冰的湖面。
蓝色的药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许汉源暴怒发狂,他转身飞奔过去,试图接住那支药剂——
尚未完全冰冻的湖面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卡嚓卡嚓的碎裂声响起,许汉源握住那支药剂跌落进了冰冷刺骨的湖中!
葛文雪脸上又挂着眼泪又带着微笑,她魔怔了一般,也径直冲向了湖面!
她在水中抱住许汉源,癫狂地重复:“汉源啊,我爱你啊……”
湖水钻心的冷,没一会儿许汉源就觉得自己的四肢快要冻僵了,他竭力想挣脱开发疯的葛文雪:“疯子!疯子!你他妈滚开!”
可葛文雪死死缠住他,她想去亲吻许汉源,许汉源在拼命推开她……
半晌,葛文雪似乎冷静下来了。
她惨淡地笑了笑:“许汉源,我说过的。”
“你要是负了我,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她使劲扑倒许汉源的身体,脸上带着疯狂的恨意和爱,扭曲着一张苍老的脸——可她今年,明明还不到50岁。
他们沉入森冷的湖水之中……
“请问许汉源先生,如果你以后辜负了葛文雪小姐的话,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娇俏的少女手捧一把洁白的百合花,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着。
身后,高大斯文的年轻男人小幅度地推动着秋千绳,温柔又耐心地哄着她:
“如果许汉源辜负了葛文雪小姐的爱,就罚他坠入无间地狱,不得超生。”
“咚——”
湖面上涟漪阵阵,直至平静。
被葛文雪留在岸上的小男孩,突然叫了一声。
“妈妈……”
他目光有些呆傻,似乎还没有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沛星抱住塔塔,让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肩头,不让她看后面的场景。
林涟漪捂住心口。
——许汉源这荒诞的一生,终究自食恶果。

第73章 7释然前行
许汉源和葛文雪的葬礼最后是由许嘉益与许嘉音操办的,许沛星自己当然没有去悼念两个伤害自己的人的想法,但是塔塔的平安出生和三年的照顾,确实离不开许汉源的帮助。就凭这一点,许沛星还是决定带着塔塔去一趟许家。
前来悼念的人屈指可数,毕竟许汉源为吴逸涛做人体实验的事情已经公之于众,虽然他后来叛变,但是那也只是为了一己之私。
许沛星牵着塔塔走进许家的别墅,一只脚才刚踏进门,一个花瓶就朝着他的脚边摔了过来,许沛星反应迅速地带着塔塔退后了一步。
花瓶四分五裂,同时一道泼辣蛮横的女声响起。
“我们老许家就这么个独苗!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国家人才!现在人没了,你们葛家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老两口从今天起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许沛星牵着塔塔绕过地上的碎片进了屋,只见客厅中央站着、坐着、躺着各一拨人。
许嘉音和一个身穿暗绿色旗袍的老太太依偎在沙发上,许嘉益则怒目圆睁地瞪着地上耍无赖的一男一女。
那穿着一件大红袄子的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而那个身材瘦弱的小老头脸上有些尴尬,却又只能配合着老婆子演戏。小老头的眉目间和许汉源有几分相似,许沛星心领神会——这对老夫妻,应该就是许汉源那对“吸血虫”父母了。
以前许汉源还在的时候,这两位可是从来没出来蹦跶过,现在许汉源死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来啃儿子儿媳的“人血馒头”了。
葛家的老爷子前两年在战争中就生病去世了,现在葛家就剩下一个老太太,也就是许嘉益和许嘉音的姥姥。人们常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葛家老爷子和许汉源留下的钱、房子、商铺,也是一笔非常可观的财产。
两口子算盘打得叮当响:儿子在时,迫于压力不好张口,每个月就拿着法律规定的几千块赡养费;如今儿子死了,怎么也得来捞一笔。
而显然这一屋子里的一老两小都没有应付这种乡野无赖的经验,动粗肯定不行,可更不愿意白白就这样送钱出去。
于是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许沛星和塔塔到来。
“你又来这儿干什么?!”许嘉益注意到了走进来的父女俩,眼睛恶狠狠瞪着许沛星,“你害死了我爸我妈,你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许沛星表情淡然,今天为了来带塔塔悼念一下许汉源,他们都穿的黑色的衣服,手里还捧着一束白菊花。
“我只是想让塔塔给他上柱香,送个花。”许沛星扯了一下唇角,那是一个带着讽刺意味的笑,“怎么,你以为我要去祭奠他俩?”
地上那老头老太不能动手,许沛星他还打不得吗?许嘉益气急攻心,提起拳头就朝许沛星冲了过去:“我/操/你妈!”
他那点三脚猫功夫,许沛星根本不放在眼里,两三下就把人给推远了几步,许嘉益跌了一个踉跄,气急败坏,口无遮拦:“你打啊,你怎么不打我!反正你也毁了我的家!你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妈——”
许沛星脸上的表情一冷,松开塔塔的小手,走上去就要真的跟他动起手来。许嘉音连忙站起身,拦在了他们中间:“……二哥,你别和大哥置气,他现在情绪不太好……”
久违的一个称呼。
许沛星低头看了一眼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然后松开了拳头。
“让他打,我怕他许沛星吗!”许嘉益声嘶力竭,“你为什么不救他们!你明明在那里!你就是想他们死!”
许沛星冷声反问:“我为什么要救他们?他上一秒甚至要掐死我的女儿。”
地上瘫坐的两人见没人搭理自己了,又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
张秋梅是典型的柿子专挑软的捏,她离许沛星最近,却只敢去抓许嘉音这个女孩儿的手,她拽住许嘉音,又开始嚷嚷:“我的乖孙女,你劝劝你姥姥,我们也不多要,就五百万加这城里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和一个商铺,你们答应了,我们立马走人。”
这还不是多要?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乡下干活的妇女力气都大,许嘉音细皮嫩肉,手都被张秋梅抓红了。许沛星钳住张秋梅的手,张秋梅吃痛,手里就卸了力道,许嘉音飞快站到了一边。
“哎哟哎哟,你是谁啊!”张秋梅叫唤两声,许沛星她不认识,可是她刚刚听到许嘉音叫他二哥,她脑子还挺活络,又根据许嘉益刚刚那三两句话推测着许沛星的身份,“你是我儿子的私生子?”
哟,那可不得了,也是来和他们争家产的!
张秋梅恨不得直接把贪婪写在脸上,只想赶紧把许沛星赶走:“你一个私生子来这儿干什么,真是不要脸!”
许沛星可不像许嘉益他们这么好欺负,他顺着张秋梅的话:“你来这儿干什么,我就来这儿干什么——你都有脸来,我怎么没有?”
张秋梅心想他还真是来要家产的,语气更急了:“你你你,你想都别想,这家产都是我儿子的!你一个私生子,根本没有资格继承!”
许沛星给她挖陷阱:“可是你儿子都死了。”
“那,那也是我孙子孙女的!轮不到你这个私生子!”张秋梅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乡野妇人毫不犹豫就跳进了坑里。
许沛星鼓掌:“说得很好,我没资格,按照如今的法律规定,许汉源死后财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他的子女。”
他笑了笑:“我相信我这哥哥和妹妹都不是吝啬的人——以后他们还是会替许汉源尽义务给您打点生活费的,对吗?”他转头,看着许嘉益。
许嘉益再气也听明白了他这话里的意思,接过了他的话:“对,爷爷奶奶放心,赡养费我们每个月都会准时打过去的,父亲给了多少,我们仍旧给多少。”
——多的,反正是没有的。
张秋梅一听,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又准备故技重施,想瘫倒在地上耍无赖。
许沛星揪住她:“再不走,几千块的生活费都不一定有了。”
一直没开口的老头许力三拉住张秋梅:“走吧……”
“走什么走,要不是你去赌,欠了一屁股债,我能过得这么穷酸吗!一辈子就毁你手里了,现在来装什么和事佬!”张秋梅拍开他的手,眼泪就要开始哗哗往下掉。
许力三讪讪道:“那不是你想要金链子……我哪有钱,只能去打牌……”
许沛星在心里冷笑一声,眼前这对夫妻,真是把贪婪和懒惰放大到了极致,许汉源一个月打过去的钱虽然不算多,但是对于两个乡下生活的老头老太来说,其实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到头来,钱不仅没存下来,还欠了外债。
“好了,你们的家事请出去再聊。”许沛星掏出手机,“再不走,我就找人带你们走,如何?”
张秋梅还想挣扎一下,许沛星看出她的心思,索性打了通电话到贺聿泽那儿:“喂,给我找两个人过来,高点壮点的。”
贺聿泽在车上等他,莫名其妙接收到这么一条指令,却还是应下:“好。”
张秋梅结结巴巴:“你……你找什么……什么人?”
一旁一直没存在感的塔塔古灵精怪地接了她的话:“黑社会的人呗——我爹爹就做这行的。”
这么小的小孩儿能撒谎吗,在张秋梅看来那必然是不能啊!贺聿泽给许沛星叫的保镖还没来,夫妻俩就屁滚尿流地跑了,跑到别墅大门口,正巧撞上了两个人高马大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更是偷偷庆幸了一番自己跑得快这事。
他俩一走,客厅安静了下来。
许沛星轻轻推了推塔塔:“去给你爷爷上柱香咱们就走。”
许嘉音走过来:“我带她去吧。”
许汉源和葛文雪的遗体已经火化了,骨灰摆在了专门打扫出来当作灵堂的房间里。葛家有守灵七天的习俗,等七天过后,就会把骨灰送去订好的公墓。
塔塔跟着许嘉音进去了,许嘉益摸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表情:“户籍上有你的名字。”
言外之意,许汉源留下的遗产许沛星也理应有一份。
许沛星还是那副冷淡的神情:“你们自己拿着吧。”
许嘉益自嘲一笑:“也是,听说你马上要和贺聿泽结婚了,这点钱算什么……”
许沛星没接话,过了一会儿,塔塔出来了,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许沛星抱起她:“那我们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搬家吧,免得他们再找过来。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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