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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O婚后变质报告(薄香奶茶)


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抽干了他的力气。
做完这一切,阮年顺着墙跌倒在地上,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
他隐约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来不及去面对身后会令他恐惧的黑暗,面前无端卷起一阵汹浪,铺天盖地地朝他奔涌而来——
甜腻的奶味席卷空气,将他埋没在风暴中央。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能够这样浓烈。
腻得发齁、发苦。
像是被倒了过量工业劣糖后的奶精,撕烂包装泼了遍处。
阮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腺体好疼。
阻隔贴下从里到外开始灼烧,像是狂风骤雨中被燃着的木柴,恍惚之间能够看到灰白色的烟气。迸发出的火星溅落在周围的皮肤上,像是沾着岩浆的火舌在他身上鞭挞。
他用最后一分力气撑住自己的上半身,蜷缩在门后。
两片薄唇被咬出了血,像是开败后被碾碎的玫瑰汁液,滴落在雪白的衬衫上触目惊心。
疼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晕倒之前最后的念头浮现——
“牧延……”
作者有话要说:
年宝呜呜呜麻麻抱抱!!!!

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 意外陡生。
身穿着红色礼裙的贵族小姐突然晕倒,带翻了礼台一侧的巨大红酒塔。
高达十几层的酒杯塔从一侧倾塌,盛着猩红酒液的高脚杯直坠而下,玫瑰瀑布般的酒液挟着玻璃碎片在地上炸开红色酒花, 连串的巨大声响让在场所有人侧目惊骇。
一名身材较小的omega倒在不远处, 很快被在场的侍者围住。
几秒后, 原本在一旁议论的alpha和omega宾客却变了脸色。
以破碎的酒杯塔为中心扩散出一股诡香,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弥漫了整个宴厅。
“快!医生!警卫!”
“疏导宾客!让omega和alpha分开!!快点啊!”
“有omega小姐在宴会上突然进入发.情期了!”
嘶吼声中,兵荒马乱的场面逐渐失去了控制。尚未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是对alpha致命的勾.引, 让不少在场的alpha都红了眼睛。其中抵抗力稍弱的已经开始往事故中心点靠近,而其他受惊的宾客却在拼命往外逃离。
两拨人马交会将狭窄的礼台围得水泄不通, 碎掉的玻璃渣被皮鞋碾过,在无暇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扭曲的划痕。
安保和服务人员第一时间想要维持秩序,但其中不乏AO性别的成员,越靠近反而受到的影响更深。
而身在主厅的唐熠启赶到时, 面色沉得可怖。
那双永远含着促狭的狐狸眸子此时笑意尽褪, 凌冽得可怕。
曾经受过特殊的训练, 他对omega信息素的抵抗力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强的一个。但可怕的是, 即使是他都被空气中弥漫着的omega信息素影响, 连血液都开始隐隐加热沸腾。
那个omega的信息素不对劲。
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唐熠启用蛮横的方式掀开人群,将一旁红了眼睛的安保直接踹翻在地。
“马上调beta过来!医生!抑制剂!在场的alpha和omega,无论是谁立刻注射!”他几乎是用吼声在下命令,凭一己之力将自控力稍差的alpha拦在外面。几个原本在暗处负责保护的保镖迅速出现,他们是唐熠启的心腹, 接受过严苛的信息素抵抗训练, 有了人手增援, 原本混乱的局面被迅速控制住。
而唐熠启不祥的预感,最终还是应验。
有omega受到影响而发.情了。
参加晚宴的已婚宾客基本都会携伴而来,被标记过的AO受到的影响稍小一些。而场上的单身omega却没有那么好运。
那位受伤的omega信息素特殊,带有某种迷幻的效果。而意外发情使得她的信息素浓度翻了十几倍,一些单身的omega也开始出现轻微的发.情症状。
场面又开始渐渐变得混乱。唐熠启无暇顾及其他,第一时间接手了现场。
好在增援陆陆续续赶到,大型空气净化器被送到现场,医生、安保,以及一些beta宾客挺身而出,让混乱的局面不至于蔓延,另一旁的主厅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晚宴戛然而止。在omega信息素彻底散去之前,宾客被限制不允许随意走动,凡是受到影响的AO,都会被强行要求注射抑制剂。
而此时的牧延正在偏厅内急切地寻找着阮年。
意外发生的瞬间,唐熠启和牧延几乎是同一时间放下酒杯。
唐熠启匆匆赶到偏厅,牧延甚至还要比他更快一些。
alpha面沉如水,双眸如鹰隼般凌厉地在混乱的偏厅中逡巡。
女士蓬起的裙摆在惊慌失措中翻飞,蕾丝衬布上沾着被打翻的果酱和奶油。碎片、红酒、凹了个口的银质餐盘,原本干净洁白的大理石地面此刻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像是某种植物燃烧后的焦烬味,腐败如灰尘。
他握紧拳头,手背和额头上暴起一道道可怖的青筋。
他没有看到自己的omega。
连同布里大师也一起不见踪迹。
alpha因疾跑后的呼吸愈发急促。宴会前由omega亲自系上的领带被扯开,缺氧的感受却没有因此缓解半分。对其他人而言充满诱惑的陌生omega的味道却令他阵阵作呕。
许久没有发作的暴戾感卷土重来,让他的眼睛布起血丝。他强迫自己冷静,用智脑拨打通讯。
无人接通。
冰凉刺骨的恐惧感从脚底一直往上蔓延,沾湿全身。耳旁的嘈杂人声此时化作雷声和连绵不绝的雨点,身体仿佛又被记忆拉回至那个雷雨夜。
他尝到自己口中的锈腥味,自恃与冷静应声摒裂。
牧延狠狠抹了把脸,强打起精神迅速查询阮年的智脑定位。上一次意外后他就绑定了权限,只要智脑在omega身边,就能够查到他的精确位置。
他可能是去了洗手间……或者是不喜欢人多就去了花园……牧延在心中希冀着、祈祷着,却无法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指尖。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做最坏的打算。
他头一次恨自己在商场上浸.淫多年练就的本能,因为任何后果他都无法承受。
等待定位的短短几秒却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定位显示出两个几乎交叠的圆点,其中一个正在缓慢移动。
“该死!”他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找不到他。
一则通讯突然毫无预兆地接入,但周围的环境太过嘈杂,落入alpha耳中只剩下碎片。
“小年……二楼……”
alpha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智脑,转身就朝离他最近的楼梯跑。他像是一杆凶悍的长.枪,强势地扫开一路上的所有障碍,从骚乱的人群中给自己撕开路线。像是一阵飞疾而过狂风,带着凌冽的气势侵穿而过。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听那些扫过耳旁的只言片语——
“上天!一个omega!突然发.情!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这信息素不对劲!已经有alpha控制不住自己了!”
“太糟糕了!那边有未标记omega也有了发热的迹象——”
或高或低的话语如千尺凿冰般狠狠钉在alpha心上。
他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重,信息素也悬勒在失控边缘。原本泛红的双目已经彻底沦为赤色,肌肉紧绷,额角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让他此刻仿若摘了嘴套和脚镣的猛兽。
他不顾一切地朝二楼飞奔,骇人的气势让安保人员后退两步,不敢靠近。
没人敢靠近失去缰绳的野兽。
旁人都以为又是一个alpha受倒了颇深影响,却不知道他这一身暴戾从何而来。
上楼、拐弯——牧延并不知道自己的omega到底在何处。他仅仅是凭着本能在搜寻,心中的急切感燃成熊熊大火,烧得他唇焦舌燥,冷静全无。
空气中的酒精蒸腾,顶级信息素浓烈呛人。牧延眼前一黑,一个身影突然从一旁掠来——
“滚开!”alpha一声爆喝,一脚将眼前拦路的人踹开。
beta侍者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重重撞上雕花廊柱,却在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奔逃而走。
他没有时间带走手中的布料。
一件烟蓝色的西装外套落在走廊角落,掀起片片灰尘。
牧延目眦尽裂,直朝着beta来的方向跑去。
他飞驰着,黑色皮鞋压过名贵油画,猛地将陈旧的画框踢到一旁,在一扇沉重的木门前停下。
奶味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浓烈数倍,刺激着他的感官,像是混入沙砾的糖粉从头浇下,粗糙的边缘擦在皮肤上又烫又疼。alpha双手紧握成拳,不再压抑自己的信息素,龙舌兰酒气尽倾而出。
发白的骨节砸向木门,伴随着alpha的一声重喝——
“年年!”
隔了厚达十几厘米的木门却仍然清晰,惊醒了倒在门旁的人。
极其细微的锁扣声响起,alpha几乎是同时侵身而入,将靠在墙壁旁的omega抱入怀中。
“年年……宝宝……”牧延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将全身滚烫的阮年紧紧抱住。
阮年像是泡在岩浆里,脖颈和双颊热得发烫。
意识昏沉之间,他感觉自己被抱紧了,熟悉的龙舌兰气息萦绕住他,让他勉强清醒。
他抓住alpha的衣襟,艰难地吞吐着字句:“牧延……”
“想……回家……”
野兽重新被戴上镣铐,近乎消散的理智又重新凝聚。
“不行,宝宝,不行。去医院,我们去医院。”alph□□刻都不敢停留,飞快朝礼堂外走。
成年的omega体重不算轻,在下楼时却没有让阮年感受到一丝不适。阮年静静靠在他的怀中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力量稍微恢复了一点后,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回家好不好?牧延……我想回家。”他现在应该还算是清醒着的,但也许也并不是很清醒。空气中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惊人的浓郁,但却嗅不到一丝甜。
抬头看到alpha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一个称得上是任性的想法逐渐汇聚,成型。
牧延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他,直直掠过人群,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飞行器。
体温刚刚因为室外的温差降了一点,在封闭的器舱内又开始升温。
龙舌兰与甜牛奶的味道碰撞、交织,原本近乎消失的甜味毫无预兆地卷土重来——
牧延刚缓和了几分的的脸色又变得难看。
他隔着阻隔贴吻上omega脆弱柔嫩的腺体,感受到怀中的人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栗,却始终没有将他推开——
omega突然挣脱了他的手臂,用力地将阻隔贴撕了下来。
封闭的空间内骤然被他的气息填满。
像是花期内最后一次怒放,用全身上下积蓄的力量燃烧。甜味被酒精一丝一缕地蒸发,剩下的奶味愈发浓郁,入口却浅淡如水。
牧延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住,身体僵直着,眼神难以置信。被暴力撕扯下的阻隔贴在omega白嫩的后颈上留下一圈红痕。
略微鼓起的腺体颤动着,隐隐能够窥见白色衬衫掩着的、那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阮年忍着羞耻感,吻上他的唇瓣。
他在邀请。
邀请alpha侵入他的口腔,让他的唇齿为之颤抖,自甘陷落。
他在请求他的亲吻和安抚,或者是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回家吧……我想要你……”omega的声音沾裹糖浆,引诱筋疲力尽的猎人失足滑入布下的陷阱。
“标记我。”
他抛出自己最大的诱饵,用轻吻吻堵住了他喉中的否拒。
“标记我吧……老公。”
alpha负隅顽抗的冷静彻底崩盘。
第二天阮年清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一些破碎的片段无法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比如alpha沾湿的发丝,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再比如自己的抽噎和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声。
omega在被子里捂住自己的脸,妄想着逃避清晨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真没有了!真没有了!真没有了!
第三遍了!

牧延披着浴袍从盥洗室内走出。
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身上却没有一丝水汽。白色浴袍也只是随意地披散着,敞开的锁骨和胸膛处有几道长短不一的红痕,像是猫抓过,经过一晚上已经结成了细细的痂。
他抽了条毛巾擦拭滴水的短发, 摩擦声传入Omega的耳朵, 团成一团的被子动了动。
牧延顿了顿, 继续擦干头发。
等到头发不再滴水后, alpha长腿迈向床旁,将轻薄柔软的羽被往上掀——
一截小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 阮年反应过来后迅速抓住被角,让上掀的动作慢了一点。
也就慢了一点而已。
omega的力气并只有猫儿般大小, 只要alpha想,就能将被子完全掀开。
但牧延并没有那样做。
主人似乎忘记要收回还露在外面的脚踝,纤细白皙的腿腕上印着几枚红痕,控诉着alpha昨晚不当人的暴行。
莹白的脚背上的点点红痕让牧延双眸一黯。
他放下手中的被子, 等omega自己卷回去, 再趁他不备的时候, 直接顺着omega的动作钻进了被子里——
突然靠近的冰凉体温让阮年一惊, 指尖接触到的冷感却莫名让他想起了昨晚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炽热。
于是一句话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
“不要了!”
刚说完阮年就呆住了。
他、怎么会、下意识间说出这句话的!
太丢人了……阮年羞愤地背过身缩成一团装鸵鸟, 但alpha的低笑声却毫无阻碍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白嫩的耳朵飞快变红。
牧延自知身上还凉着,也不主动靠近明显在害羞的omega。
他不紧不慢道:“不想起床的话,就再做一……”
话音未落,omega直接掀开了被子,脚踩上柔软的地毯——
然后又重新摔回了床上。
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好像又听见的alpha的笑声。
阮年拉起被角捂住脑袋,不愿意直视alpha的目光。
牧延很快收敛了笑意, 隔着被子在他的脑袋上亲了一下, 现在他的身体稍微热了一点, 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靠上床头,将omega拨入自己怀中。
“都听你的,你说不要就不做了。别闷着自己,嗯?”
alpha终于收起了逗弄,磁性的低音带着事后清晨特有的慵懒感,不似平常那样清晰。
阮年鼓了鼓腮,慢慢放软了身体。
牧延小心翼翼地将他蒙在脸上的被子拿开,露出他微红的眼角和泛着含着水的双眸。
omega的嘴唇还肿着,破皮的地方颜色比周围略深一些,像是被指甲划了一小口的樱桃,鲜艳可口。
牧延又有了想要反悔的冲动。
alpha忍了又忍,才勉强收起自己的禽.兽念头,重新将omega塞进了被子里。
阮年不明所以,牧延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道:“再睡一会。”
现在的时间快到中午,但omega睡的时间还是太短暂。
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怀里的小omega,充满攻击性的龙舌兰此时像是被冲淡了,只剩下醉人的微醺。
这对omega而言是最好的催眠剂。阮年的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但好像还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去做——
他嘟囔出几个名字:“布里大师……还有……”
“睡吧,宝宝。我都处理好了。”听了他的话,omega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确认他彻底睡着后,alpha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彻底将房间的门关紧,alpha眼中的柔情褪去,只余下丝丝冷意。
一早上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他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智脑响了,被他快速接起——
“唐熠启。”
“嗯,我知道。”
“一起找,那个beta不可能消失得那么干净。”
他在食碗中添入少量的猫粮和水,订好隔天返回主星的船票。
再次踏上主星时,回春却仍然寒冷的天气让阮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牧延将他的围巾往上拉了些,挡住omega大半张脸,揽着他换了个位置,替他挡住室外的寒风。
很快又上到了温暖的飞行器舱内。阮年将糯米从盖着布的航空箱内抱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毛茸茸的脑袋。
蜜月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结束了啊。
阮年叹了口气,怅然若失。
感觉好像没做什么,但确实又发生了很多事。其实该做的也都做了,只是没能和布里大师再聊一聊,让他觉得有点遗憾。
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牧延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法和阮年撸猫的动作别无二致。
“过段时间再让乔叔带你去见。”
反正乔纳森和布里是多年老友,亲叔叔不用白不用。
阮年顺势蹭了蹭他的手心,问:“我们现在去哪?回家吗?”
牧延没回答。
阮年立刻猜到了答案,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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