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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O婚后变质报告(薄香奶茶)


沉重的铁制灯架猛地往alpha的脊背上砸,牧延凭借着身体反应下意识反手胳膊挡了一下,但意料之外的沉重还是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撞击的响动在黑暗中格外清晰。阮年一下子被定在了原地,惊慌失措地转身,“你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黑暗中一片混乱,牧延摸索着抓住了落地灯的灯绳,将房间照亮。
他的omega小脸惨白地啜着泪,胸口的睡衣扣子都散了,慌慌张张地往他这边跑。
牧延将灯架推开,伸手将omega一把抱在怀里。
“宝宝,我没事!没事的……你冷静一下……”他喘着气,一遍一遍地抚摸着omega的背脊,直到他的身体一点点地软下来,急促的呼吸慢慢趋于平静。
阮年被他紧紧的抱住,泪水又有往上涌的趋势。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明明只是想要好好的沟通而已……可现在却被他弄得一团糟了。
泪水落入alpha的颈间。牧延心中一揪,连忙用指腹去擦拭。手臂因为刚才的意外隐隐有些脱力,连着帮他拭泪的之间都在微微发抖。omega看到这副情景,泪水反而越擦越多。
“我、我……”阮年在他怀里哽咽着,竭力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越想要控制自己的眼泪越愈发失控,就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往外不停地淌。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声让牧延都开始慌了。哪怕是跨年夜omega刚从医院回来的那次也没有这一次哭得凶。慌乱之间他忘了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被压抑许久的龙舌兰味瞬间笼罩住了离他最近的omega,牧延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控制,但阮年却出乎意料地在这股凌冽逼人的气息之中慢慢平静了下来。
牧延怔忡了片刻,心中有了判断。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了omega凌乱的衣领,阮年的身体一颤,却没有往后躲,任凭alpha在他柔软较弱的腺体中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标记。
果然,原本变味的牛奶味又慢慢重新散发出了甜香,在龙舌兰的衬托下不浓不淡,沁甜顺口。
牧延舒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居然已经被冷汗湿了个透彻。手臂上被砸得地方还隐隐作痛,在他怀中的omega除了一双眼睛还湿漉漉的以外,看上去反而比他要好很多。
“宝宝,好点了吗?哪里不舒服?”来不及撩起袖子去查看手臂上的淤痕,牧延第一时间去关注阮年的情况。
“没有……”阮年喉中干涩,手指抓住了他的衣袖。
牧延会意,心中一暖:“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他腾出手来将倒在一旁的灯架扶正,将omega重新塞回被子里。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有点狼狈。牧延替他将被角掖紧,轻声道:“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回。”
omega乖乖地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牧延快速到隔壁房间找了件新的睡衣换上,用纱布三两下将手臂上的淤青盖住就往回走。
他实在是不敢让omega自己一个人呆太久,生怕又发生什么状况。
可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omega已经闭上了眼睛,将脸埋在枕头里,睡得很熟。
牧延心中五味杂陈,想捏捏他还红着的脸蛋,又怕吵醒他,最后只亲了亲他的侧脸。
“小没良心的。”
他轻手轻脚地躺下,omega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识往他的怀里滚。牧延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手臂将他抱住,他没有一丝睡意,打开智脑开始给谭漆玉发消息。
[牧延:谭医生,年年的信息素刚刚失控了。]
谭漆玉回得很快,一个通讯直接打了过来,被牧延眼疾手快地挂断。
[牧延:他哭过之后睡着了。]
[谭漆玉:发生了什么?]
牧延将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犹豫了片刻,强调了一下信息素的变化。
[牧延:他信息素的味道好像在变化,情绪波动也很大。但时间很短,其余时间都很正常。]
[谭漆玉:变化?具体是指?]
牧延皱着眉回忆。
[牧延:有时候变得更甜,有时候发酸发苦。今天晚上哭的时候尘蒙蒙的发干。]
谭漆玉几乎是秒回,但回复的内容却出乎牧延的意料。
[谭漆玉:那就对了。]
牧延被他的回答给弄愣了。
[牧延:……什么意思?]
谭漆玉耐心地跟他解释。
[谭漆玉:按照正常恢复的情况,恢复中信息素出现波动才是正常的情况,之前年年的信息素一直都很稳定反而是正常的情况。]
[信息素气味发生变化、短时间内波动都是正常的情况,这证明他的腺体正在恢复中。]
[这段时间只需要注意,只要腺体没有出现疼痛的情况就好,信息素波动会让他的情绪起伏,你的信息素对他有缓解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更。
这章之后会再修一下。

第78章 “专属于他的奶糖”
今天一整天的跌宕起伏和奇妙展开简直是对他二十八年来认知的巨大挑战。
omega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牧延却没睡成。
他反复琢磨着谭漆玉的话,手指在omega的腰际上轻轻摩挲。
信息素波动才是正常的情况……怎么想怎么离谱。
他决定一早就让家庭医生来复诊,并且立刻把主星的医疗实验团队调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还要在蒙星停留一段时间,阮年情况特殊, 断断不能有任何一点差错。
视线一压, 怀里的omega小脸微微发红, 似乎是被他腰间多出来的手弄得不舒服了, 咕哝了两声。
软软的,像是只撒娇的小兽。
牧延没忍住, 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戳了戳清清浅浅的奶香。阮年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白嫩的腺体正好在alpha的视线正下方, 牧延试探不成,反而沾上了一身甜味,口干舌燥地摸去客房自行解决。
天色开始发亮,但阮年却仍然一副睡得很沉的模样。牧延轻轻叫了几声, 人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 一一将需要联系的事情安排完毕。
一小时后, 医生到达, 阮年还没有醒, 甚至将自己埋得更深,像是窝在被子里的毛毛虫。
牧延掀开一点点被角避免omega将自己憋死,又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又等了一个小时,牧延准备好早餐,不得不把人叫醒。
阮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像是走过一条长长的隧道, 很累却又始终走不到头。他在里面埋着头走啊走,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突然眼前一亮,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根羽毛,蹭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又蹭了一下。
接着羽毛开始移动,从脖子到锁骨,再到手臂。接二连三的轻蹭没有什么力度,但拂过的地方却酥酥地发痒。阮年伸手胡乱挥了两下,终于从梦境中缓缓退出,在alpha小心的碰触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宝宝?醒一醒,医生在楼下。”
阮年眼皮微微掀开了一点,微微发红的杏眼还带着初醒时泛起的泪花。他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揉,手指半途却被alpha抓在手心。
“……医生?”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alpha的话。刚睡醒时嗓音都黏在一块儿,像刚刚蒸熟的年糕般又软又糯。
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omega这副刚醒时可爱的模样,但牧延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尝了一口。将他从被子里捞起来,任劳任怨地替他解开睡衣的纽扣。
直到轻薄的睡衣被换掉,alpha将手指搭上他的裤缘时,阮年彻底清醒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他从alpha怀里钻出来,快速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浅灰色的长裤。牧延也不强求,先离开了房间。等阮年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时,下楼就看见家庭医生正坐在客厅喝茶。
阮年自动将医生和苦苦的药剂挂上钩,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躲。但刚迈了两步却又顿住了。
医生……医生……
对了!牧延的手!
阮年瞬间不躲了,抬头就往客厅里跑。
“医生!你看一下他的手……”他话音未落,家庭医生就已经了然。
“已经处理过了,淤青不碍事,一两天就自己消了。”牧延早在第一时间就处理好了这点小伤,反倒是他的另一位病人,让人操碎了心。
阮年呆呆的“哦”了一声,已经走到客厅也不好意思再往回退,就只能硬着头皮在医生的对面坐下。牧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盯着他接受医生的检查。
又是一番详细的望闻问切,中间还隔了半小时测了两次信息素浓度,最后医生得到的结论和谭漆玉的大同小异。
信息素正常,腺体状态甚至比上一次检查还好。
最严重的反而是他昨天哭了很久的眼睛,又肿又红,像只成了精的小兔子。医生嘱咐了用冰敷一敷后,麻溜地收拾东西离开。
刚下的医嘱还热乎乎的,阮年根本不敢在alpha面前明目张胆地对着干。乖乖地用冰敷袋盖住眼睛,小口小口吃掉alpha喂到嘴边的早餐。
填饱肚子后再一口喝掉苦药,嘴里立刻又被塞了一颗奶糖。冰敷的时间也差不多了,阮年将有些分量的冰敷袋放到一旁,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抱枕后探头探脑。
牧延表情淡淡的,利索地收拾完茶几上的餐具,顺便捎上冰袋就往厨房里走。
这是……生气了?
阮年含着奶糖,心虚更上一层。
白白嫩嫩的脚尖点地,刚想悄悄咪咪地跟上,刚牧延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道:“坐好,把毯子盖上。”
刚触上地毯的莹白脚趾立刻往回一缩,等阮年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蜷缩在厚厚的沙发毯里了。
……他是不是有点太听话了?阮年鼓了鼓腮。
等牧延将碗碟扔进洗碗机,重新洗手擦干回来时,就看见omega正乖乖窝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抱枕上的流苏穗,动作和糯米如出一辙。
看到他回来了,阮年手心一紧,急急地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牧延将袖子一捞,淤青处用药酒揉开了,颜色并不很深,但阮年还是又心疼又歉疚,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在伤口处吹了吹。
牧延笑了笑,却很快又收敛起了笑意,他抓住阮年的手,在掌心反复揉捏搓热,丝毫没有提起昨晚的意思,最后反而是阮年先坐不住了,主动跟他提起。
“昨天晚上……”他慢吞吞地将舌尖最后一点糖块咽下,含糊地开口。
“嗯。”alpha表情不变,似乎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想起自己情绪瞬间失控后alpha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阮年默默捂了捂脸。
“就是……那个……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小声嗫嚅,睫毛扑闪扑闪,抓着流苏的手绞来绞去,质量很好的流苏穗子瞬间炸成了龙须酥。
牧延的动作一顿,过了片刻,缓缓叹了口气。
脸颊被人轻轻托住,温柔地抬了起来。阮年无法逃避地对上他的眼神。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被责备或是被揶揄的准备,但alpha的眼神却十分柔和而认真,缓缓将谭漆玉的话一一复述给他听。
阮年手一抖,流苏穗子被连绳带线地一团拽了下来,他赶紧往身后一塞毁尸灭迹。
怀里突然被塞了一团乱七八糟的绸线的牧延:“……”
阮年眨了眨眼,还有一点懵懵地没理顺。
阮年:“所以……我的信息素会变味?”
牧延“嗯”了一声。
阮年:“那昨天晚上也余口惜口蠹口珈。是……正常情况?因为我的腺体正在恢复?”
牧延再次肯定。
他给时间让阮年自己将其中的逻辑理顺,原本用来安慰他不用担心的话语却卡在了喉间。
因为阮年欢呼一声雀跃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太好了!我好开心!”
意料中的不安或焦虑完全没有出现,omega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在他怀里扑腾,背后像是有条小尾巴左右来回地晃。
“昨天真的好奇怪,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害你砸了一下……我还以为自己又病了。”
阮年的眼睛亮晶晶的,连头发丝都透着快乐。
“原来只是腺体在恢复!那太好啦。就不用让你又替我担心了!”
说完omega似乎觉得落了什么,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后补充:“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昨天晚上……对不起,我之后不会再那样了。”声音说到最后还透着一点点心虚。
现在知道了情绪不稳定的原因,但他也不确定有所准备后下一次能不能控制好自己。
阮年苦恼地抿了抿嘴,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下一次我再情绪失控的时候,你就直接咬我?标记的话应该会比较快吧……”
牧延一语未发,看向阮年的眼神却愈幽愈深,像是沉不到底的深潭。
自己的小omega又天真又纯洁,完全没想过主动邀请alpha咬自己的腺体对alpha而言是多么直白而赤.裸的勾.引。
怀里紧贴着omega的皮肤逐渐发烫,带起alpha心中最原始的欲望,而omega还一无所知地在问他,自己的信息素变成了什么味道。
牧延眼皮往下压了压,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他后颈处的皮肤移开,隐忍而克制地亲了亲他的耳垂。
“有时候很甜,有时候会发酸发苦。”
阮年一呆:“是吗……为什么我自己都感受不到?”
牧延低低“嗯”了一声。这一点他早已发现,如今被omega证实。随后装似无意地提到:“撒娇的时候会变得更甜,难过生气了就变苦……”
阮年脸一红,捂住他的嘴:“知道了!不用再解释了……”
他觉得自己的信息素有点恬不知耻,一股脑地把他心里的想法全部谄媚地呈递给了alpha。
嘴唇被他温热的手心覆住,牧延索性将自己的手掌盖上他的,然后舌尖轻轻勾了他一下。
阮年如触电般身体一颤,手却根本抽不回来,只能任由alpha一点点吮过指尖,在白润如玉的手腕上留下明显的红痕。
他脸红到脖子根,想骂他又不敢,最后只憋出了一句:“流氓!”
牧延眼也不眨地欣然接受,翻身将omega压在身下,在更多的地方打上自己的烙印。
阮年被滚烫的热意蒸到发软,奶味又开始乱飘,牧延一点一点地舔咬,慢条斯理地品尝自己的奶糖。阮年被吻得晕晕乎乎,似乎听到alpha在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什么。
“等你的腺体恢复……宝宝喜欢alpha还是omega?我努力一下。”
……这种事情是努力就可以办到的吗?!阮年被欺负到哭,但始终没舍得说出半句拒绝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带着软乎乎的年宝和牧总祝大家新的一年开开心心!万事如意!

时间悄无声息地又过了几天。
阮年的信息素一开始偶尔才会变个味道, 越往后变化就愈发频繁,甚至发展到一天之内连续变好几次。
最令阮年苦恼的是,他自己根本就闻不到。
甜到发腻的调味奶、泛着苦的柠檬酸奶、甚至是焦香味的咖啡拿铁……每次都是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突然变浓郁,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又在作妖。
牧延也从一开始的猝不及防到后来逐渐熟练, 如今能够第一时间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将阮年这罐子百变甜奶盖得严严实实。
但他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呆在自己的omega身边。
比如现在。
阮年死撑住衣帽间的木门, 绝望道:“我没事!你别推了!!”
他才刚刚开始换衣服, 衣帽间的门就被敲了,信息素猝不及防地开始变, 阮年隐隐有些崩溃。
今天第三次了!
他的裤子才提了一半!
如果他能闻得到,就会发现衣帽间里现在满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闻起来像某种油香干燥的坚果烘焙出来的香气,顺着门缝丝丝缕缕地往外钻。
牧延隔着门尝了一口。
是核桃奶。
他再次尝试着推了推门,但被阮年死死抵住,摆明是不想放他进入。他干脆隔着木拉门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令人舌尖泛麻的龙舌兰酒香顺着缝隙往里浇, 淋阮年一身。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两分钟, 还没出来我就进去。”
被酒液一泡, 原本核桃奶的味道淡了些。阮年连忙捞起挂在腿间的西裤, 手忙脚乱地扣上皮带。
不多不少两分钟过去,alpha掐着点直接推门而入,阮年也正好扣上最后一粒纽扣——
烟蓝色的西装笔挺,贴身的正装马甲勾勒出青年完美的腰线。同色西裤紧紧包裹住omega笔直纤长的双腿,阮年难得穿上了正式的大全套,修长白皙的手指略作停留, 在雪白的袖口扣上一枚银质的袖扣。
乖巧的omega一反常态, 像是一位贵族出生的娇矜公子, 仿佛他抬头施一个眼神,便是对他人最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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