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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妙水小生)


索岚震惊地看着祖父,从小到大他在南蛮要什么有什么,祖父竟然因为两个外族人就这么对他!
“为何?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按照南蛮一直以来的规矩行事。”索岚坚决不跪,“这分明就是南蛮的规矩,他们来到了南蛮凭什么不遵循?”
索司简直要被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给气晕过去。
他只得又看向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眉姝,“眉姝,你身为南蛮族长,此事南蛮所行有失,便由你代索岚向二位赔罪吧。”
眉姝握紧长鞭,呵,她算什么南蛮族长?现在甚至就连索岚惹下的事也要她来下跪赔罪么?
索司见一向听话懂事的眉姝站着不动,脸色一变,“眉姝!我说得话你没听见吗?”
阿善知道他不能给姐姐惹事,但看见姐姐被这些人这么欺负,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长老!您也太不公平了!索岚的错为何要我阿姐赔罪?”
这群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仗着他与阿姐的双亲死得早都欺负他们是吧!
索司不理阿善的言语,只盯着眉姝,又沉声唤道,“眉姝!”
眉姝的手指越握越紧,指甲深陷进肉里。
没事的,她不是为了索岚赔罪,她是为了南蛮,她曾答应过阿爹,会好好守护南蛮和弟弟,她不是被迫,她只是为了南蛮……
眉姝抬步,阿善在她身后叫她,“阿姐!”
她是为了南蛮才下跪的。
眉姝眼神沉静,她深吸一口气,在索岚得意的目光中走到沈玉竹与拓跋苍木的面前,她正要低头屈膝之时,沈玉竹突然出声叫住她。
“眉姝,你真的要为了他们做到如此地步吗?”
眉姝动作一顿,她抬头看向沈玉竹,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了大局,妥协不是应当的吗?
沈玉竹对她摇了摇头,“你无需承担他人罪责,眉姝,你才是南蛮族长,如何决断,当由你来下令。”
眉姝慢慢站直了身子,是啊她才是南蛮族长,究竟是何时开始,她陷入了这样窘迫的境地。
以往她总想要庇护族人,对于他们的野心也是能忍则忍,她觉得这样就能维护南蛮的安宁。
但真是这样吗?南蛮变成如今这样,会不会就是因她的一再退让?
“殿下以为此事当如何?”眉姝侧身,不再看索司的暗示,此事自然不是谁下跪就能揭过的。
沈玉竹给她递了个安抚的眼神,他无意为难眉姝,他只是想让眉姝明白,她不该被这些人操控,也不该拘泥于所谓的同族情谊。
重感情是好事,但杀伐决断也是一族之首该做的。
如今正好有个现成的首领给眉姝做表率,沈玉竹戳了戳拓跋苍木的胳膊,“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拓跋苍木用手抚过刀身,“自然是将犯事之人斩立决,以儆效尤。”
索岚心里一慌,但他看到沉默不语的眉姝后又逐渐放松了心神。
他知道眉姝不敢处置他,不然她给不了长老们交代,眉姝向来软弱,最是好拿捏……
“好,那便如此。”
眉姝点头,转头看向身边的亲卫,“将索岚押到刑场,别弄脏了这处林子。”
亲卫听到命令后向索岚走去,索岚不可置信地看着眉姝,“眉姝你怎么敢!”
索司也没想到眉姝竟真的敢处置索岚,他连忙张开胳膊尽力将索岚护在身后。
“谁准你们动他!你们这些卑贱的护卫也敢碰岚儿?”
眉姝抽出腰间长鞭,一鞭子甩在地上,“闭嘴!将他们都给我带下去!”
“你,你怎么敢!”索司气得抚着心口大喘气。
眉姝对着他微微一笑,“长老,您身子不好,就别再多话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呵,索司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称她的亲卫是卑贱之人,那在他们眼里一向隐忍的她呢?
索司和索岚祖孙骂骂咧咧地被亲卫带了下去。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眉姝神色疲惫地看向沈玉竹。
“让殿下见笑了,现在已将冲撞了殿下与首领的人处置,但眉姝也想请殿下给南蛮一个解释,为何会和北狄首领乔装进入南蛮。”
阿善被眼前变化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谁能想到他方才还在为阿姐要替人下跪赔罪而气愤,却没想到只是瞬息之间形势就陡然逆转。
沈玉竹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事关重大,我们只可告诉族长一人。”
哈日朗见危机解除后就自觉退回了林中,阿善收到了姐姐递来的眼神,乖乖站在原地。
眉姝与沈玉竹他们往远处走去详谈。
“在说之前,我想与族长做个交易。”沈玉竹站在树下,回身看向眉姝。
眉姝不解地回视,“什么交易?”
“南蛮如今内部权力分离,族长难道不想将权力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吗?”
“殿下的意思是……”眉姝心念一动。
沈玉竹看了一旁的拓跋苍木一眼,“因为我们有求于南蛮,所以想要以此作为交易,换族长相助。”
眉姝想不通这两人有何事相求,但她也看出他们对南蛮没有恶意,否则方才骑兵震动时,他们早已下令踏平南蛮。
“如果我能帮得上,自然不无不可。”眉姝思虑片刻点头同意。
见眉姝爽快答应,沈玉竹也就不再和她绕弯子,他直言道,“你身为南蛮族长,可知南蛮秘术?”
没想到他们竟知此事的眉姝下意识摸上了腰间的长鞭。
“族长无需紧张,我们所求之事即是南蛮解蛊之术。”为了得到眉姝的信任,沈玉竹索性将话挑明。
“解蛊?你们难道有谁中了蛊吗?”眉姝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
“南蛮秘术从不外传,我族会蛊一脉之人此生都被禁止离开,若是没有来过南蛮却中了蛊,那就只能因为往年的一件事了。”
没想到另有内情的拓跋苍木神情严肃,“何事?”他确信他从未来过南蛮。
眉姝看着远处的落叶,“那是我几岁时发生的事,你们可知,蛊原本是用来救人的。那时候的南蛮还不像如今这样排斥外族人,外来的人皆可在南蛮通行无阻。
“蛊之一术,奇妙非常,传言可生死人肉白骨。但蛊也有弊端,蛊又分子母双蛊,若是体内被种下子蛊而母蛊又在他人身上,那么母蛊之人即可操纵子蛊之人的心神。”
沈玉竹听到此处,脸色倏然冷下,操纵心神,这不就是拓跋苍木的现状。
“但距离越远,操纵程度就越微弱。”
眉姝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那时的南蛮没想到会被有心之人盯上蛊术,并且他们不是想以此救人,他们是想拿到蛊术来作恶。”
“族中会此术的人自然不愿将蛊术交给他们,却没想到那群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以要杀尽南蛮族人为威胁,也因此给当时的南蛮带来了灭族之灾。”
眉姝停下回忆,“最后还是让他们得手了,不仅如此,他们为了断绝此术,将当时会蛊术之人皆杀尽。”
“那如今的南蛮可还有人会此术?”
沈玉竹头疼起来,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能在当时有那么大的权力,竟然能以一族为要挟。
眉姝看向他们,“现在的南蛮,可能只有阿善的师父懂得此术了。自从那次之后,南蛮再无人习得蛊术,就算会此术侥幸逃过一劫的族人也不再让人习得。”
“南蛮太过弱小,根本护不住这秘术,我明白他们的想法,大约只有断绝传承才能保护南蛮。从那时起,南蛮便开始锁住山门,再不许外族人轻易进入。”
阿善的师父,那不就是住在药谷的神医么?
沈玉竹垂眸,希望这所谓神医真的能救拓跋苍木,“劳烦族长带路,我们今日就要见到神医。”
他们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前往药谷的方向。
拓跋苍木看了眼从方才时起就格外沉默的沈玉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沈玉竹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殿下无需忧心,就算南蛮无人能解蛊,我们也可找到那母蛊所在。”
沈玉竹知道拓跋苍木是在安慰他,“天下如此之大,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当年是谁抢夺了此术?更何况我们甚至不知,你体内的蛊又是何时种下的。”
拓跋苍木握紧了他的手腕,“也并不是全然不知,我三岁开始记事,若是我没有印象,那便是三岁以前,说不定是襁褓婴儿的时候就被人种下了。”
“那就更可怕了,”沈玉竹横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思笑,那么小就被有心之人盯上。”
“殿下是在担心我么?”拓跋苍木唇角扬起的弧度变大。
“我才不担心。”沈玉竹抽手就走,笑得他心烦。
他们倒是走了,徒留跟在他们身后的阿善一脸牙疼的表情。
成了婚的人说话都这么黏糊吗?噫,那他还是不要成婚了。

“在想我以后不要成婚。”阿善掷地有声地说道。
没想到自家弟弟年纪轻轻脑子里就在想着这些成不成婚的事,眉姝嘴角一抽,又蓄力拍了第二下。
“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瞎想些什么?”
阿善哀叫一声,捂着脑袋跑远,“阿姐,你能不能别再打我脑袋了!你这样我会长不高的!”
眉姝看着自家弟弟的傻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阿善看见她笑了,自己也笑起来,“阿姐,你刚才脸色一直都好吓人,我都不敢跟你说话,你是不是在想等会儿回到族里的事?”
在眉姝的心中,阿善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当然这也是她惯的,她总觉得很多事情只要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但今日的阿善让她认识到了自家傻弟弟的另一面,不管是当众对她的维护,还是现在对于族内形势的敏锐察觉。
眉姝看着还没她高的阿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这个弟弟,原来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长大了啊。
“你别担心,回到族里我自有办法应对。”
阿善垂下眼,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阿姐总是这样,什么都只有她一个人担着,明明他也可以帮阿姐分担。
“怎么?难道你们族里的长老会为难你阿姐吗?”
听到他们二人对话的沈玉竹回头看向他们。
见有人搭理他,阿善心里一直积压着的郁闷就止不住了,“是啊,族里的长老们都只会欺负阿姐。”
眉姝知道阿善素来说话口无遮拦,担心他说错哪句话冲撞沈玉竹,连忙唤了他一声,“阿善,别多话。”
“没关系,有什么话想说便说,也许我们还能帮上些忙呢?”
沈玉竹意有所指,他与拓跋苍木本就与眉姝做了交易,要帮她争权。
听到沈玉竹这么说,阿善的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族里的长老们大都是我们的公公伯伯,沾亲带故的,总是喜欢用长辈的身份压着我与阿姐,教阿姐做事,听着可烦了。”
阿善这会儿也顾不上姐姐示意他收敛些的眼色了,又眉飞色舞地接着道,“而且他们仗着阿姐和我年纪小,阿姐是女子,根本就没有将阿姐放在眼里,不把阿姐看成是南蛮的族长。”
“可是每回遇到什么搞不定又或是要得罪人的事时,那群人就又会将阿姐的族长身份搬出来,让阿姐去做那些苦活累活。”
阿善叉着腰,“最过分的是,族里竟然还一直有人想要拥护那个索岚作为南蛮族长,要是真让他当上,我看南蛮迟早要完蛋!”
眉姝见他越说越兴奋,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阿善,慎言。”
拓跋苍木也同沈玉竹一起在旁边听着,他看着阿善,突然问道,“那你觉得,南蛮如何才能不完蛋?”
阿善顺着他问出的问题想了想,“嗯......首先不能再将南蛮关着了,看似是南蛮不让外族人进出,实则是将南蛮自己也给关住了。”
“就比如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南蛮,连外面的天地究竟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有阿玉......殿下之前拿出的烟花,我也都没见识过。”
阿善老气横秋地总结,“南蛮太落后啦,看似保护,实则只会让南蛮的处境越来越危险,这样不好。”
在他说话的时候,眉姝的眼底滑过一丝惊异,她不能想象这居然是弟弟的想法,同她的一些念头不谋而合。
沈玉竹与拓跋苍木对视一眼,孺子可教啊。
“再然后让南蛮人都出去到处走走,最好是让我也出去......”
这次阿善话还没说完,就被眉姝揪住了耳朵,“你成天就想着出去玩。”
“唉唉,阿姐轻点。”
阿善躲开眉姝的魔爪,往沈玉竹的身后躲。
“你所想的这样都可以实现,”沈玉竹看着眉姝,“只要让阻挠南蛮的人都被妥善处置了就好。”
南蛮,也该变变了。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药谷,沈玉竹与拓跋苍木被药谷外的护卫递来了两个香囊。
“这是驱除毒物的,”阿善对他们解释,“药谷里面被师父养了很多的毒物和毒草。”
沈玉竹心情复杂地将香囊系在腰间,阿善这师父到底是救人的还是害人的?
药谷说是谷,其实就是一处平地,只是种植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药草,草间还有蛇穿过。
每当有蛇在他们前行的小路上出现时,沈玉竹总是忍不住贴紧拓跋苍木,他真的很怕蛇啊!
若是没有外人在,他早就不顾形象地惊叫起来了。
不过沈玉竹虽然很害怕,却更顾及他的面子,哪怕他怕得要命也只是距离拓跋苍木更近了些而已。
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人!
唯一知道他怕蛇的拓跋苍木感受到沈玉竹的再一次的靠近后,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然后他就被沈玉竹更紧的握住,怎么前面又来了一条蛇啊!这到底是药谷还是毒园啊!
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凉亭,一个人影似乎躺在里面。
阿善小跑过去,声音很是欢快,“师父,我来看你啦!”
沈玉竹走近了才看见凉亭里面安置了一个矮榻,一个老头就躺在上面,他一条腿落在地上,脸上盖着个扇药炉子的蒲扇。
衣襟敞开,腰带也不知道去哪了。
沈玉竹觉得,这阿善的师父说不定与陈泽颇有共同语言。
听到阿善的叫声,那道身影慢吞吞地挪动了一下。
“阿善,你不是说你要离开南蛮吗?怎么又回来了?”
阿善没想到师父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他阿姐还在这里啊!
他一把拿开老头脸上的扇子,给他扇风,“师父,你可别再说梦话了,快醒醒吧,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
老头闭着眼睛嘀咕一句,“你这小子能有什么事。”
随后睁眼看到围着他的几人,其中眉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伯,原来你知道阿善要离开南蛮一事啊,那怎么当时我问你阿善去哪了的时候,你说不知道呢?”
林青风讪讪一笑,“眉丫头今日怎么也来了,还带了两个生面孔。”
他的眼睛扫过拓跋苍木时,突然眼神一凝,“咦?你这人怎么......”
沈玉竹以为林青风看出了什么,有些紧张地问道,“林神医,他身上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林青风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轻声嘀咕,“奇哉怪也,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看不透面相的人。”
随后他又抬眼看向沈玉竹,这次他眯着的眼睛都睁大了,“你......”
这次阿善抢先道,“师父你也觉得很奇怪是吧!我最初见到殿下的时候,就奇怪他为何还能走这么远的路。”
林青风点头,忽视了阿善口中的称呼,他从榻上起身站在沈玉竹的面前仔细端详。
“实在奇怪,按理来说你此时应当已经油尽灯枯才对......眉丫头,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两个怪人过来。”
眉姝是知道林青风的医术有多高超的,这么多年从未误诊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眉姝悄悄看了眼拓跋苍木骤然阴沉的脸色,在心里为林青风捏了把汗。
“林伯,这位是北狄首领拓跋苍木,你面前的是五殿下,他们来此是有事相求。”
林青风虽然常年呆在这药谷,但他并不是南蛮人,偶尔的时候还是会出去溜达一下,尤其是年轻的时候闲不住,总爱往外面跑。
而在南蛮之外,离东夷最近,走水路就能到,顺着东夷就能到北狄。
“拓跋苍木?”林青风觉得这名字挺耳熟,念叨了一句,“你就是当年赛罕捡到的那个狼小孩?”
拓跋苍木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此事,“你认识赛罕?”
“那是自然,”林青风笑着理了理不太雅观的衣裳。
“我与赛罕可是好友,那时候我们总是结伴去各处走,我第一次到北狄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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