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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恋爱后前男友找上门了(Aka木头)


“你说的,也有这种可能。”
吉野顺平脸上霎时间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他似乎是抓到了什么线索一般露出轻松的神色,又像是摆脱了什么沉重的让他充满负罪感的枷锁。
“我知道了。”吉野顺平微笑起来。
“谢谢你。”
他回头朝自己家里的方向跑去。
源稚泉一直看着吉野顺平的背影消失才回头和五条悟说话,“五条老师,为什么这么说?”
五条悟眨眨眼,看起来毫不知情的模样:“怎么了?泉水,我说的有问题吗?”
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啦,因为确实有诅咒师收人雇用给敌人下诅咒这种事,但是按照吉野顺平家里的情况,应该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针对吉野顺平。
更何况,幕后黑手是“夏油杰”的答案明明已经跃然纸上。
五条悟微笑着不说话,拉着源稚泉的手慢悠悠地在路上行走,感慨道:“人类是爱自我欺骗的生物,在你真正的答案揭示之前,明明已经显而易见但是却不是自己满意的回答的时候,大家总是会找到另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借口告诉自己这才是正确的。”
“所以在真相揭示之前,让他多一点安慰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源稚泉眯起眼。
“五条老师,我发现你原来是个恶魔。”
“诶!!”五条悟表情夸张地反驳,“泉水!你怎么这样说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是很好。”源稚泉没有否认,他看着五条悟被眼罩遮住的脸,脑海中已经自然而流畅地勾勒出五条悟那双仿佛极地冰川似的双眼。
“不过这个你是个恶魔有什么冲突吗?”
五条悟不开心的撇嘴。
源稚泉握紧五条悟的手,在五条悟狐疑地低头看来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向下拉,澄红的双眼在月色下眼波流转,他直勾勾地,几乎痴迷地看着五条悟的脸,手指微曲勾下了五条悟脸上的眼罩。
苍蓝的双眼从眼罩后跑出来。
“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五条老师你啊。”
源稚泉抬头靠近他,唇瓣几乎贴在五条悟眼下那片柔软的皮肤上,他轻声说:“一天比一天要喜欢。”

换句话说,他不愿意去怀疑真人这个答案或许更为合适。
因为真人出现的时机太巧妙了,在吉野顺平人生最失意,对人类最绝望的时候,是真人出现在他面前,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但是真人不仅帮他解决了粗鲁吵闹的同学,甚至作为引领者带吉野顺平看到了往常他所见过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第一人,总是独一无二无法替代的,不是吗?
所以吉野顺平拒绝相信这个可能性,因为真人先生对他是那样的温和耐心,比起学校里尸位素餐对他被欺压的遭遇视而不见的老师和装模作样对他的苦难以此为乐的同学,激发了吉野顺平潜力的真人是那样的特别。
真人告诉他。
“顺平,你是有才能的哦。”
在被破坏的地下桥洞,坐在废墟中的真人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到来,吉野顺平甚至还来不及问出这里发生了什么的问题,真人就已经率先开口询问道:“顺平,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在断瓦残砖上的真人脸上似乎一点也不为这里狼狈的场景感觉介意,那张清秀的脸上错落着针线缝合的痕迹,吉野顺平一时恍惚,然后讷讷地说出了自己家中发生的事情。
真人似乎并不为出现在他家中的咒术师感到惊讶,等到吉野顺平说完整件事,真人才抱着腿笑起来,吉野顺平不知道真人在笑什么,他看着真人擦掉眼角笑出的泪水,然后从高高垒起的废墟上一跃而下跳到了他的面前。
“那顺平你想怎么做?”真人问他,异色的眼瞳中倒映着吉野顺平默然的脸,真人凑近他,手臂搭在了吉野顺平肩膀上。
他低下头,在吉野顺平耳边启唇,口吻循循善诱,“顺平的母亲受了很大的苦吧,不管怎么说伤害母亲的人都不能原谅,顺平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吉野凪是个潇洒的女性,即使清楚单身女性独自抚养孩子长大有多么辛苦,吉野凪也从来没有将这种愁绪倾泻在吉野顺平身上,甚至在吉野顺平提出想要休学一段时间后,吉野凪也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后就同意了,她甚至没有询问吉野顺平这样做的理由。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吉野顺平最爱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试图伤害他母亲的人。
于是吉野顺平听着真人的话,在默然中点了点头。
伊藤翔太在以前的吉野顺平眼中,强大的宛若一座不可攀登的大山,明明他是学校里人人心知肚明的欺凌者,可是似乎只要拥有优越的家世、俊朗的外表和良好的成绩,所有人都可以对伊藤翔太做的恶事视而不见。
就算被伊藤翔太关在社团活动室殴打,就算伊藤翔太用燃烧的烟卷烫伤他的额头,就算吉野顺平因此休学,在老师那里得到的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
“在学校明明很好,为什么要休学呢?”
太可笑了,也就是因为这样,吉野顺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可是现在,那个在吉野顺平记忆中仿佛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一般的伊藤翔太此时此刻却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吉野顺平的脚边,那张被学校女生痴迷的俊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吉野。”
将憎恨的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本应该是快意的,可是吉野顺平看着伊藤翔太那张涕泗横流的丑陋的脸,却从心底产生了一丝倦怠。
水母外表的咒灵的触须将伊藤翔太的脖颈越缠越紧,伊藤翔太的脸色因为呼吸不上空气而逐渐变得青紫,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没命。
即将死亡的恐惧让眼泪从伊藤翔太的眼眶里流下来,吉野顺平在看到那道泪痕时几乎是嘲讽一般地笑出声:“你这样的人也会流泪吗?”
真人的声音似乎又一次在吉野顺平的耳边响起。
“顺平难道不想把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报复回去吗?”
吉野顺平想,我应该这样做。
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另一个吉野顺平好像在说,不要这样。
救救我。
体育馆的大门被人从外轰然推开。
虎杖悠仁站在阳光下,望着他惊愕地大声喊:“顺平,你在做什么?”
里樱高中被突如其来的帐笼罩的消息瞒不过附近的窗,事情层层上报,很快就落入了源稚泉和五条悟的耳中。
这件事被五条悟交给了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负责,他不好在后续的事情中插手,而虎杖悠仁极其关心自己刚刚认识不久的好友吉野顺平的消息,于是在听到伊地知通报时便迅速地赶往了事件发生地里樱高中。
所幸他来的还算及时,吉野顺平此时还没有做下无可挽回的错事,两个人在学校里大打出手,而真人则站在教学楼顶上作壁上观。
而以往总是避开众人的羂索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待在原地。
“夏油你不离开吗?”真人兴致勃勃地欣赏了一场好戏,询问羂索时脸上还带着笑。
“嘛,暂时没有必要了。”羂索说:“虽然还不能让咒术界的人发现我的存在,不过对于将要赶来的人来说,我应该也不是什么不被发现的秘密了。”
“而且,他应该也想通过我见一个人。”
尽管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但是真人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谁。
真人想起待在他们老巢之中和他们格格不入的那个银发的阴阳师,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楼下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的追逐战已经告一段落,真人观察了够久,便对羂索说道:“现在该是我出现的时候了。”
羂索悠然挥手,“小心一点别死了,真人。”
真人施施然从楼顶向下走,并没有花费多久时间就来到了吉野顺平和虎杖悠仁对峙的地方。
吉野顺平已经动摇,在听到真人下楼时的脚步声时向后看去,真人正悠闲地踱步而出,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吉野顺平身上,而是看着虎杖悠仁露出邪气的笑容。
“初次见面。”真人明明在向虎杖悠仁打招呼,却轻蔑地称呼虎杖悠仁为:“宿傩的容器。”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虎杖真人不是好人,但是他还来不及拉着吉野顺平避开,真人变形的手臂已经延长将他狠狠地压制在墙角。
虎杖大声地让吉野顺平快逃走,吉野顺平慌乱地想要和虎杖悠仁解释真人不是坏人,但是话语脱口而出后,他不期然想起了那些下水道中扭曲又可怖的改造人。
一个好人,会将普通人的人命当做随意玩弄的对象吗?
在那样的情形下,“真人先生是好人”这句话显得尤其的可笑而愚蠢。
走下台阶的真人手已经搭在了吉野顺平的肩膀上,往常真人这样做时总是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是现在这样带着安抚意味的手势却在此时带来了紧迫的危险,吉野顺平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涸,他清楚地感觉到了死亡的迫近,短暂的时间里吉野顺平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最后停留在他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中。
电影里的主角说,“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他闭上Hela眼,已经做好了死掉的准备,然而破窗声陡然响起,碎裂的玻璃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声响,吉野顺平听到急速的刀刃划破空气时才有的破空声。
吉野顺平睁开眼,他和虎杖悠仁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甩到了墙角,而刚才真人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已经被斩断掉落在地上,被“帐”所覆盖的昏暗的学校中,漂亮的不似真人的青年手中握着一柄闪着银光的太刀 ,赤红的双眼正冷淡地看着真人。
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吉野顺平猛地喘了几口气。
负伤严重的虎杖悠仁捂着伤口总算松了一口气,“源先生,你终于来了。”
源稚泉垂眼扫了一眼地上真人被斩断的手臂,这样的伤口对真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平滑的伤口像是黏土一般拉长将地上的手臂卷起,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你果然没死。”
如果是以前,源稚泉或许还有研究真人的兴致,但是现在却不是什么好时机。
“哎呀。”真人眨眨眼,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玩笑似的说道:“也没有哦,其实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死了。”
源稚泉不再多说,手中的太刀横挡在受伤的虎杖和吉野顺平面前,他侧脸压低声音朝两人命令道:“快走。”
虎杖悠仁一直到现在为止虽然靠的是一股不怕死的冲劲,但是也清楚地明白自己实力的不足,为了不影响源稚泉,他拉着吉野顺平迅速地撤离,走廊里很快就只剩下源稚泉和真人两人对峙。
“现在好了。”
源稚泉甩了甩手里的刀,抬眼朝真人的方向看去:“我们两个算算帐吧。”
真人微微一愣,然后哼笑起来。
羂索有些可惜地看着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两个人离开,他本来以为吉野顺平是活不下去的,现在看来真人做事还是有些不利落。
脚下的教学楼隆隆作响,玻璃碎裂的声音和爆炸声接连不断,足以看得出两人战况之激烈。
硝烟弥漫中源稚泉和真人的身影都模糊不清,羂索心里评估着真人和源稚泉的实力,最后颇为遗憾地得出结论——真人还是和源稚泉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他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尽管真人成长的速度称得上变态,但是对足足有上千年经验的源稚泉来说还是不值一提。
羂索有些可惜地咂摸着嘴,心道自己应该出现了,不然再这样下去真人恐怕就要变成死人了。
他可不愿意真人就这样死掉,毕竟真人那种奇特的能力他已经想要很久了。
步调悠闲的羂索总算在源稚泉把真人片成刺身之前赶到,迅速放出的咒灵代替真人承受了致命一击,卷起的尘土逐渐消散,羂索的身影出现,他踏着一地的瓦砾走到源稚泉面前。
“可以先饶过他吗?”羂索笑眯眯地看着源稚泉,视线如毒蛇一般阴冷,“毕竟真人君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员。”
源稚泉没动,但是也没有同意。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源稚泉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
羂索轻轻地叹息一声,“唉,我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罢了,但是真人就这样死掉的话,我也会很苦恼的。”
源稚泉看不出羂索对真人有什么深切的感情,这个藏在夏油杰身体里的东西好像也习惯了带着一张假面,就算在这种时候也带着装模作样的坦然。
源稚泉的刀尖已经抵向了真人,他已经发现了真人即使□□毁灭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秘密,只要轻轻一挥真人必死无疑。
灵魂当然是很重要的,没了□□灵魂或许还能生存,但是没了灵魂,□□也只不过是一摊死肉。
他的刀尖已然迫近,羂索却叹息一声不见慌张,慢条斯理地说。
“如果真人就这样死掉的话,我想晴明公也一定很难过吧。”
刀尖猛地止住。
源稚泉最恨别人威胁他,也很少有人能够威胁他,换做任何一个人源稚泉对此都能无动于衷,但是羂索口中所说的人却偏偏是安倍晴明。
他收起了手中的太刀,将手里的真人丢给了夏油杰。
如流火一般的双眸冰冷无情,源稚泉低声说。
“带我去见晴明。”

这是漏瑚和他相处了一个多月后得出的结论。
虽然刚刚醒来的时候很是气势汹汹地和夏油杰干了一架,但是在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夏油杰身边的类似于绑定的式神之类的东西后,安倍晴明也只是忧愁地叹了口气便选择了接受,甚至还苦中作乐起来。
但是安倍晴明这家伙和咒灵比较起来还要不像一个人类,至少漏瑚这些咒灵还会在无聊的时候跑到人类世界到处逛逛顺便解决几个看的不怎么顺眼的人类,而安倍晴明就像是在他们的老巢里扎根了一般,经常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漏瑚甚至怀疑安倍晴明平时随意走走也只是因为他打坐久了腿麻。
不过这种在人类看来十分无聊的行为倒是和花御非常合得来,作为从人类对森林的恐惧中诞生出来的咒灵,花御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埋在院子中的花园里装作一棵刚刚发芽的树沉睡,所以每次经过院子看到正在睡觉的花御和打坐不知在想什么的安倍晴明时,漏瑚总是会气得跺脚。
安倍晴明就算了,明明肩负着毁灭人类复兴咒灵重任的花御怎么也可以这样悠闲!这样不就显得他这个到处奔波为了咒灵复兴事业奋斗终生的家伙显得像个社畜一样很可悲吗!!!
而且最近他还被五条悟这个神经病咒术师差点祓除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漏瑚气坏了,漏瑚气得跺脚,漏瑚气得头上冒烟。
然后冒烟的火山头被安倍晴明随手从池塘里扬起的一瓢水浇灭了。
风流俊逸的白发大阴阳师眼睛斜斜的一看便说:“生气的话周围几百米之内的植物都会被你烤干,你也不想花御跑出来揍你吧?”
于是漏瑚偃旗息鼓,因为半截身体埋在土里的花御已经醒来开始骂他了。
花御总体来说是个安静温和的咒灵——只要不伤害植物的话。
可恶啊。
漏瑚心里想,为什么安倍晴明这个阶下囚表现的却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但是打吧,又打不过。
漏瑚生气,漏瑚又有点想冒岩浆。
但是考虑到冒岩浆的成本又有些大,漏瑚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居然开始想念起了真人。
真人和羂索这两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整天不见踪影,漏瑚从早到晚面对的都是花御、陀艮和安倍晴明的脸,见得几乎要反胃,要不是之前和五条悟打过架后受的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漏瑚早就想跑出这地方去往人类世界了。
急性子的漏瑚和三个慢性子的人合不来,它自己一个咒灵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走了没几步,漏瑚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它敏锐地朝入口方向的门看去,一股陌生而强大的气息压抑不住地从唯一的入口处喷薄而出,深不可测的咒力让漏瑚的第六感不住地发出警报,它的额头也开始渗出冷汗,唯一的双眼蔓延上血丝,再这样强大的压迫下换做是野生动物早已经开始逃窜,然而漏瑚咧着嘴露出兴奋的笑意。
花御和陀艮从休眠的状态中苏醒站到了漏瑚的身后,浑身的咒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只等站在门口的人发出攻击。
院子中央一片死寂,然而寂静中,安倍晴明却忽然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灰尘,银霜似的头发从他的肩头滑落,他云淡风轻地扇了扇手中的纸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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