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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买衣服先不急,我们先在城中逛逛也好,等会儿到点了正好一起去吃个火锅?晚些等人散了再回来买衣服也成。”楼谪说道。
像沈思月这种好不容易喊出来的人,如果有这次什么都没干回去了,下次肯定更难喊了。
沈思月闻言果然来了几分好奇之色,“火锅?”
“最近城里的新菜品吗?很独特的名字”沈思月问道。
柳绵看向楼谪笑了笑,“差不多吧,爹亲等会儿去看看就知道了,很好吃,府上厨子还不会做呢。”
沈思月又轻咳了两声,点点头,“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听你们的安排。”
干脆带着沈思月在湖心亭游了一圈看风景,沈思月坐在画舫外,青山绿水间,和柳绵一起煮着茗,心情舒畅,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鼻腔间全是自然和茶香的融合,楼谪和柳绵对视了一眼,能感觉到沈思月很喜欢这种氛围。
“爹亲,我们要不在安陵湖中上游附近搭一间房子,平时没事了就去那里住住好了,正好修身养性。”楼谪拿着毛笔,随手勾勒了几笔,将柳绵和沈思月山水间对桌品茗的样子留录下来。
沈思月爱不释手,问楼谪要走了这副画。
“没必要的,偶尔一来乘坐这画舫足以,何必浪费人力物力再造一座房。”
画舫在船夫的滑动下,来到了莲池区。
楼谪看到有人高的巨大荷叶也有几分新奇,船夫边讲解,边往莲池中驶近,楼谪按照船夫说的方法,跃跃欲试地伸出了手,在柳绵担忧的眼神下,站在船头成功采下一个莲蓬。
柳绵的眼睛马上就是一亮,“好厉害!”
楼谪将第一个莲蓬放到双手并拢,手心向上一脸期待的柳绵手上。
又一伸手,折下一个递给沈思月。
下了船头,将身一弯,随意地张开双臂环抱住正在剥莲子的柳绵,伏在柳绵耳边动作十分亲昵自然,“啊,夫郎,我也要吃。”
沈思月看着柳绵马上红透的脸笑而不语,真好,顺手把自己手中的莲蓬掰开,白嫩的莲子在口中被咬碎,一种清香在舌尖绽开,“不错,果然是新鲜莲蓬,很清甜。”
如愿以偿得到柳绵投喂的楼谪还用头在柳绵红透的颈间蹭了蹭,“好吃!”
被柳绵恼羞成怒地拿着莲蓬粗粗的竿子砸了一下,“烦人!”
沈思月看着小两口打打闹闹,笑意一直挂在嘴边没有下去。
吃的火锅其中菌汤味儿也十分符合他的口味,出奇地吃了两碗饭,柳绵都快惊喜死了,要不是楼谪在一旁提醒着,感觉差点都要跳起来了,楼谪还去后厨拿了个三色锅,和一些原料带了回去,到时候自己在院里煮。
又逛玩了一天,等天色稍晚,成衣店的生意才缓和了些,柳绵乘机给沈思月挑了好几件颜色鲜艳的新衣服,和楼谪一左一右,在镜子前把沈思月夸得天花乱坠。
沈思月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俩这是干嘛?我买这些衣服你们又不赚钱。”
“什么钱不钱的,我和夫郎实话实话罢了,这颜色,这款式多适合爹亲啊!那那那几件蓝色的也好看!”楼谪积极地笑道。
柳绵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最后沈思月难却盛情,一行人满载而归。
回程的途中沈思月不禁感叹道:“没想到现在城中都变得这么热闹了,四处都挤满了人。”
主要是今天来的两个地方生意都太好了,给沈思月带来了这种误解,更别提得知火锅和琉璃镜都是楼谪做出来的时有多震惊了。
“这般厉害。”沈思月本来一整天舒展的眉眼间染上了些忧心。
本来以为楼谪只是一个踏实农户,如今却发现与所想相去甚远,这样能干一个人,真的能安安稳稳地给柳绵幸福吗?
楼谪和柳绵将沈思月送回竹园后,一起拜别时,沈思月拉住了柳绵的手,“谪儿你先回吧,我留绵儿再说两句话。”
沈思月今天肉眼可见的高兴,柳绵心情自然也好,柳绵本来挽着楼谪准备离开的手一听沈思月叫他,立刻就松了,“你回去路上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沈思月有些哭笑不得了,“都在府中,天都没黑完呢,你让你夫君注意什么安全,绵儿怎么冒傻气了。”
柳绵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耳根,楼谪也打趣地看了他一眼,又跟沈思月行礼告别后便离开了竹园。
估摸着楼谪人已走远,沈思月一直听着柳绵卖萌耍宝笑意盈盈的脸沉了下来,语气严肃地问道,
“你跟楼谪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绵笑容不着痕迹地一僵,差点以为自己和楼谪在没注意的时候露馅了,“爹亲在问什么怎么回事啊?我跟夫君挺好的啊。”
“你和楼谪新婚夜的落红呢?”沈思月淡淡地看了柳绵一眼。
糟糕,第一天起来就被告知程逍年投湖的事情,一切太匆忙,柳绵忘记这事了。
柳绵低着头脑子极速运转,沈思月这两天一直没问这事,说明刚开始他并没有很怀疑,柳绵突然想起来那天被楼谪用完大半的合欢膏,估计是这个稳住了军心。
柳绵咬了咬唇,耳根通红,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干脆坐实沈思月的猜测,低声道:“我我我们之前…情难自禁过…”
沈思月眉眼蹙得更深了,柳绵有些心急,生怕影响到沈思月的心情,“爹亲,你别生气,我错了。”
沈思月冷哼了一声,“天天说人家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我看你也没多清醒,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你不懂吗?还好最后你们是真成亲了,万一没成亲你怎么办?这楼谪也是,不知分寸。”
柳绵决定挽回一下合伙人的颜面,小声地回了一句,“他毕竟年轻嘛,这情到深处…”
“还替他说话!”沈思月不高兴地轻咳了两声,柳绵瞬间噤声。
“那天我听收拾的人说,那盒都快空了,你们也要注意节制,这事贪多也伤身体,你身子底子又不好的。”沈思月道,“不能光为了他,不顾自己。”
都做好准备寡一辈子的柳绵听了沈思月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从头红到位,胡乱地点了点头。
“楼谪本事不小,光是这酒楼和琉璃就注定不是池中之物,不是爹亲唱衰,你们这…不一定能走到最后,你别陷太深,这样以后要是有什么别的,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他这么厉害愿意入赘,是你们现在情投意合,但不代表他一辈子都会这么想,人是会变的,爹亲怕你到时候伤心。”
沈思月语气轻轻道。
柳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道:
“变了的人就不是他了,我喜欢现在的他我不会后悔,以后若是到那一步,我会和离的爹亲,你放心吧,变了的是那人,不值得我伤心,人是向前看的,而非是活在回忆里。”
沈思月摸了摸柳绵有些绯红的眼尾,心里有些触动,看着柳绵越来越红的眼眶,心想当初一手就能抱住的孩子真的长大了,
“好孩子,只要你开心就好。”
“快回去吧,别让你的好夫君独守空房了。”
沈思月拍了拍柳绵的肩膀,突然释然了,人应该专注于当下,过度顾虑未来和缅怀过去只会让现在的自己陷入死胡同,柳绵比他聪明,他相信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最坏的情况,柳绵也能处理好的。
坐在凳子上的沈思月看着走到门口又回头的柳绵摆了摆手,笑着道:“去吧。”
“爹亲,你和父亲和离吧。”

第47章
沈思月一顿, 其实这话柳绵不是第一次说了,但之前沈思月都没回应过,他把自己困住了, 哪怕柳成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但他也没有想过和离。
沈思月以前一直觉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和不和离有什么关系呢, 他未来不会再嫁, 这竹园他也住惯了, 浑浑噩噩一辈子就过去了。
而今天, 或许是真的感觉柳绵长大了, 也或许是因为今天很开心,沈思月看着柳绵认真的眼神, 突然开始思考起这件事来, 柳绵见沈思月陷入沉默,咬唇看着沈思月, “爹亲,绵儿告退了。”
沈思月点了点头, 柳绵沮丧地走出竹园。
在外面等待已久的楼谪揽住了柳绵的肩膀, 捏了捏柳绵的鼻子, “怎么丧着个脸,爹亲说什么了?”
柳绵惊讶地抬脸看向楼谪,“你怎么还在这。”
“等你啊, 天这么黑, 等会儿你怕怎么办。”楼谪十分自然地回复道。
“这我自己家,就这么大点地, 我怕什么。”柳绵反驳着,但一出来就能看到楼谪心里确实熨帖得很。
“是是是, 是我怕黑,我想让绵少爷陪着回去好不好。”楼谪毫不犹豫地回道,一副软柿子的态度。
柳绵勾了勾唇角,心里的沮丧也淡了些。
被楼谪揽在怀里,边走边说刚刚竹园里发生的事情。
楼谪也挺不解的,“爹亲为什么不和离啊。”
“可能习惯了吧,对他来说在哪都一样。”柳绵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愿意再接触新的人了,所以和不和离好像就无所谓了。”
“可是你不想爹亲困在这里是吧。”楼谪的语气也沉稳了下来,“我也是这么想的,爹亲这么好的人,不该耗在这里,我们搬出去吧。”
柳绵有的时候真的无法不为楼谪和他的心有灵犀动容,如果是别人可能就劝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沈思月在府中不愁吃穿自己也没有外出的意愿,与柳成和离之事纯属没事找事。
“可是上次我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柳绵不太高兴地垂下了头,踢走了脚边的石子。
“过段时间再提一次,可以让利,少拿些东西,只要把家分出去就行,我今天去看了柳家成衣铺的格局,咱们开家新风格的碾压绝对没问题,估计过几天你爹看你手下这几家成衣铺生意火爆就要找你说话了,到时候可以顺势提分家的事,你可以要几家生意不太行的铺子换,我觉得你爹可能会动摇。”
楼谪想着柳成的性情分析道。
“怎么这么聪明,才见我爹不久,都把他本质看穿了。”柳绵越想越觉得可行,眼睛亮亮地看指点江山的楼谪。
楼谪顺了一把柳绵的脑袋。
等回了房,楼谪洗漱完主动去了软塌卧下。
“这软塌太小,还是你睡床吧。”柳绵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后,还是起身掀开被下了床,走过去跟楼谪说话,“你本就帮我良多,让你休息也休息不好像什么样子。”
“要么一起睡,要么你睡床,我不可能让你睡这的。”楼谪头枕在双手间,闭着眼道。
柳绵没忍住摸了摸楼谪浓密黑长的睫毛,“你又不喜欢我,对我这么好干嘛?”
楼谪睁开眼,看着柳绵很认真道:“我怎么不喜欢你,不喜欢你我天天跟你搂搂抱抱干嘛?”
柳绵心里漏了一拍,回避开楼谪的视线,甚至都不用楼谪说接下来的话了,“我知道,你把我当最好的兄弟,你对兄弟也太好了吧。”
好到让人误解。
“你就值得这么好。”楼谪看着柳绵认真道,“世上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友情和亲情,我真的没遇到过像你这么合眼缘的兄弟,你遇到事情我帮忙我心甘情愿啊,你别想太多,是因为你很好,所以我才对你好。”
说的话里又夹带私货了,主要楼谪也真担心柳绵爱上自己,他是不婚主义,这一生注定是翱翔天际的雄鹰,他从来没打算谈恋爱,更别提跟一个男人谈恋爱了。
如果柳绵真的弯了,哦,不对,柳绵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大概率喜欢男人的,应该说如果柳绵真喜欢上他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他不就痛失了一个好哥们吗?
“绵啊,你可千万别爱上哥了,哥真不喜欢男人,哥又舍不得你伤心,到时候可怎么办啊。”楼谪用玩笑的方式语重心长地说出心里的担忧。
柳绵没好气地拍了他胸口一巴掌,“想得美呢。”
楼谪双手捧住柳绵的手,笑着捏了捏,“还撒娇。”
柳绵一哽,完全没觉得自己伤心欲绝的强颜欢笑有撒娇的意思,顺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比你大好不好,我不喜欢比我小的,你放心好了。”
楼谪坐直了,原本平视的个头一下就起来了,“真的假的?”
柳绵点了点头,“嗯,骗你干嘛。”
“那我们一起睡吧,这软塌真的太小了,腿都伸不开。”楼谪立刻就把小了自己一圈的柳绵拦腰抱起,两三步走到床边放下,将人塞好后自己也迅速钻进了被子。
“害,真是白担心了,你昨天分床真是瞎胡闹,吓死我了还真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我又不会干嘛。”楼谪抱着人拍了拍背,“快睡吧。”
柳绵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看到楼谪这幅如获大释的样子心里很难受,想把楼谪推开都不能,还得装作笑嘻嘻地被人抱着,玩笑道:“以防万一嘛。”
“我有什么好防的,我性冷淡。”
楼谪浑不在意地说着,说出来的话却让柳绵惊掉了下巴,真的假的?原来问题真的出现在了楼谪自己身上啊?!
柳绵忧心忡忡,“啊?怎么会这样?你去看过大夫没?你看着不像啊。”
柳绵都想掀开被子自己看一眼了,楼谪把人搂得紧紧的,柳绵好奇地伸手摸了一下,那么大,“真的不行吗?”
楼谪倒吸一口凉气。
楼谪一把就把柳绵推开了,哪知道自己胡乱找的借口毫无防备地就抬头了。
艹,他在现代的欲望真的不强啊,怎么被柳绵碰一下就起来了,一定是原身身体的问题,这家伙,害惨他了。
“你乱摸什么。”
柳绵也是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脸通红,顺从地被推开了,口头上还不忘安慰楼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别难过。”
“嘘,别说了,睡觉。”小楼同学现在异常兴奋的状态让楼谪有些生无可恋了。
他觉得他要不还是回软塌睡吧,楼谪小心翼翼地掀被准备下床,结果柳绵弱弱地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那双杏眼在黑暗中也亮着光。
“楼谪,没关系的,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也不嫌弃你,睡觉吧,别担心。”
楼谪生无可恋地躺回床上,过了半晌,里侧的人睡熟后,楼谪下床了,他得洗个冷水澡思考一下人生。
带着一身凉气回到房中,楼谪又去软塌上把自己暖热了才爬回了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样子往自己这边靠,楼谪自然地将人抱在了怀中,盯着柳绵那张漂亮的小脸看了半晌,才心满意足地合上眼。
他得赶紧删除自己对好兄弟起立的恐怖记忆。
后来一段时间,兰园的菜谱都是些大滋大补之物,一直吃到楼谪流鼻血,柳绵才遗憾地让厨房做正常菜,每天晚上睡前楼谪得做不少运动发泄旺盛的精力才敢上床。
也导致柳绵一直以为没什么效果,看着楼谪的眼神都充满了怜爱,殊不知除了锻炼,楼谪天天半夜还得起来洗个冷水澡。
楼谪身体倒是越来越结实了,楼谪觉得他已经壮得能一打十了。
这段时间,京城里的嘉奖也传来了,不仅给了不少金银珠宝,还赐了楼谪一个名匠的牌匾,是当今圣上亲自题的字,这殊荣倒是出乎了楼谪的意料,圣上亲自题字,在这小县城里近乎相当于免死金牌了。
且不说这消息让众人听了反应如何,光是张妍,柳宁等后院一干人等便是气红了脸,林永安当时也在场,拉着楼谪赞不绝口的样子可是有目共睹。
后来还把楼谪拉走私聊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这琉璃这么稀奇的物件都被你研究出来了,我果然没看走眼!只是你那水稻之事怎么样了?”林永安问道。
“二狗,阿武没给县令汇报吗?长势很可喜,但第一次种,可能会比预计的少上一些收成,但也是大差不差,县令有个心里准备就好。”楼谪应对自如。
林永安整个人的喜悦都溢于言表,“好,本官信你!你这事是真了不得,圣上亲自题字啊,比我们县出的那两个举人都要风光了!好,好啊!”
柳成也没想到楼谪如此厉害,跟楼谪说话的时候一改之前趾高气昂的模样,“不亏是贤婿!好啊!”
此时他正和柳绵在分家之事上僵持,柳绵说要三家普通铺子的地契,拿那三家风头正盛的成衣铺换,柳成可不傻,那三家铺子柳绵也只是拿着代理权,地契还是在他的手上,他完全没有换的必要啊。
只是前些年柳绵争夺时,就要求这三家铺子的盈利亏损都归自己,柳成觉得柳绵翻不起什么浪花,自然同意了,也省了他替这个不听话的哥儿擦屁股的功夫,所以这些年这三家铺子的流水都进柳绵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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