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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还能离(一斤糖罐)


但他思索了几秒,还是选择跟谢非迟直接道,“你应该不是把这种事认为是在跟谁赌气吧,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谢非迟没反应过来这话,面上先是愣了两秒,等脑子转过来后,在被子里面抬着左脚踹了一下傅邵易的大腿外侧。
这一踹,直接把傅邵易踹笑了,他直接凑过去抱谢非迟,“我这不是怕你想陪我行,只是为了哄我开心吗?我希望你是真的想要我。”
“傅邵易。”脑袋顺势靠在傅邵易肩上的谢非迟,实在忍无可忍了,“你怎么那么流氓,这种事说得那么明白你也好意思?”
谢非迟知道傅邵易刚才在指什么,他让谢非爸妈和江华喊他阿迟,他自己承认确实是有不服气在赌气的成分,可他怎么可能会拿与傅邵易的亲密事去赌气,这成什么了。
他喜欢傅邵易,而他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欲。
他只是开始想珍惜与傅邵易相处的时间,干什么都行,再多不好意思也行,只是......傅邵易为什么要明着说什么要不要的!
“为什么不好意思,你是我爱人,我还真就要光明正大说,我真的很想要你。”傅邵易偏了偏脑袋,往谢非迟脖子处亲了一下。
谢非迟:“......”

第67章
谢非迟睡到自然醒时, 同睡一床的傅邵易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丁点动静都没听到。
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 又是新的一天, 又十点了。
虽说是自然醒,可谢非迟还是以最艰难的心情坐了起来, 睡眼惺忪,脑海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说没事继续睡吧反正起来也得犯困,一个在说你不能再睡了要成猪了。
最终, 是第二个小人战胜了。
穿着家居鞋进了洗手间, 谢非迟先是捧了一手凉水往自己脸上招呼。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早睡晚起了。
浑身上下, 一点激情都散发不出来。
也就谢父谢母和傅邵易好说话了, 不然就他这一天天一幅烂泥的样子,估计要被批评得一无事处。
谢非迟明明只是想摆烂不思考事情了, 现在倒好, 直接让他“患”上了嗜睡症, 这一天天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根本不用他刻意摆烂, 直接睡得脑子一团浆糊,连画画都提不出兴趣了。
刷着牙, 谢非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莫名更加觉得就是有什么东西在跟他作对, 现在是在计划要榨干他的精神。
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谢非迟在谢家睡了几天,昨晚就跟着傅邵易一起回家了,他脚已经算好全了, 再待在谢家其实也不算事,而且还要麻烦傅邵易天天绕路去谢家找他。
虽然傅邵易有主动说这不麻烦, 可谢非迟还是提议要回来,回来前还得安慰庄诗秋说自己有空会多回去。
洗漱完下楼,去厨房吃了李姨给他温着的早餐后,谢非迟进了一楼某个房间。
他前些天在网上买了油画需要的工具和颜料,收货地址填的是傅邵易家里。
因为傅栩言至今没有给他的漫画稿下准话,所以谢非迟这几天心宽的睡得天昏地暗。
今天突然想打起精神的谢非迟便想着得先开始来准备答应给庄诗秋的礼物了。
说干就干。
傅邵易昨晚陪在他身边一同拆快递,见他还买了一大块白布,问出他是打算拿来铺在房间的地板以防沾上颜料的,便主动提出一楼有个空房间,可以专门给他当画室。
现在谢非迟也不跟他客气了,没犹豫几秒就欣然接受了,只是接受后被傅邵易强拉着要自己主动亲他一会。
被赋予“画室”之名的房间,在谢非迟置办作画工具进来前,空无一物。
虽然已经变成专门画室了,但谢非迟还是选择把买来的大白布铺在空房间的地板上,沾上颜料可太难收拾了。
家里的地板能保护就要多保护。
他先是给傅邵易发了条问候消息后,就开始架画板,然后熟练地调颜料。
一切准备完毕,他丝毫没有犹豫地抬手往画板纸上添上第一抹颜色,他打算先画庄诗秋发给他的那张婚纱照。
年轻时候的庄诗秋和谢森妥妥两位回头率超高的俊男靓女,站在一起特别般配,他们的婚纱照拍于二十四岁那年。
隔着照片,谢非迟都能知道他们很恩爱,光从他们的外貌上来看,谁看了不说一句天作之合。
一持起画笔,直接把这几天容易犯困的谢非迟画兴奋了,大脑也逐渐明晰了不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希望妈能喜欢。
谢非迟安静的在房间画了许久,在画到大概四分之一时,房间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谢非迟瞬间停下画笔,以为是李姨要来喊他吃午饭,便开口:“我马上来。”
话落,外头并没有回应,谢非迟便把画笔和颜料调色盘妥善放好,下一秒,他就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他转头一看,见到来人有些惊讶,“你忙完工作了?”
来人正是傅邵易,对方如常穿一身黑色西装,又是梳着成熟好看的背头,个高腿长。
“不是跟你说我要回来了吗?”傅邵易走到他跟前,低着头很亲近摸了摸他的脑袋。
“啊?”谢非迟一脸懵,“你给我发消息了?我手机一直架在旁边亮着屏幕,也没注意到有人给我发......”
说话的同时,他侧过脑袋去看画架一旁架着的手机,发现已经熄屏了。
谢非迟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抬眼看着傅邵易,勾着唇角,“你今天这么闲呀?还能回家陪我吃午饭?”
然而,傅邵易却只是安静看着他没有说话,还突然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
谢非迟的耳垂先是感受到一抹冷意,他神色一愣,然后这才慢慢感知到傅邵易身上竟冒着一丝丝凉意,脑海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了:这天气,傅邵易的手怎么这么刺冷?
白北城的九月天,还在开空调。
谢非迟也没多想,只当傅邵易车子的空调制冷功能很强,任对方摸了一会耳垂后,谢非迟对上傅邵易明晃晃的视线,“你别捏......唔、”
被傅邵易突然弯腰吻住时,谢非迟不由睁大了双眼,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他,承受着傅邵易落下来时显得又急又重的吻。
谢非迟这几日显得平淡如水的情绪,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因为这几天的傅邵易很注重轻重,亲他都亲得特别温柔。
不知道被热烈亲了多久,傅邵易终于松开了他,一手搭在他腰间上,一手附着他的后脑勺,声音带了些情动的暗哑:“谢非迟,我们去领证吧,我会永远对你好。”
谢非迟被他吻得嘴唇都是麻的,一听到这话,脑子也麻了。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有结婚证了吗?”谢非迟一脸不明所以。
“那个不算。”
“......”谢非迟稀里糊涂地看着傅邵易,总觉得眼前的人怪怪的,但他想了想还是不确认问了一句,“难道你是要我改名字,先把婚离了我们再领一次?”
“那个也能算,不离。”
谢非迟:“?”
今天是愚人节吗?可现在不是已经九月了吗?我不是睡傻了吧?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傅邵易似是没注意到谢非迟一脸诧异的样子,又自顾说着。
谢非迟盯着傅邵易的脸,不由有些担心:“你没事吧?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谢非迟,我......”傅邵易又自顾说着话,似是说了一大串。
可谢非迟却一句话都没能听清,傅邵易声音开始由近变远,很快,眼前的傅邵易也慢慢变得模糊不清,谢非迟心里猛地一慌。
“傅邵易!”
谢非迟开口着急喊了一声,画面一转,他猛地惊醒了。
一旁刚好走过的李姨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见他一脸惊惧的模样,连忙问,“怎么了谢先生?是做恶梦了?”
李姨的脸映入视线时,谢非迟先是有些恍惚,下一秒,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还披着一条毯子。
“我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谢非迟抓着毯子,只觉得更恍惚了。
“谢先生你用完午饭后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去给你拿了条毯子。”李姨在一旁解释道。
谢非迟闻言恍惚得不行,他已经吃过午饭了?
“傅邵易有回来吃午饭吗?”谢非迟缓了几秒问。
“没有呀,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傅先生早上出门有交代,要我跟你说他今天忙会晚点回来吗?”李姨见他睡迷糊了,还一脸缓不过劲的样子,便又问了一句,“是不是做恶梦了?”
“......”谢非迟听到这话,沉默了几秒,“没事,确实是做了个梦,太真实了,我梦到傅邵易回家了。”
李姨瞬间了然一笑:“谢先生这是想傅先生了吧?”
谢非迟只是不自在朝李姨笑了一下,李姨也没多打趣他,问了他一句不需要喝水后,就离开客厅了。
一切都那么真实,竟然只是梦吗?谢非迟抓了抓头发。
明明傅邵易都把他嘴亲麻了......
而且,他已经吃过午饭了?
谢非迟先是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紧接着又碰了碰自己的肚子,嘴唇无知觉,肚子似乎也无半点进过食的感觉......
很快,谢非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迅速从沙发上起身,进了“画室”。
在看到画室的东西时,他松了口气,还好,他确实有画了那四分之一的画。
看来真只是在睡午觉时做了个梦。
睡个午觉也能断片,谢非迟,你可真牛。他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自己。
梦里的手机已经不在画架之上了,所以他又退出画室,在客厅上的桌子上看到了它,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只见他上午在作画前发给傅邵易的消息,对方是在前几分钟回复的,说自己有点忙现在才看手机,还问他在干嘛。
【迟一:又睡了一觉,还睡断片了。】
这会的傅如易估计是空闲下来了,没几秒就回了条消息过来。
【傅邵易:睡觉也能断片?忘记什么了?】
【迟一:是不是觉得很牛?】
【迟一:我上一秒还在画画,一醒来李姨说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没有印象的午饭,四舍五入就是没有吃。T_T】
【傅邵易:如果还吃得下,就让李姨再给你做点东西吃】
【迟一:那倒也不饿。】
【迟一:我还梦到你了,梦里你进了画室,上来就给我一顿亲,可真实了。】
【傅邵易:?你想我了就说想我了,不用这么委婉的,显得很见外】
跟李姨的想法一模一样,也很符合逻辑。
谢非迟看到这条消息,也莫名觉得好笑,然后逐渐回过神这个过于真实的梦单纯只是梦罢了。
就梦里的傅邵易一下子说原来的结婚证不算数一下子又说算数的,下一秒又说明天去民政局领证的,一点思维逻辑都没有。
妥妥做梦没跑了。
哎,这是大白天做了个春梦吗?
太不像话了。
跟谢非迟聊微信时,傅邵易正在车上,准备回公司。
聊了几句,谢非迟就说要继续去画画了,傅邵易便收起了手机,安静盯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
这几天他除了工作就是挂心谢非迟了,总是担心对方在谢家会不会受什么刺激,当然,他担心的不是谢父谢母,他担心的是谢非迟口中的“它”。
这几日的谢非迟特别嗜睡,但只要对身体没伤害,他其实觉得也挺好的。
在谢家住下这几天,傅邵易是真的觉得庄诗秋和谢森对谢非迟很关爱,不怀疑他为什么想要改名就算了,对他更是好得不行。
庄诗秋细心的把谢非迟照顾得很好,而谢森虽然不能整天待在家,但每次回家都会上心地带庄诗秋跟谢非迟爱吃的小点心回家。
傅邵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非迟跟谢非的口味实在相同,反正谢森带回家的东西,谢非迟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不像是单纯的客气给面子,只是因为爱吃。
可是真的有那么巧的事吗?
这几天空闲的时间,他总会想这个问题。
“陈士卓。”傅邵易突然喊了一声在开车的陈士卓。
这一趟出门谈工作,只有他们两人。
陈士卓听到声音,从后视镜看了眼傅邵易,问:“怎么了吗?”
“上大学的时候,你听说过谢非吗?”傅邵易直接问。
“谢先生?”陈士卓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但只能实话实说,“还真没什么印象......但我有听孟越说他跟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
这个答案一出,傅邵易也没觉得有多奇怪,大学期间,陈士卓很多时间里也是跟他们混在一块的。
所以信息是差不多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陈士卓见他不说话了,便主动继续开口,“你不至于会听孟越说谢先生学历是买来的那种话吧,我觉得不太可能,北城大学那么大,还分南北校区,可能是谢先生的校区跟我们正好相反?你也知道,南北校区的信息差巨大。”
跟谢先生打了这么多次照面,陈士卓已经不再去回想人家之前的那些糗事了,每个人都有叛逆期,应该理解,虽然这叛逆期来得有点晚。
听到这话,傅邵易又拿起手机,找出了孟越之前给他发的谢非资料。
之前他觉得自己家里的这位又不是谢非,有什么好看的,便只看了两行。
然而,这次再翻出来,他发现孟越调查谢非,不过都是表面上的东西罢了,从小到大就读的学校倒是写得很清晰,但大学就读于什么专业根本不在资料上面。
一点关键信息都没有。
“你还有留大学的那些群聊吗?”傅邵易问陈士卓。
陈士卓点头:“有一个里面都是跟我们同届的大群,我一直没退,有很多校友现在都还挺活跃的。”
“你帮我个忙?”
“......”陈士卓听到这话又看了眼后视镜的人,一脸受不起的模样,“不是,你有话直接开口就好呗,我收了你那么多转账,你说这话我都感觉我要折寿了。”
“你帮我问一下,群里面有没有人知道关于谢非的事,大事小事都行,多问几个人,越多人越好。”
“问关于谢先生的事?您......您就不能去问本尊吗?”
傅邵易只是看了他一眼。
陈士卓瞬间收起好奇的表情,“行,我知道了,我跟我们当时隔壁寝室的江柯经常有联系,你应该还记得他吧,我们那届出了名的交际花,就是经常来我们寝室串门的那位,我托他去问问,他肯定比我有路子。”
“好,麻烦了,他愿意帮忙的话,我找时间请他吃饭。”
一听这话,陈士卓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本来不敢保证江柯愿不愿意帮忙,但你这话我一带到,我保证他肯定帮。”
前阵子江柯还在问他,自己有没有机会跟他的三位大佬室友聚一下,陈士卓当时手持着傅邵易的工作日程表,回复说他的三位大佬舍友现在忙得飞起,估计这局难约。
那小子便戏精地说几人在嫌他“段位”不够高,明里暗里委屈了一波,甚至说陈士卓是嫡出寝室的,他是庶出寝室的,地位都不一样。
妥妥一个戏精。
最后,还是陈士卓受不了骂了他一顿,他才肯消停,但还是大大咧咧说有机会想要再抱抱大佬的大腿。

谢非迟在“画室”待到了晚上九点, 一幅婚纱同框油画在他手里已经接近完成了。
本来他以为得花上至少两天才能完成,但画庄诗秋跟谢森对他来说,似乎出奇的很得心应手。
一整天下来, 谢非迟哪怕再多注意, 身上的衣物也不免被沾了一点颜料,不过对他来说问题不大, 他知道拿什么洗,酒精和肥皂就能清洗干净。
进行了半小时完善工作后,谢非迟放下画笔和颜料调色盘,盯着眼前的画简直赏心悦目。
独自欣赏了一会后, 谢非迟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然后给庄诗秋发了过去。
庄诗秋回复得特别快, 先是夸他的画技太厉害了, 紧接着又夸他的画画速度,说完全没想到能这么快看到成品。
字行里间都能感受到庄诗秋的喜悦, 谢非迟不免被感染了几分, 笑着回消息说现在画还没干, 得放在他这里一阵子, 到时还需要上一层油画专用油光才能更好的保存,也会更加的好看。
庄诗秋说没事不急, 反正她想看实物来他这里看就行了。
和庄诗秋简单聊了几句后, 谢非迟听到画室的门被人敲了一声。
谢非迟转头看着门口方向, 瞬间就想起来今天下午自己做的那个梦了,心道:我现在应该不是在梦里吧?
刚想到这,房门跟下午在梦里一样被自顾打开了。
能不等回应就直接开门的肯定就是傅邵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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