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滚,”邱居新往还挂在窗户上的邱行知望了一眼,小崽子就十分识趣地捂上了眼睛,“永远不滚。”
他拉过蔡居诚的下巴,把他剩下的那几句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蔡居诚冷不防地被他一亲,舌头还没被勾进嘴里,腿就先软了一大半,扶着他的肩膀就开始喘不过气来。邱居新见一招得手,半抱着他就往院外的带。
这两间本是小崽子自己住的,他这个当爹的在这借住了三天,好像还碍了他的事。现在终于旗开得胜,把师兄一路带回他们自己的房,也算是这些日子终于得偿所愿。
蔡居诚一路脑子昏昏的被他往房里带,两人也有几日没弄过,说是不想也不可能,现在被邱居新一亲,更是都激了出来,进了门按着他在墙上就开始扒他那身弟子服。
邱居新看他这幅模样心里一颤,连忙凑上蔡居诚的颈间嗅了嗅,味道不重,他还要稍微推开他的师兄一点才能腾出手来护着蔡居诚,不让他动作太大磕着自己,“师兄雨露期是不是快到了,”他任凭蔡居诚去解他的衣领,“快有三个月了。”
蔡居诚动作滞了滞,他放开邱居新,在自己手腕上嗅嗅,“没有,”坤泽伸出舌尖来舔那个位置的坤结,没有那种酸酸的胀痛感,蔡居诚却还不能放下心来,“你…你今天戴个那玩意,别弄到里头去。”
虽然两个人都想要实打实地来一场,但说实话,两人都不想再来个小崽子。
蔡居诚说管生不管养是真的不管,邱行知两岁前都是邱居新带的。邱居新不愿让崽子吵得蔡居诚日日没法安睡,自己虽没干过但也硬着头皮上了。
那段时间里蔡居诚负责平时看看孩子别让他爬到水沟里去,邱居新负责其他的所有事。蔡居诚那时还有奶水,早上要是饿的话便直接给他吃,其他时候都挤出来用瓷瓶冰在井水里,邱居新晚上夜夜奶孩子,熟能生巧,倒也做得不错,就是人都疲得站在那睡着过好几次。
等崽子两岁之后蔡居诚终于觉得再不带邱居新就要被累死了,才过来接一下他的班。可那时候崽子就开始黏萧疏寒,天天吵着要和萧疏寒同睡,萧疏寒一抱他就要吃他头发,那些日子把他们师父发尾啃得参差不齐,两个人看了都心惊胆战,生怕那小东西被逐出师门。
两个人每天忙着轮流奶孩子练剑,一天天聚少离多,只有他到萧疏寒那睡觉才能躲进被子里舒服一下,有几次掌门师父带着崽子回来找他们俩,更是吓得他们要精神衰弱。
三四岁之后情况好了点,邱行知和他们分房睡了,可是宋居亦小师叔还带着小崽子漫山遍野地皮,导致他不像邱居新沉稳冷静也不像蔡居诚肆意疏狂,就像宋居亦,可像宋居亦,像得蔡居诚想削死他。
武当山从未有过如此奇闻,师叔和师侄一起跪金殿,看星星看月亮,还被蔡居诚抓着编了一堆草蚂蚱。
他们两个要是能在什么上面达成协议的话,那就肯定是这个了。
邱居新在这个上面自然是要听蔡居诚的了,两三个月前蔡居诚雨露期,两个人情之所至没控制住自己,搞完了才想起来这回事,两个人想起奶孩子的种种脸色都白了,气氛也沉重了许多。
蔡居诚当时一脚把邱居新踹下床去,弄了些汤药喝下,才肯继续过这雨露期。
那之后他们房里就多了好些羊肠套子。
不过那些东西不能大剌剌地摆在外头,邱居新要回房里去拿。蔡居诚刚刚情动得很,现在乾元自己一个人走了,他下面却湿得开始滴水,想要得很。
他咬着牙碰碰自己胯下的那团东西,那孽根隔着袍子都氤氲出了一块粘腻的湿痕。他用墙支撑着自己,靠在上面难耐地将手伸进缝隙里抚慰。
那东西已经彻底肿胀起来,蔡居诚喘息着按揉,那顶上的淫液流得他手上愈发黏滑。可是越摸越觉得不够,偏生后面里头痒得很,恨不得马上有个什么玩意能进来搔搔痒,把他撑开才好。
蔡居诚弓着腰蹭了蹭墙,小穴已经开始吐液,他觉得自己裤子都湿了。这般情潮实在是来得汹涌澎湃,仿佛若稍微不得满足就要将他溺死当场。
他觉得羞耻,但后头实在是不插不行,只是前面迟迟得不到发泄,他也只好先找东西弄一弄。
他环视一周,见他们桌上摆着几支粗细不一的白玉杆毛笔,那毛笔沉重不好拿,本来就是用来看的,近日蔡居诚觉得自己腕子力气有些不够,才拿来写字。
现如今却要派上其他的用场,蔡居诚喘着气转过身去趴在墙上,现在他浑身的气力都已经被欲火燃了个精光,若不是有东西挡一挡,他怕是要直接给这面墙下跪。他找了个好姿势,拉下自己的外裤裘裤甩开,上身衣袍难脱,他也不想耗费时间,只是稍稍分开双腿,一把抓过那几支笔,从笔尾就开始往自己小穴里头送。
开始一两支破开穴肉就足以让他颤抖,那感觉不同手指也不同阳物,笔杆挺直,白玉温润,入到里头去搅着一潭春水,滑腻得要顺着笔流下来。三至四支才真正把小嘴撑开,可笔还是比较长,他不得不抬着臀,压着腰,好似要专门给别人看一般张开腿才能整根吞吃进去。
他足足往里头插了六根才停下来,穴里有些东西了也舒服了些。他试着推拉一下,发现自己夹得太紧,位置不对,要踮起脚尖来才能够着舒爽的那个点。
他向来在房事这方面乐意取悦自己,自然是怎么舒爽怎么做。他把姿势摆得更顺手一点便开始自己亵玩自己后头。白玉笔被他里头捂得温热,笔杆有时并非同出同入,更是给了他好些难以言明的舒爽,弄得他自己后头汁液四溢,都要叫出声音来。
邱居新拿了羊肠套子回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这个情形。他的师兄扶着墙,上身衣扣都系得死紧,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露在外头,那后摆早就被撩到了一边,被玩得殷红的小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含着东西,水光锃亮,里面插着的不是蔡居诚的笔又是什么。
邱居新看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走上前几步就按住了蔡居诚的手,还要靠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调侃他,“师兄就这么等不及了?”
“知道还磨磨蹭蹭个什么!”蔡居诚眼尾通红,被按住了的那一把笔又抽不动,“你…你先用那个插插,我里头…不行了。”
做了这么些年道侣,他们什么把戏没玩过,蔡居诚更是越发放得开,以前还要意思意思推拒一下,现在只红着脸去摸邱居新的手,“你怎么还不来弄我…”他想要拉开邱居新那只把笔死死地顶在里头的手,“你等个什么?还行不行?”
“行不行,师兄最知道,”邱居新原本想要逗他一逗,现在看来师兄这般迫不及待,他还是不要做这个恶人。他随意地用笔插了蔡居诚几下,得了高高低低的一通叫唤,随即便把笔拔出来丢到桌子上,哗啦一声响还没尘埃落定,他便已经套上套子提枪上阵。
蔡居诚猛地被弄了进来差点顶上墙,他被邱居新自后头压着手臂,虽说是站着,不过也根本站不住,只算是被按在哪任人肏弄罢了。这个姿势进得顺畅,也没得挣扎,无论怎么动都是要被肏进最里头,偏生他还控制不了要提着腰去惹那根孽物,让它把自己肏出咕啾不断的水声来。
蔡居诚舒服了一会便泄了,但邱居新这才算刚刚开始。他一下下弄得正中那块舒爽地,蔡居诚想蜷起身子抵御那浪潮都做不到,只得任他玩弄,后头都要被肏得软了,一推进去那肠肉便会自己吸上来,想着应该是极艳情才是。
不过弄的久了他是真的受不了,觉得前头又要射将出来,连忙连脸面都不要了向邱居新求饶,“师弟轻些疼我”这般话来回说了不知多少次,邱居新却只会回他“师兄再抬高些”,真是让他气闷至极,只等着弄完了收拾他。
好不容易熬到邱居新出了精,他已经站都站不住了,又被那混蛋玩意抱上了床。邱居新与他黏糊着,先头只说亲一口不碰他,亲了又说想摸一摸后头绝不进去,后来还讲插进去了绝不动,最后还不是把他翻来覆去又弄了两次,累得蔡居诚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邱居新倒是极饕足,容光焕发,搂着他一点点啄吻脸颊脖颈。蔡居诚只想睡觉,被他弄得烦不胜烦,一巴掌就要把他推开,“你滚滚滚,”他不耐烦地缩进衣服堆里,“若是不承认,我绝不与你睡同一张床。”
“师兄,真的不是我教的,”邱居新哭笑不得,慢慢地帮他按腰上的穴位,“我从未做过。”
“还能有谁教他叫我娘亲?”蔡居诚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掉他的鼻子,“邱居新!别敢做不敢当!”
“我觉得是宋居亦。”邱居新说道,“我明天提着剑去问他,师兄不必担忧。”
蔡居诚暗道他就是想找理由推脱,可是刚刚弄完又累得很,不愿再与他计较,“是的话你就叫他过来与我认错!教他管好自己的嘴,别什么都瞎说!”
邱居新自然是好好好全部应承下来,搂着师兄就想春宵苦短日高起一次。他往里头也躺了躺,突然被硌了一下。
他翻开被子,发现里头是两件他的衣服。
邱居新顿时心下一震,好似最近蔡居诚的炮竹似的火爆脾气的答案一下子便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趁着蔡居诚昏昏欲睡,又去掀了另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