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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文炮灰觉醒后(桃胥)


“……操!”陈风,“小鹿???!”
“除非他被孤魂野鬼夺舍,或者咱们仨昨晚吃的那锅蘑菇没煮熟,”谢遇语气幽幽,“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他无疑了。”
江鹿:“…………”
几天不见,陈风又染了头发,一头粉毛。江鹿看了两眼,除了新奇和意外,再也没有上次那种因为没有被告知,所以被孤立在外的感觉了。
幸好他和林煊在一起了。
江鹿庆幸地想。
师嘉玉问他:“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有点事。这两天没看手机,抱歉。”江鹿说,打开衣柜,随便挑了套衣服出来。
师嘉玉有些意外:“你回来就洗澡?”
江鹿想了想,还是解释:“昨天去了海边,刚才才回来,没地方洗澡。”
他进了浴室,脱完衣服,才突然想起脖子上的项链,想起林煊可能会听到他洗澡的声音,兀地有些脸红,犹疑了片刻,还是穿上衣服把项链送出来了。
这条项链外表只是条普通的项链,他并不担心被他们发现什么。
但等他洗完澡出来,他发现宿舍里的其他三人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特别是看见他的时候。
“怎么了?”江鹿擦着头发,不明所以。
宿舍里沉默了片刻,师嘉玉先开口:“小鹿,你今天……是和谁看的日出?”
江鹿拿起项链的动作顿了顿,没有隐瞒:“林煊。”
“你们在一起了?”
江鹿咬了咬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不想隐瞒他和林煊的关系:“嗯。”
“什么时候的事?”谢遇皱眉问。
“前天晚上。”江鹿也有点疑惑,“怎么了?”
“林煊发了朋友圈。”陈风说,“被截图传到咱们专业了。”
江鹿一脸懵:“什么朋友圈?”
陈风:“你不知道?”
江鹿:“我没带手机。”
于是师嘉玉将截图找出来给他看。
截图的确是林煊的朋友圈,只有一张图,是他拍的,林煊抱着他,垂眸看他的自拍。
照片中只有他看着镜头,琉璃眼珠被晨光映得晶莹剔透,坐在林煊怀中迎着绮丽霞光,笑容甜蜜。
而另一个主角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他脸上,温柔的倾慕几乎要溢出屏幕。
这条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条朋友圈就是在宣誓主权。
江鹿没想到林煊会发,唇角抿出一点笑意,勾着脖子重新戴好项链,拿了书,在室友们的注视中不好意思挠了挠腮帮,小声说:“林煊在等我,我先走啦。”
头发也没吹,噔噔噔就跑了。
宿舍里的三人:“………………”
有种他们家养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被黄毛糟蹋了的感觉。
谢遇腾地站起身。
陈风和师嘉玉看着他:“你想干嘛?”
谢遇咬牙切齿撸袖子:“打黄毛。”
师嘉玉:“………………”

谢遇刷地转头, 幽幽盯他:“你不来?!”
“……偷着点。”师嘉玉沉默了两秒,“别让小鹿发现。”
陈风举手:“算我一个。”
在三个白菜园丁站在同一条战线打算揍黄毛,即将打响白菜保卫战时, 江鹿已经到了楼下。
他宿舍附近的几栋楼住的都是经管学院的学生。
林煊的家世已经够引人瞩目,这段时间论坛上的帖子又增加了他的知名度, 他的车停在楼下, 被不少人认出来,江鹿下去的时候, 引得不少人侧目。
——大学生的网速快得有点让人头皮发麻。
从林煊发朋友圈,到江鹿洗完澡下楼的这段时间, 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件事。甚至还有听说林煊在这里, 特意赶过来看热闹的。
原本他们只是安静隐晦张望着这边, 和林煊相安无事。但江鹿一出现,这些人之间明显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江鹿装作没发现,硬着头皮打开车门上车。
他急着下来见林煊,头发还湿着, 一点没吹, 透明水珠顺着白皙秀美的脖颈下滑,洇进衣服领口,秀美颈侧留下了淡淡潮湿水雾,润湿了他脖子上的细链。
他是一路跑着下来的,双颊晕着健康的潮红, 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林煊,眉飞色舞似的。
却没说话。
林煊升起江鹿那边的车窗,看着他, 抬手接住他发尾掉下来的水珠:“湿的。”
“嗯……”江鹿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发尾,老老实实说, “没有吹。”
“为什么不吹?”林煊说。
怕你等久了呀。
副驾驶前的匣子上放着林煊趁他洗澡买好的早饭,江鹿敛着睫羽默默吃得脸颊鼓鼓,没回答他,却探身喂他吃了个小笼包,然后才咬着豆浆的吸管,说:“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
在以前他生活的那个时代,两个人在一起了,就算不会广而告之,也会告诉自己亲近的朋友们他们的关系,但现在流行的是好像是在社交平台上官宣。
江鹿没有问林煊他要不要也发。
而是直接给自己传了照片,找到手机,也发了一条朋友圈。
江鹿发的是林煊刚好抬头看镜头的那一张,他还在下面悄悄比了个可爱的耶。
他没有林煊那么高冷,只发一张照片就了事,还是认真想了文案才发出去的。
从发了朋友圈开始,他的手机就一直有新消息进来,大都是问他和林煊的事,但他都没搭理。
江鹿心思细腻,他和林煊是恋人的关系,林煊发了朋友圈,他看到了,就要回应。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
林煊将车停在教学楼下的停车位。
他这节课也有课,和江鹿的专业课教室在同一栋教学楼。
但现在其实离上课的时间还早,两人都没急着下车,而是帮江鹿处理湿漉漉的头发。
好在这段时间天气还没彻底凉下去,不用考虑着凉的问题,只用吸掉水珠就好了。车内有空调,吹不了多久就已经半干。
江鹿把手机放进前面的匣子,不打算拿到教室里去。
转头,见林煊看着自己,便主动说:“我手机放你车上。待会下课你来找我,或者我来找你,好吗?”
“好。”林煊轻轻颔首,又看了眼匣子,“那你在教室等我。”
“嗯。”江鹿想了想,“如果我临时有事,我就跟你说。”
“?”林煊侧目,似乎有些疑惑。
“我没拿手机。”江鹿勾起脖子上的项链,笑眯眯在林煊面前晃了晃,“但你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听到我说话呀。”
看起来完全不介意林煊监听他。
林煊喉结动了动:“……好。”
在上课前十分钟,江鹿在进教室。
比他后走的三个室友已经到教室了,给他留了他平时坐的座位。
这节课是两个班一起上的专业课。
这类专业课两个班基本是固定的组合,如果不出意外会延续四年,所以江鹿微信加了不少两个班的人,朋友圈也没屏蔽他们。
他原本想低调溜进教室,却被陈风眼尖发现,招手喊了声名字,顿时吸引住不少目光。
“呀。江鹿来了。”
江鹿:“…………”
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只好都礼貌地一一回应了。
“你刚偷感怎么那么重的。”陈风说,“快过来。”
“才没有。”江鹿撇了下嘴,在他们给留的座位上坐下。
“你刚才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师嘉玉问他,摸了下他还有些湿润的脑袋,“头发都是湿的。”
“着急嘛。”江鹿嘀咕,却没躲开他的手。过了会儿他又想,走的时候他不是说了,林煊在等他吗?太小声了,他们没听到吗?
“哦。着急下去见h——”谢遇似乎冷呵了声,听起来还有些阴阳怪气,但当江鹿转头看过去时他表情又很正常。
话也没说完。
江鹿:“?”
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按照以前的习惯,他原本应该坐在江鹿身边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被陈风和师嘉玉隔开了。
师嘉玉松开用力踩谢遇的脚,笑眯眯帮江鹿擦掉脖颈的水珠,没有打算盘问他和那个姓林的黄毛之间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但他和谢遇之间的暗流涌动还是被江鹿发现了端倪。
江鹿眨了眨眼。
有点插不进去的感觉。
这两天他没怎么和他们联系,江鹿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事,却和刚回宿舍发现陈风又换了发色时那样,不再惊慌,也不再担心他的手会消失。
所以他只是眨了下眼睛。
他突然想起前两天联谊跟在师嘉玉身边的酷哥,本来想问问他们进展如何,上课的老教授却已经进了教室,只好先作罢。
老教授在陈风头顶的粉色上晃了好几眼。
上课的时候抽了陈风好几次。
陈风:“………………”
林煊上课的教室就在了楼上。
他坐在角落,笔尖落在纸面,似乎在认真听教授上课。微长的发丝遮住左耳的蓝牙耳机,呼吸几乎与耳机里轻浅的呼吸声重叠,垂着眼帘,让人无法窥探他此时任何一丝情绪。
……很认真。
耳机里传来江鹿认真回答教授的问题。
和平时说话带了点撒娇的甜软不同,他的声音褪去了软绵,非常认真,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教授的赞扬。
林煊轻轻弯了下唇。
……可爱。
临近中午,下课前几分钟,老教授提前结束了这节课的授课。
师嘉玉突然问:“小鹿中午和我们吃饭吗?”
江鹿整理笔记的手一顿,“我和林煊已经约好了,待会他要来找我。”
“有男朋友就可以脱离组织了吗?”陈风立马接话说,“我告诉你,你这样是要被我们抓起来批斗的,江小鹿同志。”
“呵,h——”
谢遇似乎又阴阳怪气冷笑了一下,但等江鹿看过去时,又没什么异常。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江鹿观察了他好久,终于说,“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他有病。”师嘉玉飞快抢答,若无其事收回肘击谢遇的胳膊肘,“不用担心他。”
谢遇一口血往肚子里咽,脸都青了:“…………”
师嘉玉又问:“中午和我们吃饭吗?”
江鹿有点为难。
谢遇不动声色揉了下胸口,觑了眼江鹿:“你和我们吃顿饭,你男朋友不会介意吧?”
听起来倒没之前那么阴阳怪气了。
但陈风和师嘉玉互相对视了眼,总感觉这种句式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大一朵绿茶。
“那倒不会。”江鹿没听出来,“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去吗?”陈风赶紧问。
“……好吧。”江鹿说。
“那你赶紧给他说一声。”陈风,“不然等会就下课了。带手机了吗?”
江鹿摇了摇头。
谢遇把手机递过来:“用我的。”
江鹿本来想说不用了,但又本能地不想被他们追问原因,不想告诉他身上有林煊送的窃听器,只好拿过来给林煊发消息。
——他身上的窃听器是他和林煊之间的秘密,他不想告诉其他人。
林煊似乎没有听他们说话,也没问他为什么会用谢遇的手机给他发消息,只简单回了个字:[好。]
过了会儿,又进来一条:[吃完饭来接你。]
江鹿:[好。]
回完,江鹿把手机推回去:“好了。”
林煊没让他发定位,但江鹿打算等吃饭的时候拿他们的手机给他发一个。
他原本以为谢遇他们找他吃饭是有事要问他,比如……他为什么和林煊在一起了。
因为他在宿舍的时候就感觉他们想问,但被他跑了,没找到机会。
但是直到结束,他们仨都没提到林煊。
江鹿:“……”好吧。
他们吃饭的地方就在学校门口,林煊说好了要来接他,江鹿想了想,开口:“我想用一下你们的……”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瞥到了门口有辆挂着眼熟车牌的车缓缓停在门口,眨了下眼,又看了遍车牌,的确是林煊的。
嗯……?
见他说一半不说了,陈风问:“用什么?”
“不用啦。”江鹿抿唇冲他笑了下,有些高兴。
林煊在外面等他,江鹿没耽搁多久,和室友们道别就出去了,上了林煊的车。
江鹿放好书,有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煊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在江鹿满头问号的时候才轻声开口:“如果我告诉小鹿同学,项链也有定位功能,小鹿同学会生气吗?”

定位功能?
“不生气啊。”江鹿愣了下, 然后飞快眨了下眼睛,嗓音柔软悦耳,“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你不是也没有瞒着我吗?”
如果林煊想瞒着他的话, 现在就不会告诉他了。
——其实如果江鹿的思维稍微像个正常人,就会在听见有定位功能时警惕。
可他却没有。
江鹿弯着眼睫, 很乖。他是真的没有生气, 甚至还有些天真,认真和林煊掰扯他身上定位器的好处:“而且这样的话, 以后有什么事,就算你联系不到我, 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啦。”
林煊定定看了江鹿眼睛两秒, 贪婪的痴迷几乎快要显出端倪:“……这样, 是可以的吗?”
“当然可以啊。”江鹿理所当然回答,笑眯眯的眼睛迎着日光,虽然弯着睫羽,琥珀瞳色却依旧仿若晶莹剔透, 像两颗漂亮透明的玻璃球, 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他才刚满十八岁,脸上还有些稚气未脱,带着少年人那股特有的柔美和模糊性别的秾艳。
——他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像一只被教养在高塔,不谙世事, 天真烂漫的小鹿。
即使,居心叵测的猎人已经对他虎视眈眈。
此时,江鹿也并没有发现林煊看他的目光中意味深长的打量和……试探。
片刻, 林煊敛去唇畔的深意,只剩下纯粹的笑意。
他喉结微微滚动, 修长骨感的手指握紧方向盘,面上像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低叹似地说:“小鹿同学怎么这么好。”
江鹿眨了眨漂亮的鹿眼,眼睛亮莹莹,闪烁着可爱的狡黠:“嘿嘿。”
林煊愉悦弯起唇,坐正开车前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有些奇异,犹如某种胶质,沉甸甸,漆黑。
江鹿心脏蓦地跳了一下,觉得他这样的眼神有些熟悉。
……像这两天,林煊每次想亲他之前的那种眼神。
但是好像更热烈一些。
江鹿攥紧安全带,没吭声。
让他失望的是,林煊并没有亲他,反而启动车驶离了原地,直到在小区楼下停下。
江鹿低头解安全带,却感觉头顶阴了一块儿,抬头看见林煊靠了过来。
“干嘛?”江鹿眼睫扑动,小声如喃语,眼神有些闪躲,下意识扫了眼车外。
——没人。
江鹿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再看向林煊时自在了点。
林煊高耸的鼻梁蹭了蹭他小巧的鼻翼,灼热的呼吸燎过丰润的唇瓣,以及,不是很明显的唇珠。
他总是喜欢在亲他前这么蹭他,像互相蹭鼻子的小猫。江鹿心脏漏了一拍,不自觉松开了捏着安全带扣的手。
下一秒,林煊滚热的掌心覆上来,“咔哒”一声轻响过后,江鹿身上的禁锢松了,但林煊依旧没离开。
“小鹿同学。”林煊同样低声,几乎快被两人吞没。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交融的呼吸暧昧至极,狭小的空间仿佛快要烧起来,挤压本就不多的空气。
江鹿脸颊烧得慌,几乎快要呼吸不畅,只好微微启开唇呼吸。
他细微扇动了两下眼睫,慢慢松开掌心的安全带,将安全带归于原位,抬手勾抱住了林煊的脖颈,微微抻着脖颈,反过来用鼻尖回蹭林煊,脸颊烧得更厉害。
然后,抬起眼睫看着林煊,有些羞赧,抿出了一个期待的,可爱羞怯的笑容,像一只小心翼翼亲人的小猫咪。
嗓音很软:“干嘛啊?”
“……只是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看日出的时候,”林煊压着低音说,“我就该亲小鹿同学。”
他们沐浴在日出金光里的时候,就应该接吻的。
但他们没有。
江鹿纤长的睫羽抖动,若即若离扫过林煊的脸颊,没有说话,静静等林煊低下头吻他的唇。
林煊垂下头。
和之前在他家里简单的唇瓣相贴不同,林煊含住了他的唇瓣慢慢吸吮,因为背阳而显得幽深的眼睛也直勾勾看着他,赤/裸而坦诚。
有些陌生。
江鹿被轻轻压着陷进皮质座椅,微微启着唇,青涩地、小口小口努力回应林煊,细微的轻/喘被闷在唇齿间,又兜不住似的,从鼻腔流溢出来。
他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孟浪的吻,却又很温柔舒服,江鹿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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