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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法老身边做权臣(几树)


听到动静的托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被黑影吓了一跳,但借着月色发现是自家陛下,连忙用极轻的声音问道:“陛下怎么了?”
拉赫里斯朝着大门走,直到离开寝殿才出声:“这怎么办?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他沉着脸,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语气颇为不好。
托德愣了愣,低头就看到了陛下的寝衣下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
“要不请一位宫里的教习侍女?”托德记得带自己的师傅说过。法老在迎娶王妃前是不能有妾室的,但到了一定年岁可以安排教习侍女学习。
之前在路上多有不便,如今回了王宫,倒也可以安排上了。
拉赫里斯眉头一皱:“那些女人还不如阿伊好看,招来做什么。”
这建议光是听一下都觉污染了耳朵,比泛滥季的尼罗河水还要污浊。
托德:囧
“陛下,您不能把阿伊大人同女人做比较的。”托德心说,阿伊大人若是知道了,只怕要生气的,虽然他也没见过阿伊大人生气是什么样子。
拉赫里斯冷哼:“与男人比,阿伊也是最为好看的。”
托德:“………”

伯伊睡醒的时候,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阳光穿过窗棱洒在床上。
他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
“阿伊早。”男人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颗粒的质感搔得人耳廓发麻。
伯伊下意识躲了下,正好看到旁边单手撑着脑袋的拉赫里斯,他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伯伊沉默。
这个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上次他看到这种,say Hello的剧情还是在街上广告屏上插播的电视剧桥段,主角是一对夫妻。
他清了清嗓子,偏过头说:“离我远点。”
拉赫里斯的另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上,闻言哦了一声,乖乖收回手:“阿伊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他的视线落在伯伊的脸上,刚刚睡醒的伯伊睡眼惺忪,头发有些凌乱,看着温和无害。
不是平日里伪装的,带着面具温和,而是一种食草兽,毫无攻击性的温和,就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绵羊。
拉赫里斯心里高兴,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更灿烂了。
除了他没人看过阿伊这个模样,这个认知让他美得心上都要开花了。
伯伊记得他之前说过好几次这件事:“不是让你去找阿曼特要配方吗?”
拉赫里斯:“要了,但配出来不好闻,和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伯伊觉得他是在没话找话,一模一样的配方配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味道不一样。
“要不你把你的香囊给我吧。”拉赫里斯凑过来,跟小狗一样嗅了嗅。
这距离近到伯伊能感觉到他翘起的发丝戳到了自己的脖颈,瞬间后脑勺麻了一下,把人推远道:“给你给你,别离这么近。”
拉赫里斯顿时眉开眼笑,高兴了。
伯伊抬手指了指自己挂在旁边的腰袋:“里面有,你自己拿。”
拉赫里斯长臂一捞,把腰袋拿过来,没有直接打开,而是把腰袋递给伯伊,跟个等着肉干的小狗一样。
伯伊本来还因为刚刚的插曲有些不舒坦,但看他这个样子,那点不舒坦跟着就消失了。
这小孩儿也就是没分寸,他想,还是很注意边界感和尊重别人隐私的。
伯伊从腰袋里拿出香囊递给他:“用了一段时间了,你让托德给你换点新的香料进去。”
拉赫里斯嗯嗯点头,拿着香囊凑到鼻前闻了闻,笑道:“就是这个味道。”
伯伊懒得搭理他,径直起身,阿曼特早就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了,听到伯伊唤他,连忙捧着衣服进来。
衣服是阿曼特天刚亮的时候和托德回去拿的,保险起见饶了路,一路上都没有看到王后的人。
“阿伊大人,您的衣服已经熏过了。”阿曼特将衣服放下,退到屏风外等候。
伯伊换了衣服,阿曼特又帮他佩戴饰品。
“我让人备点你的衣服在这吧,”拉赫里斯说,“来回拿也麻烦。”
“不用。”伯伊觉得没必要,他又不是天天睡这里,虽然这一觉睡得挺好,但他还是习惯自己的地盘。
拉赫里斯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瞥了眼托德,托德一个激灵,立刻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猫呢?”伯伊问。
拉赫里斯没回答,看向托德,托德连忙说道:“猫从密道送出去了,现在养在诺芙特公主身边。”
昨天拉赫里斯前往芭斯泰特的目的,一是为了拦住王后去寻伯伊,二便是给托德争取时间去偷猫。
芭斯泰特平日里护得密不透风,进出都有卫兵搜身检查,哪怕是法老也不能避免。
王后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猫竟然会出现在行宫。
自打法老返回王宫,两位王子遣送到地方任职,底比斯行宫便只剩下被称作天罚之女的诺芙特公主,位置偏僻,人烟稀少,不少人调侃说那里是冷宫。
说到那只猫,托德忍不住小声抱怨:“那猫不声不响地可真凶啊。”
叫倒是不叫,但挠人那可是毫不留情,明明自己给它喂了好吃的,这家伙还能把他手臂抓花了。
幸好陛下早有先见之明,特意叮嘱他带一件斗篷,离开芭斯泰特时正好用来遮住受伤的手臂。
伯伊睨着他轻笑:“让阿曼特请你出去吃两顿好的补补。”
托德顿时眉开眼笑,美滋滋地诶了一声,自不会是王宫吃得不好,而是阿伊大人的补补向来都十分慷慨大方,谁补谁知道。
“一会儿去伊西祭司那里给托德拿点药,不要耽搁了。”他又对伺候的阿曼特说。
虽说王后那猫养得讲究,但伯伊现代人思维,觉得消毒抹点药总归是好的。
托德心想,也难怪阿伊大人身边的忠诚之士茫茫多,又是想要投靠阿伊大人的一天!
等穿戴好,伯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走吧,去朝会。”他说。
朝会本是一周一次,但因着这次朝会提出了法老的婚事,这可是整个埃及的大事,所以神殿提出小朝会。
在埃及若是遇到有争议无法抉择的大事,便会加开小朝会,争取将决定尽快敲定下来。
为了避免猜疑,拉赫里斯先行一步,前往太阳神殿,今天跟随他的随侍换成了瓦斯,瓦斯年纪比托德略小,但却十分稳重。
去朝会的路上阿曼特趁机把今日的事情说了。
刚刚宫外传消息进来,商会和悍匪夜里配合张贴画像,躲着城里正在找人的麦德查人卫兵,效率极高。
截止到日出时分,整个底比斯都已经贴满了梅丽特王后的画像。
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除了公共场合,许多画像甚至贴在了平民的家门上,到了上工的时间,人一出来,看到自家大门被糟蹋了,骂骂咧咧去撕。
很快便有人发现,这个画像上的女人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等到天色大亮,集市上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
有人在骂贴画的人缺德,也有人在讨论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贴得到处都是。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经过的商人看到了,吃惊地说:“这不是王后吗?”
“啊,王后年轻的时候?”有人表示疑惑,“王后不是快六十了吗?”
本来也有人觉得像,但又不敢说,商人这么一说,众人便觉得越看越像。
“没想到王后年轻的时候这么美丽!”商人感叹道,“比西亚蒙大人的夫人还要美丽,这才是真正的哈托尔化身啊!”
“确实。”众人纷纷附和。
有人好奇地问:“那下面这个小字是什么?”
大多数平民都不识字,只有常见的几个字勉强能读出来,拿着画比划了半天也没对上。
商人眯着眼打量,面上闪过惊疑之色:“这这这……”
“什么什么?”平民十分好奇,“难不成是王后的爱慕者?”
桃色八卦新闻向来受民众的追捧,刚刚还假装不感兴趣的人全都凑了上来。
商人犹犹豫豫,平民不耐烦地催促,终于,商人架不住众人的询问,用周围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这是屋卡国王西瓦的小字,上面盖的是屋卡的国印。”
众人哗然。
“王后不是平民之女吗,屋卡国王怎么会为她作画?”民众又惊又疑。
屋卡的文字比埃及的文字结构复杂,仗着没人看的话出来,商人指着画上西瓦的名字说:“这上面写赠予胞妹,奈西。”
这话就跟油锅里泼了水,所有人都炸了。
哪怕民众对国家大事了解不多,但战争相关的事情,书记官都会在广场宣告,用以征兵,同时树立王室威严。
无人不知,先王最盛大的一次征战,先后讨伐多个国家,最后一个便是屋卡。
先王在位时极为强势,但凡抵抗者都将迎来灭顶之灾,屋卡是其中最为惨烈的,几乎被灭国。
关于梅丽特王后身份,在短短一天迅速发酵,几乎整个底比斯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麦德查人的卫兵还在抓人,平民们不敢明着说,就关着门偷摸着聊。
且不论民间议论如何,都还只是私下聊,没人敢放到明面上说。
伯伊听完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计划平稳推进,和他预想中的效果一致。
等伯伊到达太阳神殿时,宫殿里已经坐满了人,只要是朝堂说得上话的人全都来了。
其中有好些人伯伊都说不上熟悉,只在阿曼特给他提供的资料和画像中有所了解,说来画师的风格虽然抽象,但别说,还真是把每个人的形神画出来了。
拉赫里斯坐在上首,和昨天一样,身边依旧是摆放着几把椅子给各位先知坐。
几位先知在朝会上本就有自己的位置,昨天坐过也算是面上有光了,今天哪里还好意思再坐,再三推辞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伯伊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在众人的注视中,缓步走上台阶。
拉赫里斯的视线紧紧黏在他身上,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亚麻长袍,衬得人身形颀长,脸颊边的黑玉石耳环点缀,比起六年前初出后宫,已是截然不同。
但细细一想,又觉得好似没有什么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阿伊便是温和而极具野心的。
时而觉得这人像沙漠的玫瑰,张扬外放的神秘美丽,时而觉得像沙狐,内敛狡猾,却永远带着微笑的面具。
伯伊走到昨天的位置,很是自然地坐下。
从这个视角,能够清晰地看到下面所有人的表情,有惊讶,有笑他不自量力,有嘲他夜郎自大没有眼力劲,有羡慕有嫉妒……
遮掩得很好,又不太好。
伯伊缓而慢地露出一个微笑。
心底隐秘的角落里泛起毫不遮掩的喜悦,他喜欢看到别人对他表露出这样的表情。
法老王座的另一边仍旧空着,梅丽特王后没有出席。
一直到主持朝会的祭司宣布朝会开始,那座位仍旧是空着的。
下面的朝臣面面相觑,小声议论起来。
王后昨日的动静在场的人自是知道的,他们甚至一度以为今天的朝会不用开了,结果并没有人通知他们取消,于是他们也就来了。
没想到的是,今天出现在朝会上的人是法老,反倒是王后没有来。
“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王后是病了吗?”
“你就自欺欺人吧,这情况你还不懂?”
“我倒是听闻王后好像是病倒了,有人看到昨夜伊西祭司又进宫了。”
不止是昨日的事情,王后的画像收到的不仅仅是平民,朝臣也大多看到了,但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所以没有人敢提敢问。
武将一侧的各位将军面上忧心忡忡,忍不住拿眼去看最前面的米维尔。
米维尔倒是来了,但眼睛通红,布满了红血丝,脸上胡子拉碴,整个不修边幅的模样看得人更担心了。
难不成王后没来朝会的原因真是因为那个画像?
众人心思各异,面上是端得严肃正经。
“关于法老的婚事,在座可有反对的?”泰伊祭司出声询问。
坐在他旁边的诺菲斯仍旧是平日里那幅装扮,只手里的权杖握得紧了几分,心里一直在揣测画像的真实性。
苍老浑浊的眼默默看向台阶上与法老并肩而坐的青年。
这一切都是阿伊做的吗?
他不确定,太巧合了,从法老返回底比斯开始,他手上的棋盘好像就开始失去了控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改变着局势。
武将一派面面相觑,昨日王后说的话还犹在耳畔。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再次看向米维尔,结果发现这人竟然在打瞌睡,根本没在听泰伊祭司说了什么。
“………”
武将们心下长叹,知道这是无力回天了。
这种事情,连王后本人都不介意被夺权,反倒劝他们要看开,直面失败,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能说的。
更何况王后如今的身份存疑,若真是屋卡公主,那……
细细想来,如今的朝会上已经没有参加过屋卡战争的武将,大多都死在了妲伊战场上,个别没有参与那场战争的将军也陆陆续续因为各种原因,轻则被贬职,罚为奴籍,重则丢了身家性命。
几个武将的面色隐隐有些难看。
心想,这米维尔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挑在这种时候睡觉。
昨日还在有理没理都要据争的局面呈现一面倒,再无一人提出异议。
泰伊祭司眼底略过一抹惊喜,这点喜也带到了脸上:“如此,神殿将卜算一个吉时接诺芙特公主进宫,商议婚事安排。”
“很高兴与各位意见达成一致。”他补充了一句。
武将脸色更难看了。
谁跟你达成一致了,真会给自己脸上镶金嵌银。
正在这时,坐在上首不曾说话的法老突然出声:“想必各位应该都收到消息了,麦德查人指挥官塔奥米斯大人前些时日意外去世。”
殿下的人神色几经变换,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精,自是知道塔奥米斯是被王后下了地牢的,具体是因为什么不清楚,大多数人都倾向于塔奥米斯得罪了王后。
但如今想到王后可能是屋卡公主的身份,众人突然觉得这件事有点其他意味了。
屋卡平民也许还好,一方面为了讨生活,另一方面,接触的都是埃及的平民,没有太多的仇恨,所以还会有一些游商前往埃及进行贸易活动。
但屋卡王室与埃及的关系那必然是不死不休了,屋卡公主搞死对埃及忠心耿耿的大臣好像非常合理……
本来还犹豫这件事情是否属实的人心底的称不自觉又偏了两分。
拉赫里斯居高临下将众人的神情收入眼底,继续说道:“麦德查人掌管着底比斯,乃至整个埃及的城镇安全管理和军事力量,少不得指挥官统筹。”
“陛下说的极是,”泰伊达成夙愿,心情激动地顺着他的话询问:“那陛下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若是以往,这样重要的职位必然是需要王后钦点的,哪怕王后不在,以米维尔为首的一众武将也不会任由这个职位被神殿那边的人夺走。
但眼下……
众武将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还在打盹的米维尔,大殿上一时悄然无声。
拉赫里斯无声地勾起唇角:“我将任命我的先知,阿伊祭司为新任麦德查人指挥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那两人身上。
没想到法老在拿回权力,不,甚至是还没有拿稳这柄权杖的情况下,第一件事竟然是把如此重要的职位安排给自己的先知阿伊。
麦德查人和诺登家族手里的王国之师是没法比,但它是底比斯的中坚力量,若是出现暴乱,战争,麦德查人将是王室的最后一道防线。
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位置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米维尔将军如今在朝中的地位。
这下就连打瞌睡,听到细枝末节的米维尔都清醒了。
“陛下这个决定是否过于草率?”米维尔拧起眉,坐姿端正起来。
事实上,在听闻塔奥米斯意外去世时,他和王后已经讨论过这个位置的归属。
拉赫里斯神色淡淡地看向他:“那将军有其他合适人选吗?”
坐在他旁侧的伯伊站起身扶肩行礼,是恰到好处地推辞:“多谢陛下厚爱,但阿伊自认在能力上有所欠缺,陛下不若再做思量。”
诺菲斯耷拉的眼缓而慢的看过这两人,浑浊的眼里掠过一抹沉思。
须臾,他撑着权杖,有些费劲儿地站起身,见他动作,旁边的阿克里斯连忙伸手搀扶住他,几位大祭司见状也跟着站起身,几位大人都这样,剩下的人更是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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